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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她自顾自的杵着并没有注意到一个房间里悄然打开门露出的一个脑袋。
放完清明节的舒邻决定又将小默给送到幼儿园,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出奇的配合。临别之前他似乎还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虽然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以往她们走的时候他总是低着头不看她们一眼,最近上完课来接他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孤寂落寞可怜的样子。舒邻不经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再后来有更多的意外,她们的乒乓球老师竟然收他为弟子。
虽然不能亲自教他网球是挺可惜的,可是学的乒乓球似乎也不错啊,重要的是他喜欢。
好几次舒邻都觉得那天他看向她的那一个眼神一定是她看错了,因为那之后她在也没有见到过他那么柔情的眼神,毕竟他不过是五岁的小孩哪里有那么的大人的表情在里面呢。
日子很是紧凑的过着,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的繁琐了,却好像比以前更加的有趣了。她的情绪相比之前来说,起起伏伏的到也像是有点这个年纪里有的正常现象。
唯一还觉得有点难以接受的是赵江的出现。
舒邻曾经以为,她去了省队之后,自己来到了a大,等过了几年,顺利的毕业,她们之间应该不会在有什么交集才对的。可就在还有一年就可以毕业的时间点里,她竟然出现了。
还硬生生的介入了她的生活里。
也是因为她的出现,舒邻好像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曾经以为对江师兄的喜欢,好像只是一种对他朦胧的好感,当某个人出现把那层朦胧感给揭破,视线好像一下子的豁然了。
看的明白了,看的清楚了,某种意义上的决心自然而然的出现。
有的人,他是不会喜欢你的;更不可能属于你的。
你跟他之间的距离,差的不是一个赵江的而已。如果他们之间会有结局的话,不至于他都要研究生毕业了,还没有进一步的进展;不至与沦落到她都要大学毕业了,还没有勇气说出那一句我喜欢你。
可能,大概是真的,是该感谢赵江的出现,让这一切变的透明起来才对。
只是为什么是赵江的出现,这一切才看的清楚呢。这么多年难道就真的只有她才能有这个资格和本事做到如此这般,那个传闻江师兄心里留的那个位子,是一直在为她保留的才对。
多么的感动人啊。
她都觉得动心了呢,只是可惜这个故事的女主角不是她。
“咚咚咚,咚咚咚。”正当舒邻出神的时候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
“喝一杯吧。”不用开门就知道是沉溪何,她今天还知道敲门啊,真是稀奇。
“不必要那么看着我吧,我平常也有敲门的啊。”沉溪何见舒邻那般狐疑的看着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吗?”舒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她每次进她的房间就跟进自己房间一样的粗鲁,而今到跟她说起来她会敲门的那种文明的事情。
“诶哟,不用计较那么多啦,快点到阳台来。”因为你说了也没用,下次她还是记不得是要敲门,这一次不过是个意外而已。是她的猜测失误才会这么老实的敲门,本以为她在里面应该是暗自神伤,打开门看她好像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不可否认,舒邻在某个时间点和空间点还是能很好的整理自己情绪的人。当然偶尔也有无心应对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买的酒啊。”走到阳台一看,两箱啤酒搁置在了阳台上,还很贴切的在铺有人工草坪的地上放了一个木架子,上面有一些下酒的小菜,不像是舒邻给做的,应该是下楼小摊里买的。
沉溪何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不过张哥不在啊,跟你喝喝的不大尽兴。”舒邻用略带娇气的语气说着。
沉溪何一掌的就拍在她的脑门上,“你是胆子大起来了,嘴巴老了想要早点离开这个家了。”
“奥,不,沉女士,我错了。”说着脱掉自己的拖鞋推搡着沉溪何走进了阳台。
席地而坐,这大概是最原始的一种放松的方式吧。
“舒邻,你说,这个城市怎么看不到星星呢。”不一会,沉溪何发出了感叹,这个时候舒邻才察觉出今天的沉溪何也有不对劲才对。
“因为这个城市里住着太多内心孤独的人了,他们的孤独化身为了飘渺的不知明散雾,那些个孤独的人相互的凝聚在了一起,挡住了地上内心还存有希望的人的视线。”舒邻说的很缓慢,语气带有一丝的凄凉。
沉溪何白了她一眼,“你别给我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别以为老子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孤独的人,你怎么不说是冤魂太多,汇集在了上方,彻底的掩盖了人们的内心?”说起胡扯,沉溪何的嘴巴一点都不会输于舒邻。
“你也可以这么说。”舒邻故作沉思,露出了一个相当的满意的笑容,似乎说的比她刚才的还要直接和明了。
“舒大妈!!!”沉溪何推了推她。
“好了啦,我是在开玩笑的啦,看新闻上说是城市里的污染太严重了,各类气体积聚在城市上空,遮蔽了星光,自然看不到星星了。此外城市高楼林立的,没有足够的视角来仰望星空。没有天时,没有地利,更没有人和。”舒邻很是正紧的说着。
“这么说来开始有点想念你们的家的楼层上的星星了。”
第七十四章那片星空海()
沉溪何在很多年以前的时候就已经去过舒邻的家了,那时候她们刚建立起来革命的友谊。
当时的舒邻和沉溪何不在一个地方念书,却在同一个地方跟着教练在一个俱乐部打球。沉溪何是a市本地人,舒邻不是,她家在s市和a市是同一个省份,a市是省会,s市是其中一个并不算是特别发达的一个小市。
舒邻跟着s市的教练打球到初二的时候,就被选中去了a市一个俱乐部继续的学习,那里给提供免教学。人家自然也不会白给培养,那里给培养打进省队的精英,在哪里天天的打球几乎不学习文化成绩,学校给挂名,学费交着就是了。
以防日后会出什么事情给留个后备之路,去了那里之后,舒邻才发现自己原先那些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起步而已。
好在她有着乡下女孩子的本真和善良,加上打的基础和打球的天赋算高,又会说出很多俱乐部孩子里不知道的很多事情,一段时间倒也并没有显得格格不入反倒很周遭的人混的风生水起。
其中玩的最好的就是沉溪何了,那时候的沉溪何头发还没有现在这么长,当然也没有透露出那种很是看上去的性感。对于舒邻说的那些,她觉得特别的神奇,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特别喜欢缠着舒邻给她讲乡下的那些事情。
比如说,蜻蜓要是低飞了要注意啊,天要下雨了。
蚂蚁要是搬家了,你也要赶快的回家。
还有乡下夜里天上会闪着的那北斗七星。
沉溪何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天上的星星会闪的啊。”
舒邻笑她说:“你怎么这么土啊,星星都没有看到过。”那时候舒邻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没有意思到,其实她才是那个土生土长的娃子。她也不知道她去那个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她去的那个地方那淌混水究竟是有多深,是不是足够把她整个身体都给淹没了。她不知道也从来都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那几年里她过的很开心,她愿意说,她们愿意听,她们之间没有所谓的背景,不问出处。
只要你有好玩的故事,说给我听,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沉溪何实在是经不住舒邻在她耳边天天的念叨了,终于有一天她跟小声的在舒邻的耳边念叨:“小邻,我们买车票去你家玩好不好啊。”
舒邻一听吓了一跳。
“你放心,请假的事情我来解决,车票等一切杂物我都会给付的,你只要带我回家就好了。”沉溪何砸吧砸吧着,很是期待的小眼神对着舒邻说到。
多年后的舒邻每每回想起来这句,你只要带我回家就好了,心里不免的一暖。
好半天舒邻才回过神,“可是我没有一个人坐过火车啊。”离开家这么久了,她也想回家看看。
“诶哟,你这脑子,加上我你哪里是一个人啊。”
“可是,教练肯放我们走嘛。”舒邻虽然平时说的侃侃而谈,可终归是那时候是老实巴交的人,她只知道自己能来这里免费的学习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想过有钱人和有钱人家的背景一说。
“我都说放心好了,没问题的了。”沉溪何一脸的自信,和知足。因为她终于可以去到那个她想要去的地方了。
直到舒邻把沉溪何给带回家好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一天,沉溪何告诉她,你要不要去我家附近打球玩。
那时候舒邻才知道,沉溪何家里是多么的奢侈。
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情,她们的革命友谊早已建立在这些之上了。
“那时候你还喊我,小邻呢,声音柔柔的。”说道了以前,舒邻一下的笑了起来。
沉溪何喝了一口酒到:“那时候你还不一样喊我溪何呢。”
“哈哈哈哈。。。”说完互相彼此的对视看了一眼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时候的她们的友情还夹杂着少许的客气,现如今,一口一个沉女士的,一个舒大妈的一并把革命的友谊推向了不复返的方向。
“你说,要不是那时候的赵江出现,你说咱俩现在会在哪里呢。”沉溪何喝了一口酒,换了个姿势的躺着。
舒邻好一阵的沉默,舒邻知道她一定会说起赵江的事情来,赵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之中的呢。
好像是有一年的年后回来吧,俱乐部几个孩子在球场上嘻嘻哈哈的笑着,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女孩子出现在了她们的视线。
俱乐部里男孩子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