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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后面那位忍着痛,一手揉着脑袋,一手伸出食指放在嘴边,提醒他小声点。前面这位猛然意识到他们正在进行“不法行为”也不敢高声训斥了。向后面那位比划比划,小声威胁道:“回去再收拾你。赶快把门关上!”
门被关上,这两个人,一肥一瘦、一矮一高,一前一后蹑手蹑脚的往前摸索着。小心了再小心,可前面这位矮挫肥一不留神,还是被绊了一脚,双手扑闪了扑闪还是摔了一个狗吃屎。他费力的扭动他肥胖的身子,一转身怒视身后的那位,身后那位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小声对着口型说道:“不是我”。然后古怪的看着前面这位,向地下指了指!
顺着后面那位指的方向看去,前面这位冷不丁的吓了一跳,王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他双眼朦胧的看着肥仔,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小腿,无意识的一把撤掉肥仔的面罩,胖子急忙用手遮住他的脸,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王泽指着他的脸。嘿嘿一乐,一字一顿的念叨“司、徒、法、宝!”说完他又瘫软到地上,失去了意识。【800】
来的这一胖一瘦正是司徒法宝跟司徒悠然,今天他们来是实行一个计划了好久的绝密计划。主要策划人正是司徒法宝,而且是经过了老爷子的首肯。
司徒法宝用手指戳了戳醉死的王泽,确定他真的没有了意识,才惊魂未定的放下遮脸的手,回头冲司徒悠然嘿嘿一乐,但是司徒悠然更加古怪的看着他。向他指向了另一个方向。
顺着方向,他惊奇的发现同样酒醉的妹妹。他摸出口袋里的迷药,无奈的向司徒悠然耸耸肩,看来迷药是用不上了,他稍微还有些失落,来的时候怕药效不够,他还多带了一份的剂量!
司徒悠然小声的说道:“这下好了,准备的东西都用不上了,两个人自己把自己灌倒了。不过省得咱们动手了,真是天赐良机啊!”
“来吧!”司徒法宝滚起身来,抬起王泽的胳膊,“来帮把手!”司徒悠然乖乖的抬起了王泽的腿,一边把王泽往卧室抬着,他一边提醒道:“对了,赶快跟你媳妇打电话吧,告诉她不用等了,让她现在就进来吧!”
“哦,我马上打!”把王泽扔到了床上,司徒法宝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打电话,你赶快把他扒了吧!”
趁司徒法宝的打电话的空档,司徒悠然手脚麻利的把王泽脱的一丝不苟。
司徒法宝挂断电话不一会,门铃声就响了起来,司徒法宝小心的打量了一番王泽,发现他只是转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才放心了下来,不过还是没好气的暗骂了一句,“这个缺心眼娘们!”
此时他骂的痛快,可要真的面对他老婆了,十分自然的变成了低声下气,他也就是发发牢骚。把他老婆请到卧室,司徒悠然已经把司徒静抱到了床上。
看着一丝不挂的王泽,刘飒飒脸一红,暗啐了一口,转身给了司徒悠然一个暴栗!司徒悠然发现了不妥,赶快给王泽盖上了被子。
刘飒飒对自己的丈夫一百个不放心,因为他一贯不靠谱惯了,但是对自己的小叔子还是保持信任的,她不确定的问道:“这件事老爷子真的同意了?”
“嗯!”司徒悠然对于老爷子能够同意这件荒唐的事情也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当他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以为司徒隆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呢!但是确定了又确定以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在他认为这太过儿戏了,不是把他妹妹往火坑里推嘛!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刘飒飒也只能随波逐流,可是还是不免牢骚,“这是谁出的主意,肯定不是爸爸的意思!”
“我出的!我出的!”司徒法宝献宝的炫耀道,他从小都没有听好赖话的天赋,他还以为他媳妇夸他呢!
刘飒飒听罢又给了他一个暴栗,她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司徒法宝。简直无语到极致了!哪有把自己妹妹往火坑里推的!
司徒法宝无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飒飒把他们赶了出去,按照他们计划好的 ,把司徒静的衣服也扒光了。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是**相待,不就是干柴对烈火嘛,很容易擦枪走火的,甚至燎原呢。她走出卧室,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啊。他们都喝成这样了,烂醉如泥的!想干什么事也干不成啊!”司徒法宝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回道“再说了,就王泽现在的状态,估计想干点什么也没有那个能耐了!”
“我就怀疑了!”刘飒飒一插腰,不相信的看着司徒法宝:“你是不是她亲哥哥啊!怎么这么大的心啊!”
“这不是心大!”司徒法宝辩解道:“这叫了解咱妹妹!咱妹妹什么人啊!从来都是别人受她的欺负,还没听说过她吃过亏的!”
“你就没心没肺吧!”刘飒飒戳了一下司徒法宝的脑袋,无奈的说完,率先离开了“是非之地”。司徒悠然跟司徒法宝紧跟其后出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司徒静好久没有喝醉过了,醉后睡得这一觉也很踏实。她闭着眼睛挠了挠后背,转了一个身接着睡,但是微弱的气息若有若无的骚扰着她的脸颊,她撩了撩散落的头发,还以为是发梢做的怪,可是无论她怎样梳理头发,瘙痒依然在。她懊恼的伸出手臂,无意间摸到了一个“橡胶”物质,她捏了捏还很有弹性,是猩猩公仔吗?司徒静好奇的猜想着。不对!怎么有温度!她怀疑的睁开了朦胧的大眼睛。
“啊!”随着一声尖叫叫醒了“刚起床”精神疲惫的太阳公公,它好奇的从窗户内探进脑袋,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王泽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干嘛啊。大清早的,还让人睡觉不睡觉啦?”
“睡觉?!”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到王泽的脸上,瞬时把他清醒了。他揉着发麻的半张脸,张开了迷蒙的眼睛,慢慢转回脸。
“啊!”一个更大的分贝的叫声响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另一个更响亮的耳光终结了这声尖叫。司徒静揉着发麻的手掌,懊恼的质问道:“叫的人应该是我吧。你叫什么!”
王泽捂着两边都已经麻到没有知觉的脸,无辜的想到:“你都把我的脸打成这样了,我还不能叫两声了!”但是要是说出这句话显然不是时机,他必须再次确定眼前的想象是不是幻想。
他慢慢撩起盖住身上的毛巾被,顿时感觉两天之间一阵凉风袭来。旁边的司徒静无意间偷眼一看,瞬时脸颊飘过一团火烧云,赶快扭过身去,嘴里低骂一声:“流氓!”
虽然声音很低,但是还是让王泽听见了,他呵呵一笑:“流氓?这叫谨慎好不啦?你也赶快确认一下,在一个床上睡,也不一定干那种事情啊,再说了,我习惯了裸睡,一丝不苟也很正常啊!”说着他恬不知耻的去扯盖在司徒静身上的毛巾被。
“啊!”这是司徒静第二次尖叫了,在她第一次尖叫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还真不用王泽再次确认啦。一边护着手里的毛巾被,一边大喊着流氓,手脚还不忘胡乱的反抗着!
“啊!”司徒静的一击无影脚无意的“命中”,王泽双手痛苦的捂着“要害”滚落到地上,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让他泪流满面!
司徒静搂紧毛巾被,不安的看着四处打滚的王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完全是自我防卫,就算是伤着了王泽也算是防卫过当,她恼羞的啐了一口,“活该!”然后赶快抓紧时间捡起四处散落的衣服。
王泽的痛苦稍微减弱的时候,司徒静已经穿戴整齐了。她随手抄起床上的毛巾被,扔到了王泽的身上,遮盖住了他重要的部位,“赶快穿上衣服吧!穿好衣服了,咱们出来谈谈!”
王泽揉了揉“关键部位”坐了起来,看着司徒静的背影摇了摇头,做出了他得到的结论:“最毒不过妇人心!”
待王泽穿好了衣服,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在客厅里对面而坐,“我、、、”两个人默契的同时开口,是场面更加窘迫,“你、、、”又是一口同声,王泽知道这样下去,什么也谈不了,他伸了伸手,意思是你先。
司徒静清了清嗓子也不客气,质问道:“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是吧?”王泽惊讶的问道:“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你是赖上我还是怎么啦?”
“不是,什么叫我赖上你啦?喂!”司徒静气愤的说道:“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了。再说了我用得着赖上你!追本姑娘的人多的去了。呸!跑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吧!?”
“代价!?呵呵!”王泽双手一交叉,懒散的倚在沙发上,“咱俩发没发生关系,还另说呢。我付出什么代价啦?”
“什么代价?哼!”司徒静冷哼一声,凑到王泽跟前,直视他的眼睛,似乎是被司徒静发现了小秘密,王泽小脸一红,左右闪躲着,司徒静霸道的把王泽的脑袋扳过来,脸更进一步的凑了过来,王泽都感觉到司徒静呼出的气息,以及脸上细小的汗毛,他紧张的握住了裤腿,正打算闭上眼睛的时候。司徒静邪恶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边“难道你刚才掀被单的时候,就没有看见什么?”
听到极尽诱惑的声音,王泽小脸更红了,他耳垂发热,想起了刚才一抹的惊艳。色眯了眼,冲昏了头。他竟然傻傻的坦白了,犯了男人打死都不能犯的禁忌,“就稍微看到了那么一点!”
“好啊!你!”司徒静又狠狠的给了他一暴栗。“我本来是猜想的,原来你真看到了,好啊!你,这次你死定了!”
说完,她站起来,左右寻找着什么,突然想起什么,向里屋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王泽威胁到:“你别走啊,你等着!你死定了!”
王泽忐忑不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