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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被我砍过头。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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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 她只卯足了劲,翘首以盼,等着皇上钦点自己的名分。 皇后?一开始就是皇后好像不太可能。 妃子?这好像也不行。若是个贵人,就既不出挑,又够显眼,那就最好了。贵人…… 苏榴一边想着,噙着笑,沉进了思绪里。 终于日暮西沉,所有的秀女都见完了。皇上的车架缓缓行起,离开了。大家都屏息等着结果,见那颁旨太监出来,苏榴脸都激动红了,结果那个颁旨太监平平静静地宣布:“本届选秀,无人雀屏中选。” 什么? 苏榴只觉脑子嗡地一声,好像什么也听不清了。 “哎呀,苏姑娘晕倒了,快把她送回阮府去!” * 邵曜回到宫中,便屏退众人,扶着椅子扶手笑了小半刻钟。心想,王伴伴你那样肯定中招,只有朕这样玩,才能让她倏忽大意,错失良机! 上辈子他与苏榴交手多年,也骗了她好几年,于此间造诣早已登峰造极,虽然越到后来,苏榴越难对付,但现在用这招来糊弄糊弄尚且经验不。。。。。。
后章提要:。。。一边拿那个抱枕来回转了转角度,心里嘀咕:难怪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还不是真夫妻呢,她竟连你怎么坐都要管了。 至于孤零零坐了一路马车的邵曜…… 正咬牙切齿地想着:时怀池居然没来陪朕! 这么没眼『色』,以后还想做丞相? 马车仍旧是踏踏前行,终于到了目的地。 阮绫想着,到了阮府就该有机会跟林景单独接触一下了,没想到真到了阮府,邵曜也一直随身带着林景。不让他有机会跟时怀池或阮绫单独接触。发现阮绫的真实身份后,邵曜在马车上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是同样回到过去的阮绫要找林景,而不是时怀池要找林景。 以阮绫的脾气,若是给她找不到林景,说不得她就得来找自己了。 邵曜盘算好了此事,便是跟阮喻谈起军备之事,邵曜都担心给阮绫钻了空子,也要带着林景旁听。 这可把今天下午还被皇帝审判之眼凝视到冷汗直冒的林景给激动坏了,皇上这是正式认可他了吗? * 阮绫也和时。。。。。。/》
苏榴心中一个咯噔,除却知道自己必定中选以外,便是将符姑娘视作劲敌了。如此情敌,天然便要较劲,哪儿还会想费那力气,去把她的好感涨回来?
她只卯足了劲,翘首以盼,等着皇上钦点自己的名分。
皇后?一开始就是皇后好像不太可能。
妃子?这好像也不行。若是个贵人,就既不出挑,又够显眼,那就最好了。贵人……
苏榴一边想着,噙着笑,沉进了思绪里。
终于日暮西沉,所有的秀女都见完了。皇上的车架缓缓行起,离开了。大家都屏息等着结果,见那颁旨太监出来,苏榴脸都激动红了,结果那个颁旨太监平平静静地宣布:“本届选秀,无人雀屏中选。”
什么?
苏榴只觉脑子嗡地一声,好像什么也听不清了。
“哎呀,苏姑娘晕倒了,快把她送回阮府去!”
*
邵曜回到宫中,便屏退众人,扶着椅子扶手笑了小半刻钟。心想,王伴伴你那样肯定中招,只有朕这样玩,才能让她倏忽大意,错失良机!
上辈子他与苏榴交手多年,也骗了她好几年,于此间造诣早已登峰造极,虽然越到后来,苏榴越难对付,但现在用这招来糊弄糊弄尚且经验不足的苏榴,还是绰绰有余的。
笑毕了,邵曜看着自己好似满当当,实际又空『荡』『荡』冰凉凉的内殿,忽然想起阮绫已经嫁给了时怀池,还很不乐意见自己,又是五内俱焚,酸楚不已,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按着椅背的手掌渐渐收紧。
无论如何,也要让阮绫回心转意才行。
今日打了一个胜仗,邵曜思来想去,便亲手写了一张邀请函,着暗卫走特殊通道向阮绫发了出去,邀请她来一起好好谈谈。
*
阮绫摩挲着这张连低调都不会的烫金邀请函,看着上面那一句龙飞凤舞的“想知道我怎么拒绝了苏榴吗?想知道,就中秋酉时第一楼四春园见。”,陷入了一种能让自己慌『乱』的猜测之中。
中秋?
邵曜一定是故意的!
“姑娘,姑爷回来了。”门边望风的元扇轻轻说。
阮绫心中一惊,赶紧把邀请函塞进了梳妆盒里,盖上了盒子。时怀池已经一脚跨进门来,见她手里端着梳妆盒,便问:“你要出门?”
阮绫抱着梳妆盒的双手就是一紧。
御花园离着她的椒房殿自然是极远的。
她真是太绝情了,上辈子不肯原谅自己便罢了,这辈子还要来离间他们君臣关系,毁他臂膀。
邵曜便是如此想的,自打发现阮绫是回到过去的之后,他就觉着这是阮绫报复自己的一种方式。
邵曜凝视阮绫的挑衅样半晌,忽然伸了手过来,去『摸』阮绫的耳侧,阮绫被他吓一跳,兔子一样急往后蹦,踮起脚呲牙问他:“你干什么?”她睁圆了眼,警惕得像四面都环绕了看不见的敌人。
邵曜又被她逗笑了,往前追过来一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的流苏缠一块了,我只是想帮你理一理。”
“我自己会理。”
阮绫反驳着,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流苏,但邵曜已经又伸了手过来,像一只猎食的鹰之爪,先阮绫一步把她发簪上吊着的那两只红宝石胡萝卜攥在了掌心里。
这就像命脉突然握在了别人手里似的。
阮绫不敢再往后靠了,紧张地瞥向邵曜的手,生怕他一个使劲,揪断了。
她紧张地瞥了好几眼,但邵曜好似只是真的想帮她理流苏而已,他又摊开了手掌来,仔仔细细地把阮绫缠一块的流苏一根一根分解了开,像对待一块已经碎成碎碎的珍稀宝贝。
邵曜第一眼看到阮绫头上的发簪,不可否认,当时是很想给她掐了。这不是她上辈子有的发簪,那就一定是时怀池送的。但他稍后又想到,她明知今日要来见自己,还要戴这么一根发簪,一定是故意气自己的。她就是这么充满小心机,无时无刻不想着气死自己。
才不会上她的当呢。
邵曜这么想着,总算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破坏发簪的欲望,还好心地帮时怀池理了理。
阮绫往边上侧了两下,想躲开,没有躲得成,只好忍着气等了一会。偏偏邵曜慢条斯理地,像抓着了绒线球玩耍的狐狸,翻来覆去地分理她的流苏,就是半天没有好。
阮绫可不想陪他在这白耗时间,她还想早点回去,免得时怀池以为她掉进茅坑里了去找她。阮绫强耐着『性』子等了片刻,见他慢吞吞的,老也不提正事,忍不住自己提起了话头,问他:“你不是要告诉我怎么让苏榴落选的吗?”
邵曜便又笑了,他『摸』着阮绫的流苏,语带宠溺地说:“先吃饭,吃完了,晚上与我一起看看天灯,到时我便一一告诉你。”
阮绫这时才往房中看了看,只见桌上已摆好了一桌的菜,除了中秋必备的月饼,依稀都是阮绫爱吃的,远远看去,冒着袅袅的热气。大约邵曜以为阮绫今日来了,会跟他一起吃个饭。
但是阮绫不管是这辈子也好,还是上辈子也好,最恶心的就是中秋节见到邵曜,若非是他用苏榴作饵,阮绫根本想也不想想起邵曜。这就像一种生理惯『性』,哪怕她已经意识到苏榴是个大毒瘤,也不能缓解她在这个日子,见到邵曜的那种不适劲。
阮绫瞥着他冷笑了一下,“得寸进尺!我老实告诉你,我是跟时怀池一起来的,待会就回去跟他吃饭,晚上还要跟他一起燃灯,你要么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就走了。”
邵曜抓着流苏的手一紧,阮绫冷冷地斜着眼角瞥他,大有“有种你就扯断了试试看”的意思在。
邵曜抓着那两棵小胡萝卜,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每每好像真的要扯掉了,他又松了手来。阮绫也毫不服软,并不肯往桌边挪动一步。他俩互相僵持了小半天,一如上辈子,总是见面嘲,见面嘲,一见面就嘲,阮绫不肯与他好好说几句话。就连自己身边都不完好安全,邵曜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信鬼力『乱』神之说,更不知道她身边是不是已经被妖魅侵占,什么也不能多说。
好半天,邵曜才克制住了自己,转而浅笑『吟』『吟』地问阮绫:“你不问我到底是谁吗?”
“还用问?”阮绫显得有点不耐烦。她并不想跟邵曜回忆什么过去,只想要正确解决苏榴的方式方法。
阮绫如此绝情,邵曜也终于意识到,跟她来太软的,哪怕送到了嘴边,她也就是不吃。邵曜强撑起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他仍旧不放开那两棵胡萝卜,几乎是负气一般同阮绫说:“如果你不跟我一起去看灯,我就不告诉你对付苏榴的方法。”
阮绫没好气斜了邵曜一眼,才不受他胁迫,当即便冷笑一声,“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自己去试?上辈子那是我根本不知道她会妖法,才败在她手里。”阮绫今日冒险来见邵曜,主要意在弄清邵曜到底是哪个邵曜,现在已经弄清了。二也就是想走点捷径而已,若是没有邵曜,她难道就不想办法对付苏榴了?至多不过是多走些弯路而已。
邵曜闻言,却也哈了一声,他几乎也是毫不客气地反问阮绫:“你怎么试?靠观音像佛像,还是请一堆神棍去阮府做法?”
阮绫淡淡瞥他一眼,不说话。
邵曜又冷笑一声,他捏紧了小胡萝卜,微微弯了腰,扶在阮绫肩膀上,盯着她清凌凌乌黑黑的眼睛说:“你以为你被苏榴一招打飞的时候是观音救的你?不,是我。”
“你?不可能!”阮绫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