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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安是父亲施加于他的,却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他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做父亲的孩子,不再为父亲所影响了。
但他却一时半会儿不能克服这不安,便也不能克服由不安催生的自苦、忍耐、不坦率。
而今他闻得姜无岐的这一番告白,双目即刻水光淋漓,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然而,他最先想做的却依然是试探姜无岐的底线以及再次确定姜无岐的心意。
“无岐,我”他站起身来,伸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紧接着,按住了姜无岐的后脑勺,往下压去。
姜无岐毫无犹豫,一如酆如归所愿,喉咙霎时好似被戳破了,但那又如何?只需酆如归欢喜便好。
酆如归略有吃惊,下一瞬却是抓住了姜无岐的肩膀。
姜无岐抬眼去瞧酆如归,酆如归感知到他的视线,当即退了出来,又连连后退。
“抱歉,我过分了。”酆如归双目垂泪,好似受尽了委屈,说罢,抬足疾奔,直要往门外去。
他的手指堪堪触及房门,却是被姜无岐勾住了腰身。
姜无岐将酆如归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上,居然又埋下了首去。
不知过了多久,酆如归迟疑之间,仍是推了推姜无岐的肩膀,呜咽着道:“松开”
姜无岐却是半点没松开,他对此不是不知,抬起眼来,瞧了酆如归一眼,而后竟是尽数吞咽了下去。
酆如归尚在余韵当中,不可自拔,虽是将此场景瞧了清楚,但却良久才反应过来。
姜无岐将其吐了出来,又笑道:“好浓,贫道此前从未尝过这滋味。”
“你这个傻子”酆如归哭得不能自已,心中又愧疚又自责又满足,
姜无岐向来一字千金,全无虚假,可他却这样恶意地试探,且姜无岐还
他伸手抚着姜无岐的咽喉,含着哭腔道:“吐出来,快些吐出来,肮脏得很。”
“一点都不肮脏。”姜无岐捉住了酆如归这只手,轻轻地吻着,“既是你之物,怎会肮脏?”
酆如归翻过身去,压住了姜无岐,便要行适才那事,却是被姜无岐制止了。
“你不必觉得是从贫道这占了便宜,而要尽快还回来。”姜无岐以指尖摩挲着酆如归的眉眼,后又捞起酆如归的腰身,轻吻过酆如归的双唇,“如归,贫道并不认为有何不妥,贫道与你已心意相通,这乃是你与贫道之间的情趣不是么?”
酆如归不住地点头,泪水竟是流得更为汹涌了,他几乎瞧不清姜无岐的面容,却执拗地透过模糊的水雾盯住了姜无岐。
这是他的姜无岐,极是纵容他,即使连他都觉得自己太过过分了,姜无岐却无丁点恼怒,甚至还安慰于他。
他何其有幸,能为这般好的姜无岐所心悦。
姜无岐为了制住酆如归的哭泣,不断地亲吻着酆如归的眉眼,又为他将衣衫整理妥当。
酆如归由于适才之故,一经碰触,一身的肌肤便战栗了起来。
“你无事罢?”姜无岐安抚着酆如归,酆如归便将整副身体粘于姜无岐身上,后又要求道:“吻我。”
姜无岐去吻酆如归,四片唇瓣一贴合,酆如归的舌尖随即钻入了姜无岐的口腔当中。
随即,他尝到了自己那滋味,当真不是甚么可入口的滋味。
他用舌尖将附着于姜无岐口腔内的残余全数舔舐了,方才专心地与姜无岐接吻。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待他从这个吻给予他的安全感以及迷醉中抽离时,他睁开双眼,瞧见姜无岐正全神贯注地望着他。
直到这时他才有余力感到羞怯,不久前,他对姜无岐做下了那等事,姜无岐却依旧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
他是姜无岐所心悦的酆如归,他不该再感到不安罢?如姜无岐所言,他应该不再自苦,不再忍耐,更为坦率一些。
他下定了决心,遂坦率地向姜无岐述说道:“我自觉与你不匹配,故此,常常欺负于你,以作试探,我欲要知晓,你会对我纵容到甚么地步,所以我才勉强于你,但我却未料想,你竟是将其吞咽了下去。”
“其实贫道亦不知贫道会对你纵容到甚么地步。”姜无岐以手指梳理着酆如归凌乱的发丝,“并非贫道有意为之,当时贫道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些,同时你姿态亦让贫道目眩神迷。”
酆如归用后脑勺磨蹭着姜无岐的掌心,双目灼灼地道:“多纵容我一些罢。”
姜无岐一口应允道:“贫道会多纵容你一些,可贫道生性无趣,不解风情,但凡有何处做的不好,你勿要藏在心底不说,直言相告便可。”
“好罢。”话音落地,酆如归又认认真真地道,“无岐,我愿意改,望你一直陪伴于我”
他说到一半,张口咬住了姜无岐的一点下唇瓣,稍稍啃咬了一阵,才接着道:“即便我将自苦、忍耐、不坦率一一改掉了,你也不许离开我。”
姜无岐无可奈何地道:“你何故总是要害怕贫道会离开你?你可有想过该害怕的是贫道才是?贫道自小被人嫌弃无趣,不讨喜,包括贫道的父母以及诸多师兄弟,但你却是不同,你口齿灵便,靡颜腻理,爱慕者众多。”
酆如归莞尔道:“你生恐我被人抢走么?”
姜无岐眉尖一蹙,严肃地道:“你倘若被人抢走了,即使不顾你的意愿,贫道也定会将你抢回来,贫道见不得你与旁人亲近。”
姜无岐强势的模样难得一见,酆如归心生蜜意,抬手为其抚平了眉尖,才道:“无人能将我抢走,我此生赖定你了。”
“那便好。”姜无岐长舒一口气,“你可还记得有一回你被恶犬咬伤了左足?”
见酆如归颔首,姜无岐续道:“那时,云研为了替你处理伤口,褪去了你的足衣,又以手托着你的足跟,贫道却恍惚间生了要将你的裸足自云研手中夺过来的心思,甚至意图要将那裸足永远藏于足衣当中,不为任何人所见。”
酆如归听得姜无岐一席话,狭促地笑道:“却原来你这般爱呷醋,连云研都不放过,且不为任何人所见”
他故意停顿了下,以趾尖蹭过姜无岐的小腿肚,方才不紧不慢地道:“你可在任何人之中?”
从小腿肚穿来的电流震得心脏一颤,姜无岐缓了缓,答道:“贫道不在任何人之中。”
“那你何不将我这双足瞧得仔细些?”酆如归大胆地勾引着,他沐浴后并未穿上足衣。
姜无岐闻言,便到了床尾,捧起一双裸足细看。
这裸足骨骼分明,其上的暗青色经络略略凸起,衬得那肌肤莹白胜雪,孱弱可怜。
姜无岐仅仅是捧着,仅仅是看着,但须臾之前大胆勾引的酆如归却是被逼得红透了面颊,且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已归姜无岐所有了,自是不会听凭他的调遣。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情状,当即放下裸足,扯过薄被,将裸足遮掩住,又伸手拥住了酆如归道:“睡罢。”
酆如归的神志安静不下来,以致于倦意全无,他枕着姜无岐的手臂,用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之后,又道:“无岐,你对于常思远一案是如何看的?”
姜无岐不答反问:“你可觉得他那继母有些古怪?”
酆如归思忖着道:“他那继母与常承安似是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出双簧,一人演那白脸,一人演那黑脸,目的显然是将我们留于这望剑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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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酆都鬼城·其六()
br/》“可将我们留于这望剑门中;于他们又有甚么好处?”姜无岐将酆如归拥紧了些;而后细细分析道,“贫道身上应当并无甚么值得图谋的;他们的目标必然是你;倘若常承安当真认定是你杀了常思远;那么,他们所图谋的便是你的性命;倘若常承安已查明常思远之死与你无关,那他便是假借常思远之死作为幌子,对你别有所图;又或者那具干尸根本并非常思远所有。”
酆如归挑开姜无岐亵衣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原本藏于底下的锁骨;又张口伏于姜无岐身上,将那锁骨半含于口中,才含含糊糊地道:“那具干尸确是常思远,有一回常思远上鬼山来求亲,撞上了别的求亲者;俩人大打出手;以致常思远左侧第一根肋骨受伤;那干尸左侧第一根肋骨亦有所损伤。”
“原来如此。”姜无岐肃然道;“无论如何,我们须得先查明常思远的死因。常思远的那张皮囊瞧来只咽喉处有咬伤,旁的似乎完好无损;死因许便是那咬伤。”
酆如归苦笑道:“所以我的嫌疑很大罢?”
姜无岐坚定地望住了酆如归:“贫道信你。”
酆如归试探着问道:“你信我是由于那是你在我左右;我腾不出空来杀人之故么?”
姜无岐摇首笑道:“不是;是贫道信你不会杀人;除非那人罪孽滔天,死有余辜。”
闻言,酆如归故意露出雪白的牙尖来:“我可是千年恶鬼。”
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的额发:“于贫道而言,你实乃是勾魂摄魄的艳鬼才对。”
酆如归面生桃色,启唇调笑道:“无岐,你是在说情话与我听么?”
姜无岐否定道:“贫道并非是在说情话与你听,而是在说实话与你听。”
“你这实话当真是动听得紧。”酆如归仰起首来,吻上了姜无岐。
唇齿相接的滋味一如姜无岐之前与酆如归所言,如登仙境,直教他全副的魂魄战栗不止。
他一面抚摸着酆如归的背脊,一面与酆如归接吻,耳侧是细微的水声以及酆如归的低吟,待四片唇瓣分开,他耳侧又转而涌入了酆如归的低喘。
酆如归不善于亲吻,每每被亲吻,便不知该如何换气,须得稍离,才能继续接吻。
姜无岐吻一会儿,便放酆如归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