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无岐不敢随意碰触,生怕伤了酆如归,帮酆如归沐浴过后,酆如归却是软声软气地道:“舔一舔。”
姜无岐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酆如归的左臂,舔舐至指尖之时,却猝然被酆如归用这左臂掀翻于床榻。
酆如归趴伏至姜无岐身上,低下身去,咬上了姜无岐的左侧锁骨,用齿尖破开,从中吸食了一小口血液。
待这一小口血液咽下,酆如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姜无岐以为酆如归困倦了,下一瞬,酆如归居然道:“做与我看。”
姜无岐踟躇着道:“好罢。”
酆如归面上极为严肃,指点着姜无岐要如何做,心下却又害羞又不敢看又想多欺负姜无岐一会儿。
百般矛盾之下,在折腾了姜无岐半个多时辰之后,酆如归终是大发慈悲地道:“罢了。”
姜无岐堪堪松了口气,却闻得酆如归食髓知味地道:“适才的风景实在是我毕生所见过的最为难忘的景致。”
姜无岐得了酆如归的夸奖,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酆如归又打了个哈欠,紧接着,竟是将所有污浊舔舐了去。
姜无岐被诱惑着压下了身去,这一回,酆如归终是能用双手缠住姜无岐了。
又过一日,酆如归拉着姜无岐上街去买了些红豆、红枣来,一回到家,便亲自进了庖厨去,又不许姜无岐跟进来。
过了片晌,酆如归出了庖厨,端了张矮凳,坐于灶台前,盯紧了灶台上的铁锅。
姜无岐见状,亦端了矮凳,坐到酆如归身旁。
酆如归娇气得很,一见姜无岐,便倒下身来,依偎进了姜无岐怀里。
未多久,汤水沸腾,突突地敲击着锅盖,袅袅白烟不断地从锅盖与铁锅的缝隙冒了出来。
酆如归目不转睛地望住白烟,并期待着自己的成果。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从姜无岐怀中站起身来,欲要掀开锅盖,未及动手,便被姜无岐制止了:“锅盖烫得很,我来罢。”
“才不要。”酆如归瞪了姜无岐一眼,拿起灶台上的抹布,才去掀锅盖。
锅里的红豆已被炖得破了皮,近似于豆沙,煮得太久了些。
酆如归失望地将红豆红枣汤盛于碗中,尝了一口,发现味道尚可后,又得意起来,笑吟吟地递给姜无岐:“你也尝一尝罢,补血的。”
姜无岐执起调羹尝了一口,不及咽下,酆如归已端详着他的神情,迫不及待地道:“如何?”
“远胜于山珍海味。”于姜无岐而言,这碗由酆如归亲手挑选食材,亲手清洗下锅,亲手盛了端予他的红豆红枣汤珍贵难言,自是远胜于山珍海味。
“让我也再尝一尝罢。”酆如归不信,言罢,吻上了姜无岐,然后,他在姜无岐口中尝到了浸透了姜无岐津液的红豆红枣汤的滋味,果真是远胜于山珍海味。
shg
番外六()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恶毒女配,性别男 书客吧小说网”查找最新章节!
酆如归的左臂一日好过一日; 四日后; 已经恢复如初了; 他便也再无须从姜无岐身上吸食血液了。
期间,酆如归致力于为姜无岐做些补血的吃食; 从红豆红枣汤,到四红补血粥、益气补血汤、五红汤,他手艺尔尔; 尚可入口。
姜无岐素来不挑食; 更何况是酆如归特意为他做的,故酆如归做多少,他便吃多少。
第六日,酆如归改做了道五黑固肾粥,端予姜无岐。
姜无岐不知其中奥妙,端来便吃; 一碗吃罢,却见酆如归双手托腮,不怀好意地笑着。
姜无岐疑惑地道:“我有何处不妥么?”
酆如归指着空空如也的瓷碗道:“黑米、黑枣、黑芝麻、黑豆、黑香菇; 这粥唤作‘五黑固肾粥’。”
“固肾么?”姜无岐沉吟片刻; 陡然红了耳根; 酆如归偏生在此时凑了过来,以齿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着那耳根,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可须得好生进补进补。”
俩人成亲之后; 仅仅过了数日神仙般的日子; 便出了门去,酆如归到底有些不满足,故而受伤的这一月又十日,他便常常缠着姜无岐抱他,姜无岐从不拒绝,有时亦会主动亲近于他,不过念在他左臂不便,每每抱上一回便作罢了。
酆如归松了那耳根,含笑问道:“改日我煮牛鞭予你吃可好?”
姜无岐自是明白牛鞭的药用,倏然一震,不知该如何作答。
次日,酆如归出了门去,还不许姜无岐跟着他,一回来,便鬼鬼祟祟地去了庖厨。
姜无岐心如擂鼓,心道:如归,莫不是当真要煮牛鞭予我吃罢?”
约莫半个时辰后,酆如归端着瓷碗从庖厨出来了,将瓷碗往桌案上一放,便朝着姜无岐招手道:“无岐,过来。”
姜无岐略有迟疑,但仍是行至桌案前坐下了,面前的是一碗粥,里面瞧来应有川芎、红花、黄芪、当归以及粳米,他执起调羹搅了搅,其中并没有甚么牛鞭。
待他吃罢,却闻得酆如归道:“这粥是用来补血养颜的。”
姜无岐不觉失笑:“我又不是女子,何须养颜?”
第三日,酆如归做了山药排骨汤。
第四日,他炖了银耳莲子羹。
第五日,他熬了黑米杂粮粥。
他原是从来不下厨的,起初一进庖厨便手忙脚乱,连将柴火点燃都要费些功夫,食材甚至不是用庖刀,而是用法力切的,但为了亲手做吃食为姜无岐补血,他不得不快速地熟练了起来。
下了这十日的厨,他的厨艺并没有甚么进步,由于喜欢瞧姜无岐吃着他做的吃食的模样,倒也乐在其中。
不过他对于自己所做的吃食全无兴趣,因而很少自己吃,姜无岐的厨艺亦是尔尔,俩人便时常去城里用膳。
第六日,他难得早起去了城里,回来后,又躲进了庖厨。
姜无岐也习惯了,并不跟进去,而是在外等候。
一个余时辰后,酆如归才出来,由于家里并无海碗,他竟是直接将铁锅端了出来。
姜无岐有所预感,掀开锅盖一瞧,里头乃是一锅汤,食材为老母鸡、肉苁蓉、枸杞以及……牛鞭。
酆如归又取了调羹以及竹箸出来,递予姜无岐,一派天真无邪地道:“你快些吃罢,凉了不好。”
姜无岐无法拒绝酆如归,不得不吃了起来。
当夜,从夜幕堪堪降下至晌午时分,酆如归一直被姜无岐禁锢着,醒了又睡,睡了又被闹醒,逃离不了分毫,求饶不知求了几回,哭得嗓子都哑了,当真是又后悔又快活。
酆如归在床榻上躺了足足两日,方能下得床榻。
一下得床榻,他却又引诱起了在一旁念书的姜无岐来,先是凑到姜无岐耳侧道:“我的滋味如何?”,后又问:“下次换作鹿血可好?”
姜无岐既无奈又甜蜜,末了,索性以吻封缄。
吻罢,他将酆如归左臂的衣袂挑了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才舔舐了起来。
酆如归忽而怀念地道:“我痊愈得太快了些。”
姜无岐抬眼道:“你何出此言?”
酆如归望向姜无岐,顾盼生辉,启唇笑道:“我喜欢皮、肉、骨刚长好时被你亲吻的滋味,好似能吻到骨髓一般,仅吻上一下,便能……”
他停顿了下,抚过姜无岐的唇瓣,才续道:“便能教我神魂颠倒。”
姜无岐心疼地道:“我却是希望你能痊愈得快些。”
“是我说错话了。”酆如归吻了下姜无岐微蹙的眉尖,突发奇想地道,“我们现下出发去金鸡镇可好?”
姜无岐奇道:“去金鸡镇作甚么?”
酆如归不服气地道:“我上一回比输了,我要再去同那程桐比一回。”
上一回,他还未同姜无岐行过云雨,轻易地便输于了程桐,而今他胜券在握,自是要去将面子要回来。
三日后,他们便抵达了金鸡县金鸡镇,未免影响程桐办公,遂候在县衙门口。
未料想,时近子时,程桐都不曾从县衙出来。
酆如归气呼呼地朝着姜无岐道:“那程桐是不是怕输给我,才避而不见?”
姜无岐揉着酆如归的鬓发劝道:“我们明日再来好不好?”
“好罢。”酆如归颔了颔首,便携着姜无岐的手,找了间客栈打尖去了。
第二日,午时,俩人依旧寻不着程桐的身影,却见穆净远远地由庆儿扶着过来了。
穆净目盲,酆如归又不曾出声,他自是并未发现酆如归,径直进了县衙去。
片刻后,酆如归听见穆净道:“大人再过两日便回来了,县衙中可有要事?”
酆如归咬牙切齿地道:“却原来那程桐居然不在!”
说罢,他又捉过姜无岐的一只手,蹭着自己的左颊,委屈巴巴地道:“无岐,那程桐居然不在县衙。”
姜无岐不知该如何安慰,便吻着酆如归的发顶道:“你这一回定然能赢。”
恰是这时,有一把声音犹犹豫豫地问道:“是酆公子与姜道长么?”
穆净目盲之后,双耳灵敏,尚未出县衙,便隐约听见了酆如归与姜无岐的声音。
酆如归听得穆净这一声“姜道长”,心中阴霾尽退,说不出的欢快,走上前去,得意洋洋地道:“无岐已为我还俗,并与我成亲了,再也不是甚么道长了。”搜书吧 soshuba。
穆净笑道:“恭喜两位了。”
“多谢。”酆如归又焦急地问道,“程大人去何处了?”
穆净屏息地道:“莫不是锐州有甚么变故罢?”
“锐州并无变故。”酆如归不甘心地道,“上一回我不是比输了么?我要再同程大人比一回。”
穆净不由低声笑道:“程桐过两日便回来,眼下应当在回来的路上了。”
酆如归追问道:“哪条路?”
穆净答道:“程桐回京述职去了,该是走官道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