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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柳心领神会,“哦哦哦,没有。就刚开始活过来的时候情绪挺激动的,后来慢慢地就想通了,不会再寻死了。——我听说……你救过很多人。”
深沉的冷面没什么表情,只淡淡挑高眉『毛』,“我真没那么高尚,是他们自己命不该绝,捐款的也不是我,是肖扬。”
“打着别人的名号做好事,听说过,但还是第一回见。”
肖烈没解释,抹干头发上的汗,回到木屋。
打着肖扬的名号做好事,的确有过几回。他这个不称职的哥也该对这个弟弟有所回馈。
茶水间在厨房对面,肖烈歪在椅子里,两腿搁在桌子上,无聊看景似的盯着厨房瞧。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忙活了大半天。的确够她累的,外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躲他,更累。
她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专门用后脑勺对着他,每次都能对这么准,当真做到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也真是难为了她。
肖烈脚一蹬,椅子带着他划出去一截儿。
那个一句话不跟他说的女人和郑峻一起进了木屋,还是一眼没看她。
椅子原地转圈,肖烈拣了个苹果吃。小花刚从木屋出来,直奔厨房,被肖烈临时喊了过来。
“啥事,老板?”
肖烈下巴朝厨房努了一下,“吃什么?”
“报告老板,澜姐做了一个炒肉,糊了,不能吃了。”
“糊了?”
“嗯,晚饭恐怕要再等等。”
“折腾那么半天,所有的都糊了?”
小花面『露』难『色』,“我们要做澜姐不用,都是她自己弄的,两个炉盘一起做,一个糊了,一个锅底差点漏了。”
怕老板生气,小花咧嘴苦笑,“老板,您别怪澜姐,她以前也不怎么干活,发挥不太稳定。”
“发挥不稳定。”
老板低声重复这句话,小花没听出什么谴责的味道来,但还是有些害怕。他们老板本来就高深莫测,绑人,打人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他们俩闹起来,整个木屋都别想消停。
小花还想为澜姐找补找补,老板却忽然笑了一下。小花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今天晚上有饭吃没?”
“有的有的,我和张婶儿做,很快就好。”
“嗯,去忙。”
“那老板……您别骂澜姐……行么?”
老板抬起眼睛,小花受惊,“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和她到底谁是你们老板?”
“当然是您啊,那澜姐也不是外人啊,她不是老板娘么?”
小花马屁拍得当当响,也不知受用不受用。
老板娘,什么时候,她就成了老板娘了!
小花才要走,肖烈又叫住她。小花重新站回来,继续对他咧嘴笑。
肖烈啃完了一个苹果,问她,“今天来那个女客人,你看见了么?”
“看见了。”
“老板娘会生气么?”
小花想了想,“老板……说实话,我觉得今天澜姐的不稳定发挥应该和她有关系。”
胡扯。
“你多大了?”
“二十二。”
“谈过恋爱么?”
“谈过啊,您不会不知道我和大强在谈恋爱?”
“大强?”
他的伙计?就在他眼皮底下,他们俩在谈恋爱?
小花眉『毛』瞬间平下来,“老板,说句实话,您太迟钝了。多关心关心澜姐,跟您谈恋爱太累了。”
小花摇摇头,颇有张婶儿的风范,一步两叹地走了。
恋爱,这种字眼是他在青春期时才用的。陌生极了。
晚饭还得折腾一会儿,肖烈闲来无事,歇好了,腿也灵活了。去到卫澜房间,她正在擦头发。
抬头看他一眼就算招呼了,『毛』巾蒙着脑袋,擦起来没完。
肖烈到她跟前,拿走她的『毛』巾。
“你干吗?”
“一天没跟我说话了,我可不可以问问原因?”
“谁一天没说话啊,我在干活。”
“活都干砸了,毁了一条尚好的五花肉,那都是张婶儿精挑细选的,还差点毁了一个锅。”
卫澜瞧着他,不太痛快,“坏了我会买新的赔给你,这么小气。”
小气,这个词让他变了脸。他有些笑意,卫澜懒得理他。
“我小气还是你小气?”
“我怎么了?”
她站起来,肖烈脚步一挪,堵住她的去路。
“你说你怎么了?”
他的一双眼,泛着波光一样。她想起天上的星星,想起山间的小溪,想起那个在外『露』营的晚上。
这样,走神了。
“吃醋了?”
卫澜被他噎地胸口发酸,立刻睁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我吃谁的醋啊?”
她无语极了,肖烈还是看着她,用那双眼睛,盯得她无处遁形。
“你走开,我要去做饭。”
卫澜没跑了,被他捏住胳膊。
“行了,张婶儿和小花已经做了。你今天发挥不稳定,不适合做复杂的工作。”
他的眼神总在她脸上溜来溜去,人也跟着轻…佻起来。
她一身香味儿,水灵灵地,可是才从水里爬上来的。
一对男女,默默开始拉锯,在他们还都没去认真思考的时候,一切以本能驱使出发了。这一走,就走了好远。
“人家是带个通知来的,送完了就走。别气了。”
她哪里有立场去管人家的私生活,可这番简单的解释,倒还是起了些作用,让她更羞更恼。
“肖烈,请停止你的自作多情。”
他继续放赖,“躲我躲了一天,也累了一天,我帮你放松一下。”
他所谓的放松会让她更累。
“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
他忽然吻住她就不放了。大白天的,走廊里,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剧烈挣扎,也不敢出声。被他堵在门口折腾起来。
门口侧面墙壁原本就有一面长条镜子,款式简单,不太好看。卫澜在镜子里看见他们俩缠在一起,很是不适,脸烧得厉害。
他很会折磨她,翻过来调过去把她折腾个遍。张婶儿的花衬衫盖在她头上,裤子也快不保。隔着一层纱,他仍吻得热烈。
小花,小草偏偏这时端着洗衣盆在她门口聊起天来,看来又是张婶儿掌厨了。卫澜一点声音不敢出,肖烈“好心”把『毛』巾塞她嘴里,开始大肆折磨。
才换上的内…衣,湿了大片。
女人的每一次gc感觉都不一样,才几次的热身就已经让她走火入魔。
她开始喜欢,开始配合,开始享受,开始放肆,多么不知羞耻!
小花小草在她门口聊了大半天。一门之隔,卫澜浑身虚弱,小花小草又打又闹,几次撞门。幸而肖烈将她牢牢堵在门口,未及落锁的门才未被撞开。
紧张,刺激带来了不凡快…感。几番动『荡』,卫澜累极了。
肖烈激情未消,抱着她吻。
张婶儿忽然来敲门,“小卫呀,在吗?吃饭了。”
肖烈正与她吻得难舍难分,没空理人。张婶儿又敲了几次门,没动静。
挣扎未果,像在做贼。好在张婶儿叫了几声就离开了。
“消气了么?”他终于放开她。
卫澜已经没有力气。
肖烈帮她穿好衣服,情话似的在她耳畔,“替你可惜,你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谁能像我这么伺候你……”
“……你闭嘴!”
卫澜头抵房门,暗暗叹息。
☆、第51章()
刘柳在木屋玩了两天; 伙计们和小花小草陪玩陪吃; 年轻人很容易建立感情的。但她此行仍是失败,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与肖烈建立更深的感情。
下了那么大决心; 想得美上了天,到了他面前,勇气瞬间就没了。想跟做完全是两码事。只当这一趟是来报喜的; 日后总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刘柳走的时候; 肖烈和卫澜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另有一个青年才俊,在厨房里帮厨。刘柳看他面相还行; 能说上话。
“请问,肖烈去哪里了?”
郑峻系着围裙,手里拿着刀,在切茄子。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些; 肖烈又不给工钱。
手起刀落,像在分尸,刘柳吓着了。
“他是老板; 谁知道?”
“嗯……那……肖烈和那个护工,是什么关系?”她冒死相问。
郑峻慢条斯理地发挥着屠夫般的稳定刀工; 随口答:“你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
这算是暗示了。
“谢谢; 再见。”
女孩的白『色』连衣裙在阳光底下无力地飘了几下。
郑峻喊她一声,好心相劝,“别惦记了; 他那人,没用。”
这句话有歧义,哪里没用。郑峻索『性』释放一肚子坏水,“他那人,哪里都没用。”
女孩看着他,没得到任何她想得到的信息,颓然垂下眼睛,走了。
年轻人真有趣,就连伤感都令人羡慕。张婶儿也跟着看热闹,“这姑娘对小肖有意思啊?”
“那张婶儿你看呢?”
张婶儿笑笑,“别的我看不出来,小肖和小卫最近越来越好了,俩人知道互相帮助,互相爱护了。从认识小肖开始,我还没见他对哪个女的上过心。我看他们俩啊,错不了。”
真是轮番轰炸,小花,小草,张婶儿各个都是八卦精灵,散播着同样的病毒。
他都烦死了。
“张婶儿,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我这帮你干这么多活儿,怎么看不见我好啊?”
张婶儿笑起来,笑出深深的鱼尾纹,“你啊,就别惦记小卫了。婶儿有好的给你介绍啊!”
张婶儿往他肩上拍一拍,带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他就这么可笑么?
郑峻是个越挫越勇的人,元气满满,阳光向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