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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峻开了一家中餐厅,招牌菜式是他在木屋的时候练出来的。谁说失恋不是好事呢?
因为人脉广,资源丰富,许多名人前来品鉴。他还在一档着名娱乐节目里『露』脸做菜,『迷』倒一票『迷』妹。卫澜在电视台做会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那天,他才下节目,厨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
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回头,很惊讶。
“卫澜?”
“你好郑峻。”卫澜款款而来,魅力不输棚里任何一个女明星。
“你好,太久没见了。”
他激动地与她握手。
“我在电视上见过你,倍儿有面儿,在领导人身边。”
“我也在电视上见过你。”
“你是来工作?”
“嗯,韩国来了一批小鲜肉,有几个讲英语的,所以我们就来了。”
“你都大老板了,还用亲自出马?”
“闲着也是闲着。”
“你这个行业还能闲,忙都忙死了。”
“的确是,好几天没睡上一个好觉了。”
两人在电视台走廊里偶遇,谈话时间并不宜太长。卫澜想起肖烈,但来不及问。
郑峻被工作人员拉走,急着与她说了句话:“他也在这儿。”
卫澜没听清楚。他被工作人员拉回录影棚,里头很快爆发出轰掉天花板的笑声。
卫澜随即也被导演拉到另一个棚里录影。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一行人走过来。中间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与人讲电话,路过一个录影棚,门缝传出观众席雷鸣的掌声。
肖烈手持电话换了一边,回头瞧过一眼,录影棚的门刚刚关上。
他与卫澜只一门之隔,只是谁都不知道。
卫澜走后,肖烈也回到工作岗位了。说是甩手不管,哪那么容易!那么一大摊子事怎好说不管就不管,总不能一直亏待肖扬这个弟弟。
于是换掉粗布衣裳,扔掉斧头,升任集团副总裁。
迫于压力,肖烈相过几次亲。没一个来电的,吃过一顿饭就拉倒了。
卫澜也免不了俗,相过几个男人。这个总,那个总,全都不了了之。
不如她的人嫌她太强,不敢碰。比她强的又不想把这种女人娶回家。总有言外之意。想与爱情偶遇越来越难了。
转眼,又一个冬天来临。
圣诞节在路上,商场里的圣诞树早就摆好,大肆渲染节日气氛。卫澜在必胜客里收发了几个邮件,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孤家寡人一个,任何节日对她都没什么意义。
小张打来电话,体恤她最近劳累,“卫总,您晚上就别过来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卫澜的确有这个意思,“好,辛苦你们了。”
“没事的。卫总别忘了明天早上飞香港。”
“我记得。”
“那好,卫总再见。”
“再见。”
忙,忙,忙!太忙了!
抽完一支烟,目光落于必胜客落地窗前的一个身影。
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刚才怎么没看到。样子长得挺好,就是缺少点刚硬气质。
看着看着,眼睛酸胀,每逢佳节倍思亲啊,她又没什么人可想,偶尔想想男人也没什么不对。
念动,行动。
卫澜一脚油门轰出去,一直奔到郊区一处黑洞洞的岔口。
木屋就在前面了,若是有人,在这就能看见光亮。
这么久了,许是彻底歇业了。
很久了,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绕路也要绕过去,今次,开车进去,车灯打亮。
木屋仿若换了个样貌,像是年老『色』衰的老人,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明明哪里都还正常,没掉砖瓦,没掉漆墨,只那感觉孤寂极了。对,孤寂。
踏进木屋,门没锁。
她寻到自己住过的单人间,木门吱呀作响。
『摸』到电源,开灯。
屋里大亮。她原地站着,好久没动。
床头柜,衣柜,床都换了新的,是他做的。餐桌旁的一张小椅子也是出自他手,那块木头她认识,她闲来无事在上面留了点记号——“wl”。那俩字母现在就在椅子的后背上。
衣柜里挂着她穿过的衣服,不脏,有洗衣『液』的香味儿。
窗台上的玻璃花瓶里『插』着一把不知名的花,一朵一朵紧紧挨着。她还是闻不出它有什么特殊香味儿,肖烈说,那是她身上的味道。花瓶旁边摆着一个经过修补的杯子,金粉勾缝,倒有些古董的样子。
往事一幕幕,她推开窗户。
想起那个重生的早晨,她也是这般推开窗,看见身着白衬衫的肖烈,阳光在他的白衬衫上俏皮的跳跃。那个瞬间竟在脑海聚成永恒。
窗外又在飘雪,有个身影正从远处走来。从遥远昨日走进咫尺。
“你回来了。”
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这句话,卫澜等他归来。
那时起,他们开始了一段不为外人道的旅程。
(全文完)
2017。12。04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讲完了,但没有结束。祝福他们幸福美满。也祝在此相聚的小伙伴天天快乐。感谢大家宽厚待我走到这里,更感谢大家留言,投雷等各式温暖的鼓励。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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