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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丘比的尾巴环上泽越止的颈脖。
泽越止点了点头。
“国贵,和贵,”泽越止对着两个孩子介绍,“这是伏见先生。”
她停了停,又补充道:“爸爸的朋友。”
伏见对于这一番“无意中”捅刀子的言辞不为所动,点头示意后,就留下:“既然冬贵不在,那我先走了。“
丘比看着伏见的背影,歪着头卖着萌,告诉泽越止。
【“冬贵在他的车上。”】
泽越止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在菊子的提醒下,带着和贵一起去看国贵念书了。
清涧寺家招了家庭教师来教孩子上课,托冬贵那恶评在外,没有一个女性愿意和清涧寺扯上关系——明明在宴会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落在冬贵身上,移不开分毫。
所以只能找男老师。
国贵在伏见的建议下学了钢琴,家庭教师是位金发碧眼的瑞士人。
三十不到的帅气青年怎么看怎么都是伏见给清涧寺止量身定做的外遇对象。
第一次见面时,泽越止就作为养在深闺、没见过世面的华族千金,用纯真好奇的眼神看着那位叫做夏米埃尔的老师。
之后的几节课结束后,泽越止在“各种巧合”下与夏米埃尔待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初次见面时,我觉得先生您的相貌好奇妙。”
为了防止处于变动,泽越止先开了口。
这当然不是好做法。
就算是她的时代,主动的女性也在绝大多数的男性眼中没有好印象。
多差劲的沙文主义。
“但是我这种想法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她弯下腰,道歉,“真是非常的抱歉。您是个很好的人,国贵也很喜欢您这位老师,真的非常抱歉。”
为自己的想法对当事人道歉,这么可笑的做法,对于被伏见推来引诱止夫人的夏米埃尔而言,真是太好笑了。
但是一直下不了手。
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这位可笑的无知夫人可怜。
因为这份出于无知的可怜而显得楚楚动人。
。
。
“‘同情’,是让一个人从其他人身上寻求到优越感的做法。”
私下里,泽越止给丘比科普着自己所知的事实。
“但是没人会拒绝圣母给予的温柔。”
无论拥有再怎么黑暗不堪回首的过去,绝不会抛弃你、拯救你心灵的治愈系女主角无论放在任何一个世界,绝对都会无往不利。
“除了纯粹为了撸而存在的故事哦。”
胸怀大志想要玩儿点深刻内涵的脚本家们,不给故事增加治愈系的女主角——这不是等着自己的履历表难看嘛?
“治愈”和“救赎”,人类玩了几千年的老梗怎么也不会腻歪的。
就算是galgame里的那个完全否定常理的极北作,不也留了一个伪治愈的结局吗?
“无论是什么角色,都不会拒绝被人爱的。”
“攻略之神”泽越止下了这样的定论。
丘比只是甩了甩尾巴,淡定的告诉她:“加油吧,神大人。”
。
。
一开始的时候,泽越止还会告诉丘比什么时候有什么样子的flag立起来,到了后来,丘比的神出鬼没让它丧失了听泽越止讲述flag的用处。
“我不会选增加好感度的选择。”
私下里,泽越止也对丘比讲着自己的攻略方案。
“显然这个世界里伏见义康和清涧寺冬贵是一对,拆了他们这对渣攻贱受干吗?和伏见义康抢夺清涧寺冬贵心目中的好感度地位真是更没意思的事情。”
她说这理所当然的逻辑。
“主角就算不喜欢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也永远都是主角的!”
丘比都不想吐槽泽越止将这种游戏的逻辑放在这个“现实世界”里的做法了。
“这个逻辑也就是说,除非你有主角官配的命,或者是走你的路线,那么就别想后来居上。”
“回忆er羁绊,这是对于游戏来说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我和伏见义康抢夺这些东西太没用了吧,而且这也不符合我的个人设定。”
泽越止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所以自然不会和渣攻抢个贱受。
“现在的游戏都不单单是好感度走到底了。还有角色对你的依存度,信赖度,以及最重要的——”
泽越止抱紧了怀中的丘比。
虽然理论上它是不存在痛觉这种东西的,可是设定上它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它甩了甩尾巴,提醒泽越止抱得太紧了。
“信用度。”
“信用是任何人之间最重要的。”
泽越止告诉丘比。
“国民相信政府,所以他们才会使用纸币来购买东西。正因为纸币是建立在政府的信用度上的。美利坚的美元是最坚|挺的货币之一,因为这是世界顶尖的强大国家。津巴布韦币一百亿都只值2美金因为这个国家的信用度崩盘了。”
“我比伏见义康更值得冬贵依赖而且信用度极高。”
泽越止指向自己,自信满满。
“我一直都在家里,只要冬贵回来,就绝对能见到我。”
丘比的尾巴尖磨蹭着泽越止脸颊上的红痕。
“但是啊,人类不是对习以为常的事情常常忽略吗?”
那是泽越止偷懒的睡在什么地方时,不知怎得压到的痕迹。
泽越止抓住了丘比的尾巴,把玩着那点尾巴尖。
“所以,不是有那么一个真理吗?”
泽越止笑眯眯的看着丘比。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丘比看着泽越止脸上的笑容,若是它拥有人类的感情的话,一定会为泽越止那脸上的笑意而骇然失措,可惜它却是“宇宙观测者”它们一整个种族——
从出生到死亡都不理解“感情”这个词所指代的东西。
。
。
止夫人很快就又怀孕了。
和贵对于自己将会成为兄长的身份感到厌恶。
他不期望在和兄长分享了母亲后,还要和一个尚在母亲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分享自己的母亲。
但是——
止夫人却抱着和贵,开心的说:“和贵要成为哥哥啦。”
笑得那么温柔、比阳光还温暖的母亲这么说了——
他也只能扭头答应了。
和贵也去问过国贵——当初自己出生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后国贵回答。
“可以多一个人照顾妈妈了。”
此时的和贵并不明白兄长所说的话。
不用等上几年,他就明白了。
为了配合明治维新之后所提倡的学校教育,在清涧寺家的长子入学就读后没几年,和贵也去了学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长从来没有带进家来的事实。
时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菊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踪”作为去向注解的父亲——清涧寺冬贵——的名声究竟有多差。
在对父亲的失望后,和贵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贵做对比,就越是衬托出母亲的洁白无辜。
当道贵出生后没几日,国贵正与和贵两人在花园里为母亲挑选今日的新鲜花束时,听到了草丛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和贵向着声音走去,国贵追着和贵而去,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见到了冲击性十足的一幕。
丘比看了一眼面前的画面,一甩尾巴,跑回去找了泽越止。
——它作为世上最强的密探,只要是想知道的,就没有隐瞒的可能。
“哦,原来如此。冬贵那家伙和伏见在花园里野|合,结果被国贵与和贵看见了。”
泽越止对于这种三观尽碎的事情,保持着“也就是这样子啊”的冷淡态度。
丘比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它看着泽越止抱着道贵,笑得一脸温和的说:“快点长大啊。”
。
。
连必要的剧情都入手了,泽越止觉得她已经见到了路线的结局。
——在道贵三岁的时候,清涧寺止又被确诊了怀孕。
夏米埃尔已经真得成了家里的钢琴老师。清涧寺家的后代,每一个人都有跟着他学钢琴这门西洋人的高雅艺术。
伏见义康的打算落了空,而夏米埃尔最初因为冬贵的相貌而惊艳目光,在时光的流转下,却更倾向于了“泽越止”。
被伏见义康连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却接二连三的和清涧寺冬贵生出了孩子。
这明明是伏见义康所期望的事情,这也是冬贵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泽越止的唯一理由。
为了延续冬贵的血脉,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情却不停止呢?
冬贵如果讨厌她,厌恶她,为什么还会和她生那么多的孩子呢?
在泽越止那么多年的形象构建下,没人认为她会是个诱惑男人的女性。
她只是纯洁无辜的站在高台上,唯一会拥抱的成年男性,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清涧寺冬贵。
明明和那么多的男人有着肉|体因缘,但是清涧寺冬贵却奇迹般的只有泽越止一个女人。
若他是彻头彻尾的同性恋,那么怎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生那么多的孩子?
若他是双性恋,为什么其他的女性他都毫不在意,就连目光都不在她们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涧寺大宅里的泽越止,托了冬贵这恶评在外的丈夫和三个出色的儿子的福,神秘感可远远超过“这个清涧寺家到底怎么维持着那么有钱的财阀世家的?”这个问题。
第四个孩子是个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长的身后开心的在花园里跑着。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视这个花园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道贵与鞠子在拉着他们进了花园玩了一次后,这两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