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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刀疤脸话音刚落,就挨了白之民一记耳光。
白之民怒吼道:“混蛋,你的意思是说,特么的老子一条命连五百万都不值是不是?”
刀疤脸的一张脸顿时灰了,忙不迭地道:“白爷,对不起,是小弟口无遮拦,说错了,白爷你的身价何止五百万,在我们小弟的眼睛里,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都不止啊!”
“你”白之民好像意识到什么,抬手正要一记耳光扇过去,我一把将他拦住了。
我笑眯眯地道:“这位白爷啊,既然你这位小弟都认错了,我看就算了吧,别打他了,给他一个面子,那就一千万吧!”
“一千万,呃,那那行!”白之民也像害牙疼似的连吸了几口气,不忘偷偷地瞪了那刀疤脸两眼。
估计我不在场的话,姓白的肯定要发疯了,揪着那刀疤脸一顿猛揍,明明真人说好了是五百万的,就泥马的多一句嘴,白白甩出去了五百万。
那个刀疤脸吓得哪敢吱声,缩着脖子躲到一边去了。
我心里清楚,像白之民这种货色出门,身上少不了带各种银行卡的,便笑了笑道:“白爷果然是爽快人,嗯,这对面好像有个取款机,我要现金,你先将钱取来,然后我再给你施以救命之术!”
原本我可以让白之民直接将钱打到我银行卡账号上的,可我在他面前是不能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的。
“行,行啊,一切听凭真人的吩咐!”这姓白的还真听话。
估计这姓白的两条大腿被我踹狠了,这刚一爬站起来,又扑通跌倒在地上,脸上那种痛苦难忍的神色,看得我都忍不住要鼓掌喝彩了。
最终有两个保镖扶着他,一跛一跛地向街对面的取款机那儿走去。
那两个保镖就是接叶轻寒的那两人,看来是白之民的心腹。
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两个保镖一个叫戚施,一个叫霍料,泥马,这也秀逗了,两个人的名字怎么听起来是吃屎、喝尿啊。
一些围观看热闹的人,其中有很多认识白之民的,他们都想不到这个平日在南江市横着膀子走路的家伙,在我面前竟然乖得像个孙子似的。
也是,钱再好,能比性命重要吗?
没过多一会儿工夫,白之民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气喘吁吁地拎着两只皮箱走过来了。
“真人,请你清点一下里面的钱!”白之民将两只皮箱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还点个毛啊,性命攸关的大事,还怕你小子能少我一分钱!
“哈哈哈白爷,看你说的,像你这种有钱人,还能少我一个子儿?再说,得罪了真人,那是性命不保的事啊!”我有意将后面两句加重了语气。
白之民听了我的话后,脸上的肌肉一个劲地抽搐着。
我伸手拎过那两只皮箱,扔进了我胸前封灵镜的储物空间里。
我这一动作,惊得围在我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地下了。
呃,这两只大皮箱怎么在他手里一晃,像变戏法似的不见了?
高人!
真是高人呀!!!
“真人,那皮箱”白之民目瞪口呆地道。
我淡淡一笑道:“那两只皮箱被我送回上海的家里了!”我故意将自己说成不是本地人。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又是一阵眼滞,怎么,他拎着那两只皮箱这么随手一扔,就到上海他家里了?
白之民惊道:“真人,恕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果然是隐世高人啊!”
所有的人,包括那两个多嘴多舌的保镖,无不将我看成了大神,一脸崇拜和敬畏的神色。
我笑了笑道:“好啦,白爷,钱我已经收下了,现在给你驱煞吧。不过,在驱煞之前,我得问你一件事,今天你是不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一千万块钱已经到手了,下一步我还得解决这姓白的,保证以为不再纠缠叶轻寒的事情。
这可是我来天王酒店的重中之重。
大概在白之民的心目中,在南江市还没有他不敢惹的人,在他听了我的问话后,他先是一怔,然后突然想到了在酒店二楼大厅所看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就是叶轻寒明明被捆绑在了木椅子上,可绳索突然自动地解开了。
难道这叶轻寒是一个惹不起的人?
白之民想到这里,顿时有一些胆突了起来。
他支支唔唔地道:“今天中午,我只是请了一个女来酒店吃饭,对她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不过,她是我的未婚妻呀”
“这就难怪了,我观你身上阴气较重,想必得罪了某个比较厉害的女人,呃,刚才你说什么,那女人是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应该有感情的啊,怎么会弄到这样呢?”
随即我便向白之民道,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种防身的气场,一旦遭受到欺辱,或愤怒到极致时,这种气场就会大爆发,厉害的能招来索命阴灵,致对方于死地。
眼下,你白之民已经被阴灵侵身,深入骨髓,故此三天之后,必死无疑。按说,如果那个女人是你的未婚妻,即使有再大的愤恨,也不至于招致阴灵的。
“这这真人,这都怪我的哥啊!”白之民咬牙切齿地道。
我心里不由得一怔,这其中有神马状况,竟与他哥又有什么关系?
223、打脸讨乖()
现在对于白之民来说,他的确太恨他哥了。
如果不是他哥,他就不会再招惹叶轻寒的;如果不是因为叶轻寒,他也就不会挨打了;还有啊,他更不会低声下气地跪在真人面前,拿着一千万块钱用来买命了
“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
白之民眼睛向周围扫了一下,那些保镖都认趣地闪开一边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不敢留在这了,全都一哄而散。
看来这家伙平时真够霸气的。
随后白之民告诉我,他第一次认识叶轻寒是在一次聚会上,那时她的父母都还在,回到家里后,他的眼前总是晃动着叶轻寒那美艳绝伦的影子,心里就想着如何将她追到手。
白之民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自己的哥白金堂,想求他帮忙。
白金堂比白之民要大二十多岁,是同父亲异母所生,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算不上太好。
不过,白金堂在南江市有一定的权势,与各方面都有一定关系,白之民有时想办事,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求他。当然,在求他这哥时,也不是空口白话的,总得要投其所好,拿出东西来孝敬一下才行的。
起先,白金堂好像并不乐意给这个弟弟出头,后来架不住白之民的软磨硬泡,加上又送了诸多好处,总算答应出面,说找叶轻寒的父亲说说。
叶轻寒的父亲屈于白金堂的势力,答应了女儿的婚事。这对于白之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没事就堂而皇之地以叶轻寒未婚夫的身份,往叶家跑,可他想不到的是,那时正在读书的叶轻寒,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时间长了,白之民看叶轻寒总不理自己,搞得很没面子,本想用强,可叶家的势力也在南江市崛起了,也不是轻易好得罪的,加上身边新增加的女人也不少,对叶轻寒的企图也日渐淡漠了。
哪知就在前一段日子,白之民的哥白金堂,突然对这个弟弟的婚姻大事显得特别关心起来,他问他和叶轻寒处得怎么样了。白之民说几乎没有来往了。
白金堂听了勃然大怒,呵斥白之民简直是丢了白家人的脸,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搞不惦,并再三责令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叶轻寒娶进门。
为了让白之民好将叶轻寒聚进门,白金堂并强行阻止儿子与叶小蝶来往,并替他办了转学手续,迁到了外地学校。
想不到的是,过了几天,白金堂居然预先将白之民要与叶轻寒要结婚的请柬都散出去了,今天白之民约叶轻寒到天王酒店,以及邀请各种媒体来到这里的事,也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听了白之民将事情经过说出来了以后,我心里感到十分诧异,这个白金堂是怎么一回事儿,既然他平时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并不怎么样,眼下又为何如此热心于白之民和叶轻寒的婚事,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这事情的背后肯定不寻常。
不过,以我的角度来看,白之民这二货也弄不清这里面的名堂,问他等同于问猪了。
“难怪你会中煞呢,原来你和那叶家的大小姐,是强行凑合在一起的,哎,这强扭的瓜不甜,你是自找倒霉啊!”我斜了白之民一眼,哈哈大笑道。
白之民脸上冒了一层虚汗,哆嗦嘴唇吞吞吐吐地道:“真人,还望你给我驱煞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我看他泪蛋子又要爬出来了,心里那一个爽啊,妈了个臭鸡蛋的,你不是挺会作的吗,作呀!
“行,为了救你,看来我只能消耗我的真元了,唉,若不是本真人看你可怜,这真元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呀!”我憋了一口气,扬了扬手掌。
我对他道:“白爷,现在我将自己的真元全部贯注掌心了,将你的脸伸过来吧!”
老实说,收了人家的一千块钱,总得给人家一点点甜头尝尝啊,不过,我手掌心里也没有什么天灵真元,只是存着一股气。
白之民也不知道我如何给他“驱煞”,很老实地将他那脑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扬手,啪啪,直接抽了他两记耳光。
这两记耳光,我是用足了劲的,直接抽得他一连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看着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守在远处的保镖,都被这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惊得一愣,但站在远处没敢靠过来。
开玩笑,在他们的眼中我是大神,我的一举一动肯定有其不可揣测的深意,谁敢轻易冒犯啊。
白之民鼻青眼肿满脸是血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