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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说谎都不脸红啊。
晨晨在那边道:“那好吧,不过,哥,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嗯,我会的!”挂了电话,想到晨晨对我的牵挂,而我心里却惦记着要和另一个女人做好事,我这是不是很禽兽啊!
也就在我和叶轻寒刚刚通电话的时候,那个白金堂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阴沉着一张脸正生着闷气。
老丰站在他旁边忍不住道:“老爷,自你从九公主大酒店回来,就坐在这里生了一下午的气了,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白金堂点起一枝烟,狠狠吸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道:“今天中午,我遇到那个姓阴的小子了,实在可恼啊!”
“啊,这九公主大酒店开业也请他去了?”老丰惊诧地问道。
白金堂冷声道:“我看这酒店开业未必请的是他,估计是请叶轻寒,这小子就跟着去了吧,好歹叶轻寒曾经是天运公司的总裁,名声在外啊!”
老丰点了点道:“也是。”
白金堂恨声道:“最可气的是,那个姓阴的臭小子,竟然当着我的面,亲吻了叶轻寒,特么的,如果不是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真恨不得当场就将他给弄死!”
老丰惊道:“阴阳亲吻了叶轻寒?这怎么会啊,当初听公子白凡说,这姓阴的不是喜欢叶小蝶吗,怎么会和叶轻寒好上了?”
白金堂寒声道:“这小子手段挺多,说不定他想在叶家,要通吃这对姐妹花呢?”
听到白金堂这话,老丰摇了摇头道:“不对啊,这叶轻寒为人傲娇清高,洁身自爱,如果她知道姓阴的喜欢叶小蝶,自己绝对不会和姓阴的好上的。”
白金堂黑着脸道:“今天中午阴阳当众真的亲了叶轻寒,这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问题是,这小子能当众亲吻叶轻寒,谁敢保证背后他有没有破了叶轻寒的身子呢?”
“这”老丰看到白金堂那一对杀气毕现的双眼,一时间没敢接话。
白金堂道:“还有,特么的,这小子看起来还真是很有女人缘呀,我发现就连那谢红云对他都非常感兴趣,她还特意将他请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老丰问道:“你指的是南江大学里的谢红云?”
白金堂道:“除了她还有谁?”
“怎么可能,这南江大学第一美人谢红云,怎么会看上了他?”老丰简直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在他的意识里,南江大学里的谢红云,是绝对的冰山美人,三十来岁还保持着初女之身,一般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盘中的菜。
而且,这谢红云的家世显赫,以谢家在省城的财势和光圈,也绝对不会允许谢红云和阴阳这种下层人来往的。
谢红云心高气傲,那是在南江市出了名的,追求她的无不是门弟高贵的子弟,财力逼人,但那些人哪一个被她放在了眼里?
像她这么一个睥睨众男如庸奴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对阴阳这种货色感兴趣呢?
老丰笑道:“老爷,你是看走眼了吧,谢红云那种女人,绝对不会看上阴阳的!”
此时,在白金堂的眼睛闪过一道阴寒的利芒。
他咬着牙道:“不管怎么说,有阴阳小子在这个南江市,这对我威胁很大,我必需得到叶轻寒,而他必需得死!”
老丰附和道:“这是理所当然的!”
“对了,火凤凰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白金堂问老丰道。
老丰道:“火凤凰那儿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向姓阴的下手!”
白金堂点了点头道:“你给我通知火凤凰,在对付姓阴的这小子,一定要想办法制造血案,让警方插手进来。那个白梦灵虽然身为国安人员,但她也不是万能的,只要能将阴阳抓到牢里关押起来,罗为峰就有办法将他置之于死地,必要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老丰道:“老爷,这个我已经通知过火凤凰,她知道怎么做的!”
“还有,如果万一此计行不通的话,你就让火凤凰亲自出手对付阴阳,由她出面,我相信姓阴的肯定难逃一死!”白金堂又叮嘱道。
老丰回应道:“明白!”
在白金堂脸上,旋即闪过一道狰狞的神色,他好像已经看到阴阳横死街头的惨状,甚至也看到了叶轻寒被他骑在胯下挣扎百般告饶的场景
257、误会了()
谢红云在浴室里泡了两个小时,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好不容易听到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停止了,我看了卧室里那台挂钟的时间,正好过了两个小时。
时间到了,此时此刻,我心如鹿撞,飞身一跃,先跳到了床上,拥被而卧,等到这女人爬上床来,我再一个翻身,趁势将她压下,扬鞭策马,高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我侧身而卧,支楞着两只耳朵,倾听着卧室内的动静。
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谢红云分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了。
半晌,也不见谢红云爬上床来。
这
出了神马状况?
偷偷地回头看去,我一阵傻眼儿了!
那女人竟然依偎在沙发上睡下来了。
她穿了一件淡红色的睡袍,由于曲身而卧,胸领敞开的尺度较大,一对雪白的雄伟饱满,几乎露出了一大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谢红云,咕嘟一下子,直着脖子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
谢红云听到异样的响声,顿时警觉地睁开了一双迷人的美眸,神情惶恐地望着我。
“阳先生,你你怎么了?”她顺着我的目光,发现我正呆呆地盯着她某处,不禁娇脸飞红,慌乱地伸手掩住了胸口。
我傻傻地问:“谢姐,你怎么不到床上来睡?”
谢红云咬了咬嘴唇,道:“我睡沙发!”
从她那坚定的语气里,我突然恨不得甩自己一记耳光。
泥马,原来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谢红云留我下来陪她,无非是给她壮胆,她从没有想过,要将她自己献给我的。
我咚地一下子,从床上一跃而下。
我一步步地向沙发那边移了过去
谢红云吓得紧抱着双腿,瑟缩在沙发的一角,惊恐地瞪着我道:“阳先生,你想干什么,你你千万别胡来啊!”
可是,我二话不说,弯下腰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你不可以,我还是一个初女,阳先生,你不能这样”谢红云在我的怀里挣扎着。
听她的声音,竟然带哭声了。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将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就在谢红云惊慌失措的当口,我转过身,来到沙发上,扯了薄薄地被单,倒头睡下了。
随即,在我闭上双眼时,对她道:“你睡床,我睡沙发!”
特么的,既然是我闹误会了,我也没有兴趣再想其他什么了,索性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就在我睡着了的时候,谢红云还一直不放心地坐在床上,忽闪着一对美眸警惕地盯着我,心里想着今夜留我下来过夜,是不是引狼入室。
想我一个如花似玉金枝玉叶之身,真的被这小子给强了,这到哪儿说理去啊,估计连哭都流不出泪来了。
呼呼呼
什么声音?
谢红云侧耳细听,原来那是从我嘴里传出来的呼噜声。
等红云确认我真的睡着了的时候,她这才暗自松下了一口了,同时又好奇地打量着我,难道在冥冥之中,是上天有意将这小子安排到我身边来的吗?
因为此刻她感觉到,平时每到这个时候所出现的那种如火焚心的煎熬,不仅完全彻底的消失了,而且浑身还有一种如沐春风一般的轻松、舒畅。
如果今天没有遇上这阴阳的话,那我会是怎样的一个下场?
谢红云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一夜无梦,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让我好学好奇的是,谢红云好像一夜没睡,一直坐在床头,望着我呆呆的出神,当我翻身从沙发上爬坐了起来的时候,她这才恍然醒过神来似的,脸上奇怪地闪过一丝娇红,讪讪地一笑道:“阳先生,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道:“谢姐,你昨夜感觉身体好了一些没有?”
谢红云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多了,真的,阳先生,真的太谢谢了,对了,以后我不会有事了吧?”
我笑道:“应该不会有事了。”
我心里的话,你是没事了,而我可能有事了。
祭死门在谢红云身上所下的死劫术,被我破了,以他们的手段,不可能查不到我的,到时他们有可能放过我吗?
算了,我正巴不得祭死门找上门来呢,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死红娘被囚禁在九幽九府,小桃红夫妻俩又被他们杀了,还从我的手里抢夺走了金帝蛊这一笔笔账,血海深仇,我正要找他们彻底的清算呢!
洗漱完毕后,当我和谢红云并肩从楼上走下来时,想不到谢皓已经起床了,他原以为昨夜赶回去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住在了这里,而且还是留宿在他姑姑的房间内。
谢皓一下子惊傻了两眼,眼睛瞪得跟圆球似的,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呆呆地望着我们从楼上下来。
“白痴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和美女睡一个房间啊?”我很是不爽地鄙视了他一眼,哼声道。
谢红云听了我的话,脸上羞红得跟喷了血似的,估计她在想,这小子是怎么说话的啊,这不故意地让人产生联想吗?
谢皓恍然回过神来,掉转身子就跑,道:“小叔,姑姑,我给你们做早餐去啊!”
想不到这小子还会做早餐,孺子可教也。
这谢皓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十分钟不到,他就将早餐给端上餐桌了。
每人一杯牛奶,一份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