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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令人眼花缭乱的一番操作之后,药膳终于炖上了,阮少泽蹲在一旁添着柴火,闻着溢散开来的香气,口水咽得一口比一口多。
他忍不住掀开锅盖,含情脉脉地看着浸没在汤水中的小鹌鹑。
如果吃掉一点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反正柳无渊一个人也吃不完,那么一大锅呢。
而且厨房里原本的工作人员也早就被阮少泽以碍事为由赶了出去,不会有人看到他偷吃的。
阮少泽这么想着,朝砂锅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半个时辰后——
阮少泽端着砂锅回到了柳无渊的房间里。
柳无渊居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靠坐在床头,和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陆御风言笑晏晏。
两人在阮少泽进来的一瞬间同时止住了话头。
“呃”阮少泽尴尬道,“你们在谈事吗?那我待会儿再过来好了。”
陆御风连忙叫住他:“我和柳庄主其实就是在闲聊,既然夫人回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阮少泽等他匆匆离开后,才对柳无渊怒目而视:“他为什么叫我夫人?!”
“自然因为你是无暇山庄的夫人呀,”柳无渊笑着拍了拍床沿,招呼他过来,“娘子请坐,这端的是什么,娘子亲手给我做的吗?”
阮少泽呵呵呵:“是呀,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要喝着试试看吗?”
柳无渊道:“只要是娘子做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说完,就抬手掀开了锅盖。
浓郁的香气伴随着白雾蒸腾而起,差点迷了柳无渊的眼睛,只听他惊喜道:“娘子真是心灵手巧!手艺比庄里的厨娘还要好,这是药膳吗?我还从来没吃过呢,好香咦,为什么这锅汤里就只有汤?”
阮少泽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你也说你没吃过,你怎么知道就不应该只有汤呢?”
柳无渊道:“可我分明闻到了鸡肉的味道呀。”
阮少泽下意识道:“不是鸡肉,是鹌鹑。”
柳无渊拖长了音道:“哦是鹌鹑啊。”
阮少泽惊觉自己中套,恼羞成怒道:“不吃拉倒,我还留着自己享受呢。”
“别啊娘子,”柳无渊连忙拉住他,讨好道,“我很想喝的,做梦都想,娘子能喂我喝吗?”
阮少泽面无表情地坐回来:“不能。”
戏精柳无渊立刻捂住胸口,面露痛苦,低声道:“娘子,你也知道我胸口有伤,哪怕是一抬手都会牵动伤口,其实我也不愿意劳烦娘子,我也很想自己拿勺子”
“行了行了!”阮少泽抬手打断他,咬牙道,“我、来、喂、你!”
柳无渊顿时喜笑颜开。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柳无渊看着递到自己面前还冒着白气的汤勺,笑容僵硬道:“娘子,你不帮我先吹一吹吗?”
阮少泽回答地也简单粗暴:“不。”
柳无渊只得苦着脸,把一勺烫嘴的鹌鹑汤咽了下去。
“”阮少泽目瞪口呆,“傻子,你不会自己吹啊?”
柳无渊深情道:“我怎么舍得把娘子的爱吹走呢。”
阮少泽:“”
阮少泽被恶心得够呛,顿时起了强烈的报复心理,又舀了一勺递到柳无渊嘴边。
柳无渊痛并快乐着地喝了下去,只觉得舌苔发麻。
其实阮少泽并不担心会烫伤柳无渊,这汤虽烫,却是他能徒手拿锅的温度,水泡是不可能有的,最多烫掉一点舌苔,这两吃饭没味道罢了。
——阮少泽才不会承认自己每次喝汤都会被烫到呢,这点痛苦根本不算神马!
但阮少泽终究没有坏到心眼里,惩罚了柳无渊几口之后,剩下的都会吹一吹再喂,感动得柳无渊是热泪盈眶,口无遮拦,差点让阮少泽把砂锅扣他头上。
极其滋润地过了两天,柳无渊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
但随之而来的,也是让阮少泽心塞的日子。
——之前柳无渊曾经说过,他给他吃的药不仅能够封住内力,而且若是三天内不与人交合,就会爆体而亡。
但柳无渊现在受了伤。
要阮少泽去找别人肯定是不行的,难不成要他自己骑在柳无渊身上动?如果动作轻柔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把伤口弄裂。
阮少泽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模拟着该怎么样和谐,终于在夜晚降临之前想出了一套最佳方案,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后,视死如归地回到了卧室。
柳无渊正躺在床上等他。
一见他回来,柳无渊便笑容满面地坐起身来,打招呼道:“娘子回来啦,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人去喊你呢。”
阮少泽瞟了他一眼,站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
柳无渊:“!!!”
阮少泽很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柳无渊惊恐道:“娘子你想干什么?!”
阮少泽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忍着羞耻道:“今天是第三天了。”
柳无渊还是满脸惊恐,想要推开往自己身上蹭的阮少泽,又有些不舍得,“什么第三天?”
第57章 腹黑大侠女装教主(11)()
第057章…腹黑大侠女装教主(11)
柳无渊一脸懵逼。
阮少泽居然主动了的喜悦和伤口十有八。九会因为激动而裂开的担忧在脑海中纠缠扭打;一时之间竟无法做出决断。
最终,还是以后长远的可持续发展的性福占了上风。
柳无渊毅然决然地抓住了阮少泽的大腿;一言不发地仰视着他。
阮少泽正打算用手把他撸起来;此番被看得也不好意思再动作;抿唇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以为我想不顾你重伤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吗;若非你当初脑子坏掉给我吃了那种药对了;你上次说解药没带,那就是有解药的了?放在哪儿了;我自己去拿。”
说着;就从柳无渊身上爬了下来。
柳无渊一眨不眨地看着阮少泽腿间晃悠的小家伙;干巴巴道:“阮阮;有一件事我和你说了,你可别生气。”
阮少泽脸色一沉;眯起眼道:“没有解药?”
说完又要往柳无渊身上爬。
“不是不是,”柳无渊连忙否认;同时坐起身来,“我只是想说;我当初;咳;骗了你。”
阮少泽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柳无渊硬着头皮道:“就是那枚毒药啊,它其实并没有三天不交合就会死的作用;我瞎说的。”
阮少泽:“”
柳无渊小心翼翼:“娘子?”
阮少泽:“”
柳无渊:“?”
柳无渊:“啊啊啊啊娘子饶命!我再也不敢说谎骗你了;轻点儿打;伤口真的要裂开了嘤嘤嘤”
由于柳无渊还受着伤,阮少泽完全无法殴打尽兴,只能在他肚子和大腿,以及那张人见人爱的帅脸上留下几枚淤青就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柳无渊捂住两只变成国宝的眼睛,躲在角落里泣不成声。
阮少泽心里这才又痛快了些。
既然没有了“三天”的限制,柳无渊又受了伤无法对他做什么,阮少泽毫不犹豫地从他的卧室里搬了出来,入住隔壁的院子——本来么,大户人家的夫妻就分别有各自的院子,因为大部分情况下还会有小妾的存在,哪有像他这样每天被柳无渊缠着一起睡的。
柳无渊得知后可怜巴巴地来道过两次歉,都没能把阮少泽哄回去。
他身上有伤,也不敢乱来,生怕一个没恢复好,又要把和亲亲娘子团聚的期限加长,只得每天哀怨地跟在阮少泽身后,活像一只背后灵。
无暇山庄的灵药效果极好,大约如此休养了数日,再加上阮少泽每日的药膳辅助,柳无渊的刀伤很快结痂到随意翻身也不会崩裂的程度,只是还不能打闹罢了。
而张致和与上官泓也听闻了他受伤的消息,赶来探望他了。
张致和嘴比较欠,看到柳无渊生龙活虎的样子便打趣道:“什么嘛,之前听说你被魔教的人砍了一刀,还以为重伤垂危了呢,气色居然这么好?”
柳无渊看都不看他,目光始终含情脉脉地落在池心亭中的那抹桃红色身影上:“多亏了阮阮的呵护和他做的药膳。”
张致和吃惊道:“嫂夫人还会做药膳呢?”
“嗯,”柳无渊点了点头,“说起来,我近日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张致和随口问道:“是什么?”
柳无渊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等我宣布了你不就知道了?”
张致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后退两步,躲到了上官泓的身后:“上官兄啊,你有没有发现,这成了亲的人呐就是不一样,那眼神简直能腻歪死人。”
上官泓淡定道:“你也可以成个亲,腻歪回去。”
张致和:“”
池心亭中,阮少泽正穿着一身桃红色的长裙钓鱼。
这些衣服都是柳无渊在新婚次日给他定做的款式,符合他真实的身量,只可惜颜色都太艳俗了些,看得人眼睛疼。
不过疼也是疼别人的,阮少泽嫌弃了一会儿便随他去了。
“嫂嫂,这些锦鲤都是喂饱了的,钓不上来的。”柳无瑕忍不住道,“嫂嫂要是觉得无聊,何不与兄长提提,我记得这附近是有湖泊的,其中定有能钓上来的鱼,而且还能吃。”
“不用,这样挺好的。”阮少泽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开玩笑,柳无渊伤还没好,如果自己提出要出门,他是肯定会跟随的,到时候再遇到歹徒,伤上加伤怎么办?
哼,他还等着一个机会呢!
等柳无渊伤好了大半,但又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他可得趁机好好折腾折腾他!
阮少泽这么想着,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柳无瑕僵着脸,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嫂嫂的表情好可怕
傍晚,加上新来的两位客人,一共八位一同出席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