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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汉子斜了周中一眼; “看我们打了你,衙门会找上门不?兄弟们给我上。”
不过一句话就开打; 王熊见势不对; 立即窜上几步; 夺一人手中棍棒,可他再厉害也是双拳那能抵得了几十双拳头,况且又要护住周中和刘鹏。
周中大叫:“王师父快出去找衙门里的人来。”
王熊手中一顿,心中无语,这样岂不是给人报信。果然那些人专门围着王熊,留了一二人看着周中和刘鹏。
周中也知刚才话说错,给人提了醒。可他那里是乖乖受困的『性』子,到了此时,只能拼死一搏,脑袋里飞快地想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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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哥儿待周中出门后,也没去上学,自个儿抱着旺旺在屋子里抹眼泪。爷爷说读书不可以懈怠,昨儿他老老实实去上学,虽有人说他爹爹杀了人,他还举着小拳头和人争辩,信心十足说他爹马上就能回来,可爷爷却没有把爹爹带回来。今儿他不愿意再去跟同窗争执,窝在爷爷房里没去上学。
“旺旺,我爹没有杀人……”信哥儿哭得又伤心又难过,“爷爷会把爹爹带回来的,呜呜……会带回来的……呜呜……”
信哥儿昨晚本就没睡好,爹被抓在牢房,娘又生病,又担心又焦急,小小人儿又没有别法,只有抱着旺旺躲在一旁哭,哭得累倒头就睡在地上。如今是夏日,天倒不冷可地上还是有些凉,旺旺用嘴从床上扯了张被单盖在他身上,看了他一眼,悄悄地溜出去。
旺旺出门鼻子耸动,选了条路飞奔而去,才跑一会,旺旺舌头伸的老长,四条腿也没停下来歇会。一路跑一路鼻子耸动,等到了县城,穿过几个地方,正看到一群人围着王熊,而周中和刘鹏合力打一个人,刘鹏拼着挨了一棍拦腰抱住一人,周中奋力夺他手中的棍子。可惜周中白干了三年农活,力气始终不行,棍子没夺下来,刘鹏反被踢扑在地上。
“汪汪汪。”爷来了。
听到叫声,周中下意识地望过去,见到那张丑脸,他顿时高兴地大喊:“旺旺,快,快去搬救兵。”
搬救兵?旺旺看了一下拿着棍棒的十来人,就这些人,还要搬救兵,忒看不出起它了。
说话间,那个歹人已抡着棍棒朝周中打来,眼看躲避不及,只见旺旺身行似电,一个飞跃,张口咬下那人的手腕,紧接着望他脸上一拍,咚地一地声巨响,那人到地晕了过去。
周中一愣,忽地欢喜起来,手舞足蹈忙道:“旺旺,快去帮王师父。”
旺旺侧了头去,它不认得这个丢脸的家伙。
那十来个拿棍棒的人也看到刚才旺旺的举动,立即分出人手来对付旺旺。
旺旺迈前四条腿悠闲地走了几步,忽地暴起,几下围拢的人全倒在地上。随后它看着围着王熊的几个汉子,“汪汪汪”
还要打吗?
剩余的几个汉子一愣,也顾不得王熊,互相使了眼『色』,几根棍子同时挥起,呼呼作响。忽地却不见旺旺的身影,不过少倾,地上躺了一地的人。
旺旺傲娇地站在那里,脑袋高高地仰起。
周中看得欢喜,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王熊惊道:“你家狗这么厉害?比我家大黄厉害多了。”
刘鹏也惊奇赞叹不已。
王熊挨了几棍,刘鹏也跌倒在地上过,周中『摸』着旺旺的头道;“先去医馆瞧瞧你们身上的伤。”
“不急。”王熊道,“先把这些人找一个问问。”
王熊说着话,使劲拍拍身旁一人的脸,“谁派你们来的?”
旺旺的鼻翼忽地动了动,猛地往巷口冲去,哎哟一声,一个人给拖了进来,王熊反应快,立即扑上去一脚踩上去,喝道:“你是谁?”
看着来人的面孔,周中怒道:“原本是你,抢狗不成,你就设计我儿杀人?”
朱三眼珠子溜溜地转,讨好地笑了下,“秀才老爷,你让他放了我,我不过看个热闹,看个热闹。”
“那巧了,不小你给旺旺咬死。”周中『摸』着旺旺的脊背冷笑道。
旺旺的脊背一僵,这个人太脏了,他不乐意去咬。
朱三是吃够旺旺的苦头,上次咬他那一回,让他回去躺了好些日子。反正那事跟他无关,他不过是跑过腿,按别人吩咐办事。
朱三道:“我说可以,我说了得放了我。”
“你爱说不说,千刀万刮没看过。”周中『摸』着下巴道,“要不让旺旺给你来个千咬万啃?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咬下来?”
地上躺着的人有一二个醒了,刚好听到这话,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装死。
朱三看着越来越近的旺旺,还有它嘴里的牙齿,身上涌起一阵阵地寒意,忙道:“我说,前些日子我在镇上跟两个朋友喝酒,听他们说周举仗着老子是个秀才就敢空口白牙指使他们办事。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小钟氏,她给了我一些银子。后来过了几天,她又找到我让我找到百花楼里的下个『迷』『药』。”
“小钟氏呢?”周中立马道
“她走了。”朱三眨巴着眼。
“没跟你留下话?”周中指着地上躺的人
“没有。”朱三目光有些躲闪。
不过周中这会急得把周举弄出来,也没再追问下去,指着地上躺着的人,“他们是谁?”
“不用他说,这些是县城里的地痞,他们有个头叫朱大。”刘鹏之前在县城里待了十来年,自然认得这些地痞。
周中他们找来绳子,把一干人绑了送到县衙。有了这些人,那个龟奴再不敢反口了,周举立时给放了出来,只是身上的伤没好。请人把他抬到医馆请人看看,也请大夫给王熊和刘鹏看看,一并开了『药』,才租了马车往回走。
周中暂时放下的小钟氏此时正在驿站休息,身边坐着个衣服华美的中年男子,长相也颇是俊美,端了一杯蜜水哄小钟氏喝。
小钟氏拍开他的手,“二爷莫不是变卦了?我孤身女子可是拿爷当靠山,我知晓我的样子入了爷的眼,也不想讨爷的厌,只要爷给我一个孩子让我终身有靠,我也不缠着爷。”
中年男子笑道:“好,我都依你,来,先把这杯蜜水喝了。”
小钟氏笑『吟』『吟』地道:“差点忘了跟爷说了,我在永安镇待了几年也有几个交好的,半年内她们见不到我的信,那……”
中年男子放下蜜水,搂着小钟氏道:“等回去就立马抬了你做姨娘,我答应你的事,你还能不放心?”
小钟氏抚着手上的白玉镯子,『露』出个甜甜地笑,“谢谢爷。”
中年男子哄着小钟氏睡下,出了屋子,叫过身边的随从,低声吩咐道:“让人搜搜她的衣服,仔细些。”
“爷,我们搜过一次了,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她是不是在骗爷?”
“是我大意了,以为一个女子,又无亲无故随便处理了就是,没想到她还留了后手。”中年男子哼道,“爷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谁的威胁,不过黔州一行,竟然有两个下贱货敢威胁我。”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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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本地马矮小; 适合行走山路,却无威风可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对赵留留来说,管他什么马,一定要高大威风,才配得上他赵家五爷的身份,永安镇的小霸王名头。可北方马向来难得,一是不适合此地,二是北方马运来此地路途遥远所费不少; 价格自然也昂贵。就为了要一头北方马; 赵留留磨了他母亲好几年; 今儿才总算给他弄了一匹北方马回来。不想一看; 差点没把他鼻子给气坏,那个天杀的; 竟然给他弄了匹牙都快掉了的老母马。看它衰老的样子; 赵留留都不敢骑着它跑。赵留留那里知道他母亲怕他摔着碰着; 压根不想让他骑马,再三拗不过他,特意托人买了匹这样的马回来; 就是打着让儿子熄了骑马的心。
可这马再老毕竟也是北方马,其高大的身躯也不是矮小的本地马能比的。赵留留打滚撒泼也没要来别的马; 只好勉为其难地骑上了这匹老马。为了显得威风; 他一路走一路挥着鞭子; 好让人忽视他跨下的马是头老马。可就是这样一头马,竟然会把人吓死?
霎那间赵留留有种他跨下是匹威风凛凛战马的感觉,这一瞬间,小厮阿富已经探过周中的鼻息,禀道:“爷,这人还没死,有气呢。”
“爷的马丁点没挨着他,定是看爷有钱,碰瓷。”另一个小厮阿贵道,这马走的比人还慢,能伤人才怪了。
闻言,赵留留微弯的脊背重新趾高气扬起来,停在半空的鞭子挽起一朵花回到他手中。他指着周中从鼻腔里哼道:“你们去问问他是谁?竟然碰爷的瓷?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
有人晕到在赵留留马前,因赵留留有个小霸王的名号,周围的行人和小摊贩以为赵留留骑马伤了人,纷纷离得远远的,就怕遭了池鱼之秧。
阿富弯着腰拍了拍周中,“醒醒,别装了,我们爷火眼金晶晶,那能看不出来你在碰瓷,再不起来,就送你去衙门,告你个敲诈罪。”
周中被连拍了几下,意识有了一丝清明,费劲地睁开双眼,看着阿富,道:“小哥,麻烦送老夫家去,老夫家住……”
“说啥?能不能大点声?我告诉你,想碰瓷骗钱,门都没有……”阿富大声嚷着。
周中下意识搭着阿富的手臂想站起来,阿富却像被蛇触『摸』般猛地甩开他的手,急慌慌地往后腿几步,周中失了支撑浑身没力,又晕倒在地。
阿富惊呆,指着周中破口大骂:“好你个老东西,没碰成我们爷的瓷,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见周中醒来又晕去,赵留留指着阿富,连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