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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乱猜测,难道教主你还不了解吗?”
“……是……”玄霄垂头,不敢在多言。
宫臣语左右瞧望身边受伤的属下:“琴姬你把潇暮搀回榻间,玄霄你到城内去找两名大夫前来医治。”
“是!”二人异口同声的应答。
宫臣语简单的嗯了一声后便离开了,他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担心银月,可时不时的失踪又是他的习惯,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连夜赶路让一群浩浩荡荡的人早已没了精力,天色接近黎明前,各大门派集聚在一起重新商讨了计划后便匆匆的走了,这次对他们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毕竟对他们来说魔教就死了两个护法,而他们的伤亡率可不再小数。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武林正派联合击抗魔教,就算他们在强大,摧毁消灭对他们来说可谓是指日可待。
午时,宁王府。
“老大,他怎么还没醒。”宁王夏侯翔从清晨回府后,便一直候在孩童的身边,一直是寸步不离,眼见时间争分夺秒的划过,还是没看到孩子睁开眼睛的样子,不由的开始担忧了起来。
“爹,他没事,好像只是累了,虽然他这么大的孩子不应该累成这样,但他的确实是累了。”夏侯木染正在给孩子喂药,一边喂还一边回头跟宁王谈话。
“这样啊……”宁王紧蹙的眉毛致使而终的没有舒展过。
跟宁王反应不同的夏侯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望着脸蛋白皙酣甜入睡的孩子,却在心里开始轮番的咒骂银月,这么小的娃子就给累成这样,这样想他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爹你先去休息,这里有我跟老二看守着,等孩子醒来,我一定先去通知你。”喂完了药,夏侯木染可算有理由催促宁王去休息,虽然他很好奇他为甚这么关心这个孩子,但,竟然做爹的不愿意说,他也不打算过问。
“我也去……很累……”夏侯丞以为夏侯木染会放他休息,没想到,竟然又要把他留在这里看孩子。
夏侯木染瞪眼,命令道:“你在这里呆着,我还要去照顾司寇令与傲胜,微庄主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什么啊……是你自愿把他们接到盟主连的,为什么又要连累我照顾人。”从他跟微生羽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没有好生的睡过好觉,现在好不容易没事了,又让他照顾小屁孩。
夏侯木染完全藐视夏侯丞的抱怨,望了一眼榻间的小脑袋,后则抬头轻声道“我去照顾我带来的人,这孩子是你带来的,好生照看,不然爹会杀了你。”
“滚滚滚!”夏侯丞烦躁的朝夏侯幕然摆手,反正他现在说什么都不通,照顾就照顾吧,人都走了,他有没有照顾谁知道。
“看好哦,孩子醒来去唤爹过来。”夏侯木染临走前还不忘最后的啰嗦一句。
“滚啊!”音落紧接着便是砰然关门的声音。
“老子累的半死,还要照顾这个臭小鬼,真是……”夏侯丞站在榻前对着眼前的小身板抱怨,可惜人家睡得香甜根本没搭理他。
于是乎,某人把榻间的小身子向里推了推,自己则褪去外衣大咧咧的躺了上去,可怜的小家伙,被这个一个庞然大物挤的,就差脸紧贴墙壁了。
可是某人却不顾他人感受,卷着小被单乐呵呵的与周公约会去了。
这一觉夏侯丞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隐约的感受到胸口处一直有什么在挣扎,就这样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睁开的刹那间,夏侯丞满载睡意的琉璃眸正巧对上怀中的那对漂亮的眸眼,夏侯丞的第一感觉便是惊诈了起来,把怀里的孩子甩到了一边。
“你……你……你……”夏侯丞吱吱唔唔的指着坐在床尾的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家伙的相貌,真的跟银月太相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是如出一辙的妖异,但眼前这个分明又是个六七岁的孩童。
夏侯丞摸着受伤了的小心肝,望着睁着眼睛瞧望他的可爱孩童,不由的在心里默默的思忖:妈的!当时老子怎么没注意他的相貌,这家伙不会是银月的种吧?不要啊……这样他肯定会被扒皮拆骨的。
“你叫什么?”双方对峙一直无言,终于夏侯丞战败率先开口。
孩童小巧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啊摇。
“你爹爹是谁?”夏侯丞继续问。
回答他的同样是摇头的动作。
“你不是银月的种,不是对吧?你是被他当做禁脔禁锢在鬼魅的对不对?”夏侯丞是在问话吗?听着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可惜回答他的是摇头,无辜的摇头。
夏侯丞一看对面的小娃子还是摇头,心下有些绝望了,脸凶着心苦着:“你点头啊,你摇头干什么,摇头就代表银月是你爹,你瞧瞧你们长的是不是太像了,不对……一点都不想,只是眼睛有一点点点的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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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老子才是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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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问了对面孩子老半天也是没听到他开口说一句话,他这暴脾气毅然决然的爆发了,直接靠近他,拉着他肉肉的脸蛋,凶着脸开口:“喂……小子别骗我,你老子怎么可能是银月?
某小孩瞪着闪烁妖异光芒的琉璃眸眼,直勾勾的盯着夏侯丞,有要把他看穿的感觉,同时他又在心里反驳某人的话:什么叫他老子怎么可能是银月,他老子本来就不是,老子才是银月!
没错,这个小屁孩就是银月,虽然这件事是那么的难以让人置信,但却真的成了事实。
那日他从洞内跨出,身体便突然的绞痛起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曾知道。
他只记得他在潇暮弄药方的时候醒来了,然后发疯般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抽了潇暮一鞭,随即他便晕的不醒人事。
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夏侯丞的怀里,本想一掌打死他,没想到伸出的那只手不仅没有力气可言,而且手还小的吓人。
他傻了,傻了好久好久,深思所有的记忆,唯一能想到就是前任教主死的那一刻的话。
当时他真没有注意,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这样想自己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难道真的跟现在所练的‘阴阳’有关吗?可为什么练了三年才会有现在这种现象?
挖破脑袋的琢磨,可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所以他打算钻出夏侯丞的怀里,去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谁能想到这家伙竟然醒了,他本不想理他,谁知他太得寸进尺,仗着自己身高马大招惹他,任谁都该生气了。
所以,银月就趁着他揪着自己脸的空荡抬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胯间。
“啊……”若大的厢房里,只听到夏侯丞突然的嗷嚎惨叫着,俊美的面庞整个的都扭曲了,修长的双手护着胯部的某处倒在榻间,就差打滚了。
银月见此还不解恨,站起的小身板气哼哼的朝夏侯丞走去,当身子定格在他身边的同时,抬脚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踹。
与其说是泄恨,还不如说是他发泄心中的郁结之气,谁从二十岁风华的样子突然变成一个七岁的孩童,就会觉得气塞和郁闷吧,更何况,他是魔教之首。
夏侯丞黑着一张俊美之面,一手抓着银月的小脚腕一手捂着自己的跨处,干瞪着朝他行凶的小家伙,厉吼:“喂!够了!别以为你是银月的种老子不敢教训你!”
银月一听他说这话就来气,偏偏被他抓住的那只脚根本抽不回来,加之他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银月,不然以这人对自己的仇恨程度别说是活命了,估计就连尸体也会被他割成块了吧!
这副身体什么时候会变回来都不知道,就以他现在这等模样回了鬼魅,也只是刀俎上的肉。
看来……这里成了他在变回来之前唯一活路的地方了。
“怎么不闹了?”夏侯丞感觉手下挣扎的那只小脚丫安静了心来,心里得意了一把,说实话,这世界很难有他搞不定的人,当然银月除外,那个变态他从不把他当人看。
等本尊变回来再杀了你!银月在心里回答他,冷着小巧的面孔,尖锐的眸眼里道出了非真实年纪的冷然之息。
夏侯丞松开了银月的脚,坐起来身子,正巧看到对面那张笑脸,不由的啧嘴:“哎呦喂……瞧瞧这小眼神,说你不是银月的种,老子真的可以去做太监了。”
银月忍了,为了活命他什么都做过,夏侯丞的这点话算什么,不过他真的想一掌打死他!看到他那张嚣张的脸就不由的来气。
“再瞪!再瞪打你屁股!”夏侯丞是说做就做,一把把银月抓到自己的腿上让他趴在上面,自己则拉开他的衣裤,接着便是‘啪啪啪’落在屁股上的响亮几掌。
没有了武功,身体又变得这么脆弱不堪,夏侯丞的这几掌也着实的有劲,真是痛的他眸眼中的泪不由自主的落下,但,他至始至终的连喊都没喊一句。
“孽子!混账!给我住手!”
比起银月的淡定,突然闯入的宁王见到如此的一幕,可谓是怒火直冒三千尺,一个响厉的狮子吼,差点把夏侯丞吓尿在当场。
夏侯丞望着气的浑身冒烟的宁王,悄悄的松开了抓住银月的双手,诺诺的回答:“老头……我在教育孩子……”
宁王望着银月白白屁股上交错的红色掌痕,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双手如珍宝般的颤抖的揽过某教主的小身板,瞪着夏侯丞切齿道:“孽子!你个孽子!前厅跪着等我!”
“不是吧,我是冤枉的,是他先动手的,我才……”
宁王根本不听他说完,如雷般的吼声有厉然的响起:“混账!你怎么可以跟一个孩童计较!”
“他欺负我。”银月嗫嚅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顿时柔软了夏侯翔的心,别怪他自私,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即使他是王爷,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