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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再次理所当然的摇头:“是你让我来的,所以你负责背我。”
“不要!”夏侯丞扭头干脆的拒绝。
离纷尴尬的处在二人的中间,左右的望着夏侯丞与银月,心里一阵忧虑与胆怯,最后还是紧攥双手开了口:“我来背吧。”
银月皱眉眯眼冷冷的凝视离纷,开启的嫩唇只溢出一个字:“滚!”
离纷音言花容吓得苍白无样,双腿冒然的后退几步差点跪在了地上请罪。
夏侯丞望着离纷委屈的面庞,骤然怜香惜玉起来,于是乎伸手随意的一个巴掌落在了银月的后脑勺,指责着某人:“呀……小屁孩怎么跟婶娘说话的?”
银月报复性的抬脚踹着夏侯丞的小腿,命令般的开口:“背我上去。”
“臭小子……早知道不带你过来,待会到了上面我就把你扔了。”虽然这么说,但是夏侯丞还是蹲下了修长的身形,任由某人趴在了他的背上。
“喂……你也太重了吧?”在夏侯丞背起银月踏上阶梯的一瞬间某人就嗤着脸开始了抱怨。
银月学着刚刚夏侯丞嫌恶嘴脸的样子,抬手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后闹勺,又一次理所当然的回答:“你是男人吗?背个孩子还频频抱怨?”
离纷默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现况给她唯一的感觉便是她是多余的,不管是夏侯丞还是银月他们二人都变了。
从前不管什么时候夏侯丞总是先照顾她问候她,现在他所有的精力都在银月的身上,虽然他只是个孩子。
她高高在上的教主也变了,似乎懂得亲人他人,可是这个他人只有夏侯丞一个。
也许正因为这样离纷莫名了讨厌现在的感觉,因为她的确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沿途的风景很美,有山有水有花香,还有不少小贩在吆喝着,只可惜夏侯丞与银月二人只顾着吵嘴并没有注意这些,而离纷跟在他们的身后,也只顾着魂飞原外。
“哇……终于上来了……臭小子快下去,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两个多时辰的艰苦路程让夏侯丞直接有瘫软在地的冲动,可为了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形象,他忍了。
“蹲下身。”又是命令般的声音。
“真是……”夏侯丞扭头斜瞥了身后的那张小脸,真想一巴掌把他揍出个孩子样。
“这里这么热闹我们转转吧。”离纷鼓足勇气的插足二人之间,其实这也是银月安排的,毕竟他要离开夏侯丞的视线与宫臣语会合。
“好啊……”夏侯丞应答着点头。
比起下面上面可是热闹的多,虽然没有做到人挤人,但是也差不多了,夏侯丞此次前来最主要的是想找个大师指点一下迷津,虽然他不是很相信,总比没有的好。
三人翩翩来到万佛寺中先是拜了佛,当然银月除外,因为他从来不会相信这些东西,所以也从来不会拜。
夏侯丞拜完佛抽了一根签,送了点香油钱便去找大师解读了。
“大师可否解释一下这个是何意思?”夏侯丞人模人样的双手并拢,询问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老和尚。
和尚点头回以礼貌,接过竹签看了一眼签字,随后则抬头瞧望眼前的三人,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银月的身上,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神色。
“大师怎么了?”夏侯成莫名其妙的望着一直看着银月的和尚不解的询问着。
“施主请坐。”和尚开口。
夏侯丞轻‘哦’一声,便坐了下来。
“施主此签即为上上签也为下下签,至于它到底是上上签还是下下签,要看施主你自己的选择了。”
“什么什么?”夏侯丞一脸你说清楚的表情,他根本没明白。
“命由姻,命由缘,所谓命运脱不关系的便是姻缘,公子是福命之人可以感化他人,让黑暗步入光明。”
说实话夏侯丞还是听的不明不白的,什么姻缘不姻缘黑暗不黑暗,他才没那些闲工夫救赎那些人:“大师,我只是想除去一些霉人,要怎么做才能避免招惹他们?”
“施主……有些人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老衲还是希望施主你坦然的面对,救赎苍生。”和尚说完便闭眼不在说话,意思很明白,就是你们可以走了。
夏侯晨望着眼前这一幕没疯不悦的抖动了两下,说话时他还是没明白,真相抽他两巴掌,让他救赎苍生,他又不是观世音?
夏侯丞气鼓鼓的转身后悔来到这个破地方,什么跟什么,又是命运又是姻缘又是救赎苍生:“走了……小屁孩呢?”
离纷当然知道他去哪里了,可是还是装作惊讶的左右瞧望着:“不知道……”
“找!找!”夏侯丞焦急的奔于前奔于后,左左右右的寻找着那抹让他讨厌了不止百遍的身影,心却沉沉的敲痛着,果然害怕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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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流放了离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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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等参见教主!”
万佛寺的后山,巍然的跪着四人,他们分别是宫臣语、潇暮、玄霄与花影,此时的花影伤已经大至的全愈,但他却丢失最重要的记忆,忘记了最深爱的人。
银月浑身散发着冷然的气息与身形模样极其的不符合,从前他是睥睨属下现在即使他们跪着也成了平视:“不惊讶本尊变成了这副模样?”
“属下等听离纷说了。”开口恭敬回答的是副教主宫臣语,比起惊讶他们表现更多的是担忧,但却没有人敢说出一句担心他的话。
“教中一切事务可好?”银月清冷的询问。
“很好……只是当日紫菱与谪寞……”
银月听着宫臣语的二话不耐的摆手打断:“行了,这些等本尊回教再说,你们也都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是!”众人轻声回应。
“教主……要不要潇暮给你把把脉,看看是否能看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变成了如此模样。”这才是宫臣语最在乎的问题,不管银月怎么处罚他们,在他们的眼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嗯。”银月轻然的冷嗯一声。
潇暮听言随即起身,他当然记得当时的情况,银月被送到他那里的时候神志已经不清醒,像是走火入魔又不像是走火入魔,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走火入魔。
“教主受伤了?”潇暮摸着银月的脉象,不可思议的询问。
说到受伤银月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日在冥王堡中夏侯丞接助寒蝉玉珠的力量把他打伤的,但他却未曾在意。
“教主的阴阳已经练到了第九层?”潇暮再次询问,对于银月没有回答的问题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有何关系?”
潇暮拿开了放置在银月脉上的手,倏地双手握拳跪在了地上,凝望他一脸的恳求之意:“属下想教主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除了阴阳脱关系外,跟你受内伤也脱不了关系,属下恳请教主停止修炼阴阳,此内功本就亦正亦邪,现在出现了这等情况……想必这只是刚开始……”
“停止修炼?”银月凝脸,两年来他终于快要突破第九层,现在告诉他停止修炼,可能吗?
“是,属下恳求教主停止修炼。”潇暮坚定的望着银月回答。
不属于银月此刻样貌的冷厉,层层的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对于潇暮的好心好意,他做的是直接拒绝:“即使粉身碎骨本尊也要练下去,没有足够的能力本尊如何让江湖错乱掀起血雨腥风?所以这种话以后别让本尊听到第二遍,不然自行了断。”
潇暮当然了解他的性情,可,他更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变的不在自我:“可是教主……如果你真的练到第十层,会发生什么事,属下真的不知,而且以你现在的武功,武林中能跟你打成平手的佼佼者少之又少?为何你非要执意的练到第十层?”
“潇暮你越距了。”冷音沉沉,表示出银月的不悦。
“属下知错。”潇暮半跪在地上请罪。
“行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本尊只是想问你这身体什么时候能恢复。”
“教主的内伤恢复,那么身体也会跟着恢复。”潇暮回答的很肯定。
银月心下思忖,这真的跟他受了内伤有关?也就是说练了阴阳的人只要受了内伤身体就会出现抵抗反应?
“宫臣语,亦生的下落调查的如何?”对于自己的事情,银月心里总算有了个底。
“臣已经查到亦生的下落,听说这些年一直匿在凝华国太子言潇予的手下,现名唤蓝衣。”即使他跟银月这么亲近,也只是知道这个名唤亦生的人是他的弟弟,其他的一概不知。
银月舒张的秀眉淡然的撅起,薄嫩的唇瓣然然的张合:“哦?言太子的手下?本尊可是听说凝华国的言太子跟四王爷向来水火不容?”
宫臣语拱手回答:“是,探子回报,言国太子与四王爷经常是暗中的较量,但是一直为分出胜负。”
“怎么说言太子帮本尊收留了弟弟,是该给他点回报。”
“教主的意思是?”宫臣语等待着银月接下来的话。
银月悠然转身,一米多高的小身形背对着众人,幽深厉然的双眼无限的凝望辽阔的上空:“帮助他夺取言国国主之位,但……本尊觉得他只有资格得到言国一半的国家。”
“属下明白。”宫臣语当然知道银月的意思,之所以让言潇予当上国主是感谢他收留了亦生,至于只给他一半是惩罚把亦生作为了手下看待,现在只能说言潇予倒霉。
“派离纷过去,清啼回来了吧,让他到时随同她一起前去言国。”他说过他的手下一辈子都要给他银月效忠,想要嫁给夏侯丞,这辈子想都别想,不过他是可以让她嫁人。
“离纷吗?”宫臣语惊讶,毕竟离纷一直都在雨花楼里做探子,银月突然让她前去言国明摆着有流放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