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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下的二人,手牵手的轻迈着步伐,凉凉的风不顾情面的吹着他们着装单薄的身体。
即使这样银月的手心还是冒出细汗,黏黏的感觉不是恶心而是心疼,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让这样一个人不由的手心出汗,身体发凉。
时间在静默的夜黑流逝,而银月仍然牵着夏侯丞的手向前走,没有一点着急的开口意思,他像是在尽量让自己放松,又像是在陷入曾经的记忆。
半晌后,沉而有力的音腔打破了安静的世界:“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而我一直要杀的人就是夏侯翔。”
“什么?!”夏侯丞迈步的双脚停滞,被银月牵着的手垂落下来,他要杀的是他爹?
银月就知道只要自己说出来,就会变成这样,毕竟夏侯丞要叫他一声爹,但他竟然要听那么他会如实的叙说:“夏侯翔是他杀了我的父母,这么多年,为了爬上鬼魅教主的位置,能付出的我都付出了。”
夏侯丞一反惊讶之态,反驳着:“不可能!爹不可能杀了你的父母!”因为他知道夏侯翔是银月的亲生父亲。
“是我亲眼看到的。”银月并不在意他的反驳之态,因为他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夏侯丞拉住银月的手,一脸的着急之色,如果不是他答应夏侯翔不把银月是他亲子的事情告诉他,现在,他肯定就大声的吼出来了。
“小六一定是你看错了,爹心肠那么好怎么可能杀了你的父母,我求求你!这事你一定要重新的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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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沦陷后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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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误会……”银月低声呢喃俊逸的面颜凝满了苦笑,不等夏侯丞回话他便猛地抬头冷冽继续道:“这事就此打断。”
“难道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听着银月要中止话题夏侯丞不觉的惆怅的起来,满脸掩盖不住的悲伤,毕竟难得跟他银月敞开心扉说这件事情,如今又要停止不说了,就今天的情况等到下一次根本就不可能了。
“不相信。”
低低沉沉像利刃一般的字眼深深的插进了夏侯丞的心口,让之血流成河,而银月在夜空下映衬的俊美之貌经过冷风的穿刺,夏侯丞的痛心的盯瞧,还是那么般的无动于衷。
“呵呵……不相信……”气息萎靡而下的夏侯丞没有蹙眉只是凝视呆望着一脸决意如此的银月,感觉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像一只可悲的蝼蚁,然呼呼的刺骨的风从耳边穿过,留下的是侵身的凉意。
那就那么一瞬间,静谧到不能在静谧的深谷中,猛然的‘啪’的一声响久久的回荡着,惊吓住了调零干枯的草木,更加的惊愕了伸手掴掌的夏侯丞。
万物似乎在这一刻全然的静止,夏侯丞瞳仁微颤,难以置信的瞧望着自己的依旧保持着甩掌动作的手,然而,触碰到银月面颊的手的地方炙热的烧心,回神之际夏侯丞身形慌忙,想要去轻抚他的颊面问他疼不疼,却被他一手狠戾的拨开。
站起身来,银月居高临下的倪望着坐在干枯草地上的夏侯丞,也许是黑夜洗礼的问题,他的面彰显的比平时要委屈的很多。
但那掌始终让银月芥蒂,除了那些被他杀了的人之外,当今世上还没有人敢掌掴他的面。
但,纵然心尖蹭蹭冒火,银月的眸犀而利面冷而寒,盯着夏侯丞却一声未吭,更别提会把那一掌返还给他的事情。
从始至终银月都在总结一个问题,不是他不敢说是他不舍得说,不是他不敢动他是他早已深入他心。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一个付出就会有一个人沦陷,当然,现在沦陷的是他,所以,不说话是对他的宠溺与包容。
夏侯丞眼球一直跟着银月的动作而动,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解释打了他的那一掌,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听他那么决绝的说‘不相信’三个字完全的让他懵了神壮了胆,所以就做出那个夸张的举动。
后悔了……对于自己的冲动夏侯丞后悔了,可……银月已经不搭理他走了,想要叫住他又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
打都打了难道还要道歉吗?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爹怎可能杀了他的父母,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如果这件事再重新的讨论一遍,估计两个人还是会以这种僵化的局面来对峙,其实这样也好,不仅没有发生更夸张的事情,而且彼此也可以好好的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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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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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幽深深的山谷中响彻一道痞气十足的声音:“臭瞎子该吃药了,难道还要老子用嘴巴喂你吗?啊!”
银月被夏侯丞故意拔高的音量吵醒后,从躺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的姿势变成了坐立,仰头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能看清一个人形,但却看不清面目。
“说话啊!”夏侯丞知道他还在因为昨晚的那一巴掌生他的气,但错他也认了,昨晚该做的也做了,没想到这人还是对他爱理不理的,真是可气。
银月站起身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衣袍上的灰尘,完全把旁边那个炸了毛的夏侯丞无视的彻底:“我去抓两条鱼来。”
夏侯丞以一种屁颠屁颠的姿态,跟在银月的身后,但他的脸确实是绷着的而且还载满了嫌弃:“又吃鱼?我都快变成鱼了,今天风和日丽的值得我们上去看看风景,不然我真的快发霉了。”
“……”某人继续走路,仍然无视着夏侯丞。
“啊……小六……六子……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不理我,我心里好难受。”夏侯丞跟在银月的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袖,像个孩子一样的撅着嘴巴撒着娇,满脸对某人的讨好。
好吧硬的不行,夏侯丞只能选择了用软方法了,毕竟是他不对,如果当时反被他回了一掌或者骂一顿他的心里还会舒坦点,但是……偏偏那人一直阴郁着脸感觉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让他更加的自责了。
“没有生气。”银月立直身,眸眼一直往前看,脚步径直的朝前迈,好不容易施舍了夏侯丞几个字,还是没用的屁话。
“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猛然的抱住银月纤而有型的腰肢,夏侯丞耍赖的从来紧紧的缀着他不让他走,竟然软的不行,那么就耍赖皮吧。
“夏侯丞……本尊对你还不好吗?”银月停止向前行走的动作,直直的矗立在了原地,他的面颜上覆盖的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悲痛,他的眼眸中的伤甚至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那时的他只有八岁却要承受满门被残杀的事实,横七竖八倒在血泊的尸首,深刻的映在他的脑海中,每夜每夜的折磨他。
如果不是他醒来,看到爹娘的尸体,如果不是他被持剑的夏侯翔抱在怀里,他怎么又能认定他是杀死自己满门的凶手呢?
所以,他没有因为昨晚的那一掌而生气,只是觉得委屈,第一次向除了娘亲之外的人倾诉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事实,却换来的那种局面。
为了这个仇他隐忍这么多年,十岁便去狐羽山拜师学艺,十二岁那年进入了鬼魅,他用六年的时间走进了林织的身边,两年甘愿沦为他的禁脔,夜夜的接受着那些恶心至骨的情事,那时他就发誓,这些让他恶心的人都要用血肉来偿还。
同样他也要让夏侯翔知道,当年救回他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只是,没想到所谓的大事还没完成,便三番五次的碰上了夏侯丞,从最初的厌恶到慢慢的接受再到一点点的爱上,直到现在的事也不愿离开,到底这些都是上天注定啊。
时间恍惚而过,久久的沉思,夏侯丞沈着面并未松开或放松一点紧揽银月腰身的双臂,这辈子他夏侯丞竟然决定了跟他在一起,那么他一定会对他们的感情负责的。
当然他更加希望在他死前能看到一个完美的结局,不管是夏翔还是他银月,不可改变的是他们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对于他来说少一个不可。
“爹的事情我求你重新的调查,相信我爹不是那样的人,在赶去巫医谷的那一次你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睡着,爹就告诉我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也要我永远永远的守护你,仅仅是一句话我便可以肯定了他对你是多么的珍惜,如果你这么多年在他的身边守着,如果你能在他的身上多在意一眼,那么你就会知道,世上没有人他更爱你的人。”
银月听着夏侯丞的话,面色未变但却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声气息,冰冰的双手覆盖住了夏侯丞的手,音色郑重的如实道:“就算重新调查事实就是事实不可能改变,你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一直受他的照顾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但是,你要明白所谓的仇我不可不报,终有一天你要在我们之间做一个选择,所以从先开始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选择吗……夏侯丞在心里苦笑呢喃,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就像一把无形的大枷锁套的夏侯丞完全的喘不过气来。
轻磕上沉重的眼睑,微微侧着的面庞搁置在了银月的右肩之上,然而痴迷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白皙细嫩的脖颈,恍惚间的落下了一个载满爱的深吻。
也因此,银月猛地怔住的身体,在反神之际突然的掰开了夏侯丞的双手,骤然的转身面对面的对视着他带着情愫的面孔。
双手宠溺般的捧住了夏侯丞的整张脸,相视的一瞬间,跟他的忧伤不同银月深沉的眼眸充斥的无不是爱欲纠缠:“如果真到了那一刻,我希望你站在我的身边,我需要你……”
感受在他手心的温度,夏侯丞微微的仰头抬眸,眉眼中参杂着复杂的情绪,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