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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现在才发现银月的脾气似乎变了好多,不觉得心里有些小得意,抱着怀里的小凛冽,二人故意的脸贴脸的对着某人,挑眉讥讽着他:“老子怎么了?难道你想说我跟你的时候,怎么会没有喜吗?那是你不行!”
“小二!玩笑到此为止!”作为一家之主的宁王终于开口了,正确来说他是不能在任由着夏侯丞胡闹了,银月这两年所承受的,他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哦……”夏侯丞看着宁王发黑的脸,突然像萎了的小黄花一样,抱着孩子继续吃食。
“哎……”银月对着夏侯丞的背影深深的叹息着,不管有多么无奈,至少他回来了,虽然他想打破当年跟夏侯清之的约定,但似乎要这么做之前必须有一定的过程。
而且看如今的情况,夏侯丞是不可能丢下夏侯清明跟他在一起的,看来是要想想办法了。
转身,银月不顾众人的叫唤,直接踱步离开了,如今的他想要在夏侯清明跟夏侯丞之间开出一条道,那么他就应该先把这两年的事情,了解个透透彻彻,不然这针该如何的插进缝中。
这厮,银月从膳厅出来以后,直溜溜的来到了夏侯木染的房间,不用想也知道,这失踪了两年的家伙,肯定火急火燎的把老大按在床上了。
咚咚咚…………
银月这边敲门声刚落下,从房间里就传出孔汝钦不悦的声音:“谁啊!不知道在忙着吗?”
“孔谷主!本尊是否能进去!”银月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保持一张平淡的面,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压力了两年的良好心绪,因为夏侯丞的到来,瞬间的脱落了。
就像是被堵住的泉口,突然得到解脱一样。
这边门开了彰显在银月眼中的是孔汝钦极为烦躁的清絮之面:“我说……教主大人……怎么没点眼界……”听他的话好像真的很着急。
银月见此挑眉,音色略微的冷了很多:“本尊似乎比你还要着急。”
“那你就把他压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啊?干什么跑这里来了?”
“你觉得呢?”银月高傲如斯的反问着孔汝钦。
孔汝钦是这两年唯一的见证人,他当然知道银月到来的目的,不过真心的可惜了,这难得的良辰美景:“行行行……进来吧!只是可惜了,我家娘子好不容易妥协了!”
银月点头满意的跨过门槛,从孔汝钦的身边擦肩而过。
进入房间,夏侯木染衣衫整齐的站在那里,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六弟……”
“老大坐……”明明是银月走进别人的房间,偏偏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姿态,着实的让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孔汝钦黑了脸。
率先的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孔汝钦撇撇嘴无所谓的开了口:“教主大人想问什么就问吧,小的也没打算隐瞒你。”
银月跟着孔汝钦坐下的动作坐下了,望着消瘦很多的孔汝钦,关心到是没有,他是直奔主题:“为什么小二会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孩子是谁的?难道夏侯清之真的用他的心尖血救了小二?”
孔汝钦听着银月的问题,深望着他深深的叹息着:“如果你想要重新得到夏侯丞,那么首先就是让夏侯清明放弃,就算我们都知道他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那么他不说放弃,小二就会为了这份责任继续跟他在一起,我们又能怎么样?”
“因为夏侯清之?”银月能够感觉出他对自己的爱,能够感觉出,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还是从前那个痞气十足且任性胆大的小二。
微生羽点头,现在回想起两年前那个场景,他仍然会怔愣,这两年他都在想,夏侯清之到底爱的是夏侯丞还是夏侯清明,要不然他为何会做这些:“当年微生羽的那一剑刺偏了保住了他的生命,而夏侯清之则是在他醒来之后,当着他的面亲手挖了他的心,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好生的照顾夏侯清明,用一生一世来照顾他。”
听到此银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这可是直接的戳中了夏侯丞的重心点,可他还是问出了口:“所以小二答应了?”
他知道他一定会答应,那个人很善良很善良,自己的弟弟当着他的面挖了心,他是如何承受的?他该有多自责?
孔汝钦点头,脸上挂起了无奈:“答应了,而且至此以后还特别的恨孔某当时按住他,这两年他对所有的人都是温柔可亲,唯独对我是百般刁难。”
银月完全不把孔汝钦抱怨的事情当回事,直接奔入了下一个主题:“那个孩子谁的?”他的猜想应该是从哪里捡来的。
“微生羽的。”好吧,孔汝钦算是知道了,自己这辈子真是欠夏侯兄弟的,为了追一个男人放下身段放弃了所有,无缘无故的被挟持两年不说,还竟敢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尤其是那个孩子,最让孔汝钦头疼的,当年夏侯丞身负重伤还是不忘记韦怏然,而韦怏然当时身怀六甲因为微生羽的死,悲伤过度,以致难产而亡。
这是他的错吗?夏侯丞竟然又把这项罪名赖在他的身上。
177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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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从孔汝钦那里了解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回到房间,便一直在心里算计着如何先让夏侯清明放手,这样才能让夏侯丞回到自己的怀里。
静悄悄的房间就听一声手拍窗柩的声音,银月转身恍然的开了口:“玄霄,紫菱现在何处?”
“回禀教主,紫菱如今在凉国……”
银月没等玄霄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把他传唤回来!”
“教主这……”玄霄凝眉望着银月,心里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紫菱虽然是十二护法之一,但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回来一次,而且,在凉国收集情报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做,如果他回来了,谁过去顶替?
银月瞅着低垂眉目在想事情的玄霄,只能说他太了解自己手下,他的每个表情与眼神一般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去顶替。”
玄霄惊甚住,要他去吗?这么多年他一直作为贴身护卫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如今……竟然要让他离开了。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默默的候着等着,希望靠近他高贵的身,希望他漂亮的眸能多看以他一样,是时候该放下这种越界的心思了。
“是,属下遵命。”这一声过了好久好久玄霄才低低的回答,他像是在沉淀自己的心,又像是在跟银月做最后的道别。
“下去吧!”银月摆手,面上仍无半点其他的表情。
“是!”玄霄恭敬回答,随即则退出了房间。
“教主大人好狠心呢?”玄霄离开之后,孔汝钦便大摇大摆的走进银月的房间,丝毫不顾及的一屁股坐在了茶几旁,大咧咧的品着茶水。
“药呢?”银月挑眉朝孔汝钦伸出骨骼分明的手。
孔汝钦听言放下手中的茶盏,凝住儒雅的气息,收起和煦,脸上绽放无奈的瞧着面无表情的银月:“教主大人您老挥挥衣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愿意爬上你的榻,你这样做夏侯丞会更加的远离你的?”
紫衫移动,高傲如斯的坐在了孔汝钦的身边,毋容置疑的开口:“只是让他臣服在本尊身下的药而已,有何远离不远离,本尊为了他这两年未曾碰过任何人,现在他闹脾气难道本尊必须忍着吗?”
银月当然明白孔汝钦的意思,只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夏侯丞,这家伙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脾性也改了不少,但那些在银月的眼中都是假装的,所谓本性难移就是形容夏侯丞的。
银月的话让孔汝钦咂舌,他说的的确没错,只是如今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没有了阴冷气息的教主,隐约中还是这么的有魄力,看来夏侯丞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就说你这脾气即使再收敛,那骨子里的霸道与野性还是存在的,真是……谁被你爱上,这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
银月闻言侧头,不悦的高挑起眉峰,一双幽深的眼中都是对某人的不满,什么叫被他爱上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他有那么可怕?当初夏侯丞跟他在一起不幸福吗?
“拿来,少废话!”
孔汝钦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在手中攥了好久,再三的考虑下还是递给了银月,不过还是不忘叮嘱他:“说好了,别说药是我给的,你也知道夏侯丞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如果他知道我暗中给了你药,不知道这家伙又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嗯。”银月拿着药低头,心里想着都是如何让夏侯丞吃下去,说实话,他根本没把孔汝钦的事情当回事。
“算了!算了!我走了,我现在最好远离你!”孔汝钦甩着双手烦躁的走出了银月的房间,他有种他一定会被出卖的感觉,但他又在欺骗自己,银月是教主一定说话算话。
夜色很快的带着一种愉悦的气氛遮盖住了明亮的天空。
这厮,银月大摇大摆的提着酒壶来到夏侯丞的房间,没有敲门,他纵身直接的走了进去,坐在烛火下,银月斜倚着靠椅,张扬的紫衫还是那般的绚丽,妖孽绝美的面孔无不彰显着诱惑,甘甜赤色的唇边就像是被人滋润过一样的嫩滑。
“喝一杯如何?”清凉的入心但又带着丝丝勾。引意味的话语,就这么在房间里打破了沉静。
只是,银月故意呈现的这一切在夏侯丞的眼里,还不如小凛冽的白皙皙嫩滑滑的小屁屁可爱,因为他现在正在捣鼓着某小孩的屁股,毕竟刚刚拉完便便。
“夏侯丞?”银月被夏侯丞忽视不说,但他也不用朝他这个方向扔那个该死的小孩的擦屁股布巾吧?恶心死了!
夏侯丞整理好小凛冽的衣服时候,才反应有些迟钝的转头,对着脸色有些发黑的银月,直截了当的开口:“请你出去,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