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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最后一题是什么?哦,附加题,二十分,不计入总分?
不计入总分还给了二十分这么高的分数,那肯定是答出来更好啊!
在一部分学子找小辛要第二套卷子的时候,也有一部分学子开始和最后的附加题死磕。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先生们已经快磕死在这道附加题上了!
难吗?
呸,一点都不难!这种程度的卷子,怎么会存在把他们这种资深教育工作者难倒的题目?!
必须不难!
“考完的可以把卷子检查一遍,也可以先交卷。”屠浩的话刚说完,许明旭就把卷子交了。
交了他也不走,反倒是自己把凳子搬到了屠浩身边坐下,附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哥哥陪你改卷子。”
屠浩被他说话的气流吹得耳朵痒,又觉得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背脊爬上头皮,勉强保持住小屠夫子的专业素养,板着脸把他往边上一推,严肃道:“那你坐好。”
“好。”许明旭坐在边上也不是没事情干,反倒抢了小辛的活,给屠浩准备改卷子的笔墨。
一些考生看县令大人都提前交卷了,再检查完卷子后,觉得自己的水平也就是这样,也陆陆续续开始交卷。交完卷子后,他们都自觉走出课室外。
曾护卫看到他们,倒是挺和颜悦色地按照屠浩事先的交代,说了一句:“下午讲解试卷,记得别缺席。”
考生们规规矩矩地应了。接近一个时辰的考试下来,他们很快上茅厕的上茅厕,吃点心的吃点心。过了一会儿,交卷出来的人多了,还三五成群地开始对答案。
“剩余考试时间,一刻钟。”
“考试时间到。请考生们放下手中的笔,将双手放于桌下。”小辛一脸严肃地说完,然后开始收卷子。
没有人因为没做完而扯着卷子不放,但是最后交卷的这几个,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小辛扫了一眼,全都是被附加题坑害的。
他心有戚戚,然而不敢多说一个字废话,快速地收完卷子,交到屠浩手里。
屠浩很快就被恭恭敬敬地请到教职员办公室,其实就是和课室相连的另外一间屋子。
做完卷子后,先生们对屠浩有所改观,但还是心存疑虑,悄悄问没走的许明旭:“许大人,这卷子真的都是令弟出的?”
许明旭知道他的意思,说道:“当然。舍弟最爱出卷子,现在国子监里还有不少人在用他出的卷子呢。”简直不能更骄傲!
“国子监?”先生们一愣。若只是单纯地说屠浩在国子监念书,先生们倒是不会觉得奇怪。毕竟许明旭的身份摆在这里,虽然一个姓许一个姓屠,但是关系如此亲近,身份地位必然差不了太多。但是这小屠夫子才几岁?有他们孙子大吗?竟然能让国子监里用他出的卷子?
等等。他们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屠这个姓可不常见,不像是杨啊李啊,说起来朝中好几位杨大人李大人的。姓屠,还自称小屠夫子这这这
“难道这位是屠夫子的公子?”可听说屠夫不长这样啊?屠夫不对,屠夫子不就是长屠夫那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耗子》皿皿
第135章 期末考试()
屠浩从来没想过许明旭会留下陪他过年。
临近年关;他早就做好了空虚寂寞冷的准备了。
许明旭见他呆愣愣的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感觉到有些凉,赶紧把他抱到马车上,往他手里塞了个手炉才说道:“我早就已经写信回家里;爷爷同意了。”
其实若是爷爷不同意;他也不会当回事就是了。
说起来或许凉薄,然而许家在他心里并不存在多少感情;不过互利互惠罢了。
他也明白,对于他爷爷来说;同意他陪着屠浩在泰屏县过年,并不是出于尊重他的友情;而是觉得屠浩是一笔值得投入的政治资本。
当然;这些和他关系不大。他现在满心期待着和小耗子一起过年;到时候他们两个就会和家主人一样,会和普通的小夫妻一样
屠浩好容易才缓过神来,突然看到许明旭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不得不说,大美人就是大美人。之前在安长县三年时间;倒是看着糙了一丢丢;但是年轻人的底子在这里,回京之后养了没多久就又变成了小白脸。现在身边有他盯着;再加上泰屏县的气候湿润;大美人现在脸红起来,皮肤白里透红;简直想让人咬一口。
所以:“哥哥,你想什么呢?”脸红神马?难道是在想哪家的小姐姐吗?
许明旭赶紧端正姿势和思想,一本正经地说道:“想酿酒作坊的第一批酒。”
他一提,屠浩也想到了:“都忘了说。第一批酒已经被兵部和太医院都分掉了,没有能卖的。”
其实他这酿酒本来就是假的,主要还是奔着酒精去的。酿酒作坊的工匠的任务,也不是改善酒的口感,而是提高酒精浓度。
朝廷给的价钱差不多就是个成本费,虽然大致只是在账面上走了一圈数字,好歹也没让酿酒作坊的账本太难看。
他想了想朝廷的那群恶狼,往身边的美人怀里一倒:“亏得哥哥弄了个养殖场,不然都看不到活钱。”他爹当户部尚书也太耿直了,竟然都不给他钱,还是不是亲儿子了?!
好烦啊。这么一折腾,他等于是要拿养猪养鹅,赚出来可供朝廷一年用的酒精的钱,还得要保证作坊的人工和其它杂七杂八的费用。
不行,事情不能这么干!
他得上折子去哭穷!
“咦?”屠浩突然坐直了,问,“哥哥你说会不会有人把烈酒中饱私囊?”
许明旭是在安长县给边军养过马场的,哪怕他没那经历,也知道其中的猫腻:“那肯定有。”
屠浩还想说什么,马车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家了。
刚下马车,他就见到叶大花正在屋子里团着,身上裹着一件厚实得跟被子一样的棉袄,头发半干不干的。
“大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叶大花鼻尖通红,还没开口就打了个喷嚏:“这不是快马从京城过来嘛。”
虽说快马从京城到泰屏县,只需要两日不到,可大冷天的这么赶路可不好受。他这一路吹的,感觉脸皮都不是自己的了。刚泡了个热水澡也没用,太冷了。
小厮很快端了一海碗的热汤面上来。
叶大花捧起来就吃,不消片刻就吃完了两碗,又捏着鼻子灌了一碗驱寒的药,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啊总算是活过来了。”
“你至于吗?”屠浩表示鄙视,“习武之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大冬天只用穿一件单衣,还怕这点冷?”
“嘁,听你瞎扯!”叶大花搓了搓脸皮,半阖着眼,“哥哥我三岁习武,过来的时候还穿着一身皮的,照样冷得慌。大冬天穿一件单衣,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那是你学艺不精啊。”
“那你看你外公大冬天的穿一件单衣没?”
“外公岁数大了啊,再说他年轻的时候上战场,气血两亏的,当然得穿厚实点。”
听着怎么那么有道理?难道真的是他学艺不精?叶大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不到三秒钟突然反应过来:“我不跟你扯。”每次都把他带沟里,他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下人都退下,摆正脸色说道,“你那酿酒作坊出来的酒,被人昧下了好多。你爹生气着呢。”
小姑父不生气就很可怕了,这一气他这个没犯错的亲外甥都有点不敢上门。偏偏他不上门不行,这事情还是他负责在追查。
第一批烈酒酿造出来,他就悄悄跟着押运的队伍一起到了京城,亲眼看着酒坛子数量一个不少地入了库。结果才第二天,京城的几个大酒肆里,就开始卖起了“烈性烧刀子”。
他着人去买了一小瓶,带回去让老爹尝了一口,这就是小表弟的酿酒作坊出的烈酒。
“我直接就把那酒肆给围了。”他这一回干成了一件大事,心里面可得意着呢,在长辈面前不好吭声,在小表弟面前还不好说?简直眉飞色舞,“那开酒肆的小老儿还想抵赖。呸!爷爷直接告了御状,到库房一查,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不用说,顺藤摸瓜找出了不少污糟事和污糟人。
其实他没说,押运的途中没损耗,到了入账的时候,直接“损耗”了一成。要不是当时为了摸下面的那些个“瓜”,他当时就要把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狗官给开瓢了!
“现在京城还闹腾着呢。这个年可热闹了。”顿了顿,他瞧了一眼许明旭,“太子殿下督办这事。”
屠浩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回过神来,拿手指头戳了戳大棉袄:“你捅了那么大娄子,过年得在这儿避难啦?”
许明旭一听,就忍不住发笑,纠正:“叶兄这不是捅娄子,这是做好事呢。”但是得罪人不轻也是事实。官场上层层盘剥,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了,许多甚至都已经明得不能再明,有些人甚至连这个事情是错的这个认识都没了。
估计没人想到会碰上叶大花这么一个二愣子,结果还碰上叶外公这么一个“老愣子”,直接给捅到了陛下跟前。
然而这些人也不想想,叶大花是将来要袭爵的长子嫡孙,叶外公更是国之柱石一样的老辣人物,他们这么做,会是莽撞?
只能是说,陛下早就想动一动他们了。
太子殿下督办,那他爷爷肯定也有份参与。许家这年大概也不太平。爷爷同意他在外过年,恐怕也有这一层考虑。
在座的三个人都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用不着明说,立刻把这些事情撇到一边。屠浩高高兴兴地说道:“那些事情让他们去忙。大表姐也要在泰屏县过年,咱们好好计划计划,过得热闹点。好好干掉几头猪,几十只大鹅!”
话刚说完,屠耗子就被逮着一阵撸毛。
这会儿离着过年还有一个月时间,养猪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