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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
“世子!!”
易濂轻轻抬手,侍从们齐齐住了嘴,满心担忧的看着他,国公被捉走,世子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易濂与陆仁嘉相互对视,目光就如刀光剑影般碰撞在一起,片刻后,陆仁嘉笑了笑,挥手让包围住他们的山匪退开。
“你们都回府。”易濂翻身下马,对几个侍从吩咐着。
几个侍从们对视一看,他们在心里都知道留下来帮不了易濂,还会丢了命,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
“世子,小的们在府里等您和国公爷归来。”
易濂挥挥手,让他们赶快走。
等到澜华国公府的侍从都离开后,那些山匪们又团团将易濂给包围起来。
“众所皆知,澜国公世子天资过人,记忆力超群,避免世子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请。”陆仁嘉走近,取出一条布带子递过去。
这些人都忌惮着易濂超强的记忆力,怕他记住虎头山那错综复杂的路线,倒是完全不怕他会逃跑,毕竟整个大瑞所有人都知道玉清之是个“弱鸡”。
接过布条,易濂利落地将眼睛蒙住,其实蒙不蒙眼睛对易濂而言都没什么作用,因为他使了一些小技巧,就算蒙住眼睛,也能看到外面。
轻轻垂目,从鼻梁架起的缝隙看到地面,陆仁嘉让两个山匪一左一右的扶着他的肩往前走,其他山匪们一一跟上去,渐渐消失在林子里。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易濂的手里握着被砸得粉碎的夜明珠细屑,他能够将虎头山上的分布图用沙盘堆出来,但上山的路错综复杂,错路设有陷阱,他曾经上山时也是被蒙住眼睛被山匪带上去的,但有系统监控着不能作弊,所以并不知道路线,现在只得使些小手段。
沿途岔路口上遗落的夜明珠碎屑在夜里会发出很淡的光,不会有人注意到,却能为明允翼指明上山正确的路。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山寨,陆仁嘉将易濂蒙着眼睛的布条扯下来。
“玉世子请。”
陆仁嘉直接将他领到山寨中间最大的木屋里,里面摆放着一张长榻,上面铺着斑斓虎皮,上面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身形高壮,肌肉虬结,满脸胡子的男人。
“虎头山寨主,久仰大名。”玉清之看着男人拱手行了一礼,道:“我已前来,请问我的父亲呢。”
虎头山寨主目光带着一股凶狠,缓缓的从头到脚打量了易濂一番。
“澜国公有伤在身,已经送去就医,世子若是想见国公,就得跑一趟,见一个人。”
易濂知道他口里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大皇子,轻轻颔首:“那就有劳寨主带路。”
易濂进虎头山的当晚,明允翼就带着几个身手了得的小兵摸上山,循着地上的夜明珠碎屑,很快就将进山的路线找出,又无声无息的回到边城。
才回到边城,就传来皇帝病重的消息,如今储君未立,所有皇子、亲王都要孤身归朝伺疾,也是变相的将皇子们掌控在宫里,这是以防万一,有人趁皇帝病重造反。
在易濂离开时的再三告诫之下,明允翼并没有回京的心思,他从小被皇帝放养无视,从来就没将皇帝放在心上过,皇帝的死活他是完全不在乎的。
只是明允翼不在乎,唐元可是个忠君之将,收到皇帝病重的消息后,就让明允翼做好上京的准备,却在第二日清晨,又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
很快又陆续传来皇子们起兵的消息,就算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名将也有些懵了。
“这是”
“如今的状况,只能是按兵不动了,如果唐家军被卷进去,岂不就是与那些乱臣贼子一样。”明允翼看了神色阴郁的唐元一眼,深蓝的眸子里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的这一句话说得很巧妙,直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现在盯着皇位起兵的皇子们全都是乱臣贼子。
正直的唐大将军没听出明允翼话中有话,当即点了点头。
第40章 18 古代位面()
听到那清澈如水的声音;明允祺的目光从龙椅上挪开,缓缓转过身来,看向站在大殿里,容貌俊美,桃花眼含情带笑;如一株盛开的桃花树;风姿卓越,温润如雅的人。
缓步绕着易濂转了一圈;带着诡谲淡笑的脸凑近;用冰冷温度的手掐住易濂的下颌;冷声道:“澜华国公府的小泥鳅;真是名不虚传;本皇子从十五岁时多次想要将你收归麾下;都被你耍弄过去,玉清之啊玉清之,聪明如你;也没有想过会有落在本皇子手里的一天。”
易濂与大皇子四目相对,对他眼里的森冷阴郁丝毫不惧。
“臣并无耍弄大皇子殿下之意,只是谨遵澜华国公府‘忠于君皇’的家训罢了;谁能成为这大瑞的皇,澜华国公府就忠于谁;绝不徇私。”易濂的话说得铿锵有力,目光灼灼的看着大皇子:“殿下,您那般逼迫臣;是要臣造、反吗?”
“造反”两只咬的极重,也说得极轻,毫不客气的直接倒打一耙,就算澜国公在明允祺的手里,易濂也不怕他会对澜国公怎么样。
因为明允祺想要跟那几个皇子打,就得需要他,逼急了,也怕他会来个鱼死网破。
明允祺看着易濂幽如深潭,平静无波的目光,想要从其中看出点什么来,却一无所获。
脸色一沉,狠狠甩开捏住易濂下颌的手,冷哼道:“从即刻起,你就是本皇子的军师,五万大军就交由你来统管,可勿要让本皇子失望。”
“臣也不想违背澜华国公府的家训,若您坐不上这龙椅,臣岂不得要被父亲打断腿。”易濂扬起嘴角露出浅笑。
明允祺微微一愣,听出易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澜华国公府的家训是“忠于君皇”,如果他当不成皇帝,玉清之就是违背家训,但若他坐上龙椅,那就是辅助新皇。
“你能这么想,很好。”明允祺脸上的阴郁快速退散,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本皇登基之日,就是你拜侯封相之时。”
“臣在此谢过殿下。”易濂拱手弯腰恭敬的对大皇子行了一礼,道:“不过,在此之前,臣有个不情之请。”
“何事?”他是个很大方的主子,只要这个人忠心于他,请求不是太过,都能应允下来。
“臣想见父亲。”
大皇子的表情微微一顿,目光淡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易濂,片刻后,才轻轻点头:“准。”
澜国公如今重伤在床,玉清之只是个世子,动不得澜州的兵力,现在老二、老三、老五、老六和老七都不安分,老四虽没有外家助力,但他有唐家作后盾,在几个兄弟里,这个从来都不受父皇重视的四弟,才是最难对付,若是明允翼最后也加入这场夺位之争,那他就得澜州出兵抵挡。
哼,那个杂种最好就安份的待在北漠!!
澜国公伤得很重,下手的人也没有想取他的性命,只是让他无反抗之力。
“父亲。”易濂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发白,毫无血色的澜国公,眉头轻轻蹙起。
“清之,你不该来的,不该”澜国公看着走近的儿子,眼睛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激动的,愤怒的,还是伤心的。
“父亲,儿子决定要辅助大皇子坐上龙椅。”易濂轻撩衣摆,跪落在地,道:“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先皇宾天,储君未立,皇子们举兵作乱,大瑞将四分五裂,澜华国公府绝不能坐视不理”
澜国公轻叹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道:“玉家,愧对于君”
站在门口的宫奴竖起耳朵,将内室里父子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坐在桌案后,明允祺听着宫奴偷听到的话,眼睛微微闪烁:“玉清之当真是如此说的?你能确定这父子两个不知道你在偷听,故意这么说?”
比起另外那两州国公,这澜州玉家父子可非一般,太滑溜难以捉摸,若不是他事先绑了澜国公,弄不好现在这对父子都要封城拒客了,让他们这群皇子打得不可开交,到时候谁当皇帝就归于谁。
而且他将澜国公重伤,又用澜国公要挟玉清之,才让他听令于自己假若有一天澜国公逃脱,玉清之大有可能反咬他一口,澜国公得让人好好看守!!
有澜国公在手,玉清之才是他明允祺统领五万大军的军师。
“确定,玉世子入内室时,奴是守在外室门口,他并不知奴听力极佳。”
“很好。”明允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玉家父子对他是不满的,玉清之也不是真心归顺于他,但是有澜国公在,玉清之不得不低下头。
而玉清之能说出“立嫡立长”这样的话,就等于变相认同了他。
这个当初宁愿当一个杂种的伴读,对他的拉拢不给于分毫回应的人,终于成为他的了,这么一想,明允祺就有种无尽愉悦的快感直冲上脑子里。
“继续守着澜国公,如果玉清之再过去探望,要好好记住他们所说的话,本皇要知道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
“是。”
安华国公府,子车苍生表情严肃的看着手里的信件,脸色变得深沉无比。
“夫君现在该如何是好?”白姡鼕|抱着刚出生的小女儿,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这封信函是每日给安华国公府送菜的老婆子送来的,她看到那字迹时,就知道是谁写来的。
上面的内容只有几句话,就是澜国公受制,玉清之不得不归顺于大皇子,琼华国公府已经归顺于三皇子,大瑞将起战乱,让子车苍生在收到信件后,封安华城,勿要卷入这场战乱中,在适当时候,自会有人带着他的信物前来。
上面还有一个墨汁印图,是易濂随身携带的玉佩的印纹。
“听他的。”子车苍生一咬牙,将手上的信件烧毁:“封城,所有人不得进出。”
皇帝殡天,储君未立,几个对龙椅虎视眈眈的皇子肯定会费劲心思拉拢大瑞诸侯世家,壮大势力,现在琼华和澜华两大诸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