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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眼我右腿处的纱布,压低了声音:“保持沉默。”
说完,他没停留,去找白誉京。
顾艳怡一等人,都等着看好戏呢。
我没露怯,昂首挺胸走进办公室。我进去的瞬间,就挨了白绍良的眼刀。他凌厉的眼神刮过我的脸,朝我吼:“陈隽呢?白誉京现在就拿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来应付我吗?”
我站在原地没动,保持着嘴角上扬。暗暗好奇,我脸上是写着“新人”二字吗?
白绍良本人比照片要精神,脾气似乎比资料还要暴躁。
见我僵在门口,白绍良的拐杖重重砸地面:“不会做事吗?”
我立即快步走到他身边,双手奉上文件:“白董,您要的文件。”
粗鲁地夺过文件,白绍良打开,越翻越怒,直接把几张a4纸扯出来。咣当一声,他把文件夹也摔了。我没躲,直接砸在我脚背上。我拧了下眉,蹲下,捡纸。
“白誉京这混小子,什么都敢做!真以为nzs现在无坚不摧,能让他没完没了的胡闹下去吗?”他说得很气,“噗”的一声,拐杖戳到我后背上。
我踉跄了下,左膝跪地,疼也没地儿喊。
捡文件时我扫了眼标题纲要,跟征地有关。白誉京在商界风云了近十年,绝不是“胡闹”的人。他和白绍良,估计是意见不合。或者,白誉京的决定,损害了白绍良的利益。
白绍良嘴里还说个没完,我站起后,抱着文件,静静等他。如陈隽告诫那般,不说话,保持微笑。
估计口干了,白绍良扫了我一眼,再次抢过文件夹,粗鲁地塞进了垃圾桶。
我趁机出去。
果不其然,白绍良愤怒地喊住我:“你是什么好员工?我让你走了吗?”
我回神,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白董,我是去替您倒杯水。”
白绍良唇角动了动,最终,脸色缓和了点:“去吧。”
走出门后,我摸了摸后背被拐杖戳中几次的地方:熬过去了。
白誉京不出面,白绍良不愿自讨没趣,又坐了会,就走了。我依旧忙着很边缘的工作,时间很快过去。
临下班,我伸伸懒腰。
手机铃响了,是陈隽。
我犹疑:“陈秘书?”
“白先生让你去办公室拿他的钢笔,送到城楼酒店。”陈隽平静道,“白先生也说,现在是上班时间。”
睚眦必报的小人!
我赶去城楼酒店时,陈隽守在门口,告诉了我个房间号。
我把钢笔盒塞给他:“陈秘书,我真不方便去。”
陈隽坚持:“白先生让你去。”
第37章 温存()
陈隽眼里无波无澜,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我想说什么,动了动嘴,最终放弃。我抓着盒子,扔进我包里,脸色不佳地走进酒店。城楼酒店就是nzs集团旗下的,不过那是白绍良时代辉煌的,现在白誉京的新宠正转向高端服务业。
直接到1225房间门口,我调整呼吸后,才伸手按了门铃。
白誉京动作很快,我收回手没多久,门就开了。他侧了侧身,示意我进去。
我装作没看见,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钢笔盒:“白总,您要的钢笔。”
目光落在黑色的方正盒子上,他倏地望向我:“在生气?”
“白总,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把手搭在门框上,气定神闲:“所以呢?”
“所以。”我接下话茬,“我想发个脾气。”
他挑挑眉,似乎很期待我会做点什么。
我猛地抬手,朝他脸上招呼:“你这样算计我,好玩吗?”
“啪”,没有意外,他精准扣住了我的手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周淼淼,很少有女人敢打我。”
我挣了挣手腕:“我没成功,不是吗?”
白誉京借着机会,要把我扯进了房间。我自由的左手当即扔了钢笔盒,死死扳住门框,不想被他扯进去。我还有点理智,没有大喊大叫引起更大的注意。我太清楚,他不缺让我难堪的法子。
他力气很大,完全能把我拽进去。不过他看我满脸憋得通红,特别较真,忽而嘴唇凑到我耳边。他的气息拂在我耳廓,痒痒的。他还没开口,我就颤栗了。他顿了下,道:“周淼淼,你再不松手,我就给路人看现场av。”
他的说到做到毋庸置疑,我立马松手。
看到我反应,他微微勾唇:“你早配合,也不用费这么大劲。”他看都没看落在门外的钢笔盒,关上门。这一举动,彻底说明,他让我送钢笔的行为,醉翁之意不在酒。
带着我走进房间,他让我坐在床上。
我指了指我右腿处情况不太妙的伤:“白总,我是病患。”
“好玩。”他没有顺着我手指看我脚上的纱布,而是俯视我。
我知道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莫名来气:“那您继续玩,反正今天白董事没有打死我。”
“周淼淼,如果怕挨打,就不可能成为陈隽成为白誉京,你只能是秘书助理周淼淼。”白誉京忽而半蹲下,执起我的右腿,垂下眼睑,检查我的伤口。
无论是他执着我脚踝的手,还是细细抚上伤口边缘的手,都跟滚烫的烙铁似的。在与他突如其来的温存斗争时,我恍惚间听到了我的心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我知道他说的对,但我别扭:“有劳白先生您指导我如何生存。”
他左手依旧托着我的脚,右手伸到床头柜,拉开了抽屉,拿出了小型的医药箱。他单手利落打开,我一看,还挺齐全:好像专门准备来处理烫伤及其并发症的。
我有点躲闪,不愿意让他“纡尊降贵”给我处理伤口。这样,会让我忘记,我受这些罪,明里暗里都是因为他的算计。
但我挣不过,不敢一脚踹了他,我只能由着他撕了纱布。由着他低垂眉目,替我清晰伤口,替我涂上清清凉凉的膏药。
他动作熟练,我看得出神:觉得他很专业,可以当医生了。
短短几分钟,我和他之间谁都没说话,细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我感觉到,一种宁静,是我,面对他绝不该有的宁静。
“啊!”我正游思,他突然下手一重,按住了我的痛处。我痛得剧烈,本能地瞪他。
他丝毫没有犯罪的自觉,平静回视我:“现在我问你,你在茗橙玩我,好玩吗?”
“我没玩你!”我夺回腿的瞬间,生气地回。
“去一次,不是玩,是什么?”他根本不是问我,而是认定了这个事实,在审问我。
我讽刺道:“还不是白先生出手阔绰,让我解了和我丈夫的燃眉之急。”
“你父亲似乎并不知道你已婚。”白誉京忽然说道。
我半点不惊慌:“我父亲也不知道我当过婊、子。”我和邹家格格不入,谁都看得出来,何况白誉京。
白誉京不问我了:“既然我出手阔绰,再让我睡一次怎么样?”
我蹭掉高跟鞋,直直躺在床上:“白先生您客气了,你什么时候不是想上就上了?”我腿不方便,逃不过。
他没客气,大手一扯,我的庇护四散。
正在激情处,被我扔在床边的包里突然响起铃声。我差点沉浸其中,顿时又被吓得魂飞魄散,我推了推他。
他不仅不离开,反而更肆意。
铃声断了,没几秒,又响了。
我整个人仿佛漂浮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不能自主地漂移,是不是灌进一口生猛腥咸的海水,呛得我无法求救。
被折磨得没有边际了,我一急,对准他的肩膀,狠狠下口。
他睨了我眼,翻身而下。
我裹着被子,抻着手去捞手机。总算,在铃声结束之前,我接到了邹定邦的电话。
“淼淼,你今天又要加班?”
我还没说话,白誉京的手又不规矩,我深呼吸,速战速决:“爸,我要加班。晚上也不回来,爸,您放心,我会给你争光的。”
说完,我没听全他的注意休息,就掐断电话扔了手机。
我不甘被玩弄,妄图反击。
博弈间,我还是败下阵来。
事后,白誉京去洗澡,我裹着被子,没动静。白誉京还算顾忌,浑身都折腾了,独独避开了包纱布的地方。我很乱,面对他,我轻易就乱了。或者,我该一辈子躲在william身后的。
他洗完澡出来,擦拭着头发,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仍然冥想,半点没去洗澡的想法。
“周淼淼,做我的情人。”他突然说。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第38章 威胁()
我大笑不止,我的头不时撞上软绵绵的枕头。我笑到后来,腹部一抽一抽地痛,仍然止不住。
白誉京冷冷地看我抽风,等我笑得差不多了,覆上我。他的身体压着我,手指轻佻似的勾起我的下巴,眼睛却凌厉地逼视我:“笑什么?”
“白先生,我这个比妓、女还要脏的身体,您想上就上。真不用征求我的同意,我父亲不知道我有丈夫,可您,一开始不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情人这个名头,陈璇、邹瑶这样多年轻貌美、身家清白的追求者吧。”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激怒了,他手指松开了我,忽而低低一笑。我疑惑看他,感到几分惊悚。他凉薄的唇凑到我耳边:“周淼淼,我说的是,地下情人。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床伴,和你说的妓、女,一样。”
我狠狠推开他:“那我也不愿意。我凭什么要让你心安理得,你永远都是强迫我!”
他的胸膛坚硬如铁墙铁壁,我没成功,反而扭到了手腕。
“那我就再强迫你一次。”白誉京扯开我胸前的被子,毫不讲理,过度索求。
我自认体力不差,终归拼不过他。
汗淋淋之后,我沉沉睡去。
正式到nzs集团没几天,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