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一个会说中文会提供帮助的助理陪我去,显然是不错的选择。
整理东西时,我忍不住想:要待多久?
对日本唯一的向往是樱花,如今花季已过,我不想多留。白誉京没明说,态度很悠闲:不会是,待到桐原野仁点头吧?
白誉京那点资料,除了做点投其所好的小事,根本看不到什么有效的突破点。
所以,在考验我?
往返消耗了时间,园村友和把我送到饭店时,白誉京已经和桐原野仁出来。
其他陪客陆续走了,白誉京走到我身边,再次演戏:他撩了撩我的刘海,呓语:“做得好。”
我抽了抽嘴角,笑得僵硬。
意料之中,目的地是资料上显示的桐原野仁的私人住宅。我从园村友和手里接过行李箱,很主动推着行李走。桐原野仁走在前面领路,白誉京没有立即跟上去,走到我面前,拿过我的行李箱。在我的惊愕中,他徐徐脱下西装,披在我肩头:“晚上起风,小心感冒。”
如今夏末秋初,昼夜温差大,他这行为,确实算得上“绅士”。可我知道他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哼了声。他不介意我的小脾气,微微一笑,收回手时食指无意划过我的脸。<;>;
他跟着桐原野仁往前走。
我攥紧要脱下来的西装,他的气息愈发浓烈。演戏吧,反正我也演。如此一想,我笑起来,加快步子,踢踏踢踏,赶紧追上他。
桐原野仁留给我和白誉京的是个相较宽敞的和室,应该是专门用来睡觉的。考虑到白誉京是客,有单独的洗手间。
桐原野仁走后,我松了口气,坐在座垫上:“我想洗澡。”
“嗯,”他道,“在这至少还要待一星期,你需要洗衣服。”
“包括你的?”我问。
不管其他衣服如何处置,内衣总要手洗吧?
“陈隽不在。”他没正面回答。
我:“……”
不愿多费口舌,我认栽。拾掇出睡衣,赤着脚往浴室走去。
空间不大,但挺舒服。我没意见,对着长长的全身镜,照了很久。倏忽,我低头解扣子,解到第二颗,有点难缠。我拧起眉头,正欲大干一场。
猛地,眼前一片漆黑。
我忍住尖叫的念头,不管扣子,伸手去触碰能盥洗台。指尖碰到冰凉的面,我往前移了几步,安定了些。我朝门外喊:“白誉京,停电了。”以妖厅号。
身处完全的黑暗,我看不见任何东西。
“怕了?”他鬼魅般出现,一秒前,我还感知不到他,如今,他的气息已经弥漫我的鼻尖。
条件反射,我抱上了他,埋在他胸口:“有点。”
我感知到他身体僵硬了几秒,我使坏地想:因为我这回如此快的服软?
紧了紧手,我和他贴得更紧:“白誉京,怎么回事。”我声音很低,在寂静的浴室里,却显得突兀。
他的手覆在我的长发,上下移动:“有监控。”
“啊?”我不敢置信。
“这里,外面,全都有监控。”他解答。
“所以,”我后怕地顺着他的话茬,“如果我就这样洗澡,就全都会被他们看了去?”
“嗯。”他应声。
我困惑:“那你为什么住进来?那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是他的个人癖好,不算针对。”他的手停在我肩膀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有我,一天你就会习惯黑暗中洗澡。”
忽地,我心一紧:“你帮我?”
“还有。”他热热的气息突然移到我耳边,“做、爱。”
被他调戏,我猛地下口,咬他胸口。我下口很重,他没躲闪,单手托住我的臀部。等我咬够了,他利落地覆上我脸颊:“又属狗了?”
我道:“我要洗澡。”
他熟练地脱下我的衣服,我发誓,我自己来,在完全的黑暗中,都办不到。我问出口:“白誉京,你看得见吗?”
他的手覆在我腰上,描绘形状似的。
“在黑暗里久了,如果学不会什么,那就是白白忍受黑暗。”他温热的气息,洒在我额际。
我颇受触动,他趁此,把我打横抱起。
这次,我出于本能,竟精准无误地环住了他的肩膀。
洗澡时,他却一改脱衣服时的利索,磨蹭、摸索,始终不得其要的模样。他折腾得我浑身发软,眼前依旧漆黑,偶尔,我能看到他的眼睛。隐隐一点光亮。
我不敢乱动,怕碰到什么。william曾经想要训练我这方面的能力,可我很不擅长,在黑暗中,我不能克服心底的恐惧。william当然没有死磨,而是转到其他方面,意在取长补短。
记挂着正在被监控,完事后,我拖着酸麻的身体也要把睡衣给穿好。
“我骗你的,你信吗?”在我躺在他臂弯里,他突然说。
我咬着下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真的。”他回道,盖好被子,“睡吧。”
睡觉之前,我脑子里都拂不开桐原野仁真变态的念头。
噩梦一来,我三点就醒了。我大概中毒了,伸手去抚摸白誉京的脸庞。软软的肉,硬硬的鼻梁,柔柔的眉毛……
周淼淼,入戏要深。
可,出不来了怎么办?
大不了,同归于尽。
依旧疲倦,我再次蜷成虾米,缩在他的怀里。
一直半梦半醒,直到他醒了。
我窝在被子里换的衣服,挑了件长裙,动作快,又不会暴露。
桐原野仁没任何异样,热情洋溢地拖着白誉京出去,有活动。趁桐原野仁和妻儿说话,我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呢?”
“待在这里,洗衣服。”他眼睛直直看着我,里面明明白白映着两个字:观察。
两个男人出门后,我不禁打量桐原野仁的妻子,资料上只提及她叫唐泽慧学。苍白,瘦弱,还有点苍老。不是外表上的,是意志上的。唐泽慧学和章金义夫人金兰芳不一样,她足够好看,还年轻,又有大笔资金可以保养自己。
可我总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什么都不感兴趣似的。
我酝酿了很久,用日语说:“夫人,我先进屋。”
唐泽慧学半跪着收拾东西,忽然对我说:“我懂中文。”
我的脸微微发红,肯定是因为我的日夜太蹩脚了。
笑了笑,我尝试和她搭话:“您的中文说得很好。”
“我在海城,住过很长一段时间。”说话时,她眼神有点迷离。
“那您乍回到日本,肯定很不习惯吧?”海城毗邻荣城,南方城市,和大阪,多少有点诧异。
“哪里是不习惯。”她说得有点轻蔑了。
我不由好奇,仔细观察面前韵致清雅的少妇:“此话怎讲?”
她意识到失态:“没有,你快进去,别耽误了事。”
我回到我和白誉京的临时住处,洗了衣服。除了洗他内衣时,我犹豫了些时间,其他,我很利落。走出去挂衣服时,我看到后院开得满满当当的花,我认得出的,就是桔梗花。
反正无事,我绕着门,走出房子,往后院走去。我坐在椅子上,移到适合赏花的位置。上午的阳光很温和,眼里满满当当都是花,我心情不错,打给小舒。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小新想你了。”
“可能还要点时间。”我自己都不确定,“小新乖不乖?”
“乖,”小新“呃”了很久,“莫叔叔也想你。”
我:“……”
小新自那次后,似乎愈发热衷撮合我和莫元阙了。我本以为他会咬着白誉京,这才让我尴尬,也好,关注莫元阙也好。
收好手机,唐泽慧学端着茶具走到我面前:“闲来无事,我给你泡杯茶吧。”
我回:“谢谢。”
“我很少跟中国女人面对面坐着了。”她开始前,突然来了句。
“您不经常出去?”我好奇。
她眸子暗了暗:“我先生有极端大男子主义,不让我出门。”
意识到不妙,我转换话题:“这里的桔梗花开得真好。”
“嗯。”她应道,专心给我泡茶。她动作娴熟,又优雅,似乎是长年累月,都磨在茶道上了。
我看得出神:白誉京让我留下,是想让我从桐原野仁的妻子下手不成?他的两个儿子都外出,仆人总不至于有什么关键作用吧?
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疏远的优雅女人,凭什么帮我呢?
我有点苦恼。
也许是上好的茶,我喝来,却不是滋味。
中午,他们没回来,都是我和唐泽慧学独处。她下午忙着插花,我为了跟她套近乎,说要跟她学。她毫不吝啬,倾囊相授,我学得认真。
偶尔,我会突袭般问些问题,她都答得巧妙,再没有一次失态。
海城,有她的什么呢?
爱情?
我都是揣测,放在心底。
晚上白誉京回来,我看着他毫无心事的惬意样,总有点不平衡。独处时,他问我情况。我总惦记着摄像头,说话挨着他,很轻,跟悄悄话似的。
“他老婆是不是中国人?”我一时不稳,下巴磕在了他肩膀上。
他托着我后脑勺,移到他大腿上。我乖乖躺在他腿上后,他才满意:“嗯,你看得出来?”
“不知道,一种感觉。”我老实道,“她衣着、所有都想日本人,可她提及海城时,让我觉得,她是属于海城的。”
“她还跟你说了这些?”
“你们男人出去,女人在家,除了聊聊天,还能干什么?”我特别专注地在想唐泽慧学的事。
他道:“跟她套好近乎,你不会失望的。”
“如果你全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我去发现?”我手不安分地捏他的下颌。平时我不敢,但在监控中,我赌他不会惩罚我。
果然,他不过握住我的手指,俯身,嘴唇贴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