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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远气得七窍生烟,张霓是铁了心要气死他。可他又拿她没办法,每每他吃醋了,张霓都会做出一副你无理取闹,你不可理喻,不关我的事,就是不关我的事的样儿来。然而,更多的时候,张霓根本没意识到他吃醋了……
就这样,大多时候,孟远是在吃干醋,吃飞醋,吃莫名其妙的醋,吃没人理解的醋,还要遭她一顿数落。
虽然张霓先前被他吃得死死的,几乎成了个小媳妇。可自从卓嘉辞一来,还带了封张拓奕的信,她就底气十足地变回了大小姐。
可谁让他喜欢她呢,喜欢就都受着吧。这话是朱孝宁离开高唐县之前和他说的,那一刻,他才真真正正理解朱孝宁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他真正是欲哭无泪!
幸而,后来京中传来消息,说孝宁和皇上闹矛盾了,张拓奕被派到江西剿匪去了。他隐隐地觉得他的好日子来了,果然没几日了缘就来寻他了。让他准备着跑路,准备好物资,准备好车马,准备接朱孝宁离开京城那是非之地。
他早想让朱孝宁走,奈何她不愿意啊,他不信了缘有办法能说动她。但是了缘仔细地跟他说了内里详情之后,他信了。后来,听说皇上派了人到山东寻找张霓,他就一把火烧了孝宁酒楼,早早地带着张霓跑了,躲到了安全地带。
可是,了缘又有了新的想法,让张霓去皇宫,激起朱孝宁的斗志,彻底将她逼离皇宫,如此这般,胜算更大。带走朱孝宁,孟远巴不得以身犯险,只是要让张霓去涉险,他不愿意。然而,张霓已然听到了。她非去不可,孟远第一次拿她没办法。加上了缘反反复复保证,同时张拓奕也从江西赶回,他还是同意了。
让张霓去宫中,逼走朱孝宁,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终,他们如愿带走了朱孝宁,尽管她心情一直不好。但是,他跟张霓却是实实在在地好了起来,比以往更好。因为琉球没有卓嘉辞,没有朱孝旻,甚至连京城的消息都听不到了。
只是,因为朱孝宁的缘故,他们的婚事也拖了很久。而张拓奕未成婚,张霓自己也不敢答应他,他自己也迟迟不敢去提。
终于盼来了大军得胜,朱孝旻江山永固,他才算是熬出头了。
同一日,他和张拓奕分别求娶自己心爱的姑娘,且都成功了。那一日简直就该喝酒庆祝一下,事实上他们也这么做了,两人简直跟难兄难弟似的,这俩姑娘一点也不像,可是一样的磨人。孟远虽是与张拓奕说一同成婚,可事实上他和张霓还是晚了两个月。
不过只要娶到心爱的人,便是圆满,因此,即使迟了两个月,孟远还是兴奋得难以自抑,且更珍惜新婚之夜。张拓奕新婚当夜可是闹了笑话的,他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所以一切都是算好了的。
所幸,婚礼一直进行到洞房前一刻也未出纰漏。
此刻,房中也只有他和张霓两个人了,那床上坐着的姑娘便是他的新娘了。
他喜欢张霓,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喜欢,毫无理由,或许这就是缘分了。月老给他挑了个好姑娘,娇俏可人,偶尔有点任性,还很有些脾气。可他喜欢看她发脾气,那撅起的嘴,那瞪圆的眼,那扬起的眉,都是那么喜人。
他忆起年少时吃的苦,后来好不容易打拼来的孝宁酒楼却被烧毁,心中不免伤感。但那些都过去了,如今迎接他的是幸福,是他美丽的新娘。他愿意宠着她,疼着她,不让她吃一点苦。
“小霓。”这一声,饱含深情。
盖头下的张霓微微动了一下,未应。
“小霓。”孟远便再叫一次。
“嗯。”张霓终于轻轻地应了一声,满含娇羞。
“小霓,我掀盖头了。”
“嗯。”张霓的声音压得更轻,简直不敢说话了,略略埋了头。
红色的盖头掀起,是一张娇羞的笑脸,俏丽无双。
喝过合卺酒,孟远身体里的虫子便开始蠢蠢欲动,挑了张霓光滑的下颚:“小霓,我们接下来要做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他相信,他家单纯得跟水一样的小霓肯定是不知道的,可他就是想捉弄她一番。看她脸红,是他最大的乐趣。
果然,张霓略略埋了头,真害羞了。
孟远哈哈笑着,突然张霓抬眸看着他说道:“难道不是洞房吗?”
孟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原来他家小霓儿一点也不单纯,恶作剧使然,他低头就含了她的耳朵:“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张霓一语,简直令人刮目相看。
孟远的动作顿住,侧头看进她眼底:“你都知道啊?”
“嗯。”张霓轻轻应了声,“我大嫂教过我了。”
“……”原来是朱孝宁干的好事,闺…房乐…趣瞬间少了一半,孟远还想好好调/教一番的呢。
“夫君,我服侍你宽衣吧。”成了亲的张霓,果然不一样,孟远又乐呵起来,伸开双手立在她面前。
张霓便伸手替他脱了外衣,然后手就撑在他胸前,再不能动作了。
“怎的了?”
“你自己脱。”张霓别过脸去。
小媳妇扭扭捏捏地到了关键时刻害羞,孟远可不依,嘻嘻笑着直起身子利落地除尽了身上的衣裳。
张霓正想转头看看,就被他压倒在床上,小手不自觉地按在了他光…裸的背上。她瞧着小麦色的肌肤越靠越近,尔后紧紧地贴在了她身上。下边似乎有什么凸…起的东西,硌得她腿疼,还烫人。难道这就是大嫂说的……
“小霓,你在想什么?”孟远对于她的不专心分外不满,咬住她的下唇,手上已经快速地解了她的衣裳,只留下大红色的肚…兜和亵…裤。
张霓明知那一刻总要来的,可心里还是紧张,呼吸急促。他的手探到胸前又捏又揉的,瞬间那里就涨了起来,又舒服又难受。
“远哥哥……”张霓扭着身子,软软唤道。
“叫夫君。”孟远邪魅一笑,已经扯了肚…兜,露出了微微耸…起的两团,埋头含…住了红色的一点樱…桃。
“夫君……你,你轻点……”张霓喘…着气儿,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霓,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孟远吻着她,还不忘宣誓占有权。
张霓嘤…咛一声:“嗯,我本来就是你的,啊,远哥哥,你,别……”他的手竟然趁她不注意,伸到那里去了!
“要先湿…润一下,不然你会很痛。”孟远悉心劝着,让她放轻松。
在他的抚…慰下,张霓渐渐放开,最终下边一凉,忽而又一热,他就进来了。
“唔,好痛!”承受不住了……张霓心中呐喊着,却又不得不迎…合他的进入。幸而,他极其怜惜她,除开初时控制不住力…道和速度,后边感觉出美味来了,就渐渐有了律…动的节奏。
“啊,远哥哥,你慢点,啊……嗯……”一声又一声,一股又一股,一阵又一阵,这声音美妙如音乐,孟远越发不能自已。
房内娇…吟声声,粗喘阵阵,两个人真真正正成了一体。
他们不曾有过两小无猜的童年,也未度过美丽的少年时期,却在最合适的时间里遇到对方。一个一见倾心,一个日久生情。
而今,他们成了夫妻,两个人共享人生快意。
这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作者有话要说:嗯~就是酱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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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卓嘉辞番外()
卓嘉辞第一次遇到朱孝宁时;才十四岁,而朱孝宁才八岁。那时的她,已经是个落魄的小乞儿了;只因为亲人的墓都在那里,她一直不肯离开;也不愿随他离开。最后,他不得不将她托付给一户人家;可他看走了眼;竟然昧了钱财,将朱孝宁赶了出去。
幸而老天有眼,她虽是个小乞儿;却因为年幼时学过诗书;展现出与其他乞儿完全不一样的风貌。即使后来历过重重风浪;时光也只是将这块璞玉打磨得更加美丽而已。
她仍旧是善良的,热心的,坚强的,尽管人生有不得已之时也做过坏事,却无损她的品格。他欣赏这样的女孩儿,也决计不会去伤害她。可因为魏姗,他却在不经意间伤害了她。
虽然他是先遇上的朱孝宁,但命运却让他倾心于魏姗。魏姗与魏紫是全然不一样的姑娘,却与长大后的朱孝宁更相像。她们一样的知书达理,温婉可人,隐忍坚强。就连那双眼睛,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不是他了解她们二人的身世,几乎要以为是失散多年的姐妹。若非魏姗去得早,他一定会带她看看朱孝宁。
她与她,是多么的相像。这世间的人和事,是多么的奇妙。
他与她,邂逅于美丽的滇池,曾在云南有过无数美丽的回忆。
因为魏昭德向来很放心魏姗,魏姗便常常带上魏紫去“走亲访友”,事实上他们俩悄悄地去了许多地方,。
昆明的石林,大理的苍山洱海,丽江的茶马古道,瑞丽的扎朵瀑布,还有楚雄、玉溪、泸沽湖。
每一处的景色都美若仙境,每一处都有心爱的人儿相伴。那时的时光,是最美的。如今,铺排成了黑白色的记忆。她的死,不是天妒红颜,而是他的错。她死在他手里,因为他的疏忽,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魏昭德恨他,魏紫恨他,他更恨自己。他巴不得去死,可是她说,她还要看着他救死扶伤,便是不能救她,以卓嘉辞的本事足以救天下人。
但是他还是辜负了她,因为他没有那样远大的志向,只听了大哥的话在太医院里做个小小的太医。
只是未曾想,曾经的小乞儿已成长为一个美丽娇俏,端庄知礼的姑娘,甚至贵为公主。
他们重逢,他只略微激动,毕竟是老友了,只是悔恨当初没坚持带朱孝宁走,累她在外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