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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稀缺的情绪:好奇心。
“当然不是!来人,给我抓住这个女贼!”突然传来一个尖利的说话声,与此同时,两条人影向飞絮罩过来,事发如此突然,其速度又十分迅猛,飞絮哪里躲闪得开。
第6章 急中生智文纶救美()
飞絮一看这阵势,自己十之八九是避不开的了,索性也不白费力气了,直接闭上眼等着听天由命吧。
却听得“扑扑“几声,那个陶然利索地将袭击者撇开,这边飞絮听到动静,赶紧睁开眼看热闹,但陶然的动作太快了,她只瞧到了一点衣袂飘动而已,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把飞絮给兴奋得,热烈地鼓掌叫好:“好帅哦!”
在场的人都沉默着,飞絮欢呼完了,便去偷看刚刚发号司令的人,她看到的是一张挂满怒容的脸,并且似曾相识,原来竟是那房中的桔衣姐姐。
糟了,糟了,莫非她是为了大闸蟹而来?飞絮不由得心虚极了,这桔衣姐姐的样子,看起来可真是凶啊,肯定是不好惹的,搞不好自己宝贵的小命就挂这儿了,于是,飞絮一边在心里自求多福,一边将自己一点一点地隐到了陶然身后。
“大小姐。”崔总管抢上前一步说,“这位姑娘是陶公子带来的,要如何处置还是听听陶公子的意见吧?”
何家大小姐何傲枝,也就是飞絮心里所谓的桔衣姐姐,从小养尊处优,倍受宠爱,她自恃聪慧过人姿容不俗,向来不把世人放在眼里,却唯独对陶然青睐有加,此番正因陶然未履邀约极为不爽,偏偏刚才又让她看到,陶然奋力维护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心里不免更是又酸又痛,满腔的怨气倾刻几乎全搁飞絮身上去了。
所以,崔总管的这番言语,无疑是火上浇油,把个何傲慢枝弄得是火冒三丈,顿时按捺不住,冷哼一声便飞扑了过去,手腕一转,硬生生地就把飞絮给揪了出来,随即一把短剑架在了飞絮的脖子上,同时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夜闯何府,到底有何居心?”
陶然见何傲枝眼露凶光,出手凌厉,知她已是怒极,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实在不便再插手,便默默退到一边静观其变。
可怜的飞絮被利剑所迫,似乎都能弱弱地感觉到,那肆虐的剑气直往她幼滑的肌肤上钻,飞絮心里一下来气了,她最讨厌被人威胁了,更何况这还是拿她的生命和美貌搞事,真是太恶劣了!一气之下,飞絮当即咧嘴一笑,摆出一讨好求和的样子,右手却暗暗伸向包包里,向她的宝贝“飞雾”摸去,就在这时,忽然一眼瞥到那个新郎倌匆匆赶来,便又放慢了动作,准备先看看他来做什么。
原来,何文纶见新娘子的身体很虚弱,恐怕自己照顾不好,只好唤丫环来侍候,然后不知怎地就知道家中出事了,又有先前飞絮那一出惊鸿一瞥,让何文纶好生记挂,便急急地寻了过来。此刻,他突然看见飞絮被挟,吓得脸色都变了,慌忙跑到何傲枝面前,颤声说:“姑姑,您别难为这位姑娘,她是瑶姝的远房表亲,可能,可能是偷偷跟过来看瑶姝的。”
“是啊是啊,我太舍不得瑶姝了嘛,就过来看看,过来看看!”飞絮忙不迭地说,一面不失时机地憨笑着挣脱开来。
何傲枝看了看何文纶,见他神色急切,似真有其事,心中一迟疑,就让飞絮溜开去了,便冷哼一声:“真是没规矩!”然后,极其不屑地甩手走到一边。
何文纶见状,放下心来,他看着飞絮,轻声说:“你等我一下。”然后转向陶然道:“陶大哥,劳烦你奔波了这半晚,一定很累了,不如你先回去歇着,夫人这边我们会照顾好的,余下的事,等明天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听大夫们讲,虽然夫人的病症不知因何而起,以致一时无法下手医治,所幸她的状况稳定,一时半刻倒也不会有大碍,我也会派人彻夜看护的,你就听文纶的,放心回去休息,嗯?”何傲枝闻言,也走过来对陶然说道,这时她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语调温暖,表情亲切,连声音都是柔柔的。
陶然点点头,依然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转身便往外走,一个仆人赶紧提着灯笼抢到前面带路,崔总管送了出去。
“哎——”飞絮急忙叫道,抬脚就要跟过去,却被何文纶一把拉住。
“天色不早了,你就在府里歇息一晚吧。”何文纶赶紧说,他心里着急,连害怕也忘了,居然敢伸手拉人,无论如何,他一心想把人留住。
“咦,这样也好哦。”飞絮也不去管陶然了,马上欣然应承,心里乐滋滋的,这下可有地方去了,看来这个新郎倌还是挺上道的嘛,知恩图报来了正在心里念叨叨,忽然发现何傲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赶紧一拉何文纶的衣角,说:“我们快点找地方歇息去吧,我也累了!哎呀,不对啦,是你快点找地方给我歇息,不是要找地方我们一起歇息,嘿嘿,口误,大家别想歪了。”
那些家丁听到飞絮的这番话,纷纷抿着嘴在一边偷笑,何文纶看在眼里,担心她会尴尬,赶紧板起面孔干咳了几声,众人便收住了笑,他这才松了口气,又拿眼睛去看何傲枝,怕她会怪责飞絮。
何傲枝却没理会这些,反而很客气地对飞絮说:“表小姐,我是文纶的姑姑,想必瑶姝告诉过你吧——”
“嗯,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了,姑姑!”飞絮利索地接口道,“我叫花飞絮,您别客气,叫我飞絮就好了,姑姑!”
何傲枝伸手招过来一个家丁,吩咐说:“你带表小姐去找红叶,让她安排一间上房给表小姐住下。文纶,你跟我来。”说完,家丁带着飞絮走了,何文纶一半的心思随飞絮而去,另一半跟着他自己同姑姑往西厢而来。
那边崔总管送陶然出府,忽然想起一事,便说:“陶公子,夫人这病,来得也怪,您看,要不要请叶婆过来看看?”
陶然止住步子,回身问道:“是山后的叶家?”
“是啊,叶家祖上的医术虽后继无人,但这叶婆,据说当年曾跟着老太公行医,很有些见识,眼下能瞧出个端倪也说不定。”崔总管颔首作答,又补充道,“如今她也搬到镇上来了,倒也方便。”
“你拿主意吧。告辞。”马车早已备好,陶然说完上车而去。
崔总管也便回府自去安排,看来何府将会迎来一个不眠夜。
第7章 顺水推舟叶婆看诊()
却说此刻叶家,亦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常。
“好小子,看看你自己,男人大丈夫的,动不动就怨天哭地,要死要活,在逗谁玩哪!爹娘生了你一张嘴巴两只眼,也不比别人差,怎么就只知道哭呢?你倒是说说看看啊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叶婆婆恨恨地数落着,叶适亭跪在地上,泪痕未干讷讷无言,从刚一进门,他就身不由己地卷入这劈头盖脸的打骂中,折腾得他连求饶的劲都没了,哪里还记得,那个随他而来的朋友古若伊呢。
若伊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文武双全的婆孙俩,脑子里还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在断崖边,她的猜测,让这个书生证实了,她一时失控,几乎失手将其捏死,然而,自己已身处唐朝,却是千真万确的。随河镇变成了风泉镇,家没有了,朝夕相处的乡邻也被陌生的面孔取代。
只是,说来也怪,刚刚这一路上过来,她始终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仿佛这里依然是那个生养她的古镇,虽然所发生的这一切,暂时还无法作出到解释,但若伊相信,回家的路总能找到的,也必须得找到。
叶婆婆骂过打过之后,终于想起来,似乎适亭还带了一个人回家,她停下来,转身看向若伊,若伊便微微一笑,走过来叫道:“婆婆,我叫古若伊,偶然来到这里,碰巧遇到了叶公子,承他好心带我来此借宿,多有打扰了!”
“奶奶,我刚刚差点跌下断崖,是若伊姑娘救了我。”叶适亭缓过气来,赶忙说道。
“什么?你又跑去那里干嘛?真想死啊?”叶婆婆扬手又是一巴掌,吓得叶适亭赶紧跌到一边去。
叶婆婆撇开孙子,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若伊的手说:“若伊啊,适亭这小子就是欠揍,让你见笑了。你既是适亭的救命恩人,也就我们叶家的恩人,你想在风泉镇待多久,就安心地在我们这里住多久,好吧?”
若伊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叶婆婆亲切的样子,让她感觉很温暖。
“适亭,店里的柜子上有套衣服,你去取来。快点!”很快,衣服取回来,白衣兰裙十分雅致,叶婆婆让若伊换上,顺便梳洗一番,才又挽着她,正欲聊聊天,忽然响起敲门声。
正是何府的家人,来请叶婆婆去看诊的。
“我又不是大夫,哪会看什么病啊,还是请回吧。”叶婆婆话音未落,却见叶适亭跌了过来。
“谁病了?是不是我瑶妹,不,是不是新娘子有什么事?”叶适亭拉着来人的袖子急问道。
“这个小的不太清楚,好象是说夫人得了急症,好几位大夫都断不出病因。”那人答道。
“奶奶,您去看看好不好?”叶适亭心急如焚,都快站不住了。
“婆婆,不如我陪您走一趟吧。”若伊看叶婆婆并非真的不想去,便说道,一来也算是帮帮适亭,他那痛苦万分的眼神让她着实不忍,二来她也想尽快熟悉这个地方,出去走走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奶奶,我也——”叶适亭急道。
“你好好地在家待着。”叶婆婆走进内屋,拿了个布包,若伊赶紧接过来,然后一行三人出门向何府去了。
何府的院里,不计其数的大红灯笼,缀于廊前檐下,灯穗飘飘,摇曳的皆是喜气,那鼓乐之余音似犹回旋在耳,这是文纶的好日子,亦是何家的好日子,可是偏偏生出这桩事来,怎能不让何傲枝恼怒万分。
“一群饭桶,别说是捉贼了,连贼怎么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