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揩油的人。侍卫见状干脆拔了刀,有几位姑娘衣裳的裙摆都被割断,地上还有不少头发丝落下。姑娘们从没见过这样不怜香惜玉的人,吓得她们又飞快的躲得远远的,只探着头向外看。
常卓源:完了,要命了。
“『操』!”常卓源身边的纨绔正准备下去找齐闻鹤理论一番,却被常卓源拉住一个趔趄一起跪下,纨绔最开始脸上还有些不满,见到常卓源满脸惊惧之后才有些明白,这个来闹事的人不好惹,不好惹到常卓源这样家世官职的人也会惊惧,他赶紧闭了嘴,再看向常卓源的眼里全是感激了。
“殿下!”常卓源急得脸上出了冷汗,他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叫破齐闻鹤的身份,又想让还在莺儿屋里的程润安听见,故而嗓门喊的极为洪亮,希望程润安听见他这声“殿下”能够反应过来赶紧离开。
他这声“殿下”不仅让屋里的程润安听见了,翠微楼里的姑娘客人们也都听见了,顿时间一片寂静。
原本没见到常卓源的时候齐闻鹤还有所侥幸,可他如此恐慌,还想大声给里面的人报信……
常卓源救走了润安公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莺儿屋里的程公子,抱着白菜的程公子,是否就是他的润安?
即使齐闻鹤知道他现在的推断太过惊异,他的润安明明就是一个娇软的酥人入骨的美人,他们之间的亲近事情做了那么多,就只差脱了衣服了。齐闻鹤开始抑制不住的想,可不就是还没脱衣服,两辈子了,他都没能和润安真正的坦诚相见过。
若不是真有不可挽回的事情瞒着他,常卓源一个御前侍卫来逛花楼又不是犯了什么错,正常情况下说不定还会和他来讨点交情,他作为太傅之子年少时和齐闻鹤也曾相识过,何至于这样畏惧他。
齐闻鹤内心忽然一片冷寂,他看向常卓源脸上身上的斑驳吻痕,只觉得碍眼又愤怒。
先不管如何,倘若莺儿房里的“程公子”真的是他的润安,他也像常卓源这样衣衫不整身上全是吻痕,齐闻鹤可能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齐闻鹤对着常卓源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侍卫带走他:“常侍卫,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该跑的一个都跑不了,不差你一个。”
原来这位不知道哪家王孙贵族的殿下是来抓。『奸』的……在场的客人纷纷这样想到,只是他一个男子,为何来花楼抓。『奸』?
常卓源被侍卫抓了不敢反抗,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臣愚钝,不知太子所言何意。”
“何意?孤到是想问问你是何意。”齐闻鹤冷哼一声,“孤可是被你们糊弄的死死地,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常卓源又赶紧跪下:“臣不敢!”
……
程润安正在莺儿屋里听小曲,莺儿的歌声婉转动听,他正放松遐想着,就听见常卓源那声响亮的“殿下”。
程润之抓紧了白菜的猫『毛』:[殿下,哪个殿下???]
白菜惨兮兮的喵了一声:[润润,好像真的是他……]
程润之:[卧槽?]
白菜:[齐闻鹤来了,润润咱赶紧跑吧!]
程润之脸『色』一变,抓着白猫耳朵用力『揉』了一下,怎么这家伙刚来齐闻鹤就来了。白菜委屈的喵了一声不敢反抗,自觉的背了这个锅。
莺儿见方才还无比闲适的程公子脸『色』陡然大变,她听见外面的声音略一思索就知道这位程公子是被家里人出来捉。『奸』了。
她见的男男女女多了,后街南风馆里的男子和她们经常互相慰藉,对男子欢好之事也颇有了解。程公子这样媚人风流的身子,更适合用来承。欢。他的皮肉这般娇嫩白皙,肯定可以很轻易地就在上面留下消不掉的痕迹,就连她看着都会有所意动。
现在在外面找事的男子,估计就是来寻他的了。
莺儿很快就自觉将程润安的处境猜了个通透,她看向他的神情带了几分同情,关怀的问道:“公子,您可要想办法离开翠微楼。”
程润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没有察觉到莺儿的不对劲,焦急的点了点头在屋子里踱步,听见一楼的声音心下更是慌『乱』。
“公子莫慌,莺儿屋子里有暗道通往后门。”莺儿说着抿着唇,向他解释起来,“在这翠微楼里每家姑娘屋子都有退路,唯恐遇到难缠的客人,您等下从后门出去,自然不会撞上前厅的人。”
程润安惊喜万分:“此话当真?”
莺儿笑了笑说:“您瞧瞧就知道了,就在床底,很近的一条小道,是楼里给姑娘们特意修建的,外人都不知道。”
莺儿领着程润安来到暗道口,看了程润安几眼后又补充道:“公子您这身衣裳半湿,出去之后可能会不方便,用不用莺儿帮您找件外衣披着。”
程润安看了看快湿透的自己,就这样出太引人注目,说不定还会碰上不三不四的人,他感激的看向莺儿:“多谢莺儿姑娘,你到时候去找常卓源,问他将银两赔给你。”
程润安:要不是『色』鬼常卓源非要来逛花楼,我至于在这种地方被齐闻鹤这么快逮到吗?
齐闻鹤:不,你去哪我都能逮到。
常卓源:冤枉啊,我都自身难保了!
第17章 金丝雀17()
和莺儿说的一样,这条暗道很短。从床底的入口出来没走几步就可以看见光亮,暗道里有平坦的阶梯,干干净净的显然常有人走。
程润安感叹道:[看来莺儿姑娘也不容易,花楼里奇怪的客人还挺多的。]
白菜:[我怎么感觉这是花楼管事妈妈来听床角的。]
程润安:[细思极恐,要不然让常卓源把莺儿姑娘赎出来?]
白菜拍了他一爪子催他快走:[你别顾着心疼别人了,先想想自己吧。]
暗道出口在翠微楼的后院里,隔着一道绣花门帘。程润安拉开门帘,几束刺眼的光扎进眼里,他眨了眨眼,将腿迈了出去。
白菜:[等等润润别出去!]
程润安:[啥?你早点说啊!]
程润安吓得想赶紧把腿缩回来,就听见外面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公主,您出来吧,殿下看着您呢。”
说话的人是丁顺,程润安的脸『色』僵住了。
“还不出来,非要孤亲自动手?”齐闻鹤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丁顺将暗道的门帘完全拉开,蜷缩在门帘后的人完全暴『露』在他的眼里。
门帘后的人衣衫不整,大半个白嫩胸膛『露』了出来,及膝的乌发短了一半随意的飘在脑后,手里捧着一条不知道从哪来的半透明薄纱裙,那张脸因为害怕变得惨白,沾了酒的唇却偏偏异常红润。
实在是不检点,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齐闻鹤抿了抿唇,将身上的外衫丢给他:“丢人现眼。”
“我……”程润安在齐闻鹤嫌弃的的视线里拿起那件玄『色』的外衫,几乎是战栗着披在身上系好,而后手足无措的抱紧了同样吓呆了的白菜。
“你还磨蹭什么?”齐闻鹤看了一眼呆在程润安怀里的雪白团子,冷冷的说,“把猫丢了。”
白菜:[啊哈,关我啥事!]
[呜呜呜我的菜我对不起你。]程润安看着怀里的白菜,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的把它丢开,被侍卫拎着尾巴捧在手里。
白菜愤怒的想要挣扎,喵喵喵了几声还想咬侍卫。
润安的这只猫太奇怪了,它能从东宫逃出来一直跑到翠微楼,简直比一般的人都要聪明。齐闻鹤让侍卫把猫拎走,见它这样闹腾吩咐了句:“它要敢闹就直接宰了。”
感受到齐闻鹤话语里的戾气,白菜瞬间安静如鸡。
程润安见侍卫拎着几乎心如死灰的白菜,他看向齐闻鹤讷讷的说了句:“白菜一直陪着我,离开了我它不习惯。”
实际上事实要严重的多,系统在这个世界变成猫之后便有了身体的限制,原本广袤的储物空间变成了猫身体一样大小的一丁点,它无法再向主脑随时申请援助,视线听觉五感都缩了许多。最关键的是它现在不能离程润安太远,离得远了便只能感知到坐标方位,不能进行任何交流。
这么看来这只蠢猫现在除了陪他解闷好像也没啥用了……
它一直陪着你,我难道就不是一直陪着你吗?齐闻鹤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他不想再看着程润安,怕自己克制不住怒意,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离开。
丁顺看着程润安焦急的催促道:“公主您快点,跟上殿下,千万别再惹他生气了。”
程润安动了动嘴唇,小声的吐出一串模糊不清的话:“可是,我是男子,不是他的公主啊。”
程润安低着头,见齐闻鹤越走越远知道他是对他太失望了,丁顺带着侍卫都还在守在他身边,显然他们不会放他离开。再想到落在齐闻鹤手里的白菜,他发现他其实除了继续讨好齐闻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区别只是他主动或者被迫。
反正都被他抓到了,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程润安抓紧了手里的玄衫,大声喊了一句:“哥哥,等等我。”
齐闻鹤没有等他,有一顶轿子停在翠微楼的后门处,他走到门外,没有往回看一眼。
程润安瞧了瞧守在他边上密密麻麻的侍卫,在暗道里蜷久了脚有点发麻,他费力的往前迈了几步,见齐闻鹤都要上了轿子,想要焦急的跑起来追上他:“哥哥,啊――”
麻久之后陡然跑动,却没想到双腿使不上力,程润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猛的一冲,他只来得及用手捂住额头就‘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两边的膝盖手腕都磕出了血痕。他的皮嫩,轻轻一碰都会出现红痕,更何况是这样重的摔倒。
丁顺惊呼一声,侍卫都围了上来,可没有齐闻鹤的命令他们不敢有什么举动,只能看着浑身青紫的程润安咬着牙,一点点的爬起来。
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