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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鸾不过是太担心这丫头了,你较什么真?”鬼后见状,自然又站在鸾风这边。
我心沉沉的,整个人都被无力感笼罩着,但鬼尊的话一字不漏的钻入我耳里,猛地抬头,“鬼尊陛下,您的话是不是还没说完?”
“嗯,是这臭小子不听本尊把话说完。”鬼尊点头,对我投以赞许的目光。
“那你倒是快说啊!”
“你快说!”
这次,鬼后和鸾风异口同声地催促道。
“她是人,自然要用人的办法来治,阳间不是有人养盅吗?可用最毒的盅虫来把毒素吸出来,以毒攻毒!”鬼尊不紧不慢地说出办法。
“盅虫?以毒攻毒?”鸾风低念了一遍。最后又问,“除了以毒攻毒,就没有别的办法?我不想小坛子受苦。”
我眼睛一酸,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哪里会不知道鸾风的想法,他不想让我被盅虫啃咬。
鬼尊斩钉截铁道:“没有!”
末了,又说:“盅虫只有阳间有,就属于阳间事,本尊不插手,你们自己看着办。”
“你让他们看着办?阳间的事又算得了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帮忙弄几条盅虫?又不是多难的事。”爱子心切的鬼后又不满了,伸手就要揪鬼尊的耳朵。
“娘子,别这样啊!在孩子面前。给为夫留点颜面。”鬼尊急忙躲开,擒握住鬼后的手。
“不行,你现在就去弄盅虫!”鬼后不依不挠道。
“这才刚回鬼界,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抽不开身。再说,要拿到盅虫不是难事,难不倒阿鸾。”鬼尊抱着鬼后,好声好气的哄着。
“哼!天大的事都抵不过阿鸾!”鬼后扭过身,很不满。
我苦闷的心情。见到鬼尊夫妻的相处方式,舒缓了许多,他们可真令人羡慕,特别是鬼尊对鬼后的依顺。
“小坛子,我这就带你去大苗山找盅虫。”鸾风无心再耽搁,直接开启瞬移空间。带着我进去。
鸾风连招呼都不打,鬼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只得气恼地喊着:“阿鸾。母后还有话没和你说——”
她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听清,“鸾风。你不喜欢你父母?”
我靠在他怀里,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望着自己的手。
是凌跃造成的,我心知铜钱打入鸾风额头会怎样,凌跃是要置鸾风于死地。下次再见,我绝对不能对他手下留情。
瞬移再快也需要过程,有些难熬,我不愿再多想别的。
“要不是听其他鬼说起,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没有记忆、自然谈不上喜恶,现在我只担心你的手。”鸾风幽幽叹息。
“最毒的盅虫可能只有草婆婆有,她肯定不会给我们的。”
“那就用抢的!”鸾风说得势在必得。
******
我们来到大苗山时,正巧落在巫族村,恰好是清晨,一踏上地面。我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毕竟在鬼界待了太多天,整个人都染了阴气。有点晕沉。
但我还来不及感受重回阳间的喜悦,就被吸入鼻间的血腥味惊住了,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惊住了。
巫族村的房子毁的毁、倒的倒,地上带有点点血迹,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浩劫般。
“怎么会这样?”我和鸾风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村民该不会都死光了吧?”情况这样,我不得不怀疑整个村子没有一个活口。
鸾风俯身从地上捏了一点带血的沙土,闭眼感受,再度睁开时,眼中多了一抹异色。
“你是不是感知到什么?”我急问,巫族村有阿普坐镇。是谁这么厉害,能把村子毁成这样?
“我能通过这里的土,在脑中看到事情的经过,祁老头来过,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该不会一个是夜嘉荟?那另一个是谁?”我一听到脏老头和两个女人在一起,心里大为震惊。第一反应就是联想到夜嘉荟。
“没错,一个是夜嘉荟,另一个长得与她有几分相像。”鸾风点头,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小坛子,另一个女人有可能是你妈。”
我妈、我妈还活着?我僵住了,脑子被巨大的惊喜震得嗡嗡作响,用没受伤的手紧紧握住鸾风的手臂:“你说的是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妈还活着,她失踪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以为她可能不在人世了。”
说着,我忍不住哽咽,红了眼。我妈无故失踪,我爸说她跟人私奔了,我怎么都不信。
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依旧不相信她会抛下我跟人私奔,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我也怀疑过她的失踪有隐情,可是什么都查不到。
“小坛子,别难过,等你的手好了,我们再去找他们。”鸾风紧紧抱住我,心疼道。
我深吸口气,急急追问:“你快说他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屠村的人是他们?”
第114章 恶整草婆婆和阿普()
鸾风扫了废弃的房屋一眼,“是他们和阿普斗法,阿普对他们下杀手,算是自食恶果。你放心,他们没事,都离开了。”
“那阿普死了吗?”我有些惊讶,脏老头的道行我是知道的,但阿普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巫族村里的巫师不少。
脏老头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是夜嘉荟帮了他,这么说,夜嘉荟也很厉害了。
“没有。他带着剩下的村民留在草婆婆村子里,我们去拿盅虫,顺便把他们收拾了。”鸾风扣住我的腰。飞向草婆婆的村子。
我们直接落在草婆婆的卧室屋顶上,鸾风在木屋顶上化出一个大洞,我往下一看。
我的妈呀!阿普居然和草婆婆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
天呐!太毁三观了,两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精力做那种事?他们皮肤皱巴巴的,草婆婆又面目丑陋,光是看看都觉得恶寒。
早该想到这两人有一腿了,不过他们怎么没名没份的?
“小坛子别看!太恶心了!”鸾风赶紧捂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
“确实很伤眼,我们趁他们不备,先去偷毒盅虫。”其实很想趁机弄死他们的,但惊动了他们,要想偷得毒盅虫就难了。
“可以给他们点刺激!我们也好放开手去偷毒盅虫。”鸾风看破我的想法,在我耳边低声道。
“刺激?什么刺激?”我好奇不已,什么刺激能拖住这两个老家伙?
“你看看就知道了。”鸾风扬唇得意一笑,探手虚空一抓,手尖多出一道白色烟雾,飘入屋里。
“咳咳。好热………”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热?”
阿普和草婆婆闭着眼,双手无意识的摸着对方的身体,搂抱在一起,不断亲吻着对方。
一场活春宫拉开了帷幕,别看他们老,可干起‘活’来绝不输给年轻人,嘴里还嗯嗯啊啊个不停。
又见鸾风抬手一点,草婆婆他们扔在地上的衣服、和床上的被子全消失不见了。
鸾风可不想让我继续看下去,他带着我在一排木屋里搜毒盅虫。
“你怎么会有催情药?”我忍不住问道。
“不是药,我只是施了幻术,唤起他们的情欲。他们都被困在幻术里,很难出来。”鸾风眼中透着一抹狡黠。
“狡猾!”我失笑道。
说话间。我们搜到了最后一间,原来养盅房在这里。
我们进去后,入目的是满屋的簸箕,都装着还在蠕动的盅虫,簸箕上又盖着细纱网。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得满地都是,寒毛也竖竖直起。
“怎么辨认哪些是最毒的盅虫?”我看着满屋子密密麻麻的盅虫,头有点大了。
“这个,我想下。”鸾风略一思考一会后,就划破自己的手指头。
我不解他的做法。找毒盅虫,干嘛要伤自己?“你弄伤自己做什么?”
“你没听过‘鬼血引盅’吗?一般最毒的盅都喜食鬼血,有的养盅人懂点道行,就捉些修为浅弱的鬼割血养盅,食鬼血长大的毒盅虫反应最激烈。”鸾风说着,就把血滴在地上。
簸箕里的盅虫果然躁动了。蠕动得更加厉害,但真的挣出簸箕的却一条都没有。
“怎么这样?难道没用?”我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了,紧张不已。
“毒盅虫没在这里!”鸾风看着滴在地上久久不干的血。只见那血全往一个方向涌去,形成一道血线。
“那血还会动?”我惊了一下,地上的血像有生命一样涌动着。真是奇了、怪了!
“不是血会动,而是毒盅虫就在附近,受到血的吸引。”鸾风摇头。
“在附近,受到血的吸引,该不会是在草婆婆手上?”晕!别告诉我草婆婆随身携带毒盅虫。
鸾风想了一下,才说:“还真有可能,毒盅虫最难养,说不定草婆婆养在自己体内,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还养在自己体内?越说我胃里直翻搅。真的很想吐。不过,也不是没听过有的人把珍贵的盅虫养在自己身体里。
我点头,“嗯,看看去!要是没有,我们就去盅村找。”
“啊、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还没靠近草婆婆的卧室,就听到暧昧的声响。
木屋外也围了一些村民。大概是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个个面露古怪笑意。但没人注意到我们。
“这么多人,不如让他们当众表演。”鸾风凤眸一闪,坏笑道。
“好啊!就给他们这个出风头的机会。”既然毒盅虫很有可能在草婆婆身上,肯定要惊动他们,那还不如趁机让他们在村民面前出丑。
不过,我也才知道鸾风还会想出整人的馊主意。
“把木屋轰开得了!”鸾风抬手一扬,轰地一声巨响,木屋应声倒塌。
倒得很有技巧,是四面炸开的,不会压倒阿普和草婆婆,只让整张床显露出来。
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