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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退数步,强忍住不让眼泪滚出眼眶,企图从他眼中找出一丝不忍,可惜我失望了。
“不记得了!”鸾风果断地摇头。
“混蛋!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我不准你忘了我、不准你娶别的鬼!”悲愤交加的我,已经忘了和鬼后的打赌,只想到这百年来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与的孤寂,就满满的委屈。
“你是专来破坏本王婚礼的?如果本王非要娶不可呢?”鸾风挑眉,笑中充满玩味。
“谭瑜,你也看到了,阿鸾已经不记得你了,休要胡搅蛮缠!”鬼后和鬼尊过来了,鬼后推了我一把。
我脚步踉跄,跌坐在地上,一个激灵,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与鸾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全涌上心头。
不是说好要一直相信鸾风吗?他不记得我又怎样?那并不代表他不再爱我,百年都等了,何必在乎再多花一点时间来唤醒他的记忆,或者让他重新再爱上我。
我也猛然记起和鬼后的赌约,不愿放弃的念头更加坚定了,对鬼后怒道:“去你的狗屁赌约!你都没说鸾风失忆了,所以不作数!反正鸾风只能娶我!”
“好你个谭瑜,本后给你这个机会认清事实,你敢反悔!”鬼后大怒,扬起手掌就要甩到我脸上。
没想到鬼尊会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打我,他冷眼瞪着我:“谭瑜,你真的很爱阿鸾?”
“废话!”我皱下眉头,猜不透鬼尊这句话的用意。
“爱到甘愿舍去性命?”鬼尊扬成一抹诡笑。
“只要鸾风安好,死又何惧?”我不畏惧地瞪着鬼尊。
鬼尊扔出一把短刀,“那就证明给本尊看,只要你捅自己三刀,本尊就让阿鸾恢复记忆,并让你们在一起。”
“此话当真?你没骗我?”我怀疑我捅完自己三刀,鬼尊就翻脸不认账。
“本尊说到做到,不过,本尊提醒你一句这刀有灭魂的作用,每捅一刀就能灭你一道魂魄,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深深望了鸾风一眼,他的无动于衷让我心痛得滴血。这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
我如何不明白鬼尊的用意?捅三刀等于灭了三道魂魄,当年我缺少的魂魄就是一魂二魄,正好三道。
我为了拿回魂魄害了鸾风、让自己悔恨了百年。如今,就让我用魂魄来抵,换回与鸾风的厮守。
闭上眼,任眼泪缓缓流下,流入嘴里,是那么苦涩。高高举起短刀,往肩头捅去。
“住手!”就在刀要捅入我的魂体时,一股强悍的气流疾涌而来,把我手中的刀打落了。
我魂体一震,猛地转过身,入目的是鸾风背光站在门口,俊美的脸上神色复杂,有激动、有喜悦。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鸾风,不用怀疑,门口的鸾风才是我所熟悉的。
而再一看,穿着喜服的鸾风和鬼新娘却瞬间消失了,唯有喜堂和宾客还在。
我头脑懵懵的,不知所措的看着鸾风,他急急飘到我身边,将我抱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力道大得好像要和我融为一体般。
“对不起、对不起,小坛子”冰冷的泪滚入我衣领内,他连声说着对不起。
“鸾风——”我泣不成声,他没忘了我,假鸾风和鬼新娘鬼后和鬼尊幻化出来的。
“谭瑜,你过关了!”鬼后走到我们面前,面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冷意了。
“小坛子,我昨天醒的,他们拿你的安危威胁我,天知道!我多想见你”鸾风的冰凉的唇吻过我的眼、抚过我的脸、来到我的唇,浓浓的眷恋溢显而出。
“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怕,好怕你真的忘了我、不再爱我了!”鸾风的怀抱是真实的,他不会再离开我了。
“小坛子,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哪怕要我魂飞魄散,我也不可能会弃去对你的爱。”鸾风心疼至极,捧着我的脸,细细描绘着我的五官,眼中尽显思念之情。
“谭瑜,说真的,本后还在怨你害了阿鸾,但是阿鸾一醒来就心心念念着你,甚至不惜威胁本后和陛下,要是不答应让你们在一起,就要和我们断绝关系。”鬼后语气很无奈。
“所以,你们就想试探我对鸾风的爱到底有多深?要是我没有如你们所愿自残,你们就要拆散我们?”
说真的,我不怪鬼后和鬼尊害得我和鸾风分别百年,他们也不过是出自父母对儿子的爱护,谁让我是害鸾风昏迷的罪魁祸首。
“对!阿鸾爱你至深,若你对他的爱不够深,又如何配得上他?”鬼后直言道。
说话间,两手相击,两名鬼婢女就捧着托盘飘来,托盘上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喜服。
“这?”这样的逆转让我难以置信,怔怔地看着鸾风,又将目光移到鬼后和鬼尊脸上。
“哼!”鬼尊冷哼一声,才道:“喜堂都布置好了,不用白不用!”
“小坛子,我们要成亲了!要成亲了!”下一瞬,鸾风已狂喜地抱着我上下飞窜。
我搂住鸾风的脖子,满室的红化为浓浓喜悦,百年来的重逢无须适应,好像鸾风一直就在我身边、自然而然的谈及婚嫁。
逆境之时我不曾放弃,一直相信终会雨过天晴,迎来属于自己的一缕阳光,而鸾风就是我生命中的那缕阳光,照亮了我的全部
(全文完)
新文《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已发,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简介】:
穿越神马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人见人厌的丧门星。
新婚之夜丈夫和寡妇私奔,公公闯进新房要代替洞房,被婆婆逮个正着。
她成了饥渴的骚货,被休弃出门竟怀上了野种。
都说她活该浸猪笼,可谁来告诉她孩子的爹是哪个?
怀里揣个娃,没钱没米没高富帅,三姑六婆天天使坏,这日子咋过?
茯苓觉得鸭梨山大,只好撸起袖管,赚大钱、发大财。
踩渣虐婊、斗极品,没事做做美食,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人一有钱是非多,一个两个争着给她儿子当爹。
某日,正牌亲爹终于憋不住跳出来:“想让我儿子喊别人爹,没门!”
作为惩罚,他将她抵在墙上,啃了又啃。
茯苓欲哭无泪,不禁仰天长啸:“草泥马,别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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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试读】:
孟茯苓冷眼扫过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冷冽的目光停留在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她破口大骂的妇人脸上。
“还敢瞪我?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叫你瞪、叫你瞪——”朱氏被孟茯苓这么一瞪,气恼地脱下一只鞋,往她身上拍打过去。
孟茯苓神色一凛,在鞋子即将打到她时,抡起拳头,一拳挥了过去。
“哎哟喂!”朱氏吓了好大一跳,脚下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
正巧,不知是谁喊了里正来了,她细小的鼠目一转,捶地嚎哭了起来。
“天杀哟!小贱人坏事做尽,老天怎么不把她收了去…………”朱氏扯开大嗓门咒骂孟茯苓。
孟茯苓蹙眉,亏得她接收了原主残留在脑中的记忆,不然定会以为朱氏精神失常。
两个月前,原主被她奶奶以二两银子卖给同村程家的病儿子冲喜,谁知道,成婚当天丈夫和邻村一个寡妇私奔了。
公公是个老色鬼,闯进新房想玷污她,还没成事儿,就被她婆婆朱氏逮到了。
更绝的是公公还反过来说是原主勾引他,两公婆把她暴打了一顿,当夜就休弃出门。
原主离开程家后,被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身中媚药的蒙面男子给强占了身子。
而朱氏又到处传播她的坏话,她成了逼走丈夫、勾引公公的丧门星,惹得村民唾骂。
为此,孟家也和原主断绝关系,只因她娘为她求情,她奶奶就怂恿她爹把她娘休弃了。
母女俩无处可去,只能住到村尾废弃的茅草屋。
本以为就此过下去,没想到原主竟怀孕了,去拿堕胎药时,被村里人撞见。
她怀孕的事传得人尽皆知,都说她偷野汉,怀的是野种。
原主不堪忍受闲言碎语的袭击,终于奔溃了,于前几天上吊身亡。
孟茯苓好不容易才接受穿越的事实,昨天到河边洗衣服,遇到朱氏的女儿程秀芳。
程秀芳以为她还是老实可欺的原主,不知死活地撞上来,被她推下河。
这不,朱氏气势汹汹地找上门了,村民们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跑来看热闹。
“怎么回事?”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村民们自觉地让开道。
“里正,这个小贱人谋杀我家秀芳,杀人偿命,你一定要为秀芳做主啊!”朱氏一听到章富贵的声音,不等孟茯苓开口,就急忙抢白。
“呵!杀人偿命?程秀芳死了吗?她失足落水,倒成了我谋杀她了。”孟茯苓气笑了。
朱氏从地上爬起来,跺脚大骂:“我呸呸!你这黑心肝的小贱人,居然敢诅咒我家秀芳——”
“茯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章富贵打断朱氏的话,脸色微沉。
“里正,昨天程秀芳失足摔进河里,我好心喊人来捞她,朱婶子不知感激,还硬说是我推的。”孟茯苓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亏得当时只有她和程秀芳两人,程秀芳坠河后,她欣赏了一会‘旱鸭扑翅’,才喊人。
“你胡说!里正,别听她胡说八道,明明是她把秀芳推下河的。”朱氏听到孟茯苓颠倒黑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朱氏,你说是茯苓推的,有人看到吗?”章富贵问道。
“秀芳看到了呗!这还有假?”朱氏语塞,顿了一会,才底气不足道。
“哈哈哈哈…………”朱氏的话引得村民们哄然大笑。
孟茯苓讽笑道:“那我还看到她自己投河的呢!”
“闹闹闹!村里就你家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