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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再去找原皓臣,怕失控。
爱之深,恨之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莱希说,原皓臣并没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执念太深。
或许他说得对,走过两年婚姻,我最大的失败不是最后失去原皓臣,而是这个男人从来没对我说过一个爱字!
这才是我最失败最悲哀之处。他公司刚起步的时候,开始长时间不回家,我独自一个人守着空房间,甚至绝望得失去活下去的希望。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究竟能持续多久,如果可以忘记,我希望能不再爱他。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求而不得。
怀上颢颢的前两个月,我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那时候,他在国外出差。
我说:“原皓臣,你知道多久没回家,多久没给我打过电话,多久没给我回过短信?”
他说:“我忙,你不用总守着我,我记得你以前朋友很多,出去多玩玩。”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下落。
从我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世界满满的都是他,哪里能看得到别人?现在想来,爱到没了自我,爱到失去自己的世界,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所以那时候,我已经被这一份爱,逼到了绝境与悬崖边上。往前一步是深渊,退后一步是漩涡,我拼命的在这中间挣扎,却逃不脱最后命运残酷的判决。
“你回来吧,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我嘶哑着声音,像个没尊言的乞丐,在电话里祈求着他给我一份施舍。
那端沉默了许久,才说:“三天后,我会回来。”
“皓臣,我受不了了!”我失声痛哭,像是自虐般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你知道吗?你的冷漠就像一把刀,一次一次在我心上狠狠的刮着剜着。我明明在你这里得到过温存,为什么现在会变得像今天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最终说:“咱们……咱们离婚。你要什么都可以提,放彼此自由不好吗?”
“可你明明曾经说过,让我抓紧你,我现在怎么能放你离开?我不在你身边,你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只知道工作,我走了你要怎么办?”
“够了!!”他受不了的怒吼着,声嘶力竭:“你能不能别这么,别这么贱!黎洛欣,谁没了谁活不下去?你别这样,我会很累。
我根本不需要爱情,我也不在乎最后谁能陪我走完这一辈子,你赶紧滚吧!滚出我的人生我的世界。我不爱你,从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更不会!”
“好。”我瞪大着双眸,泪水不知何时已经风干,眼睛涩得难受。对他说:“要不要赌一把?”
“赌什么?”
“赌命运。”我深吸了口气:“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个孩子。如果这次我能怀上你的孩子,你能不能答应我?就算不爱我,也只能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做你唯一的妻子?”
“再说吧!”他无情的挂断了电话。
原皓臣虽然没表明态度,但似乎接受了我的提议。所以他回来的那一晚,与我疯狂的缠绵。
我在他的怀里,亲吻他的唇,触抚他心脏的位置。唇很缠绵,心脏跳得好快。闭上眼,迎接他给我的炽烈的欢愉,有一刻错觉得以为,他其实是爱我的!
“你爱过我吗?哪怕……曾经有过一点点的心动?”
他深邃的双眸只是看着我,然后狠狠堵住我的唇。我终究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爱,或者不爱。
这一夜的放纵,让我怀上了颢颢。我以为赢了命运也赢了他……
一场车祸,一次出轨,足已把我仅剩的那点热情,化为乌有。
那一晚,我依旧做了场漫长的……噩梦。醒来的时候,只有枕边的荒凉。
虽然与他签了Adam的合约,但与他们交涉的是总公司那边派来的人。他们交稿的时间有五个月。
当年,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生下颢颢,借口不顾家人的反对去了美国,在外国一个社交的网站上,发了一份征婚贴,并注明形婚。
所以我就这么跟莱希认识了,认识不到一周就结了婚。刚开始,我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他不是个能藏得住性子的人,我也是。所以时间久了,就成了好‘闺蜜’。后来我和他投资了美国有名的诗蒂(Shiien)珠宝行,占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权。
这次诗蒂的Adam计划,预备在明年情人节之前上市。这次能高调的回来,我不得不承认,钱有时候真的是个好东西。
如果我离开了原皓臣,没有钱,我将真的失去一切,什么也不是。
第22章 被困处一室()
再次见到原皓臣,是在本市一次时装周的发布会上,我和他都是以攒助商的身份出席。
Show完了之后,有一个宴会。
莱希比我快一步发现了他:“欣宝,你看那边是谁?”
我顺着他指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原皓臣正搂着丁墨雪,与别人谈笑风声。
分明在笑,却笑得那么冰冷,那双眼,都不带一点感情。我突然发现,从一开始就不了解他,哪怕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了解他。
他现在功成名就,有美人相伴,还有什么不开心?那深藏在眼眸里的忧郁,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夜晚,他与我并肩站在桥上,野心勃勃,无比坚定的指着东方名苑。他说,总有一天我要站在那里的最高处,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要不要过去与他打个招呼?”莱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问我。
“不用。”
“呃……你不会是害怕了?”
“呵,没错,我还没做好准备。”莱希的激将法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他耸了耸肩,表示很遗憾。
拿了杯威士忌,说:“算了,你不去,我可去了。”
“嗯哼~”我摊了摊手,端着酒杯慌乱了走开了。这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却一点也不想面对他时的陌生与冷漠。
所以,我只能选择逃开,直到我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再去面对他对我的不屑一顾。
宴会里的人,一个也不认识。但我能自若的与他们寒暄几句,那些赞美的话语,真是假得让人想翻白眼。
找了个借口,我离开了宴会。本想去洗手间里补个妆。在经过一个休息室时,我听到了一场激烈的男欢女爱的声音。
我没想到这种事也会有撞上的那一天,我笑了笑,心想着快点离开。却意外听到一声娇吟。
这能把天下男人叫酥麻的声音,我想到死也会记得。它成为我最无法触及与不敢回忆的梦魇,像是一个重捶,虽娇嗔得能让所有男人沉迷,却是敲毁我美梦的利器,让我在痛不欲生之中清醒。
我悄悄走近,门口虚掩。透过细缝隐隐看得到里面激烈的情况。丁墨雪白色的小礼服被脱下随意丢在了地上。
休息室内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她曾经和原皓臣在一起时,是不是也这般模样?顿时心痛如绞,不敢再往下想。
他们很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有人站在门边窥视了很久。我想笑,嘴角却只能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
摸出包包里的手机,透过细缝,对准里面这对狗男女,拍下了照片。那休息室很昏暗,手机打开了闪光灯。
连拍三张后,他们惊觉的连连抓起衣服,那男的摔门咒骂着出来,而我留给他们的,只是一道快速跑开的背影。
惊魂未定,突然莱希给我打过来一个电话。
“欣宝,我衣服刚才泼了好多酒,就让助手给我送衣服过来了,你方便出去接一下吗?”
“没问题。”我走出酒店,看到莱希年轻的女助理拿着衣服,刚好从车里走下来。
我接过她手中的衣服道了声谢,按照莱希给我的房间号送了过去。
送过去的时候,门没有锁上。我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没看到人,浴室传来一阵水声。
我将衣服丢在心型的情侣大床上,忍不住想笑。莱希真是太闷骚了!不就换个衣服吗?还得挑个粉粉的情侣间。
我扯开了嗓子,说:“衣服我放床上了,在外边等……”
话还未说完,那人只裹着条浴巾,祼着健美的上身,大刺刺的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顿时,我明白这一次彻底的被莱希给摆了一道。被泼酒的根本是原皓臣!
我俩瞪着彼此,静默了十几秒。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回避。他重新甩上浴室门的同时,我大步踩着高跟鞋,步履有些不稳的朝门口逃去。
可拧了好几下门柄,却无法将门打开。上了密码锁,我看着那几排闪着灯的数字充满了无力感。
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给莱希拨了过去:“莱希,你别玩了!密码是多少?”
“呵呵,别紧张啊欣宝,这可是我给你们创造宝贵的机会,我重新设置了密码,明天天一亮,就发到你手机里。祝你们渡过一个愉快而浪漫的夜晚,拜拜。”
“莱希!莱……”他挂了我电话,之后便再也打不通了。
我转过身,浴室的门打开,他穿好了裤子,拿过床上送来的白衬杉自若的穿上。
暗中吸了口气,我装得极为淡定道:“门被锁了,你有什么办法?”
他扣纽扣的手顿了顿,反问:“难道这不是你一手设计的?你想从我身上拿走什么?除了感情,我都可以给你。”
我冷笑,步伐优雅的走到他面前,站定。伸手为他整了整衬杉领子。
“原先生,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你真的以为……”我极尽找到那些恶毒的词汇,冷酷得连自己都开始感到陌生:“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嗯?你放心吧,过去那些年,我年少无知,其实也就玩玩而己。”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双眸死死的盯着我,幽黑的眸深邃得像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