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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光微微一闪,避开‘女’子喂水,自己虚弱的伸手将茶杯拿在手中,自行喝了起来,待喝完才又递给‘女’子。
“你是谁?这里是哪?”男人暗哑的嗓音透着伤痛的痕迹。
“啊……这里是离园,我是离儿。”‘女’子听男人发问微笑着回答,走回桌边又为他倒了一杯水。
“……是你救了我?”男人再次接过水杯将水喝完,眼睛微眯看着离儿。
醒来之后,身体的感应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已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是……
男人微微的晃了下脑袋,闭上眼隐忍着脑子里的一阵一阵的刺痛。
“算是吧,但真正救了你命的是我师父。”离儿将男人手中的杯子接过,见男人闭上眼以为他太过虚弱,只是这么一会就累了,也不便多说什么,于是将肚子里对他的好奇暂时的压下,看了看杯子又问道上:“还要喝水吗?”
“……你师父?”男人微微摇了摇头,睁开眼又问道。
“嗯。”离儿眸光微微闪烁,微笑着轻应了声后,又道:“你先躺下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热粥。”
说完,离儿扶着男人重新躺下,替他盖好被子后,起身走向‘门’口,却在出‘门’前突然转身问道:“啊,对了!公子怎么称呼?”
“……逸。”男人闻言立即眉头紧锁,就在离儿想着不过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难的,他暗哑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
“哦,好。逸公子!”离儿张着嘴愣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笑着嘀咕了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男人躺在‘床’上看着房‘门’关上,伸手扶上自己的额头,面‘色’现出痛苦。
怎么称呼?
他……除了记得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梦里不停的有一个‘女’人凄厉的对他喊:逸!
他,再不记得其他!
他是谁?他是怎么受伤的?梦中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他一想到她心会那样痛?为什么他会……失忆?
邑城――
慕容九暂住的香苑‘花’厅里,程子夜无声的端坐在下首,清朗的面上凝着一团痛‘色’望着上座面‘色’平淡的慕容九,而蝶儿则站在‘花’厅一侧,低垂着头默默垂泪,雨儿、月儿在一旁焦急的拧手帕。
“为什么不告诉我?”见慕容九始终不语,程子夜的双颊翕动了下,语气忧伤的开口。
这个月以来,同住在一所园子里,他虽在养伤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慕容九的为人他了解,就算一开始他可以将她不来探望他当成是因为她的伤心过度,而且因着肚子里的胎儿不稳也不方便走动。
可是一个月下来,慕容九不仅没有踏过半步居住的院子,可后来他伤好些可以走动来看她,他却发现两人之间的相处感觉太奇怪了!那种感觉像是慕容九在逃避他一样。
可是,那是为什么?
若是他没有发现蝶儿的不正常,若是他没有‘逼’着蝶儿将事情说出来,那么他是不是将成为那个永远被‘蒙’在鼓里的傻瓜,永远活得那样理所当然?
“说不说有什么区别?”慕容九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反问道。
“……”慕容九的问题,让程子夜一时哑口无言。
有什么区别?这个问题乍听之下,让他很气愤,怎么会没有区别!可是,深入去想他却回答不上来。
枉他一直自诩了解慕容九,且就算不了解,若换作是他在当时那样的境况下,他也会像慕容九一样做出那样的选择吧。
下一章将着重慕容九与程子夜的对话,有点沉重。修修改改就是不知怎么表达比较好,暂时先不更,晚上想想怎么改,明天再发吧。――九
给读者的话:
今天3g一直进不了,不知有没有跟九一样的?
第三百九拾五章 遗失的记忆()
现如今,他却还来责问她为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来问慕容九为什么?说他愿意护她,受伤亦是心甘情愿,不需要她牺牲唯一的一颗雪灵果来救他?然后让她看着他死去,抱着愧疚活一辈子?
他看不得她如此,而她也无法眼睁着看他死去,不管他的受伤是不是因为她!
“那……你也……不用避着我。 。访问:。 。”程子夜内心无力,语无伦次的说道。
“……”慕容九无声的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疲备的闭了闭眼睛,望向程子夜的眸子有着淡淡的伤感,语气中略带疲倦地道:“程大哥今天,是来和我议论此事的?”
慕容九并无指责之意,她只是想回避程子夜的问题。
她应该怎么回答?看到程子夜,她确实下意识的就想避开,可是……
或许,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东方逸至今下落不明,而程子夜的伤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这样的境况,怎么讲呢,客观的立场来看不过是在正常不过的。可是,对于她来说……
看到这个现象,她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她现今的思绪,她理不清楚,她只知道看着程子夜,她抑郁的心会更痛。
她知道,她这么说对程子夜来讲并不公平,也伤了他。可是,她现在连自己心里的伤都治愈不了,如何还能管到别人会否受伤。
又或者,她自‘私’的只是想要发泄一下,想拉个人陪她一起伤。而程子夜,便是那个最直接的倒霉蛋儿。
“我……”程子夜眸子暗了又暗,翕动的颊边显示着他的受伤,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老师说过,怀孕的时候心情很重要,你……多宽宽心。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程子夜起身,眸子闪烁的望了慕容九一眼移开,不等慕容九说些什么便迈步离开。
“……”慕容九望着程子夜苍皇而逃般的背影,绝望的闭上了眼。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一次,慕容九由心底深处散发出来浓浓的无力感,对生活对人事原来可以这样的无所适从。
她这样算不算将程子夜伤得彻底了?或许,这样也好吧。
“小姐……”见慕容九一脸的疲惫、痛苦,蝶儿终忍不住出声,可声音却又那样的压抑。
“蝶儿,去看着程大哥吧,他的伤,还需要有人照顾。”慕容九睁开眼,看向蝶儿的眼睛透着无力,疲惫的声音泛着空‘洞’。
“小姐!”听到慕容九这么说,蝶儿心焦不已。小姐不会真的不要她了吧?
“小姐,蝶儿知道伤了您的心,您原谅蝶儿吧……”
自一个月前的事,蝶儿便不敢出现在慕容九的面前,她怕面对慕容九,害怕看到她的伤痛‘欲’绝,更怕她会放弃自己。此时听慕容九这么说,心里更满满充斥着慌‘乱’。
“够了蝶儿!”慕容九轻喝了一声,阻止蝶儿再说下去,她的心真的很累!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顾理这些。
“不要多想了,去吧。”慕容九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闭上眼半靠在椅背上。
怪蝶儿吗?不怪的吧。
对于蝶儿的感情,她可以理解。当时若换作是她,或许会比她还心急。
面对蝶儿跟面对程子夜,或许都是一样的,现今的她只是无力去面对,也需要有人陪着她痛吧。
这样的她,自‘私’吗?是,自‘私’。
可是,这样的她已经想不了其它,她的心里如今只有下落不明的东方逸。
哪怕经过一个月,她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浓烈。可是,她不敢放弃!
放弃,意味着……
离开慕容九的院子,程子夜一向沉稳的步子显得有些虚浮。
原来心痛,可以这么痛!
可哪怕心已经这么痛了,他也无法怨慕容九,无法对她生一点点的气。
因为,她的无奈,她的心伤,他都――感同身受。
是夜,离园。
离儿忙了一天,终算让逸喝了些稀粥,喝了‘药’睡下。这时夜已深沉,而离儿口中的师父亦踏着夜‘色’,回到了木楼。
离儿的师父是个满头银发的婆婆,只是那理应有些年岁风霜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只除了她那满目的沧桑。
婆婆有个很美,但却跟她整个人透出来的气质很不符的名字――离忧。
踏入一楼正厅,看着厅中八仙桌上,锅里打剩的稀粥,还有不曾动过的配菜,眼中闪过一抹了然。而这时,离儿刚好从楼上下来,见到那婆婆,轻轻的唤了声:“师父。”
快速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的下了楼梯,走向厨房打水。
“嗯,他醒了?”离忧婆婆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着离儿打来的水洗了手,走近餐桌坐下。
“是,白天就醒了,现在刚喝了‘药’睡下。”离儿将水拿到屋外倒了,走回厨房将铜盆放好,打了两碗米饭走了出来reads;。
“知道是什么人了吗?”离忧婆婆接过离儿递给她的米饭,微眯起眼问道。
“他……只说他叫逸。”离儿微蹙了下眉头回道。
自醒来之后,她不是没有试图了解那自称‘逸’的男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从瀑布的泉眼里冲出来?
可是,她稍一提起,逸便皱着眉头紧紧的闭上眼。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经历太痛苦,所以不想对外人提起,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愿意向人提起。
“……”离忧婆婆吃了一口菜,睨了离儿一眼,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离儿见师父不再说话,便也没有多说,为离忧婆婆挟了一筷子菜,见她师父只是睨她一眼无话,她便也垂眸默默的吃饭。
夜‘色’静谥,离园里也一片安静。
楼上,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的睁开眼。
冷静于他来说是乎是一种习惯?醒来的时候,当他意识到自己忘了所有,可是,他却冷静的并没有表‘露’出来。
对于外界的不信任是乎亦是一种习惯?那个叫离儿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