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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的柔荑,快步朝出宫的方向走去。一股浓郁的酒气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充斥于云曦的鼻息间,令她在夜色中皱起了秀眉。这个独自生闷气的人似乎一整晚都在喝闷酒,如今也不知是否醉了。如是想着,云曦下意识地抓紧了夏辰烨的大掌,唯恐他不慎跌倒或是撞到什么东西。
也不知是醉酒还是闹别扭的关系,素来配合着云曦的脚步行走的夏辰烨此刻却大步流星地迈着大步子,丝毫没有顾虑到身旁的小女人步子小而又一身的累赘。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宫门口,云曦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即使累得气喘吁吁也不吭一声,仍旧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丹霞和车夫似乎早就得到了散宴的消息,一早牵了马匹和马车在离宫门不远的地方等候着。走到马车旁,夏辰烨这才注意到云曦已是满脸通红气息不稳了,顿时墨染的眉毛拧成了川字,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懊恼之色。他松开云曦的柔荑,转身搂住她的纤腰,将其抱上马车,依然黑着一张脸便想转身离去。
云曦才堪堪平复了紊乱的气息,抬眼便看到夏辰烨已经转过了身,她连忙伸手一拽,刚好抓住了他的衣袖,迫使他停下了离去的脚步。云曦那不染纤尘的水眸直直地望进了幽深的黑眸,勾起柔婉的嘴角,柔柔地说道:“夫君,你方才喝了不少酒,这天虽说还有暑气,但晚上风大,你还是坐马车回去吧,若是吹了风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岂料,这样一番好意竟然换来夏辰烨冰冷无比的两个字:“无妨。”话音刚落,他左手微微施力,轻易就将云曦手中的布料挣脱,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
顿时,云曦的眼中一片黯然,有些发白的嘴唇微微抖动,默不作声地钻进了马车里。她进给夏辰烨已经两年了,即使最初时她尚未对他打开心扉,他也不曾如此冷漠,而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更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呵护备至。今日偶遇沈言枫是云曦始料未及的,自己虽则未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从夏辰烨的角度来看,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在先。故而整场宫宴她都心不在焉的,一会儿盘算着回去该如何解释这件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夏辰烨的神色。出宫的时候一路闻着那浓郁的酒气,她心里也无比难过,她清楚地知道夏辰烨平日里几乎不喝酒,偶尔也只是小酌几杯,就是出去应酬也不曾带回来如此的浓烈的酒味,可见他今日是真的异常在意所撞见的那副场景。借着醉酒一事,云曦本想软声细语地让夏辰烨与自己一同坐上马车,一次来打破两人不言不语的状态。哪知道夏辰烨竟然毫不领情,连让自己解释清楚的机会都不曾给予。那样冷淡的语气,那样冷漠的态度,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令她委屈无比。
第九十四章 醋意(二)()
一时间,云曦陷入了一片迷惘中,她倒是希望夏辰烨索性大大方方地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自己就可以趁机将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彻底拔除他心中的那根刺。而如今这种降至冰点的冷战确实令她吃不消,一想起许久之前两人因为梨落而闹别扭,到最后似乎还是他主动服软才打破了冰封的局面,她实在不擅长处理这样的冷战,这次若是非她主动才能重修旧好,自己真的是有心无力啊。心里正被各种混乱的思绪占据着,猛然间马车一阵剧烈的震荡迫使她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此刻的马车并不像往常那般和缓而又平稳地行驶着,夜间的大街空无一人,一路畅通无阻,马车的速度倒可以称得上是飞驰了。
在马车拐过一个弯的时候,其飞驰的速度依然不减,使得车中的两人不禁左摇右晃。丹霞一手扶着车壁,一手护着云曦不跌倒,正想呵斥外边的车夫几句,却被一旁的云曦阻止了。
云曦若有所思地撩开轻纱帷帐,看到马车的前头,一人一骑在夜色中奔驰着。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别扭的男人正在闹脾气,而不明所以的车夫只能竭力加快马车的速度跟在他的后头。许是夏辰烨从自我放逐中回过神来,飞驰的骏马明显缓下了脚步,而马车行驶也平稳了。云曦苦笑着放下帷帐,摇着头暗道:夏辰烨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男人,明明心里如此在意却又表现得满不在乎,还用一身的冰冷来武装自己,若是她一时看不透这些而钻了牛角尖,到头来还不是同样让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甚至进一步恶化。
马车跟着前面的夏辰烨从一条宽敞的大道拐进了一个弄堂,在碧落院的侧门前停下。翻身下了马背。夏辰烨状似若无其事地走到马车边,如同平日一般扶着云曦下了马车,却又在她刚落地站稳的之际突兀地松开了手,先一步走进了院门,之后始终走在云曦的前头。也许这一系列动作在旁人看来并无什么不妥,但身为妻子的云曦和照顾主子十余年的丹霞却十分清楚夏辰烨的反常,然则她们一个尚且不知如何处理,一个又不明所以,因而都选择了沉默。
从碧落院的侧门要回到主屋,必先经过书房。夏辰烨瞥见紧闭的房门。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便调转了脚步迈向书房,在门前回过头来。语气生硬地地交代道:“我还有公务。”话音刚落下,书房的门便被推开了,夏辰烨的身影随着再次关上的门而消失在视野之中。
见状,向来冷静的丹霞也免不了露出焦急之色,对着云曦欲言又止。却见对方一脸平静,终是隐下了所有的话语。殊不知看似平静的云曦差点咬碎了银牙才保持住这如常的神色。其实她恨不得立马就找人拆了这间书房,每次夏辰烨和自己闹得不愉快,他毫无例外会躲进书房。今日已经这么晚了,他岂会有尚未处理的公事?平日里倒是没见过他如此效忠朝廷。云曦冷冷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学着夏辰烨的模样。状似若无其事地朝主屋走去。
进了屋子,云曦揉了揉略微发胀的眉心,一个晚上没有见到小七。她实在想念无比,便吩咐道:“丹霞,你去奶娘的屋里瞧瞧,若是小七还醒着就让桃舒抱过来,若是已经睡下了今晚便让他睡在那儿吧。”这边交代完。又让在屋里守着的浣纱去厨房准备热水。这一晚上或多或少都出了些汗,再说宫宴上免不了沾染了酒味。她想尽快洗去这一身的黏糊感。
走去里屋脱下外面披着的金色轻纱,云曦坐到了梳妆台前,迫不及待地将头上沉重的发饰一一卸下,连带着那繁杂的发髻也被一并拆散,只用一根发带随意地绑住了及腰的青丝。抬眼看到铜镜中那张艳丽的脸庞,她更觉得整张脸都紧绷无比,赶紧用冷水将脸上的脂粉一一洗净。隔壁的洗浴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些许水声,看来浣纱已经将热水准备好了。一想到可以彻底摆脱束缚了自己大半天的装束,云曦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暂时放下了夏辰烨所带给自己的难题,起身走去衣柜前寻找换洗的衣物。素手刚碰到衣柜的门把,便听到了外间传来关门的声音。欲打开柜门的手顿了一下,她心中讶异着桃舒竟把房门关上了,一面拉开衣柜翻找自己的亵衣,一面对走进里间的人说道:“桃舒,小七还没睡着吗?你先照顾他一会儿,我先去沐浴一下”
这番话的尾音还未来得及收,云曦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继而是一具温热而刚毅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依照夏辰烨今晚的神色,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回到主屋里来,冷不防整副身子都僵直了。炽热的大掌抚上纤细的柳腰,虽则生下孩子不久却依然不盈一握。夏辰烨将自己的下巴顶在云曦的发顶,状似叹息地唤道:“曦儿。”
“呃”对于夏辰烨变化无常的举动,云曦有些错愕,不过他既然肯主动回到了主屋,此刻又密不透风地抱着自己,看来定是想明白了一切,这倒是省去了自己的一桩麻烦。
夏辰烨并不满足于此刻的拥抱,松开一只大掌单手扣着云曦的纤腰,继而捏住她的下颌转过她的螓首,微凉的薄唇准确地压下,含着丰润的唇瓣辗转缠绵。一股浓郁的酒气裹着夏辰烨特有的清冽之气,经由四片唇瓣的水乳交融传进了云曦的唇齿之间。不知是残余的酒气太过浓重,还是夏辰烨的气息太过醉人,原本有满腹话语要说的云曦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过了许久,稍稍餍足的夏辰烨才慢慢松开云曦的樱唇,双掌握着她的纤腰将其转过身来。两人显得煞有默契,皆是默不作声的望着彼此,那炽热的眼神像是能把冬日的冰雪都融化了。
半晌,云曦略微清醒了一些,总觉得无论如何都该对夏辰烨解释一下,免得往后的日子里沈言枫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残留着迷蒙的双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夏辰烨,如同糕点般松软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夫君,我我唔不”
云曦的水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如同每次欢爱过后那般氤氲迷蒙,淡粉色的樱唇因为方才的热吻而呈现出胭脂所无法达到的嫣红。此刻她仍穿着那件过去合身的宫装,脱去了外面的纱衣,那玲珑的身段显得愈发明显,高耸的胸部由于喘息而不断起伏着。生下小七后,云曦的身子并没有显现出异常的臃肿,较之怀孕前不过是水润了一些,唯一有巨大变化的便是胸前的浑圆。望着眼前如此妩媚的云曦,夏辰烨的眼底一暗,喉咙紧得发疼,他终是克制不住心底的**,薄唇再次覆上那诱人的唇瓣,趁着云曦启唇欲说拒绝之语,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着香甜的津液。他一手扣着云曦的后脑勺,迫使她不得不承受自己的强吻,一手环住她的纤腰,让那柔软的身子与自己紧紧贴合,两条长腿夹住她的下半身,彻底束缚住她的身子,令她无从拒绝。
云曦的意识本就朦朦胧胧的,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只能抬头承受着。没过多久她便双腿发软,一双柔荑本能地揪他的衣襟以防自己的身子下滑。然而,随着身体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