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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脱了衣裳这么难看?”叶薇薇看着苻锦瘦小的初一的身板怔住。
“中用就行。”苻锦嘿嘿一笑,伸臂一捞,叶薇薇进了浴桶。
脚步声来到房门外,苻锦一手掐住叶薇薇腰部不让她动弹,一手在低头间轻轻一揭,属于沈墨然的面具离开,露出了下面初一的面孔。
人群进房时,苻锦卖力地大叫起来:“表小姐,不要啊,求你放了初一,啊!表小姐,你把初一的那个夹得好痛,轻一点……啊……表小姐,你那里面好热好湿啊……”
***
大地一片昏暗,沈墨然跌跌撞撞朝阮府奔。
衣裳似乎要着火了,衣料遮掩下的身躯烫得似乎在冒烟。从沈府到阮府短短的距离,日常一盎茶工夫可以走到的,沈墨然却走得异样艰难。
一只野猫从身旁的屋顶喵喵叫着,叫得春情荡漾。
阮府就在视线里了,沈墨然停下虚软的双腿,仰着头粗促地喘息。
这样子跑到阮府去,怎么见得到梨容?
即便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跟她说:梨容,我要你!
他们之间,除了若有若无的情愫,名份什么的都没有。
得不到舒解的茎体在抽搐,沈墨然望着阮府大门口的灯笼,喉中滚出一声声痛苦绝望的低吟。几次把手按上那物又伸开。
进退不得,沈墨然头部朝前弯,竭尽力气撞向一边的墙壁。
眼前冒着金星,有些晕眩,却没能如愿流血昏迷过去。
头部的疼痛使沈墨然清醒了些,借着短暂的清明,沈墨然朝着跟阮府不同的方向疾奔起来。
路过的医馆都关着门,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沈墨然朝上次割喉治伤那个医馆跑。
“年轻人,你这回又怎么啦?”大夫举着油灯,看着门外的沈墨然,摇了摇头,道:“这回你要还割喉管,小老儿这里不收你了,你找……”
大夫话说了一半顿住,眼前年轻人脸上潮红一片,醉酒了似的,可是看那满头的汗水,还有湿漉漉贴在身上胡拢到一起的衣裳,却又不是醉酒。
“大夫,我……被人下了药……劳你……帮我把脉开解药……“沈墨然断断续续说完求救的话,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地上。
“是那种药!这个简单,我去帮你找个姐儿来。”
“不行,不能找女人。”沈墨然扯住大夫袍裾,叫道:“不能……找女人……大夫,求你……帮我开解药……”
“你中的这种药,最好是阴阳调和。”大夫看沈墨然脊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已到了边缘,叹道:“年轻人,男女之道才是正理,别固执。”
大夫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沈墨然无从解释,虚弱地磕了个头,哀声道:“大夫,求你帮在下开解药。”
“这种药没有解药,不找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碰那物,不让它发泄出来,比死还痛苦地熬两个时辰,从脉像看,你中药物后只动手碰过一次,这样,只需得熬两个半时辰。你确定要死熬吗?”
熬两个半时辰!那真是比死还不如。
可是,如果找女人,梨容会伤心的。沈墨然蜷缩着身体,须叟的痛苦选择后,他对大夫道:“我……要死熬,劳大夫……把我捆起来……”
手脚被捆住了不能动,感官意识却没能失去,沈墨然身上无处不着火,下面那处更是高热胀痛。
烛火光在闪烁,阮梨容在灯影里出现,渐次明晰。她含情脉脉看着他,弯弯的眉眼,长睫下浓浓的阴影给一双碧水清眸平添了瑰丽的妖娆。
“梨容……梨容……”沈墨然凄厉地嚎叫,叫声在寂静的静夜里恐怖如同鬼哭。
“梨容?不是阮家姑娘的名字吗?”大夫喃喃自语,檀香美人的闺名,香檀城不知道的人也会打听,医馆里进出的人多,大夫听说过。
“梨容……”嚎叫声缓缓变得嘶哑,化成无力的沉黯凄苦的呓语。
大夫听得耳膜一阵阵颤动,连胸腔都随着慢慢被撕开。
这个人这个时候嘶叫的,自然是爱慕之人,他既不是恋男风之人,为什么不找个女人解决苦刑?
好像过去很久,大夫看看沙漏,加上年轻人来时路上的时间,也才过了一个时辰。
那药,按药理熬两个半时辰不发泄jing便可,可是,到底没人熬过,会不会时辰不到,那年轻人就捱不住死了?
大夫如坐针毡,半晌,来到外面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沈墨然,一咬牙,拉开门板走了出去。
阮家的姑娘愿不愿意来,只看她对这年轻人有几分情意了。
☆、46谁负多情
叶马氏搞出那个所谓失窃事件;要发挥的作用可比苻锦想的多。
反正,女儿毁了容;要嫁如意郎君不可能了,不若抛开声名不要死緾沈墨然。
那熏香,沈千山也吸了;她在那之前,已觑空与沈千山苟合解了沈千山的药性,并体贴地让纵情后疲累的沈千山回房去睡觉。
她这个姐夫唯利是图,不在场也许更便利。
看到女儿光溜溜地坐在浴桶里,而沈墨然的贴身小厮初一大呼小叫着时,叶马氏眼前一黑,扶着房门不能动弹。
叶马氏反应过来要打杀初一灭口时,苻锦早飞快地抓过上衫套到身上,从沈马氏身侧溜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这个外甥女儿再不可能成自己儿媳妇了。
情知叶薇薇不可能主动勾搭初一,沈马氏只觉无奈。眼前这离奇的一幕,也使沈马氏感到,那失窃的水晶盘子与自己的亲妹子有关。
自己因为丢盘子被丈夫喝骂斥责,那盘子若是妹妹藏起来的,为何不说出来?
“妹妹,你问问薇薇怎么回事?我先走了。”沈马氏带着门外一堆大张着口的下人走了。
“薇薇,这是怎么回事?”
“娘,沈墨然他算计我……”叶薇薇放声大哭,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明明桶里是沈墨然,怎么会眨眼间就变成初一。”
“这下可怎么办?”叶马氏搓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叶家已经败落,女儿嫁妆没有,容貌毁了,名声再这么糟,正经人家不会娶她作妻室了。
“娘,你要帮我报仇。”
“去怎么报仇?”叶马氏当然想报仇,可是,她若是做危及沈墨然生命的事,沈马氏和沈千山都不会放过她。目前,她们母女无处容身,还得托庇沈家。
“娘,沈墨然真心爱的,是阮梨容,咱们让阮梨容也声名狼籍,毁了他的心上人。”
“毁了阮梨容?”叶马氏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好。阮梨容与聂远臻已定亲,沈家娶不到她做儿媳妇,白丢了五万两银子,你姨丈心中懊丧。丽妍今天丢尽脸面,和你姨妈认为与阮梨容有关,也正恨着她,娘明日就去阮家无理取闹大声谩骂。”
“不要等明日,娘,沈墨然中了那药,一定得找女人解药的,我猜他会去找阮梨容而不是去找陶羽衣,咱们现在就去阮府,他此时,也许正与阮梨容作乐着……”
“好,娘去,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去了。”
叶马氏出了墨香院,寻思着阮家婢仆不知多少,自己去了,给阮府仆从按住捂住嘴,就什么也做不了,需得多寻些帮手,忙先去找沈马氏。
“姐姐,墨然毁了薇薇的容貌,还不肯罢休,还这样设计陷害薇薇……”叶马氏哭哭啼啼,把叶薇薇去墨香院说成是沈墨然喊她去的。
难道真是儿子喊叶薇薇去的?丢盘子与妹妹无关?沈马氏暗暗思量,越想,越觉得妹妹不可能私藏盘子。
“姐姐,那阮梨容好生阴毒,勾引得墨然喜欢她,骗了咱家五万两银子,今日又阴了丽妍,咱们不能放过她。”叶马氏进一步挑唆,见沈马氏面上现了恨怒,接着又道:“姐姐,咱家一直退让着,不如上阮家撕闹一番,说不定能把那五万两银子要回来。”
叶马氏最后一句要回银子打动了沈马氏,沈马氏有些意动,却踌躇不决,“阮家虽说与咱家门第相当,可是,如今已是县太爷的亲家,背后还有夏相,不是沈家能得罪的。”
“那又怎么样?他们总得顾一下名声吧?姐姐,咱们就把阮梨容曾陷身闻香楼的丑事一事作要胁,和阮家要那五万两银子。”
如果能要回银子,丈夫的脸色想必会好看些,沈马氏心动了。
沈千山要装面子,府里下人不少,沈马氏带了十几个下人,浩浩荡荡去阮家闹事。
叶马氏打的主意可不是要回银子,甫近阮府大门,她就大声叫嚷起来。
“妹妹,先跟肖氏谈谈,要不到银子再闹。”
“姐姐,咱们得先发制人……”叶马氏什么脏话都骂出来,把阮梨容骂得堪如青楼姐儿。
沈马氏开始见叶马氏叫骂得难听,有些心虚,可等了许久,阮府管家只招来人把门堵住,不给他们进门,也没有回击之语,府里的三个主子没有一人露面,不觉胆气壮起来,也便不喝止了。
阮家此时,只肖氏一人在家,睡下了,阮梨容和阮莫儒去了县衙。
上一次惊魂,肖氏差点丧命,阮莫儒交待府里的下人,不拘什么事,都不准报与肖氏。阮梨容则交待过,沈家的人来了,不管是谁,都不准给进门。
也算阮府下人训练有素,虽然来不及关上大门,却以少抗多,把人堵在大门外,不让沈马氏等人进去惊动肖氏。
阮府管家是知觉的,见沈马氏带的人多,自己府里的人打不过骂不过,便使眼色不让人对骂,暗命了一人从后角门出去上县衙找阮莫儒报信。
阮莫儒和聂德和在前厅商谈成亲事宜,聂远臻与修七出去查案了,阮梨容被陶羽衣拉住,叽叽歪歪地传授她从青楼听来的床第经验。
“梨容,我告诉你,虽然大木头看起来很可靠,可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那些姑娘告诉我,要拴住男人,最重要的是拴住男人那根棍子……”
陶羽衣一个未婚姑娘说着夫妻之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她没有经验,也还没开窍,再加上陶胜风没教过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