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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玟说,如果外公外婆知道我又步了她的后尘,他们一定会气死的。所以她在我的身体还没有明显变化之前,千方百计把外公外婆骗回了新加坡。何寂则是跟着我和宋含玟。
宋含玟在水榭花都的新一批出售的住宅房买了一套房子,我们搬进去了。远离了星光花园,远离了一场华丽的梦。舒妈妈是要死要活的要我和她一起住,可我现在躲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和她一起住呢?
莫非回槐山上学了,我没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一个人在哈尔滨很无聊。在槐山,起码还可以和熟悉的空气讲话。大款期间回来过几次,还是那种淡然的样子,似乎看透了一切。我和她会像朋友一样去逛街,然后聊她们学院的帅哥。后来我问她,你还爱莫非吗?她说,这种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你还爱舒扬吗?如果真要回答,这便是我的回答。
何寂小朋友因为有着刘雅冉的“约定”,还和高中时候一样拼命地学习,有很多女生追他,他都拒之门外。看得我特别难受,又是一个傻瓜。
我和宋含玟一起打理她的服装公司,服装店已经在槐山以外的省市开起了连锁店。我真的很佩服宋含玟的才能,所以想不明白那十几年她为什么要去一个小公司挣一个月几千块的月薪。
我得到了她从未有过的关爱,她天天会问,肚子里的宝宝还好吗?别着凉了,要吃什么东西……我的手机早就被她以辐『射』太强收缴起来,电脑也全数搬到何寂的房间,电视机也换成了低辐『射』的……反正她是从头把我宠到脚。让我想不起来她凶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当然,这些事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总是刻意不去知道舒扬的消息,却总是忍不住在午夜梦回傻坐在床头想起他,对着照片说我爱他,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傻得可笑可怜。总是会想起他在光影交错的夏日冰冷的手,在炎热的季节撑起微凉的白『色』;也会想他在皑皑冬日温热的手,融化了一整个冬天的积雪……
而他,已不再了,像槐山的第一场雪,在我炙热的烘烤下融化成冰,渗入每一寸骨骼肌肤……
想着你我在发呆,一行泪又流下来,想不到我们还是走到悲哀。
我眼看着你离开,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
谁他妈的说过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抚慰深沉的伤痛。一切的深情往事都会被时间磨灭,然后成灰成烬,幻灭纷飞在来路……那为何过去五年,舒扬给我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实,就像昨日陪老朋友看了场电影,悲情的对白依然萦绕脑海。
五年,原本意味着遗忘的一段时间。他的脸却愈加清晰,宛如不曾离开。我想我该学会释怀,我的一生还很长,漫长到一呼一吸都是他的痕迹。
抒爱,我这样叫我的女儿。她有着和他一样的漆黑眼眸,一样精致的脸,一样笑起来很甜。
舒妈妈在知道我的孩子后,对我的态度怪怪的,我见她一次,她就难过一次,总是无数次地问我,“你和扬扬到底怎么了?”我从来没有告诉她,宝宝就是舒扬的孩子,她也从来没有问起,宋含玟说,她一定能感觉到,看得到。宝宝和他太像了。
“喂,夕阳工作室。”我在宋含玟的公司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影楼,还没来得及歇下喝口茶,就被聒噪的电话铃吵扰。
“臣息息小姐,别这么认真啦。我是铛铛……”铛铛嗤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我手机在商场弄丢了,只记得你办公室的电话。”
“几天不见又丢手机了?你不会是手机杀手吧!”我只感觉冷汗直冒,半年以来,她平均每三个星期丢一部手机,不知道是为卖手机的商家提供了机会,还是为盗手机的大侠予出了方便。“快说,有什么事儿,我忙着呢。”
第126章()
“你咋还是这个样子呀?我手机丢了也该安慰安慰我吧!”
我还是沉默算了,就她丢手机这速度,我要安慰她,谁安慰我干燥的嗓子?
“等着我,好久没见我可爱的干女儿啦。咱一起去幼儿园接她吧……我找你有事儿。”她说完噼里啪啦的肯定又在虐待零食了。死『性』不改,吃了多少年了,也没吃出个啥病来。
“有什么事儿电话里说吧,我可不想宝宝小小年纪就被你荼毒了!”想想这妮子看到帅哥流口水,那简直只能用“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形容了;看到美食就忍不住买;看到路边的流浪人士从来不会给钱,还教育宝宝说,这些人其实该自食其力的,千万不要可怜他们……我家宝宝本来就遗传舒扬不太善良的禀『性』,现在被她干妈一教育,可真是成了个小恶魔了。
“她很喜欢我呢,你这个当妈妈的吃醋了?哎呀,不废话啦,亲爱的,我马上就到啦。”说完,她挂了电话,看样子,她今天一定是中大奖了,不然怎么这么高兴。我记得她高中时候吃十块钱一袋儿的零食,中了个两『毛』钱的刮刮卡,就高兴得死去活来。
其实,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不高兴过呢,有个陪她耍疯的蓝辰宇,她怎么会难过?
工作台上『乱』七八糟的,看着就头疼!宋含玟非『逼』着我去她公司帮忙,说实在不行把工作室关门算了。我说,还是算了吧,我宁愿累点儿。这个工作室对我,很有意义。工作室到处挂着宝宝的巨幅照片,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进来参观参观。
工作台上有一本相册,里面全是舒扬的照片。我可以在这么多年后,在离开他后赤『裸』『裸』地想他,表达我爱他,给我自己看。宋含玟每次来工作室看到相册,都会对我唉声叹气,说我和她不愧是母女,连命运的纹路都那么相似。
要不怎么说我是她女儿呢?
铛铛开车和我一起去了宝宝在幼儿园,离放学还有一会儿时间。
“还是幼儿园纯洁呀,在社会上混了好些年,身心疲惫!”铛铛大咧的形象和她伪装到底的淑女装完全不符。
“整天和蓝辰宇进行什么不正当的勾当才身心疲惫吧!”我和她在幼儿园滑梯旁的阶梯站着,看着幼儿园墙壁上可爱的小白兔、大熊猫壁画,我们真的长大了,是不折不扣的大人。
“哈哈……不要嫉妒,嫉妒会让女人变丑的。”她肆无忌惮地嘲笑我,然后特奇怪地看着我,“息息,别等你的舒扬了,找个人嫁了吧!”
“滚!谁在等他?我当时离开他就没打算等他。”我好久没有发挥我的“臣氏旋风腿”了,一脚踢过去,被她躲开了。
“还不承认,我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心里在预谋什么,不然我早就死在你的魔脚下了。现在我看你眼里就写满了舒扬……”
我沉下脸,不想听到这种玩笑,“别给我提他了,这五年来,我都快忘记他了。”我早就告诉过铛铛我离开舒扬的原因,她听完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我静默了很久。
“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刘雅冉的事儿已经是隔世,你为何寂牺牲了那么多,值得么?”铛铛少有的压抑语气,心痛不言而喻。
“嗯,别说了。宝宝下课了呢……”
宝宝看到我和铛铛,特别不给面子地扑到了铛铛怀里,脑袋一个劲儿在铛铛脖子蹭,“妈妈,宝宝想死你了,想得我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
“嘿嘿,宝宝真乖,一会儿给你买糖吃!”铛铛宠溺地抱起宝宝。
“喂,不许吃糖!长蛀牙了就难看死了!”头痛啊!每次都被这两个贪吃的家伙弄得火冒三丈。
“妈妈,息息她凶我,怎么办?宝宝好怕呀……”宝宝从铛铛怀里伸出脑袋偷瞄我,可怜兮兮地摇着铛铛。
“抒爱,你妈妈好漂亮哦!”有好多小朋友和宝宝打招呼,宝宝从铛铛怀里跳出来,然后凑到那些孩子堆里和他们咬耳朵。然后那群孩子就抬头看着我们,“两个妈妈?”
“嘘!”宝宝郑重地把手指放到嘴边。
“你有两个妈妈,可是你有爸爸吗?”有一个小朋友愤愤地说,然后所有的小朋友都炸开锅了。“你没爸爸对嘛?”“我爸爸会给我买糖呢……会给我讲故事……”
听到这样的话,我难过到不知所措。铛铛抱起宝宝,对那群小朋友说,“宝宝的爸爸很忙啦,下次过来请你们吃糖,好不好?”
铛铛开车,我和宝宝坐在后面,宝宝哭着闹着要爸爸。“息息,你是个坏人,你为什么不让我见爸爸?我不要你了,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我以为她是想莫非了,因为小时候宝宝刚学会说“爸爸”的时候,天天对着莫非喊爸爸,所以莫非就死皮赖脸地要宝宝喊他“爸爸”。我知道那时莫非的心情一定失落到极点,连和我玩笑的时候都那么闷沉,我便没什么反对。宝宝长大了,却还是叫莫非“爸爸”。虽然我总是指着舒扬的照片说,这才是你爸爸。可她不听,说,息息,如果你不叫爸爸回家,我就一直喊莫非爸爸……
“宝宝,别哭了好吗?我叫莫非爸爸过来陪你,好不好?”
宝宝推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儿的控诉,“我讨厌你息息,我不要莫非爸爸,我要我的爸爸……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宝宝,我们去吃肯德基?去看喜羊羊?”铛铛停下车,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哄宝宝。
“我不嘛,我不嘛!”宝宝手舞足蹈,看得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宝宝,你别哭了,别哭,等你上完幼儿园,我们就去找爸爸,好吗?”铛铛无奈,使出杀手锏,看样子很管用,宝宝立刻就不哭了。
“真的?”脸庞还挂着几滴泪,鼻涕也快掉嘴里了。
我拿纸巾给她擦了擦,“你妈妈不会骗你的!不相信息息也得相信妈妈,对吗?”我其实很无奈,宝宝自从认了铛铛干妈,就不再叫我妈妈了,我很可怜!
“拉钩!”宝宝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