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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则道拂开他挡住了眼睛的黑发,舌尖游动,慢慢地从喉结移动,来到他的嘴角。
舌头撬开嘴唇,回到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
舔着那道熟悉位置的伤口,晏则道上半身俯低,紧贴着顾沉沉的身体。他起伏着胸口,告诉着伏贴在他身上的恶魔,他还有一息尚存。
捡起他垂落在地上的手,十指相扣,抓在沙发间。
顾沉沉的手掌不细不宽,纹路清晰,没有太多杂乱的线条,手指修长,一如他身上的肤色,没有血感的红润。
握在掌心里,是无力的,柔弱的,不像他平日时候。
他那张脸,柔柔的,身上气息却是冷冷的淡薄。
平时也不笑,没有太多的表情。
但是此刻也没有了表情的他,却是非常的想引人施暴。
让人,有种从骨子里生出的,想要把他生生揉碎的痛快和欲望感。
把厨房里浸泡着的铁盘子取出来,用冰镇过的镊子,拾起热水里的器具。将它们依次地放在了蓝色的消毒布上。
取起了消毒布上一根细长的,足足有25厘米的铝合金细管,它呈弧度形,顶端是一个圆形的珠子,在灯光下闪着它的金属的冰冷。
尾端是细长的,有着白色的橡胶管套着。
整一根非常得细,像是钢针一样。
尾端的橡胶很快地被晏则道拔下来,露出了极尖的、像是针的一端。细看之下,可以看见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
盘旋在冰冷的细长金属上,散发着好看的、诡异的气息。
抓起顾沉沉的头颅,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下,亲吻了一口,濡湿了他的唇边。
解落他的衣物,将细长的金属缓缓地旋进去。
像是没有意识地,顾沉沉梗吟了一声,惹得手上动作还在继续的晏则道回头看沙发里顾沉沉的脸。
他眉头微微蹙起,嘴唇半张,像是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光线在手上钢针似的金属上折射出的,是非常漂亮的光芒。晏则道亲吻了一下,把手上的整根金属毫不遗漏地全数扎进去。
顾沉沉眉头拧在了一起,白色的脸,在晏则道看来,是散发着万分迷人的气息。
第50章 老板不好追19()
夜色如水,沸腾在远处。
缭乱的棕色被褥滑落在一侧;桌上凌乱的一个打开的金属盒子;上面零落地四五块类似金属的器械。
是非常娴熟的;从刚才入门口的动作可以看出来。身上的人并没有多沉,架在胳膊上,推进了房间。
房间里隐约着一种古老植物的味道,是种古木兰植物。三四支枝桠,零星几片墨绿色的叶瓣。走近才会发现上面的白色的细长兰花。
在夜色里舒卷着它淡淡白白的花骨,连动着它坠落在花盆边缘上的淡黄色的细碎花蕊。
夜色并不算太浓;比起上回,还早了些。
刚才是已经干过了一轮;空气的温度是从他们进门口开始低烧了起来。
男人侧落在床的中央,横躺在床褥上,长腿垂落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不明的痕迹。
晏则道的背部满是抓痕,细小的;像是猫挠过一样的,横七竖八,他站在床侧,翻过床上顾沉沉的身体。
抓住他的细长脖颈;埋在他的头发里。
俯下前半身;“我好想让你睁开眼;看看是谁在干你。”
底下人不明是非;身体没有半点动弹。
上半身的衣服还半挂在上面,可见揉皱不止。
黑色的头发可怜地垂落,过长的就散在四周的棕色被褥上。被衬托得过分的皮肤,开出了一朵朵漫山遍野的隐粉的花朵。
晏则道抽动的时候。
埋在被褥边上的人发出破碎的,而偶尔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
太阳散漫地流在了干净的地毯上。
窗台外面的绿色植被很好地晒着每日充足的养分,偶尔的飞蛾,停留在一隅的开得如火如荼的月季花上。
阳光大方地在二楼的厅里跳动着。
浴室的地上是流动的水声,缓慢的,多得溢出了走廊里。
将怀里的男人用浴巾包裹,抱到了床边上,一通揉擦,把他黑色的头发擦了半天。审视地看着他那张脸。
刚才比昨晚又要苍白了几分。
眼角有一块淤青的地方,是他昨天吮咬的结果。
他并没有想过要咬他,看着顾沉沉那张脸,他就忍不住,刚下嘴,就万般后悔。
摸着那个被他吮青了的地方,晏则道又是吹又是揉。
“老板,疼不疼。”
小晏不是故意的。
“我下次不敢咬你了。”
揉过顾沉沉的薄薄的脸,看见侧脸上、靠近耳朵的皮肤上,下面隐着一条条细长、淡青色的血管。
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像是抚摸传世的瓷器。
“你这么薄,稍微一用力就出血。”
贴在他的耳边,缓缓的嘴角碰上他的耳郭。
“我不敢了。”
半个身体不动地贴附在顾沉沉的背侧,手抚过他光裸的皮肤,像是在雪地上揉着酥松的雪一样。
“你也要像我一样喜欢你的那样喜欢我。”
晏则道把他的眼角处轻轻地擦上了膏药,将他嘴角再次轻柔地碰了碰,然后继续给他擦干身体。
干净的衣服从他的衣柜里找出来。
握起顾沉沉的手,穿过衣袖,再环过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套进裤子里。路迢之家里用的沐浴露,是木瓜味道的。
此刻他的身上一阵淡淡的木瓜香,只要靠近他的皮肤,就能嗅到。
晏则道埋在他的脖颈处,想要嗅到以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伏在他身上半天。
把顾沉沉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背上,营造一种两人相拥的姿态。双膝分开地跪靠在了顾沉沉的腰和双腿间,感受他身体的柔软和温暖。
顾沉沉的呼吸是绵长的,像是吐纳间的轻。
晏则道从他身上坐起,抱起他,继续用毛巾给他拭擦未干的头发。顾沉沉靠在他的怀里,安静地就像只乖巧的兔子。
晏则道没有想过可以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拥有他。他一动不动,任他爱护。但是只要他一睁眼,看见的却只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和面孔。
二楼的客厅里。
沙发上是碎花的布。粉色的和绿色的花纹,米黄色的底色,内芯是柔软的棉。顾沉沉躺靠在上面,上半身靠在晏则道的怀里。
晏则道将他搂紧,手上按了遥控器。
电视在播放着午间新闻。
阳光遍布客厅。电视里背稿的主持人。窗台上的植物被晒得发卷。偶尔外面传来的远处汽车鸣笛。
沙发上相偎的两人。温馨地就像日常里普通的一对情侣一样。
只是这对情侣中的另一个人,不能开口,不会睁眼。只能软绵绵地躺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晏则道尽量打造出他们是情侣的气氛来。
每一次他对顾沉沉做过的事,他会都给他下足三四天的药,让他好好睡一觉,醒后身体上的爱欲的痕迹就会自己消褪。
顾沉沉就不会发现自己了。
揉过顾沉沉的肩,将他小脸捧在指尖,看他垂落在脸上的睫毛。黑得就像是厚重的里夹着的孔雀翎羽。
亲了一口在他柔软的脸上,闻到了属于他身上那阵淡淡的冷香。
像是冰水洗涤过的香水百合。
若有若无。
顾沉沉醒来的时候,身体就像是在操场跑了20圈一样的疲倦。
腿和腰是酸痛的,稍微一用力,就感觉骨头发出的清脆声响。不知道像是经历一场大运动后,还是许久没运动。
顾沉沉摸了一圈,在床上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想着手机怎么会在床上,按开了屏幕的键。
看见屏幕显示着下午五点四十多。
顾沉沉没有坐起来,先是看了下手机锁屏上显示着几条未接电话和短讯。还有几条未读的微信内容。
顾沉沉打开手机,翻看了下未接电话的对象。
一边从床上挣着坐起来,揉了揉脑袋,不知道手碰到了哪里,有个地方有些痛。顾沉沉把手机关掉,屏幕显示一片黑。用黑掉的手机,照了一下脸。看见眼角地方有些异样。
顾沉沉拉开隔壁床头柜的抽屉,想找面镜子。
翻了半天,才知道这个世界是路迢之的,心想他柜子里怎么会有镜子。于是坐起来,去淋浴室的镜子前。
这才看见,自己的眼角淡淡的,像是青了一样。
有几块米粒大小的凹痕,在眼角边上,周围是淡淡的一圈青色。不细看不容易察觉。
顾沉沉用手碰了碰,发觉有些疼。
这是撞哪儿了?
顾沉沉看见镜子里自己穿的衣服,上面还有些血迹,心想自己哪里来的血。回忆了大半天,顾沉沉想起了这是祝娉婷的血。
知道了因为手机放在衣服里,所以才会掉出在床上。
然后下楼,打开了电视。
落地玻璃透过来的暮色,让得他饥肠辘辘。田螺姑娘今天是不在,叫了外卖。打开了电视机。
新闻播放在说今天的日期。
顾沉沉恍惚着,记着日期,才想起了自己又睡了四天。
顾沉沉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怎么睡了这么久。他以前并不会嗜睡,这是哪儿出了问题?
外卖半个小时后才送来。
顾沉沉不敢自己煮东西了,想起上回没煮熟的粥,他吃了胃痛得要命。这次他学乖了,点外卖。不过外卖来得时间也太让他怀疑人生了。
当外卖送来后,桌上一堆他点的菜。
筷子夹起来后,他又失去了食欲。
人的劣性,顾沉沉此刻想起的是祝娉婷那日的手艺。
真不能拥有好的东西,不然等再尝别的,都只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顾沉沉坐在沙发里,一顿发呆。原本六点的新闻,他等了一回外卖,此刻电视里在播放黄金时段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