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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恬恬站起来要走,我也没拦着,目送她出门离开,心里真像是在开展销会,那个乱啊,根本就不知道锣鼓在哪敲,反正满脑子满耳朵都是响,迷迷糊糊根本就没明白:
“你说着孟恬恬赶家来没头没脑的说这些究竟怎么个意思?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想半天,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事儿我不明白可是有明白人啊,她开口闭口的姐,那安怡和她的关系就算不穿一条裤子也是分享一盒洗面奶,我找她总能知道点事儿吧?
说干就干,我立刻给安怡打了个电话过去,正好她敷着面膜没事干,顺便就和我聊了一嘴,我闲三话四的说了会儿之后,话题很快就扯到了孟恬恬身上:“那个安怡啊,孟恬恬找人阴阳诸葛家这事儿你知道吧,怎么个意思给我说说呗?”
女人的直觉永远是可怕的,说实话,要是抗战时期我们国家能够多找点已婚女性参与到侦查工作中,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特务犯罪分子混进我们伟大的革命队伍啊,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你问这个干嘛?”
“没,就瞎问问,没别的意思…”
“少来!你小子除了交水费电费打扫卫生会找我,其他时候找我准没好事儿,”安怡那嘴也算毒,逮我一通狠说:“老实说,孟恬恬找人诸葛家还是我支的招呢,用意如何反正不给你说!”
碰孟恬恬犯晕,可遇着安怡没事,她一说这事儿是她出的主意我顿时就明白了,瞬间哎呀叫道:“全明白了,你不会是让他拜师学艺就冲我来的吧?——合着你们觉得我不要她就因为她不会法术?”
“你自己说呢?”安怡冷笑:“你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难道你姐我也不知道啊?安然,你敢说自己点这念头都没有?”
安怡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说真的,我还确实有点这心思,我们这行业的高危性远超高空擦玻璃和地下采矿等到,如果没点本事还真靠不住,想当年那事儿就是……
原来她还不放弃不说,甚至还变本加厉了,要真从诸葛家学点本事,嘿,我那哪儿还有借口啊!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吗?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把这不愉快的念头赶出脑子,冲对面的安怡告饶:“我的姐,这事儿您老能不掺和不?算我求你了,你就让我放任自流一回信不,活成什么样的歪瓜裂枣我自己乐意!”
“我才懒得管呢,”安怡瞬间使出了杀手锏:“这事儿是你爹让我爹转告我的,要是你不尽快把个人问题解决,明年他们可就扎堆儿组团来蜀都陪咱们了…”
“嘿!老爷子又唱哪出啊?”我头再次蒙圈:“老实坦白,你是不是打电话说什么破事儿刺激他们了?”
安怡嘻嘻笑两声,带着歉意:“我和你唐哥不是准备结婚了吗,所以就打电话回家说一声,谁知道你爸妈搁我家喝酒呢,结果就都知道了…”
嘿,你说安怡这家伙怎么回事呢,我叮嘱八回了居然还是把事给我捅漏了,这不生生给我裹乱吗?我也火了,立刻冲她嚷嚷起来:“安怡你故意的吧,憋着劲帮你闺蜜呢,我外面拼死拼活的帮唐牧破案办事,你倒好,后院给我煽风点火——行了,好人难当,我可算是看明白了!”
别的事儿安怡不怕,可最怕的就是唐牧有事,特别是知道我的本事之后更是看重,我这句话出口她立刻紧张了:“没有没有,安然,这次是姐做错事儿了,我给你道歉——好吧好吧,以后你的事儿姐不掺和了行不?唐牧那边的事儿你可千万帮我瞅着点,他要是有个好歹的,你叫姐怎么办啊!”
“不帮,我心寒…”我继续生气,点儿顺台阶下坡的意思都没有。
“哎呀,你小子还真是…”安怡也是知道我脾气的,想了想,干脆的嚷起来了:“行了行了,姐这次为了补偿你,透露点内幕消息给你吧——孟恬恬确实想拜师学艺,不过人家诸葛家还没答应呢,你们都是同行,你看看有法子去打个招呼让她学不成不,如果能行,那她的事儿不时落空了吗?”
我:“……行,原谅你了,不过附加条件依然有效:以后我的事儿你别管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十六章 治病()
安怡的电话挂掉,我立刻拨给了刘辟云,这丫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死活打不通,拨过去就告诉我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是在深山老林里办案做正事还是找了个犄角旮旯打牌呢,信号点都没有。
没办法,这事儿暂时只能搁哪儿了……
我带着满肚子壮志未酬睡了,醒来的时候已然日照三杆,放以往的话鬼子进村扫荡都到家门口了,我扒拉掉睡衣正准备洗澡,突然想到了睡前那事儿,赶着趟就又给刘辟云拨了过去。
这次倒是通了,不过这丫居然没接!
实在联系不上这家伙我也没辙,只能想法子先把目前打赌这事情应付过去,同时再找别的路子联系刘辟云——说起里也造孽,诸葛阴阳那么大的名头又和我同样住在蜀都,但我干嘛就只认识个那么不靠谱的刘辟云呢,就连孟恬恬都能找着门,我只能干瞪眼,你说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儿啊!
洗完澡,我开车出门,首先还是在小区边那巷子吃了顿牛肉米线加蒸饺——喏,就是上次我被几孙子追满街窜,后面抡板砖偷袭引起群愤的那地儿——然后再弄了件矿泉水扔后备箱,跟着就打电话给唐牧,问他那边王悦摘干净没有。
行,这电话总算是通了,得到的消息也振奋人心:虽然市局承受了来至上层的压力,但在谢队和唐牧俩合力之下总算是顶住了,报告也算是成了,整件事全部算到了唐倩丽的身上,王悦和任小雪都以受害者的身份得到了保障,不再有任何的麻烦。
只不过唐牧也听的了另外个消息,那姓秦死了儿子后的表现非常奇怪,别说熟悉他的下属同事,就连稍稍知道其名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家伙素来官威大、脾气暴,后台又硬得吓死人,以前儿子在学校读书被人打了都牵连撸了校长副校长等等一系列高层,兼分管的教育局副局长,那威风凛凛的劲儿让他儿子亲戚都跟着不可一世,可这次独子枉死居然屁都不放一个,未必也太不对头了!
看起来,他这股子邪火不小,就是不知道最后会撒谁身上!
这事儿和我没关系,所以我也不怎么上心,跟着就打了个电话给王悦,她那边的情况也很好,本来说准备回去了,可挡不住任小雪的热情高涨,只能答应她陪着在蜀都多留两天,主要任务就是逛街购物加各种美肤按摩面部保养,事情暂时就这样了。
这件事总算圆满完美,人花自个人的钱消费我也管不着,所以我和她说了多主意之后也就算了,开始忙乎起自己的事来…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有俩,一是联系刘辟云善后,二就是想法子把打赌给赢了,要真给那孙子生跪一个的话,我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而目前唯一能做得,就是麻溜的赶广元去把人给治了,先抢个开门红再说,只不过顺便我还给田队去了个电话,主要目的就是喊他帮忙留意,看姓秦的究竟准备和谁过不去。
我开车一阵突突,等到广元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不过早上吃得挺晚也不怎么饿,所以我直接联系了小猪,跟着就到了医院六楼带监护的科研楼层。
小猪直接守电梯口候着,门一开立刻就亲人似的凑跟前嚷:“师父师父你可来了!嘿,你是没看见那孙子多嘚瑟啊,也是看师父你的面儿上,要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早抽丫脸了——师父啊,这次你可千万给我出气啊,非把这小子狠狠收拾一顿不可!”
“这种事还用你说?”我斜眼睖他:“就算你不提,师父这次也要让这孙子知道马王爷究竟几只眼!前面带路,师父看看情况去,拿捏好分分钟把这孙子灭了!”
小猪脸都笑烂了,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带着我就进了病房——这是典型对付精神病的病房,单人间,墙上都裹着海绵桌椅包着边,里面的人就算自杀都找不出个尖儿,而且所有人身上都穿着安全衣,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动弹不得,看样子是打了安定了。
“这是孙教授安排的,”小猪凑我边上低声道:“他说你暂时没回来,这些人我们最好别动,就注射安定让他们睡觉就行了…我知道他和您关系好,所以就听他的了。”
“你做得对!本来就是自己不懂的东西,当然应该听专家的了啊,特别是这专家还咱自己人,”我点点头,边从探视窗口朝里看边教他:“这些人已经不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了,而是典型的精神病,他的处理方式很得当。”
小猪又笑了。
电梯发出叮当两声响,跟着电梯门再次打开,孙教授一行从门里走了出来,见我立刻就叫了起来:“哎呀,安然你可算是来了,赶紧看看怎么弄,昨天医院这帮人可把我们挖苦得够呛——咋弄咋弄,我们可都憋着劲等着搭手呢!”
跟着来的还有徐胖子和其他几个医生,都是和那李俊杰不对付的,七嘴八舌在旁边群凑,纷纷支招递情报鼓劲加油犯坏……
“安医生,这事儿我们能不能出头就可看你了啊,您要什么只管开口,我肯定给你置办齐喽…”
“哎呀,那孙子昨天已经动手了,看着效果还行——您这边也马上开始吧!”……
“安医生,我昨天看了那家伙点击疗法的过程了,技术参数我都知道,来来来我给你说…”
我摊开手朝下面压了压,等大家稍稍安静才开口:“诸位啊,这件事呢急不来,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不过大家也理解理解我好吧?现在这哪儿是心理治疗啊,已经纯粹是治精神病了,所以我还得慎重检查之后再出论断,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肯定不客气开口——我们这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