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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敞开,在门口一眼就能瞅到祠堂里面的画像牌位,香案上缕缕青烟缭绕,香蜡依旧在燃烧,但祠堂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和动静。
我从车上下来,随手把装有龙骨刃的包挎身上,顺手拎起根换轮胎用的撬棍,关西则继续拿着那桃木真言棍,我比了个小心的手势,带头摸了进去。
祠堂里并没有开灯,全靠天井上面的琉璃明瓦透入阳光,一进来就感觉昏暗了很多,有种莫名其妙的肃穆,不消说,这肯定也是由老梁产生的感觉,我没有多理,左右打量之后,放轻脚步走到旁边,首先把左侧厢房门轻轻推开。
开门首先是个小堂屋,等于一般人家的饭厅,简陋的柜子桌椅一眼就能看完,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我随便瞄了瞄,接着检查左手厨房,依旧,立刻进到了右边的卧室……
卧室中间是个老式木床,旁边柜子箱子不少,厚重、古旧、看着就像是民国时期实木打造的家什,不过依旧没有地方能藏人。粗粗检查毫无发现之后,我立刻带着关西又来到了右侧厢房,同样一无所获。
我们又回到了祠堂正堂屋内。
中间祠堂的面积很大,粗估有三十多个平方,青砖铺地,层高明显比两边的厢房高了一截,有点像是寺庙的挑高结构,正中大梁横贯,左右高耸,门两侧立着两口大鼓,边上悬挂铜钟铜铃,除此之外屋里就只有靠着山墙的案台了,正中主山案五层,供奉的该是苗家祖上这一脉的牌位;左边三座小山案,三层,各自十几个牌位,理论上是分支;右侧同样是个五层山案,不过上面的牌位倒是不多,看起来稀稀拉拉像是少了点什么。
山案上都铺着红布,直垂案脚,如果有东西的话也只能藏在这下面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十五章 魂遗()
(今天看见个帖子,有书迷觉得第一卷很好,第二卷怎什么说呢,感觉崩了,情节不搭调了——事儿得这样说,第一卷,你在看前面二三十章的时候,你能知道后面整个的情况吗?窥一孔而知豹,这并非本书的构思,换句话说,每一卷,你不看到后面,是不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悬疑,对,就是悬疑!
本来是不想剧透的,没办法,简单说说,本书其实两卷一个构架,一卷留下的梗,会在第二卷逐渐,完全,清晰的展开,甚至结束…我只能说耐心点,像看第一卷前部时候一样,把第二卷看完吧。)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悄无声息的退出来,吩咐关西就留在外面守着,我挨个去检查山案——这时候关西倒是机灵起来了,点点头立刻就藏到门边,警惕无比,也不知是不是跟毛斜眼练出来的。
我再次返回,小心翼翼的靠近正中山案,戒备着,用手里的撬棍轻轻一挑…才刚撩开一截,嗡的声响,大堆苍蝇从山案下劈头盖脸扑了过来,我噌噌噌朝后几步退开,双手乱拍乱扇,好不容易才把苍蝇驱散。
就这一瞬,我心里已经明白:下面有东西!
苍蝇散去,我再次用撬棍把红布撩开,这才撩起半截,一张惨白的人脸便露了出来!
一种惨淡、渗人的白!
像白生生的墙壁,又像是新崭崭的白纸,毫无半点颜色!
没有血色,没有尸斑,也没有别的任何颜色,就只是白!煞白!
白得像是个噩梦!白得让人心底发寒!
我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的——如果尸体见得多也算见世面的话,那我最近就是眼界大开——所以在最初吓了跳之后我很快反应过来,招呼关西过来帮忙把尸体从山案下拖出。
与此同时,我很快的去把另外两个山案的红布垂帘翻了翻,左边什么也没有,但右边的山案下面居然有个揭开的木板,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三尺见方,像是个地窖的入口。
这不是慌的时候,所以我也不急,先去把尸体检查了遍。
死者是名老人,六十多岁年纪,看样子应该是守祠堂的苗家人。他手机最后使用的时间是早上十点,推断死亡时间就该是十点到下午三点之间,不过从尸体的柔软程度来看,我估计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甚至更短!
如此说来,可能凶手,也就是电话里说的那个女人还留着,最大可能的藏身地就是在那地下的洞里面!
我让关西去车上拿两个手电筒,同时摸出电话给老谢又拨了过去,报案顺便把自己撇清——老谢开始就不怎么相信我感觉不稳妥的说话,此刻更是彻底醒悟,追问我这尸体和开始的电话有无联系,事已至此,我只能简单说了几句,他立刻表示要准备带人亲自过来。
同样的话他也说了:让我一定一定等他到了再行动!
你说,我本事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等他啊,他们除了开枪之外屁都不懂,来了反而碍事,不说我还没想起:必须加快速度,不能让这帮家伙来坏我的好事儿!
事不宜迟,关西把手电筒摸出来之后,我俩立刻开始行动。
洞口下面并没有现成的梯子,而是放着个木梯,看来也有些年头了,都是用实木钉起来的,非常结实。沿梯子向下的感觉像是进入墓穴,不过等我下去后就发现了,这里没有任何棺材和墓室内的痕迹,就只是个地下室,有些像是天然生成的,只不过被苗家的祖先找到修葺,上修祠堂,当作了个避难或者藏东西的地方。
石洞的高度和现在的商品房差不多,三米多不到四米,顺梯下来之后首先是个四五米长的走廊,宽逾三米,斑驳的墙面绘着些奇奇怪怪的画,看不太明白,有些破损的地方露出了基底的青砖,尽头也是青砖,不过上面却装了个栏杆铁门,粗大牢固,铁门的轴深深镶进了砖里,锁扣巨大,锁死之后估计没人能够弄得开。
我想了想,让关西守在这里,一是防止有人从上面使坏,二则是怕人偷摸进来把我们锁里面。
推开铁门进去之后,石室赫然开朗,露出个长条形的巨大石室,宽逾十米,长度将近个篮球场。石室中间每隔几米就有个巨大的、青砖砌成的石柱,顶着穹顶支撑;两侧分布着很多石室,门口同样有门,有些依旧锁死,有些却已经开了。
最深处是个弧形拱门,像是继续朝前的走廊。
我的初衷立刻改了:这里虽然也可以用来藏身,不过我想最主要的还该是个囚室吧?而且,应该是属于家族的私刑囚室,把某些不服的人关押起来,折磨甚至杀死!
手电筒朝最近的石室照去,我立刻发现了堆东西,虽然我的经历也算丰富,但对于眼前这一幕,我还是感到了深深的震惊!
这是一具干尸,虽然已经死去很久,尸体都已彻底干透,但我还是能从尸体身上看出折磨的痕迹,毕竟一个四肢全部被折断,反扭过来缠在躯干上,脸上五官被细细割干净,头皮剥开,甚至头骨都小心打开露出脑浆,躯干上插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竹签的尸体,肯定不会是正常死亡的!
剥掉眼皮的眼珠裸露在外,虽然干涸,我却还是感觉他在死死的盯着我,一种地狱血海般化不开的浓烈仇恨,以及对整个苗家人的诅咒从我心底泛起,让我深深的颤栗!
苗家这些人究竟做了什么?!
就在此刻,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手电光没有照射到的黑暗中恍然而动,有种淡淡的光球似明似暗在跳,我猛然转身,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东西已经直直的钻进了我的额头!
糟糕…
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个念头!
……
恍恍惚惚之中,我仿佛变成了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坐在一辆缓缓行驶的牛车上,从远处慢慢朝前而行,虽然天色昏暗路途遥远,但我心里是欢喜的,是幸福的,因为我终于从一年都吃不饱一顿的家里被人买走了,买到这个方圆百里有名的大家族里当丫鬟,虽然只是丫鬟,但我终于可以有饭吃,有衣穿了。
牛车终于停了,我从梦中醒来,发现面前出现了座巨大的房子,车夫正在恭恭敬敬的向位老爷行礼。他的脸看着虽然威严,但却很有老爷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老爷会不会喜欢我,大奶奶会不会打我,我会不会因为事情没做好被人赶走…
“带她进来。”老爷说话了,车夫立刻走了回来,有些粗暴的把我从车上架下来,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感激,正准备向他鞠躬感谢,车夫已经飞快的回到了赶车的位置,调转车头朝着远处驶去。
望着牛车远去,我心里忽然产生了种无助绝望的感觉,可我马上就醒悟过来,这是个宝贵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当丫鬟,这样才能留在家里,这样才能吃饱饭,说不定…说不定还能给少爷当陪房丫头,那…那可就太好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老爷身边的几个人走了过来,都是些穿黑色衣服的壮汉,他们不说一句话,架起我就朝里面而去,我想要告诉他们,我不会跑的,我会老老实实干活,但是我没敢开口,我怕老爷讨厌,所以,我只能咬着嘴唇,任由他们把我拖了进去。
大屋看着很漂亮,但是进入之后,我却发现屋里非常阴冷,非常寂静,有些人站在两旁看着我,都默默的没有说话,他们的眼睛里有着很奇怪的神情,我看不懂,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什么,想要我做什么。
这里,这里真的是我要来的地方吗?是车夫嘴里说的,那个慈善闻名,非常好人的苗家吗?
我不知道!
他们把我带进了个大屋,这里墙上挂着画,靠墙全是灵位,前面点着蜡烛和蜡,青烟缭绕,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觉得那画上人的眼睛一直在看我,一直在盯着我,我好害怕!
我把眼睛死死的闭了起来,感觉中,我被人抱起放进个篮子里,然后慢慢朝下放,等我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