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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啊?”
地上的人面孔朝下,躺着一动不动,林晚绕到左戈的身旁,凑近了一看,心中咯噔一下,怎么是她?
任泽进入顾阳的家里,四周打量了一圈,连连点头,称颂道:“真整洁,一尘不染呢。”
顾阳充耳不闻,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放在他面前,语气淡漠地说道:“只有可乐了。”
任泽呵呵一笑,拿起瓶装可乐就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说道:“可乐这东西不但味道好,喝了还让人很有劲,我在美国喝了两年的可乐,也没厌烦它。”
任泽是如何到美国去的,顾阳是清楚的,两年前任泽闯下的祸,随着任天福的死,他和左诚言两方人都很有默契地,选择了淡忘。
人都死了,何必还要去追究,只要任泽不会再愚蠢的危害到他在乎的人,他可以看在伟大的父爱面前,放他一马。
顾阳不接话,任泽只好放下手中的可乐瓶,将来此的原因告知。
“既然你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直说了,我要扳倒左帮,想请你搭个手帮我一把。”
“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帮你?”顾阳淡漠地一挑眉,他委实不知任泽居然打着这么个算盘,利用他来对付左帮,何况他凭什么以为他会帮他。
“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抢走,那滋味不好受吧?”任泽笑着问道。
顾阳搭在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面上却十分淡定,莞尔一笑,说道:“何以见得?”
“我回国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你们三个人之间的纠葛也了解了不少,说真的,你和陆林晚的性情倒是挺相近的,都是被动型,不会去主动争取自己想要的,你若是想等陆林晚主动离开左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两年前我就对她的性子有所接触了,那是一个宁折不弯宁缺不滥的人,一旦在一起了认定了,就没有主动分开的想法,相信这一点你也是清楚的吧。”
“顾阳,你为什么一个人还要回到这座城市来?”
“是因为你明白自己不会死心,哪怕是远远地看着她,哪怕忍受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也不想死心,因为你只剩下她了,我说的,对不对?”
任泽一双如狐狸般狡黠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顾阳,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见他的神情在他提到林晚的时候,明显一愣,他对自己提出的要求更有信心了。
人只要有欲望就会有破绽,他十分有自信,顾阳会和他联手。
他要报仇,要扳倒左诚言和左戈,就必须铲除掉他们的倚靠,也就是左帮,而左帮背后的保护伞是当地的某些高官,政局中的人就要用政局中的人去对付,任天福给他留下的人脉中,也有政局中的人,可是不到紧要关头,他不能动用,所以现下和顾阳联手是最好的选择。
顾阳抿唇不语,任泽的眼中划过一道嘲讽,顾阳也不过是一个胆小鬼,这点事都不敢做。
“顾阳,就算不顾忌陆林晚的感受,可是你妈被那些人逼死这件事,你也可以算了吗?你应该知道,你妈之所以会选择死亡,都是那群人逼的,我已经查明了,在你爸背后捅刀子的那群人就是左帮背后的人,你真不想做点什么为你妈报仇吗?”
任泽步步紧逼,顾阳隐忍着怒气,冷冷说道:“我要做的事,或是不想做的事,全凭我自己的意愿,不会受到他人的挑拨和左右,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要对付左帮我不会阻碍你,但是我也不会帮你,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也不会去算计别人,天黑了,请回吧。”
“你”任泽皱眉,随即讽刺一笑,他到底是太自信了吗?
“好吧,我先回去,不过我的提议还是请你抽空考虑一下,还有我觉得我要说明一下,我可没有把你当作棋子,我把你视作合作伙伴,有着共同目标的伙伴”
120 最多不过半年()
莫倾城晕倒在左戈的车前,林晚说把她先送去医院,顺便要左戈打电话告知左诚言。
左戈不想和左诚言说话,但是碍于林晚都开口了,他没法拒绝,于是一通电话打给了左诚言,彼时左诚言正在书房批文件,一看是左戈打来的电话,十分惊讶,转瞬是莫大的欣慰。
儿子和他不和已久,他也无力改变儿子对他的偏见,父子俩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如陌生人般,他工作忙,左戈事情也多,偶尔见面,他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而左戈若非必要,是不会向他开口的。
“喂。”左诚言心里高兴,却故作冷静,实际上他非常期待这个电话。
“你的女人跑到我车前来,寻死不成吓晕过去了,我把她送到市中心医院,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就不管了。”
左戈才不会去琢磨左诚言的心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便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林晚交代给他的事已经完成了,他委实不愿意再和左诚言多说一句。
“行了,把她弄车上去吧,叫救护车还不如我们送她一趟来得快些。”林晚暗自叹了口气,相处也有些时间了,她发现其实左诚言是很关心左戈的,然而左戈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父子俩都不肯先低头。
“嗯,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左戈按下心头的不愉快,和林晚一起将莫倾城扯到车上,随后调转车头将人送去医院。
他对左诚言的不满,不会迁怒到其他人,特别是她。
一周后,林晚正在学校上课,孙敏儿出院回校,第一时间就来找她,敲了敲教室的后窗,林晚偏头一看,继而微微错愕。
孙敏儿的头上还缠着纱布,面色苍白,人很憔悴,却笑得很是自然。
林晚看了看正在黑板上写字的老师,轻轻推了推李优静,示意她给自己让一下。
李优静也看见了窗外等候着的孙敏儿,心神领会,站起来抬着椅子往前挪了挪,给林晚让出一条道来。
林晚趁着讲台上的老师不注意,弯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后排低头在桌面上写字的顾阳,唇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笑意。
“敏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学校了,在家里多休息两天才对嘛。”林晚出了教室拉着孙敏儿的手就往楼梯间走,这会儿还是上课期间,被老师逮住了可不好玩。
“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我想着这么久不回学校,心里不踏实,而且我很想当面谢谢你。”
“说谢谢就太见外了,只是那一天你遇到那么危险的事,好在我当时就在那附近,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就追悔莫及了,不过我一直很纳闷,你一个女孩子,独身去那里做什么?”
“因为”孙敏儿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据实相告。
“陈艺在那里啊!”
“什么?陈艺?”林晚讶异不已,她们这一群初中同学,如今还有联系的委实不多了,这陈艺更是最早离开班上的。
“嗯,他就在五中读书,那一天我就想远远地看看他,也没别的心思了,谁知道,会出了那样的事。”
孙敏儿低声说道,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好在当时除了脑袋被撞上,没出别的什么事,不然她实在不知该怎么活下去,更别提还能悄悄地记挂着陈艺,若她被那两个流氓玷污了,她会觉得,就算她只是把陈艺放在心里偷偷想念,都会弄脏了他。
他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少年啊!
“敏儿,难道你这两年,一直没放弃找他吗?”
“从来就没有,我知道,我爸妈不会接受他,但是我无论怎样都放不下他,就算不能在一起,能看着他,只要他过得好,我就可以很开心。”
提到陈艺,孙敏儿眼底眉梢的喜悦不会是骗人的,她是真的很爱陈艺,都说初恋会是人一生中最难忘的恋情,想来便是如此模样吧。
林晚心中感慨万千,当初陈艺对孙敏儿百般宠爱纵容,养成她性格骄纵蛮横,自私自利,而后,陈艺突然淡出她的生活,她该很不适应吧,虽然有父母的疼爱,却怎么也不能和男友给的温暖相比。
如果说,有一天左戈也突然离开她,再也见不到,她又会如何呢?不敢去想,只要一想有这种可能性,心就像被人血淋淋地挖走了一大块,连呼吸都阵阵抽痛。
“敏儿,你就不想和他重新在一起吗?”
闻言,孙敏儿眼中划过一抹疼痛,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了,他因为我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又在我父母那里得到了难以承受的羞辱,他和我,是回不去了,我知道他不想面对我,我也没办法面对他。”
“你真的甘心,他以后的人生都属于别人?”林晚眼中满是真挚,陷在爱情里的人都是自私的,再大的阻碍,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爱人与别人携手白头。
“”孙敏儿沉默了,实话,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陈艺和别人牵手,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会疯,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敏儿,你已经毁了他的人生,如果你还爱他,不如就用自己的一辈子去偿还,年少轻狂,错了的就是错了,已经挽回不了,不如再任性一次。”
孙敏儿愕然抬头,看见林晚脸上笑意点点,满是认真的神色,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他呢?”孙敏儿有所顾忌,陈艺一直就在海市,却从未出现在她面前,这就表明陈艺并不想见到她,更不想和过去有什么牵扯。
“那你就能甘心他被别的女生抢走?”
“我当然不甘心!”孙敏儿激动地说道,林晚又一次踩到了她的痛脚。
“那你莫非在意他脚有残疾?”
“怎么会呢,别说他的脚是因为我才瘸的,就算他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我对他的心意也不会改变。”孙敏儿郑重的宣誓,谁都不能怀疑她对陈艺的爱情。
“那你就勇敢地去追他好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你们现在的局面更糟糕了不是?分久必合,你们已经错过彼此这么久了,接下来,你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