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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肯定是走火入魔,没得救了!”
敲了敲门,屋内仍没有半点回应,陈若宁沮丧地抬手敲了敲脑袋,她在学校苦苦盼了五天,这五天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她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顾阳重逢的那一刻!
少年俊美的容颜,高贵出尘的气质,甚至是那看着她时,不含一丝感情的目光,都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思念不已。
75 容我想想()
回到家,林夜身上的伤势自然引起李英和乔生的注意,灰头土脸,手肘和膝盖处还蹭破了皮,身上好几处淤青,这样的伤势,乔生一眼便认出,是被人打了才造成的,只是看林夜和左戈都不出声,他就知道自己也不该多言。
“林夜,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和同学打架了吗?”李英看着林夜流血的伤口,一脸心疼。
“不是,是路上不小心,自己摔倒的。”林夜一脸纯真,模样可谓天真无邪,任谁不事先了解实情,都会以为他说的是真话。
然而,乔生却知道其中定有其他的缘故,哪有人摔一跤能摔得浑身是伤,而且看林晚和左戈沉默不语的样子,他知道是这三个人联手给李英编了一个谎,偏偏李英还深信不疑。
果然,听到林夜的“坦白”后,李英果然既心疼又略带责备地说:“你总是这样,走路不当心,你说说,你这样跌倒过多少回了。”
林晚不忍李英继续责备林夜,连忙将林夜扯到自己跟前,并对李英说:“妈,我先带林夜上去处理一下伤口。”
“也好,顺便帮他换身衣服。”
“好的,我知道。”
待林晚带着林夜去了楼上,李英回过神,对杵在一旁的左戈和乔生说:“让你们看笑话了,林夜那孩子总是这样马虎,走路都是不看路的,跌倒过很多次了,就是不肯听话。”
“姑姑,林夜还小,路上贪玩,爱东瞻西望也是平常,走路跌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我小时候也是这样,不知跌倒过多少回,我爸妈也说过我很多回,我没一次听进去的。”
说完,乔生不着痕迹地和左戈对视一眼,左戈冲他微微一笑。
“真是看不出来,乔生你小时候也是个熊孩子呵呵”
林晚牵着林夜的手,两人回到三楼的房间,林晚拿来医药箱,见林夜正举着手要脱衣服,可能是蹭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见林晚在一旁看着自己,林夜悄悄红了脸,扭捏道:“姐姐,我在换衣服,你背过身去,不要看我。”
“噗嗤!”林晚笑了笑,将手中的医药箱搁在一旁,走到前去帮林夜换衣服,还调侃道:“这么小就懂得换衣服要避开姐姐了,前几日你晚上还赖着要我和我睡呢,怎么,你忘记了吗?”
“姐姐,那是穿着衣服睡的。”林夜红着脸辩解道。
“那有什么不同?”林晚成心像捉弄他,只是当脱下林夜的衣服,小小的身体上,新旧伤痕交叠,她的目光瞬间无比阴寒。
顺着她的目光,林夜了解她在意什么,只能苍白地说了句:“姐姐,早就不疼了。”
林晚淡淡一笑,不说话,拿过医药箱打开,取出一瓶跌打药膏给他抹在伤口上。
“有点疼,你忍一下。”
“我不疼,姐姐放心啊”林夜极力忍着,明明疼痛剧烈,偏偏还努力维持着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
在林夜淤青的皮肤上抹上药膏,又在他蹭破皮的手肘和膝盖缠上纱布,林晚才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干净衣服。
“三天之内不要碰水,好了,你现在跟我说一下,你怎么会撞上他的?”林晚将林夜拉倒床沿坐下,问道。
林夜沉默了一番,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道:“不是我想撞上他的,是他撞过来的,就像是特意等在那里的一样,他喝了很多酒,落魄潦倒,口口声声说我们都看不起他。”
“他想要人看得起,首先他要像个活着的人”林晚说话的声音无比阴寒,让林夜心中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他知道,姐姐是彻底放弃陆凡了,一个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着的人,每天醉生梦死,消极等死,还期望别人能尊重他吗?
“姐姐,妈妈和他什么时候能离婚,我一点都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他那么的人,不配做我们的父亲!”林夜冷漠地说道。
林晚想了想,说道:“应该快了吧。”
以前李英不肯离婚,是担忧离婚之后被逼净身出户,更身无分文无处为家,更害怕失去她和林夜。
陆家虽然穷,恶亲戚却不少,李英一个弱女子,没有人帮助她,她怎么能在离婚的时候争取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但是现在不同了,乔生的出现,李英身份的证实,都让她有了后盾,离了婚大不了带着她和林夜回娘家,想来,对于丢失二十多年的女儿突然回家投靠,林家的家长欢喜都来不及。
吃过晚饭,左戈和林晚送乔生回学校教室宿舍,乔生说起春节让李英带着孩子回老家的事,林晚欣然答应。
和乔生告别之后,林晚重新回到副驾驶,左戈沉淀了下心绪,终于开口道:“林晚,我有事想跟你说。”
“”林晚静默不语,只是歪着头看着左戈。
左戈心中一直在打鼓,这件事,事关重大,他犹豫不决了一整天,才决定在这个时候,两人独处的时候说出来,若是林晚拒绝,他真不知该怎么办
“我家里打算安排我出国留学,我向父亲提了你,要你跟我一起去,我父亲同意了,学费和生活费都和我一样,不需要你家里负担,只要你跟我一起走。”
说完,左戈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晚面上每一个表情。
“出国留学?去哪里?去几年?”林晚淡淡开口,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兴奋,也没有立马气急败坏地和他吵闹。
“英国,高中加上大学,大概要六七年的时间,不过每到放假,我们可以回来。”
“你一定要去吗?”林晚面无表情,问道。
“我爸的安排我违抗不了,争取到让你和我一起去,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力,林晚,你也知道国外的教育比国内好,我觉得,为了我们的未来,你应该跟我一起去。”
林晚看着前方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的街道,说道:“你容我想想吧,这么大的事,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好吧,我等你给我答案,不过,最迟三天后要告诉我。”左戈很是无奈,林晚牵挂太多,他知道她放不下。
顾阳随顾岸杰到达北京时,北京下着漫天大雪,偌大个城市遍地银白。
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留下杨艳,顾岸杰带着顾阳坐上了来接他们的专车,透过车窗,顾阳看见杨艳穿着酒红色的毛呢外套,围着大红色的围巾,在向他们挥手,白色的世界里,她似一朵怒放的美人蕉,开在原本不属于她的季节里。
他很清楚,杨艳也明白,顾岸杰给不了她应得的名分。
而且,一旦他认祖归宗了,户口本上他的名字的记在顾岸杰正室妻子的名下,他和杨艳,明面上不再有任何关系,以后,他要开口叫母亲的人,变成了别人。
此时,他心里很难过,他不稀罕什么大少爷的身份,他想守着杨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车在一栋豪华宽敞的别墅前停下,临下车前,顾岸杰突然对顾阳说:“小阳,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你进了这个门,你就是顾家的大少爷,不再是以前无名无份的顾阳,你也回不到从前平淡无争的日子了。”
一路上鲜少开口的顾阳,此时竟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顾岸杰,继而无所谓一笑,冷冷道:“我觉得我能对你们的安排说不吗?我的身份得以承认,回到顾家,是来这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盼望着的事,甚至不惜和我断绝母子的名分,你说我能忤逆她的心愿吗?”
顾岸杰愕然,复杂的目光落在顾阳的脸上,四目相对,他心中充满愧疚,是他无能,给不了他母亲杨艳应得的名分,更让顾阳在外流落了十几年,他悔恨他愧疚,都是他的错!
“小阳”顾岸杰动了动嘴唇,终究是不知对顾阳说什么,他很清楚,顾阳心里是怨着他的。
“走吧,不是要带我见顾家的人吗?”
说着,顾阳推开车门,走出去,立马有一个人跑上前为顾阳撑伞。
“欢迎少爷回家!”来人是一位两鬓花白,慈眉善目,一脸和气的老人家,穿着一身得体的正装。
顾阳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头顶,不说话。
顾岸杰也从车里跨了出来,也立马有一个撑着伞的中年人迎上前,为顾阳杰撑伞。
“老爷,你们可算回来了,老将军他们可等急了。”为顾阳撑伞的老者偏头对顾岸杰说道。
顾岸杰抬头,看了看大雪纷扬的天空,轻轻叹息一声,对顾阳说:“小阳,到家了,我们走吧。”
前方别墅的大门在顾阳和顾岸杰先后下车时,就缓缓打开了,一群人涌现在门口,站在最前方的,是一位拄着拐杖精神奕奕的老爷子,旁边是一位笑容和蔼,满目期盼的老妇人,而挽着老妇人一只手臂的,是一个贵气逼人目光却格外阴冷的女人。
许是那道寒冷如刀子的目光,在这冰天雪地里尤为醒目,所以顾阳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瞬间,心中掀起丝丝冷笑,许婉,那个多次想要他和杨艳性命的女人,也是顾岸杰名正言顺的妻子!
76 两难()
夜深沉,李英正准备入睡,林晚来敲了敲门,问:“妈,你睡了吗?”
“还没呢,你进来吧。”
得到允许,林晚推门而入。
“妈,我睡不着,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林晚寻了把摆在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下,神情间有些犹豫。
李英见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呵呵一笑,道:“难不成左戈回自己家去了,你晚上就睡不着了?”
“妈,你别取笑我了,他充其量就和一个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