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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戈刚想大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心中再次一惊,任那人扑进自己的怀抱。
“左戈,左戈”
林晚声声呼唤,唤进左戈的心间,用力回抱住她,吻着她的发丝,轻声问道:“林晚,我的林晚,你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
“我想你”
一句话,三个字,足以代表她此刻的心情,左戈听了却激动得不行,欢呼道:“我也想你啊,我克制着自己一秒钟不去想你,都难受极了,我这是病,只有你能治,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离开我,否则我必死无疑。”
林晚咬着唇不再说话,慢慢地,左戈意识到不对,放开林晚,低头一看,她已经满面泪痕。
“林晚,你怎么了?”
其实左戈不问,心底也有了答案,随他一起出国留学这件事定然是走不成了,两人必须得分开,所以她才如此伤心。
可是,他的心也如刀割似的疼,刚刚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几乎以为她是答应了,答应和他一直在一起,答应和他一起走,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来找他。
心,瞬间从云端掉入黑暗,他却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因为他若此刻就倒了,林晚怎么办!
两个人不得不分开,他痛苦,她自然也难过。
“我冷”林晚动了动嘴唇,低声说道。
左戈这才注意到林晚只穿着拖鞋和睡衣就出来,顿时心疼不已,赶紧将身上的皮衣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你稍等一下,我来开门。”
“嗯。”林晚点了点头,乖巧地站在左戈身后。
打开门,锁了车,又关上门,林晚跟着左戈上楼,每走一步,心中的悲伤便多浓一份,行至半道,林晚突然伸手拉住了左戈的手。
“怕黑”
“没事,有我在呢。”左戈柔声安抚她。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就跑了出来,只想着见你,在楼下喊了几声,知道你是出去了,就蹲在门口等,你不回来我就不起身”
“真是个笨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左戈微微皱眉,将林晚的双手一同拉起来,捧在手心。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话音一落,林晚突然踮起脚尖封住了左戈的唇,柔软而略带冰凉的触感传来,左戈愣住了,这是林晚第一次主动吻他,心里既甜蜜又忧伤。
披在林晚身上的皮衣外套顺势滑落,左戈这才发觉林晚身上所穿的睡衣格外单薄,心中的心疼更甚。
用尽全身力气的拥吻,甜蜜而苦涩,缠绵许久,林晚喘不过气来了,才推了推左戈的胸膛,左戈会意,松开了怀中的女孩子。
两个人在昏暗的旧楼道里急切喘着气,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林晚的嘴唇已经红肿不堪,她弯腰拾起掉落在地的外套,交到左戈手中,说:“这里好黑,我都看不清你。”
左戈轻轻一笑,一把将林晚打横抱起。
“啊,你干嘛?”林晚惊呼,双手在空中乱舞一通,迫不及待地紧紧勾住左戈的脖子。
“这么黑的地方,你不是看不清吗?那我抱着你走,你就不需要用眼睛了,我来当你的眼睛。”
“掉下去怎么办?”
“呵呵,没关系,要是摔了,我一定躺在下面充当你的肉垫,不会让你磕伤半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信你一回。”
林晚破涕为笑,靠在左戈怀里,跟着他一步一步往楼上去。
海市,左家别墅。
左诚言刚从外面回来,穿着性刚睡衣的莫倾城一脸温柔的笑容,裙裾飘飘地从二楼飞奔而下,一把扑进左诚言冷冷的怀抱里。
嘟着嘴撒娇道:“诚言,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不等你了。”
美人在怀,左诚言冷硬的嘴角弯起一抹薄凉的弧度,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手一动,捏着莫倾城娇嫩的脸,道:“我现在可不是回来了。”
“哼,我不依,你让我等了一个晚上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莫倾城贴在左诚言的胸膛不住地撒娇,美人柔情似水,左诚言哈哈一笑,当即爽应道:“行,今晚就好好补偿你”
话音未落,一把将莫倾城打横抱起,莫倾城“哎呀”一声,故作惊恐状,又略带羞涩懵懂,娇滴滴的模样甚得左诚言的欢心。
左诚言抱着莫倾城上了楼,跟在左诚言身后提包的甲大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左诚言没发话让他把包放在哪里,他便不敢放手。
莫月适时迎了上去,清纯甜美的外表及易让人放低防备,黄莺啼叫般悦耳的声音响起:“甲大哥哥,董事长又没吩咐你把包放下吗?”
甲大暗含暧昧的目光落在莫月清纯的面孔上,诚恳道:“包里都是董事长近期要签发的文件,十分重要,没董事长的吩咐,我不能随意放下,况且为董事长提包,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甲大哥哥是最近才调到董事长身边做事的吧?”
“嗯,蒙董事长看得起,从下面的堂口调上来的。”
闻言,莫月呵呵一笑,道:“甲大哥哥,你新来,所以不知道,以往董事长和倾城姐姐一起上楼的话,定要到明天早上才会下来的。”
“什么?”甲大惊呼。
“甲大哥哥,要不你把董事长的包交给我,我把它放到董事长的书房去,这样你也可以放心的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你来了之后,我再把包拿出来给你。”
“这样好吗?董事长并没有给我发话”甲大显得很为难。
“呵呵,甲大哥哥你真是可爱,你不把包交给我,难道你要拿着它在这站一个晚上吗?”
莫月捂着嘴偷笑,伸出手一把夺过甲大手中的提包,说道:“甲大哥哥,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把包放在书房去。”
说着,莫月对着甲大甜甜一笑,转而向楼上跑去,跑到二楼还回过身来朝甲大挥挥手。
二楼藏满左帮的机密,不是谁都可以上去的,除了管家和女仆,没有得到左诚言的允许随意踏上二楼,就会被秘密处理掉。
莫月将左诚言的包放到书房,再出来一看,果然甲大已经不在客厅了,眼中阴狠的笑一闪而过,随后又闪身进入书房。
莫月从左诚言的包里翻出一份名册,拿起左诚言的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两个小时前,莫倾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继父的儿子,也是她名义上的哥哥打来的,目的是要她帮莫月做事。
她一开始并不知道莫月想做什么,可是既然劳烦莫月的父亲,她那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出场了,就不会是什么小事,莫倾城起先是拒绝的,可是哥哥搬出了她母亲来,让她哑口无言。
母亲捏在他手里,她虽然攀上了海市黑道最有权势的人,可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的情人,见不得光,上不了厅堂,既救不了她的母亲,也摆脱不了莫家人的控制,甚至连莫月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莫月的计划是偷到左诚言包里的花名册,再用左诚言的手机给下面一个堂口,私自发布一个任务,莫倾城迫于无奈,只能依着她的吩咐,在左诚言一回来的时候就将人勾到房间里去,方便莫月动手。
只是,她也很清楚,假传命令这种事一旦被左诚言知道了,她莫倾城是完了,可笑莫月以为到时候把所以事情都推到她身上,自己就能撇的一干二净,还幻想着借此抢了她的位置,可笑可悲,真以为左诚言那么好糊弄吗?蠢货!
一番激烈运动之后,左诚言靠在床头吸烟,莫倾城翻了个身,自下往上看着左诚言冷硬的侧脸。
跟他越久,她心中就越清楚,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玩具,他的心里,她从始自终都没进去过
78 白痴问题()
林晚和左戈两人相拥着躺在被窝里,左戈温柔地拂去林晚眼角的泪,轻声安慰道:“不是说好不哭了吗;怎么又不听话了?”
林晚鼻子酸酸的,往左戈怀里钻了钻,带着浓厚的鼻音道:“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就是想哭,不能和你一起去英国,要分开六七年,想想就伤心得很。”
闻言,左戈发出轻轻一声叹息,随后坦白道:“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最终选择的答案,只是我不死心,我想看看,自己在你心中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说着,左戈的手放在林晚的心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感受着她的心跳。
她的心在跳,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永远也及不上她的家人,可是他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的执念很深。
“六七的年的时间太长,变数太多,我们两个的未来会如何”林晚很悲观,靠在左戈怀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哭,左戈心中痛如刀绞,却又无话,只能紧紧抱着她,在她额头落在细密的吻。
“林晚,我爱你,不管分开多久,我绝不会变心。”
“我也不会变心,我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不知何时,两人先后睡着。
梦中,绿草茵茵,云淡风轻,左戈站在广阔的天空下,闭眼侧耳倾听,内心宁静。
突然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随风传入耳中,他惊愕地睁开双眼,视线前方出现牵手的一对人,回过头来,竟是顾阳和林晚的脸。
顾阳牵着林晚的手,缓缓走至他面前,笑的十分得意,炫耀道:“左戈,你走了之后,林晚就是我的了,呵呵”
“不要,林晚是我的”面露疯狂地向前扑去,却扑了个空,耳边回荡着顾阳嚣张的笑声
左戈惊醒,转睛一看,身边的人早已不在。
“林晚!”
“难道林晚走了,不可能的,她昨晚说了就算两人天各一方,她也不会弃他而去的”
左戈在心里急切的否定,却还是感到害怕,若林晚不要他了,他怎么可能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