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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安全,先回去再说。”
两人拖着昏迷不醒的二人急忙回到住的地方,这种伤势特殊又不能送医院,二少急的是团团转了,金娘倒显的冷静子,先用两张符替二人止住血,紧接着打电话给三爷,让他想法子,赶紧前来支援。
两个人虽然不醒,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不流血伤势不恶化,等到三爷来还是可以的,阿信看着床上的人,问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伤成这样?”
金娘摇摇头,“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上了,周围都是血,海神婆已经死了,是被肢解的。”
阿信一脸惊讶,不相信,“我们三个人都没办法制服她,谁能把她肢解了?”
金娘叹口气,眼神严峻,“不管是谁,这个人最好是朋友,如果是敌人,我们就麻烦了。”
“金掌柜难道也查不到这个人吗?古月楼不是号称知道天下事吗?”阿信的语气有些急了。
“你得给我时间,我尽快让人去查,倒是信老板对于海神婆的死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选?”
“我没有看到现场,不好判断。”
金娘说道:“海神婆的头颅被钉在墙上,四肢被齐齐折断,只留一副空躯干被扔在地上,我没有看到现场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阿信听着金娘的叙述,脑子里倒是浮现了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却万万不可能做到,八年前她已经静脉俱断,五脏受损,这一生她都不可能有功夫,别说杀人,连杀只鸡恐怕都办不到了。
“看你的样子,心里应该是有答案的。”
阿信摇摇头,“我虽然心里有人选,但是这个人应该做不到,说白了我想到的这个人从赏金界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废人,不可能杀了海神婆。”
“看来现在只有等园园醒来再说了。”
第二天下午,他们迎来了一个人,欧阳雨,赏金界的鬼医,能治天下病,死人都能救活。她一看到阿信就开始骂,“我差点都要把你们给忘了,好不容易清静几年,准备安享天年,又被你们给拖出来了。”
“欧阳前辈您先看看吧。”阿信急急道:
欧阳雨替二少诊治了一番道:“内伤,不过不严重,吃几贴药就好了,半个月之内不要动武力,好好养着。”
阿信连连点头接过药方,紧接着又去给王园园把脉,欧阳雨的手刚搭上王园园,眉头就紧皱,她抬头打量了一眼金娘,道:“我要看看她身上的伤,你先出去吧。”
“我又不是男人,让我回避干什么。”
欧阳雨翻了个白眼,“我就这样,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你别那么多的废话,赶紧给我出去。”
金娘知道这个欧阳雨生性怪僻,便不与她争辩,出了房间,阿信刚给二少喂了药,见金娘出来了,便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没事吧。”
金娘一脸不悦,“被这位神医赶出来了。”
阿信笑笑,“欧阳前辈就这样,金掌柜别见意,只要能救人,管她说什么呢。”
欧阳雨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园园,冷冷问道:“外面那个是谁?”
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眼神中满是戏虐,只见王园园径直坐起身,看着欧阳雨,“一个不重要的人。”
欧阳雨摇摇头,“名满天下古月楼的金掌柜,逼的黄三爷离婚再娶,你说她是不重要的人?”
王园园道:“金掌柜?呵呵,只要我想,明天古月楼还会有银掌柜,铜掌柜,傀儡嘛,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没想到你能活下来。”
“天下人都巴不得我死,我怎么能顺了别人的意,我偏不死,不但不死,我还要让他们知道未来赏金界究竟是谁在当家。”
“你想复仇?”
王园园冷冷看着欧阳雨,“我不应该复仇吗?当初他们怎对我的,你不知道吗?那一天床上的那一摊血你没有亲眼看到吗,三月的飞雪也不如那一天我的心寒。”
欧阳雨叹口气看着王园园,“这次我的出现应该也是你计划好的吧,你知道我一把你的脉就能认出你,你把我弄来是想让我做什么?”
王园园冷笑一声,道:“我让你来只是为了证明,我真的是王园园,海神婆的死一定会让她们怀疑,但是你的诊断会彻底打消她们的怀疑,我的身份现在不能曝光,我还有件事要做,所以,你必须帮我,这是你欠我的,因为你答应过我,保我平安生产。”
欧阳雨一想到那日早上看到的一切,心里就揪着难受,那一幕一直是她的恶梦,虽然她早就知道钟翎的那一胎不到足月,可是她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死在商六的手里,这个钟翎最相信的人。
“好,我会帮你,但有一点,你要答应我。”
“你说。”
“如果你真的想报仇,请你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活了快五百年了,从来没有佩服过谁,可是长明斋的黄三爷,是我认同的唯一一个英雄,我直到现在也不相信他会这么对你,可是他做了,所以一定有他的原因,你把这件事查清楚。”
“查清楚又怎么样?孩子能回来吗?我身上的这个大窟窿能填上吗,我这些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一切能回到原点吗?”
“可是……”
“不管他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原谅的,三爷,二少,阿信,六哥,这些我拿生命相信的人,我会让他们偿还的,血债血偿。”
欧阳雨看着眼前这个已经物是人非的人,她知道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结局的悲剧已经注定好了,老天爷都无法改变了,王园园的脉像显示出她异于常人的内力,她的身上不仅流着特殊的血液,她还拥有着他们不知道的力量,这股力量不仅修复了她的内脏,还恢复了她的功力,如今的她坚无可催,别说一个海神婆,恐怕如今连商六也耐她不了,钟翎真的彻底蜕变成魔鬼了。
欧阳雨走出房间,道:“小娃娃没事,就是脑子里有血肿,在没消肿前最好让她卧床休息,如果会有头疼也是正常的,胸口上的伤不重,已经敷了药,记得每天要换。”
金娘听完后就着急进了房间,欧阳雨看着金娘的背影,刚才欧阳雨赶她出去的时候推了她一把,趁机握了她的手腕,果然是个傀儡,所有的思想,所有的行动都受王园园的控制,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是因为金娘的身体里安放的是王园园的心脏,王园园,不,应该说是钟翎,她已经没有心了。
三爷和古月楼的人在封门村又清理出了些幽魂和尸骨,叶青的那位同学也被发现了,已经死了,被吃的差不多,只剩一点皮肉挂在骨头上了。
二少将海神婆的事情告诉了刘局,封门村其实早在一百多年前已经是个埋尸点了,那时封门村的人已经开始大部分迁移了,但是,许多老人还是留念自己出生的地方,即使过世了,也要后辈们把他们安葬到风门村中。因此,在这风门村一带有一习俗,当一个老人去世后,另一个老人还活着的时候,后辈们就把过世老人的遗体存放到“封门村”的家中,等待另一老人过世后一起同葬。这就是为什么发现无人村停放棺材的原因,至于那把太师椅应该也是那个时候遗留下来的。
海神婆在没有去往渔岛之前一直是躲在封门村,后来这个地方没有人了,她也就没有了新鲜的人可以吃了,便挑了渔岛这么个地方,没想到后来因为钟翎的事,她被暴露了,无奈之下她又重回旧地。这些事情案宗上当然一个字都不会有,但是刘局心里算是个落了个石头,对别人来说这件案子永远是个无头案,可是对于他来说,他总算可以没有遗憾的脱下这身警服了。
时间这两个字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同的意义,在这大半年里,长明斋出奇的平静,什么事情也没有,古月楼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当初的预想,甘肃,山西,河南,湖北,安徽,江西,湖南,贵州这些地方全都安插了古月楼的人,当然这样迅速的发展背后少不了长明斋的支持,所谓的赏金四大家,如今已经成为名正言顺的五方势力,终究其原因是因为一个人,因为金娘,她怀孕了,这样的发展几乎让所有人大跌眼睛。三爷得到的时候也是震惊不已,新婚之夜他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可没想到原来是真的,因为如此,所以长明斋上下对于金娘也就改观了,不管怎么说她肚子里怀着黄三爷的孩子。
老爷子欢喜的很,嘱咐三爷一定要好好照顾金娘,千万不能让她动胎气,那天欧阳雨给金娘诊脉告诉老爷子,金娘这一胎是个男孩,这下老爷子可要乐坏了,三爷这下有继承人了,宅了上上下对金娘这个孩子宝贵的不得了,因为二少一直不成婚,膝下无子,老爷子成天愁着将来二少要传给谁,这下好了。
金娘怀孕虽然超出三爷所想,但自她嫁入长明斋以来,确实安安份份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所以渐渐的三爷也就不那么防着她了,何况她现在怀孕了,对她的态度也就比以往更好些了。因为孩子的到来,长明斋的气氛也没那么凝重了,连二少现在也不跟金娘顶着干了,虽不叫三婶,可言语上已经客气不少了,甚至会为他准备孩子的衣服。
放寒假了,王园园拖着行李箱来到长明斋,二少一看到她就惊叫道:“你怎么胖成这样?”
王园园一个白眼递过去,“怎么,羡慕啊,要不给你咬一口。”
二少突然愣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你去找金娘吧,她在北楼。”
王园园朝她做了个鬼脸就一溜烟跑了,二少看着她的背影,一脸落寞,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也是这么跟他说话的。
金娘的房间的桌子上摆的各种各样的水果,王园园敲了敲门,进来之后一屁股坐下去,“这么冷的天,你吃这个不怕感冒啊?”
金娘笑笑,“我没胃口,几乎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