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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丰将一个盒子拿出来递给了二少,“这就是昨天从沈雪华墓里拿出的东西。”
二少看着盒子里的古曼童,“陈警官可知道这是什么?”
陈丰笑笑,“我当了三十多年的警察了,也不是第一次跟你们长明斋打交道了,这个不是普通的娃娃我心里当然清楚,所以,还请二少详细告之,好助我早日破案。”
二少拿出古曼童放在桌子上,“这叫古曼童,是用不同的材料制作成为孩童的样子,经过高僧或法师加持,使堕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灵魂入住,供信善人士供养,以保家宅。”
“我师傅也说过关于古曼童的事,可是她没有告诉我古曼童是怎么来的?”吴越突然对古曼童起了好奇心,之前卫家的案子只让她了解到如何养小鬼,却不知道古曼童是怎么一回事。
二少解释道:“古曼童的传说倒也简单,不过是真假就无从考究了。据说是泰国古时的一个级别很高的战士,叫坤平,是他创造了【古曼童】。坤平是国王身边最亲近的士兵,传说他跟当时非常有名的阿赞师傅学习了许多高深的法术,所以当时的人们称他为“魔术师”。后来在一次战争中,他占领了一座城市,这座城市的首领为了国家的和平便将他的女儿作为礼物献给坤平,于是坤平便和这个首领的女儿结婚了,并一直住在这个城市。可是后来,坤平和这个首领的关系不断恶化,最后,首领要他的女儿在坤平的饭裏下毒,要置坤平于死地,而坤平得知了这个计划后,将他的妻子首先刺死,以示报复。可在他妻子死后,坤平却发现原来他的妻子怀了他的孩子,他感到非常的愧疚,便将妻子的肚子剖开,取出那个婴儿,带他一起来到一个庙裏。他关起门来,没有人可以看到他在做什麽。他先是升起一堆火,然后将婴儿的上半身用写有经文的布包起来,放在火上烤,直到婴儿的尸体变小,完全变干。整个过程中,坤平一直在念诵经文,当整个仪式一结束,婴儿已经变成一个可以和他说话交流的活蹦乱跳的灵魂,坤平给他取名为“古曼童”。坤平将这个古曼童一直戴在身上,在这之后的战争中,每到危急关头,古曼童就会出来帮助坤平,坤平在每次大大小小的战争更是无往不利,躲过很多次的劫难,所以在泰国认为古曼童是有招财、挡灾、避险的效力。因为古曼童的名声实在太大,以至于全球很多国家的人都慕名而去,求得一尊古曼童奉养在家中。”
“那它放古曼童在沈雪华的墓中难道是为了祈福消灾?”陈丰不解?
“张大爷都被吓进医院了,这可不算消灾啊?”
“那是什么意思?”陈丰问道:
“陈警官,既然你人已经来了,就代表你也相信我们,不如这件案子交给我们处理如何?等我查个水落石出以后再通知你。”
“这恐怕有点难办,案子已经立了,总不能交给你们私人处理,这不太妥,也不符合规矩。”
二少笑笑,“陈警官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全权由我们办,而是协助你们,可以让林警官跟我们一起啊。”
林凌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好几倍,“我不干。”林凌可不傻,落到这帮人手里还有他好果子吃吗?
“你没有权力说不,听你师傅的。”白玉堂威胁道:
陈丰想了想,“这样也好,让他跟着你们也能学点东西。”
“师傅。”林凌绝望的叫着,可是陈丰全当没有听到,“那就拜托各位了,有任何需要,及时告诉我,我会给你们增员的。”
“这件事情被媒体蓄意夸张报道,民众的猜疑声很大,关于这方面,陈警官……”
“这个我明白,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跟张大爷沟通,跟他做个专访报道,争取把这件事情压下来,所以也希望各位可以尽快。”
“好,合作愉快。”
除了林凌大家脸上的表情都还不错,他闷闷不乐的坐在那,对面吴越正对着他笑,可是因为她的脸有一半是受伤的被纱布包的紧紧的,所以她笑起来的时候,等于是一半脸在笑,这样看起来相当诡异,林凌看着吴越心里就慎的慌,一想到日后还要跟着他们去查案,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吴越起身走至林凌身边,一手拍在他肩膀上,“林警官,别害怕啊,咱们来日方长嘛,等小妹我脸上的伤好了,再慢慢找你玩啊,反正现在你落在我手里了,你可得做好心里准备啊,不知道到时候你身后的那只鬼会不会也一路跟着你,那到时候可就热闹了,亲。”
林凌被她说的一身鸡皮疙瘩,忙起身挣脱了她,“你不是说了吗,那不是我的本意,怎么现在又算到我头上了,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我是说过不是你的本意,可我没说我不怪你,我被你踢也踢了,打也打了,脸还被你毁容了,你觉得我会轻易的就这么算了?”
“那你为什么刚才还护着我?”
“废话,你伤的是我,凭什么让别人替我报仇,要杀要剐也得我自己亲自动手。”
林凌一下瘫倒在椅子上,看来师傅说的没错,得罪了这个宅子里的人,他的下半辈子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吴越你别闹了,先把正事办了。”二少道:
“二少,你们第一步打算做什么?”
二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古曼童,冷笑道:“会会个老朋友。”
闻闻不解,“去哪儿啊?”
“泰国。”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故人之地()
二少回房的时候看到闻闻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窗子也没关,脸都被吹的冰凉冰凉的。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二少走过去关上窗户。
闻闻一脸忧愁的看着二少,“我在担心吴越。”
“她伤口恢复的不好吗?”二少坐到床边将闻闻的手握到手心里,一双手也冰凉冰凉的撄。
“不是伤口,是心。”
“怎么了,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闻闻叹口气,“我是怕她走金娘的老路。”
二少了解闻闻,因为活的太久,很多事情看的比较开,突然听她这么说,觉得事情可能有些麻烦,“你说来听听。偿”
“吴越这次受伤,真正伤到的是心,伤她的人也不是林凌,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二少点点头,“这事打从一开始我们所有人就反对,若不是金娘一意孤行硬要留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丫头是真对六儿动心了?”
“我跟商六认识的时间可算久了,就算是金娘与他如此情深,却也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别说吴越和他认识才多久,可是我看吴越显然已情根深重,昨夜里怕是哭了一夜,这次受伤,商六实在太冷漠了,怎能叫人不伤心。”
“那吴越自己的意思呢?”
“非他不可。”
二少叹口气,“这可不好办了,吴越这丫头心眼儿不错,可六儿,实在是……哎,怎么就让这两人碰上了呢,真不知道当初金娘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让吴越和六儿在一起?”
“金娘是不想商六一个人太孤单,想找个人陪着他,她希望吴越可以结束商六两千年的寂寞。”
“算了,感情的事情旁人也管不了,你想多了也没用,赶紧睡吧,目前我们还是先把这件案子结了吧,免的夜长梦多,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
泰国之行吴越是坚持要跟去的,无论谁说都不行,她是死了心要去,没有办法闻闻只好也跟着了,不然谁帮她处理伤口呢?为了不吓倒别人,吴越出门的时候只好把脸包的严严实实的,过海关的时候差点被拦了下来,还以为是什么恐怖分子呢?林凌拖着行李箱满脸阴沉的跟在他们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吴越打趣他,他也没反应。
宅子里白玉堂一脸怨气的坐在那,凭什么都走了,让他一个人留下来,别忘了他可是堂堂的摸金校尉,为什么要帮赏金猎人看家?
飞机上吴越看着盒子里的古曼童,浑身古铜色,五官乖巧可爱,眼神灵动,“这古曼童看起来没有邪气,为什么半夜会哭啊?”吴越问道:
“古曼童是泰国特有的产物,中国很少有,所以对于它的存在和禁忌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等我们到了寺庙再问问他们的僧人吧。”
“那可以找到做这尊古曼童的人吗?”
“如果找到我这次要去见的人,应该就可以找的到。”
“你到底要去见谁啊?”
“你不认识,一个老朋友。”
“哦。”
吴越将古曼童重新放回包里,闻闻和二少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商六闭着眼睛在休息,林凌戴着耳麦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在听什么,吴越坐过去,一把将他的耳麦给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林凌叫道: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我就好奇你在听什么,那么入神。”
“不能,而且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小姐的奴隶,必须服从本小姐,这是你欠我的。”吴越说着还故意把受伤的脸往他跟前凑了凑。
林凌一把推开她,眼看着她这一脸的伤,他也不好再发脾气,便不耐烦的道:“你想干嘛啊,大小姐。”
“大小姐累了,靠你肩膀睡一会儿,我睡的时候肩膀不许动啊。”说着吴越便靠着林凌的肩膀呼呼大睡了起来,对面闻闻看着一幕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他们下了飞机后,便立刻有人安排了车来接他们,大约在山里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一家饭店前停下,吴越跳下车看着这家饭店,“风雅居。”吴越读着饭店的名子,“这是一家中国餐厅啊。”
这时饭店里走出一个女孩,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欢迎光临,请里面请。”
商六看着风雅居的牌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里头的样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