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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已经很晚了,你赶紧睡吧,你睡着了我就走了。”
夏萌点点头,坐到床边,笑了笑,“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行。”
“你不是害怕吗?”
夏萌苦笑,“就因为害怕,所以要学会克服它,你今天陪我了,那明天呢,后天呢,你不可能天天陪我啊,所以,我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谁都不可能跟着谁一辈子,而且我也不想总是这么打扰你。”
“夏萌,你是伤心了吗?”
黑暗中,阿信看不到夏萌的眼泪,可是他闻到了苦涩的味道。
“伤心?我没有啊,为什么要伤心,你又没有凶我,还不睡觉特第跑来陪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伤心呢。”
“有些话说出来太残忍,我不愿意伤害你,我只希望你以后的生活都可以平平安安的,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朋友,亲人,我们俩的命运既然绑在一起了,这就是老天爷给的缘份,这个世上有很多的情感,也许不如你心里所想的那样,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有些情义勉强不得,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照顾你,在你需要我的任何时候,我都会出现在你身边的,好吗?”
眼泪滴到手上,烫心的温度,阿信很温柔的说了这段话,夏萌听出他的本意,他是个善良的人,不忍心看自己难过,可是他又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所以才这么说,希望夏萌不要胡思乱想。
“阿信,你别担心,你说的我明白,我没有非分之想,这一生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真的觉得一定是我前世修了福了,这一世才得了你,所以我已经得到老天爷的格外赏赐了,怎么可能还会胡思乱想呢?我们是朋友,将来会是亲人,这一点我相信不会变的。”
女人善长说违心的话,这一点在阿信和金娘相处的十几年里已经彻底明白了,所以夏萌说近几句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都清清楚楚,但也无能为力,感情有时候就是勉强不得,何况感激不等于爱情,阿信明白夏萌只是一时被这种情愫给蒙蔽了,等她清醒过来后,她会明白这两种感情的区别。
“你能这样想最好,赶紧休息吧,一会儿我就走了,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万一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
夏萌点点头,躺到床上,盖好被子,不一会就慢慢睡去了,阿信见她睡着了,才从阳台离开了,他刚离开,黑暗中夏萌便睁开了眼睛,一滴眼泪打湿了枕头。她从来没有对阿信有过任何的幻想,只是她从来没有跟异性过份接触,所以慢慢的她开始喜欢这种相处的感觉,因为陌生所以新奇,但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自然会有别的情愫,只是可惜,阿信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有她。
夜晚过的非常的慢,夏萌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丝毫没有睡意,她侧过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日记本,她想到了那个上吊的女孩,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让她这么痛苦,那个孩子又究竟是谁的?难道那个女孩死了,就没有追究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吗?
日记里的那个它究竟是人还是……?
想到这夏萌干脆起身,又把日记拿了过来,她突然发现,日记本的最后一页连着壳子,里头好像有东西,她找了把小刀顺着边缘将纸裁开,里面真的有张纸条,她打开那张纸条,恐惧再次蔓延全身,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起电话,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夏萌按下了免提键,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姐妹,背靠背……”
第二百六十六章 穷乡僻壤()
“你怎么不说话了?被我吓到了?”
秦诗发着烧,脸被烧的通红通红的,她坐在那,眼睛呆呆的看着前面,此刻白玉堂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没有害怕,也没问他摸金校尉是什么,不过想想也是,这么多的小说,影视都有提到过摸金校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她过于镇定的反应,倒让白玉堂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所以,你这些毯子都是从墓里带出来的?”秦诗低沉的问道:
“害怕了?死人用过的东西不敢用了?”
秦诗摇摇头,“没有,就是好奇,你说的话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缠着你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包袱,你的累赘的。偿”
白玉堂所有若思的看着秦诗,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就这么通理了呢?“我警告你啊,你可别跟我玩欲擒故纵啊,这种狗血桥段在我身上不实用。”
“放心吧,不会的,不过你自己说的,可以做朋友的,是不是?撄”
“行,只要你没别的想法,我白玉堂交你这个朋友了。”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白玉堂哈哈大笑,“笑话,江湖上谁不知道我白玉堂的为人,说到做到,决不反悔。”
话刚落音,白玉堂突然将秦诗的头给按下去,“别说话,外面有东西。”说话间,他用毯子将秦诗整个人盖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
“让你别说话了。”
秦诗在毯子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但是她能感觉到白玉堂按着她的身体越来越用劲,这也就表示,车外的那个东西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突然秦诗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可是同一瞬间车子就被发动起来了,毯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朝后视镜看去,“妈呀,那什东西啊?”只见车子后面有两个长的似猪非猪,似羊非羊的怪物正在追着车子跑,白玉堂已民经把车子开出了120码,可那两个家伙居然还能跟的上,紧紧的追着车子后面,这速度实在太快了。
“那是媪(ǎo)。”
白玉堂的车子一直沿着直线在跑,秦诗看着后面的那个家伙似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边跑还边发出一种难听的嚎叫。
“坏了,它们在呼叫同伴,这附近一定有很多媪,万一出不去,就糟了。”
“不能再走了,前面没路了。”秦诗一看前面是条河赶紧叫道。
“没路也得走,否则咱们就得往死路走了。”
“你再往下走,我们都得淹死了。”秦诗焦急的回头看着,那两只怪物紧追不放。
可白玉堂没有管秦诗的话直直的把车子开到了河里,结果整个车子都淹没到河里了,那两只怪物停在河边没有跟下去,秦诗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水底,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现在怎么办?”
“发挥你的专业知识,计算一下,这车内的空气够我们待多久?”
秦诗摇摇头。
“不说你成绩挺好的嘛,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撂挑子了?”
秦诗指了指后座,“已经开始进水了,以这速度,不要二十会钟,我们就得淹死在车里头了。”
“没办法了,那我们只得游上岸了。”
秦诗无奈叹口气,“那两怪物还在岸上呢。”
“那也没办法,只能搏一搏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把车子开到河里呢?你把车子停下来,也可以跟它搏一搏,车子还不用报废。”
白玉堂一听火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还不是被阿信那家伙害的,是他告诉我无论如何不能转弯,要一直往前走,没有路也得走。”
“别说话了,我们赶紧出去吧。”秦诗说着就要打开门,可是水压的原因,车门根本就打不开。
白玉堂将秦诗拉到一旁,从鞋子里抽出一把刀,狠狠一插,门就被他给卸了,同一时间水就淹了进来,白玉堂拉着秦诗,两人从车里游了出来,可就在这时秦诗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拉住了她的脚,让她不得动弹,她拼命的挣扎着,可是脚上的力量越来越紧,白玉堂回过头发现秦诗在不停的指着自己的脚,便向她的脚看去,空荡荡的周围什么都没有,于是他便招手让她快点游上来。
可是秦诗脚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一个劲的把她往下拖,白玉堂和她已经有些距离了,秦诗挥着手拼命的向白玉堂求救,白玉堂见她神色不对,赶紧游到她脚边,只见她有右脚踝上有一圈红色手印,白玉堂掏出刀在她的脚踝上划了一刀,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周围的河水,秦诗脚上一疼,不禁叫出声,松了口,河水灌到了她的肺里,她不能呼吸了。
白玉堂一把抱住她,以最快的速度游上了岸,他将秦诗放到一边,她已经被冻的在发抖,神志都不是很清楚了,这时一直在岸边虎视眈眈的媪迅速向他们奔来,白玉堂手里握着刀,一边护着秦诗一边和这些媪纠缠,以他的身手杀死几只媪当然不成问题,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也不用开车这么拼命的跑了。
媪在神话故事中是一种神兽,常年待在地下以吃死尸腐肉为生,双眼为晶蓝色,头角如鹿,性情温和,不伤人,而面前的这几只媪,眼睛呈现出通红的颜色,嘴巴还一直流着墨绿色的口水,牙齿也异常的突出与尖锐,甚至连头上的角也长出了刺,可见这与寻常的媪大不相同,是已经变异的媪,如果被它咬到,或者杀了他,沾到它的血,后果都是难以预料的。
白玉堂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四周开始有了一些攒动,它们果然是叫了同伴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媪,而且还是变异的媪,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二十多只的媪将白玉堂和秦诗围的是水泄不通,以白玉堂一人之力没有办法抵抗这么多的媪,何况秦诗现在发高烧晕迷不醒,想跑也没办法,白玉堂提着刀看着这些怪物,真没想到他党党摸金校尉,没有死在墓里,却要在这荒郊野外被这些怪物给咬死,真是想想都憋屈。
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光亮,离他们越来越近,白玉堂看到车子,顿时一颗心安了下来,太好了,是商六的车。
车子飞速的朝他们驶来,停下的时候撞倒了不少媪,商六连车门都没有打开,直接从车窗一跃而出,手持麒麟棍将这些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