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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莲戴上最后的头面登上了台,戏台的周围都坐满了人,到处都是红通通的景像好热闹的场景,二胡声一响起,玉清莲正式开了嗓子,他的声音柔和甜美,身段犹如行云流水,分外妖娆妩媚,他的举手投足都让人目不转晴,更别说他那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一笑一悲都牵动着所有看客的人,大家都跟着她的唱腔时忧时喜,待到一曲结束,大家还觉得意犹未尽,纷纷叫嚷着再来一曲,这天晚上,幕王府红光通明,而戏台中央的玉清莲一身红衣,仿佛成了最动人的那道景色。
夜深了曲终人散,何大班也喝的醉醺醺倒在了戏台边上就睡着了,玉清莲卸了一半的妆只好和几个伙计将他抬到了屋里,这要让人看见也实在是太丢脸了。
这时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王爷说了,天色已晚了,请几位就暂住一晚,明早再走吧。”
众人一听忙向王爷道谢,这时又见那小丫头对玉清莲说道,“王爷有请,请跟我来。”
玉清莲指着自己还没有卸完的妆,“可我这……”
“王爷吩咐了,让你即刻就去。”
玉清莲无奈只好带着一脸的戏妆跟着小丫头走了,白天还热热闹闹呢,这晚上突然就这么冷冷清清,实有是有些让人不太适应,玉清莲还穿着戏服,单薄的很,风一吹冷的他直打哆嗦。
后院的凉亭中只见一男子坐在那,玉清莲纳闷了,这洞房花烛夜他不去陪福晋,一个人跑这儿来做什么,远远的小丫头就走了,示意玉清莲自己过去,玉清莲慢慢走到王爷身边,“小生玉清莲见过王爷。”
“小生?”幕王抬头看着他,不禁失笑,“不料你竟是男儿身啊。”
玉清莲慢慢道,“整个紫禁城的人都知道我是男儿身啊,怎的,王爷没听说过?”
幕王喝着酒摇摇头,“我从来不听戏。”
“那王爷你这么晚了,叫我来做什么?”玉清莲心中有些不悦。
“你一个戏子敢这么跟本王说话?”幕王冷哼一声抓过玉清莲的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玉清莲想到班主和园子里的人,便忍下怒气低声道,“小生无意冒犯,请王爷恕罪。”
谁知幕王一把抬起玉清莲的下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根本不觉得你错了,你只是怕我所以才道歉的。”
玉清莲不说话,他的眼睛不敢看着幕王,可幕王却偏偏非要看着他,“你不敢看我的眼睛,就代表我说对了。”
“您是王爷,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幕王一放手,玉清莲摔倒在地上,单薄的衣服哪里挡的住这坚硬的石地,一双膝盖狠狠的跪倒地上,疼的玉清莲的脸都扭曲了,他忍着痛,低下头,幕王看都不看他一眼,独自喝着酒,玉清莲也不敢起来,冰冷的石板,疼痛的膝盖,他就一直那么跪在那,也不知跪了多久,王爷壶中的酒空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径直从玉清莲的身旁走过,消失在花园里。
见他走了,玉清莲一下子坐到地上,膝盖的部分已经淤血了,都成了红紫色的了,再跪一会儿这腿都废了,这个王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把他弄到这儿来,还让他跪了这么久,玉清莲慢慢的起身,可是一走路,腿疼的跟针扎似的,他一步一步扶着墙慢慢走回了戏台子,他再也不要回这个鬼地方了。
第二天天一亮何大班带着玉清莲刚准备走,昨晚那小丫头又来了,玉清莲一见她就预感没有好事发生,果然那小丫头对玉清莲说道,“王爷说了,福晋爱听您唱戏,让您今天留下,再为福晋唱一场。”
何大班自然是欣喜若狂的答应着,全然不顾玉清莲眼里的愤怒和不满面,昨天晚上的事他不知道,玉清莲回来的时候他睡的跟死猪一样,直到现在他腿还疼的很呢,怎么唱啊,连走路都有问题。
“麻烦这位姑娘,能否回禀王爷,小生的双腿受伤了,无法直立行走,暂时可能唱不了。”
那小丫头却摇摇头,“我只负责传话,如果你您不愿意,还请您当面跟王爷说。”
玉清莲当场就想骂那丫头,都跟她说了腿伤了,不能行走,她还让他自己去,缺心眼儿吗这是。
可那小丫头不管不顾的径直就走了,玉清莲一看火气上来了,“幕王府的人这是什么态度,是皇上请我来的,又不是我自个儿要来的,怎么说也是客,怎么就这么对待我呢,难道戏子在他眼里就没有尊严了吗?”
正说话着呢,有人又进来了,居然是福晋和幕王,福晋笑道,“玉公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府上的丫头怠慢了吗,你告诉我,我会处罚她们的。”
玉清莲见福晋如此温柔贤淑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便道,“让侧福晋见笑了,只是小生腿上有伤,暂是不能登台,辜负侧福晋的厚爱了。”
“腿伤了?怎么伤的?”福晋一急忙问道。
玉清莲看了一眼幕王,却见他冷眼看着,没有丝毫表情,玉清莲强压制住怒火,“昨儿夜里不小心摔的。”
“哎呀,严不严重啊,找大夫瞧了吗?”
“多谢侧福晋关心,已经敷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福晋一听,转头对幕王说道,“王爷,既然玉公子是在王府受伤的,那就让他在王府休养吧。”
“随你。”幕王冷冷道。
玉清莲一听,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啊,忙拒绝道:“一点小伤不劳侧福晋挂念了,我还是回自己的园子休养吧,打扰福晋,小生实在心有难安啊。”
“玉公子怎么这样说呢,您在我府里受伤,是我们没有照顾好你,你若就这么走了,叫我这心里怎么能心安呢,玉公子就别推辞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厢房去。”
何大班一听忙跌跌的就跟着福晋一起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幕王和玉清莲,“你并不想留下?”
“如小生刚才所言,区区小伤,实在不劳王爷和侧福晋挂念。”
幕王冷哼一声,“都说戏子千张脸,看来还真是啊。”
“王爷何出此言?”玉清莲有些怒气。
“你昨儿唱戏的时候,可真是千娇百媚生啊,可昨天晚上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今天这幅表情,我是亏待你了吗,还是给你的赏赐太少了,你心中不满啊。”
“王爷这话我听不懂。”
幕王一把抓住玉清莲的手,将他拉至跟前,因为幕王太高,玉清莲只得抬头看着他,他那双眼睛里现在全是愤怒和不屈饶,“王爷,小生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三番两次羞辱小生。”
“羞辱?区区一个戏子,本王何需羞辱你,你别太看的起身己了,本王只是不喜欢戏子而已。”
“难道是哪个戏子曾经惹怒了王爷?”
幕王一把放开玉清莲,用力过猛玉清莲又重重的摔到地上,原本就有伤,现在是伤上加伤,看来他要是真在这王府住下了,非但伤好不了,还可能会要了命,谁知道这王爷以后要怎么对他。
玉清莲疼的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王爷,不管您是否对戏子有偏见,但小生并没有得罪王爷,一袖斋更是无辜,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生和一袖斋吧。”
“是侧福侧要留你在这,与本王无关,你若想走就去求侧福晋吧。”
幕王说完离开了屋子,玉清莲长呼着气,揉着疼的钻心的膝盖,天啦,他这是碰到什么人了,这王爷跟戏子之间到底有过什么恩怨啊,怎么偏偏就牵扯到他头上来了,早知道就装病不来了。
何大班带着其它人都回了园子里,只留下玉清莲一人在王府,还好这几天王爷并没有来找他麻烦,倒是侧福晋每日都派人来关心他的伤势,天天都是补品熬着一罐又一罐的送过来,短短几日,玉清莲发现自己都胖了一圈了。
这天晚上,玉清莲嫌着无聊又走到了戏台附近,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唱戏,家里人就把他送进了园子,小时候学戏很苦,不知道流过多少眼泪,原先他想做武生,可无奈他身子单薄,长相俊美,园子里的师傅硬是让他唱花旦,所以这才被何大班选中带到了京城来,这么想起来,他有好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想着想着,他暗自流泪,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硬生生的扳了过来,他一下子跌到一个怀里,他抬起头,看到幕王格外愤怒的眼神。
第三百零六章 龙阳之情()
一阵冷风吹过来,玉清莲打了个寒颤从睡梦中惊醒,他揉揉发酸的胳膊,天都黑了,他居然在戏台的台阶上靠着睡着了,“天啦,我怎么会梦到幕王,太可怕了。”玉清莲喃喃自语着,没想到梦中竟出现幕王的身影,那怒心冲冲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还有他身上独特的属于帝王家的香味,竟然在梦里都能闻到,玉清莲砸了砸自己的脑袋,他这是傻了吗,怎么能梦到他,这要是被人知道,还不怀疑他有断袖之好,玉清莲摇摇头赶紧往回走。
他低着个头,也不看前面的路直直就往屋里冲,结果一下子撞到人的怀里,他惊吓的抬起头,居然是幕王,他犹如惊弓之鸟的神情映在了幕王眼睛里,他想起了刚才的梦境,突然觉得脸颊和耳根子都火辣辣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幕王见此没说一个字径直将他抱了起来,一脚踹开门就将他扔到床上了,玉清莲被吓的惊慌失措,刚欲起身却已经被幕王压在身下了,“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您放开我。”
玉清莲被吓的不清,说话时嗓子都破音了,可幕王是习武之人,身躯太重,他根本就推不开他,幕王火热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他在幕王的眼睛里看到了***,这让他万万没想到,久经沙场的幕王,这么一个阳刚的男子,居然有断袖之好?他可是才大婚不久啊,侧福晋的红嫁衣都还挂在房里呢,他现在这是要做什么啊?
“王爷,您是不是喝多啦,您看清楚啊,小生是男子之身啊,您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