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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干嘛?”
吴越从地上爬起来,看她的黑眼圈,显然这些是熬了一个通宵的成果,“我们知道胡静静脚下的编号是什么了,它不是书,是……”
“内务府。”金娘放下图纸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俩想了好久,这些地图我们都研究了一个晚上了。”绿儿打着哈欠说道。
“行了,你们两个女孩子,这事不要管了,交给老白和二少吧。”
“不行,这是我们的成果,怎么能白白给他们呢。”绿儿坚决不同意,吴越也在一旁附合着点头。
“我问你们,亡魂不能转世,除了怨气还有什么?”
吴越想了想,“尸身残缺?”
“所以,你们俩不要掺和这事了,让他们两位男同志去做吧,两姑娘都还没结婚呢,也不怕人笑话。”
绿儿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可吴越却听明白了,脸一下子从耳朵红到脖子根,“算了,算了,这事咱们别掺和了,让他们去做吧,可能更合适一点。”
“为什么?”绿儿还是不依不饶,“内务府里有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我就不能掺和啊。”
金娘无奈看着绿儿,“难不成你准备跟着二少他们去宝贝房偷宝贝吗?”
吴越是彻底不说话了,可这个傻白甜的绿儿还是不明白,“宝贝房里有什么宝贝啊?”
金娘叹口气,“孩子啊,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该找个男朋友了。”说着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绿儿的肩膀,“以后,你会知道的。”
绿儿一脸苦相看着吴越,“吴姐姐,到底宝贝房里是什么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啊。”
吴越摇摇头,“我困了,先回去睡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折腾了一晚上,白折腾了,早知道还不如睡觉去了。”
绿儿站在屋子中央,看着这满地的图纸,只能垂头丧气的也回去睡觉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利用胡静静将这件事情拖出水面,但总算解决了几个心结,福晋可以安心了,小阿哥的魂魄也不会再害人了,至于玉清莲只要尸身完整了,他也可以重新投胎做人了,不管从前种种误会恩怨,既然已经死了,纠结于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烈日当头,金娘一个人站在墓前,手里拿着小阿哥身上的裹尸布,侧福晋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上面,金娘在墓前烧了那块布,也许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太迟了,但是爱永远不会太迟,也许当初你送他进宫也是为保他一命,和福晋私通是何等大罪,两人都会凌迟处死,也许只有彻底的伤害才能换你一条苟且偷生的命,可惜啊,你们双方都不了解彼此的用心,相互折磨,相互爱着,直到死,也没能听到对方说一句对不起,但愿来世,有缘你们再见的话,希望这一世好好珍惜,不要再错过了。
“就知道你在这,怎么样,该交待的都交行清楚了吗?”白玉堂走过来。
“有什么可交待的,不过心理安慰罢了,觉得告诉他了,才能求的个心安。你们呢,玉清莲的宝贝找回来了?”
白玉堂苦笑,“大姐,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宝贝啊,不发霉也成干了呀,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这紫禁城都换了多少代主了。”
金娘不以为然,“再换主,宝贝也还是宝贝,何况那确实是件稀世珍宝嘛,按道理来说,你若看到了,定然是两眼发光啊。”
“切,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话要是让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我白玉堂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金娘白他一眼,“你们摸金校尉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吗?”
“啊呸,你才为了这个呢,越说越离谱了。”
金娘一脚踹过去,“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我问的是那套点翠的头面,你都不知道扯的哪儿跟哪儿了,锦布上说玉清莲进宫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只带了这套头面。”
“早说嘛,我还以为你真说的是玉清莲的宝贝呢。”
“那不是他的宝贝吗?他一生以戏为生,活的也像出戏,这套头面是他和幕王再见的时纪念之物,所以他才会带进宫里。”
“头面找着了,但他自己的宝贝可没法找了,尸身不完整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玉清莲被埋在了幕王府的柴房下面,你把他挖出来,想个法子和这头面一起送进这幕里吧,既然不能再投胎做人,至少让他有个陪伴吧。”
白玉堂惊讶的看着金娘,“只听说过摸金校尉从墓里拿东西,还没听说往里送东西的,送东西就算了,还要送人,你说这要是被发现了,是算我盗墓呢,还是算我做慈善啊?”
“你盗的墓还少啊,给你个机会修修功德,将来阳寿尽了,争取下辈子还能做人,万一功德不够,给你去了别的轮回道,成了一棵树看你怎么办。”
白玉堂一脸无所谓,“树就树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当树比当人开心多了,不愁吃不愁穿,不用工作,也不用买房子,种在哪就在哪,还不用天南地北的跑,又没有生老病死之痛,要是真让我下辈子当颗树,我还要感谢佛祖呢,他对我大恩大德了。”
“感谢佛祖?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向起佛了?”
白玉堂叹口气,“绿儿那丫头成在在我耳朵边唠叨,我都耳濡目染了,整天就说什么佛祖慈悲,因果循环,轮回转世一类的,说的我不向佛都不行了。”
“她一直这样吗,我回来以后在忙幕王府的案子,也不怎么跟她聊聊。”
“恩,自从上一次从泰国回来之后,感觉她好像顿悟了不少,一下子长大了,看事情比前透彻了,你看这次的案子,好多分析都是她自己想的,是不是?”
白玉堂的话让金娘陷入了沉思,虽说感情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可明明知道她是错的,却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往前走吗,明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却还是不拉她一把吗?金娘想到了吴越,她阻止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有些人有些情,老天爷早就安排在那儿了,你今天阻止了,明天还会遇到,不过是转个弯,迟一天,可还是会遇到。
佛祖啊,佛祖,这样的孽缘,你又为何要让它们发生呢?
第三百零七章 少女产子()
幕王府的事件结束之后,胡静静和陈意的遗体都被安送回各自家人手中了,人死不能复生,即使生者痛苦,却也只能将这份悲哀深深埋在心里,死去的人一了百了,可活着的人还得活着,生活就是这么残酷。无闻和沐沄来悼念陈意,两人都因幕王府的事情死去,关于事情的真相,二少已经跟他们的家人详细面谈过了,虽然有些难已以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孙婆婆自然也是免不了命运的审判,据说金娘走后没多久,她就被发现死在黄河边上了,她是自杀的,女人最可怕的不是面对死亡,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衰老下去,为了能够容颜依旧,她们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胡静静和陈意的遗体同时举行了悼念会,二少他们都去了,可唯独没见金娘,幕王府又重新对外开放了,经过这件事情,非便没有人减人气,反而还多了,人啊,就是这样,好奇心害死猫。金娘走至售票窗口,售票员看了一她一眼递过来一张票,又低下头,金娘笑笑接过票,并没有立刻走,“念你姐姐一条无辜人命,我放过你,愿你重新做人。”
售票员惊恐的抬起头,窗前却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陈意和宋文玉笑的很开心。
王府还是那座王府,无论经过多少岁月变迁,它永远都不会变,只是这里头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那天的雪那天的鲜红,虽有遗憾,却也只能相思无情了。
…偿…
傍晚太阳刚落山,一个年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子,那女子搀扶着她走在一个叫不出名子的胡同里,女孩脸色苍白,行走吃力,豆大的汗珠从脸颊落下,只见她走了一段路程后,停下来,那妇女便上前替她揉着腰背,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往前走,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她隆起的肚子,脚下的血顺着的她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这是一个死胡同,胡同尽头有一户李氏人家,里头住着个妇女,街坊称她为李姑。
李姑打开门赶紧迎了出来,对着那中年妇女埋怨道,“你这妈妈是怎么当的,这事儿能开玩笑吗,都这样了才送来,你也不怕孩子半道生出来。”李姑说着赶紧和那中年妇女架着那小姑娘进了屋撄。
李姑家有一间房比较特殊,那里头只有一张床,却不是普通的床,那是一个分娩床,冰冷的脚踏看起来让人心寒,旁边的柜子里放着一些简单的消毒工具,在不起眼的墙角里,有一个大罐子的吸引装置,李姑和那妇女将小姑娘抬上床,将她两脚分开踩在脚踏上。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把裤子脱了啊。”李姑叫唤着,自己去到一旁准备消毒的东西,那妇女显然也是一幅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样子,一双手直发抖,小姑娘也是吓的不轻,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李姑端着消毒的东西走过来,看了一下,呵斥道:“你看看,流了这么多的血,早不把她送过来,你这当妈的也太不上心了。”
那中年妇女见女儿这样,已经是泪眼汪汪了,她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抓着绿儿的手,“小春啊,别怕,妈妈在这,一会儿就好了,等结束后,妈妈就带你回家,做你最爱吃的鸡蛋面,好吗?听话啊。”
小春流着泪点点头,一双眼睛里除了恐惧再无其它,李姑走上前,摸着小春的肚子,“肚子疼吗?”
小春点点头,轻声道,“疼。”
李姑恩了一声,“疼就对了,疼的时候一定要用力知道吗,现在谁都帮不了你,孩子要你自己生,搞这么大月份才来,你们这母女俩也真是够了。”
“李姑啊,小春不会有事吧。”
李姑白了她一眼,“什么叫有事啊,她现在这不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