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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够了。”
“李姑啊,小春不会有事吧。”
李姑白了她一眼,“什么叫有事啊,她现在这不叫有事啊,你这妈是怎么当的,怀孕都七个多月了你才知道,太失职了,这再晚一个月还不得生下来了,我看到时候你们怎么办。”
李姑退休以前就是妇产科的医生,退休后有一些熟人还会来找她,刚开始她也不干,可后来找她的人多了,慢慢的在私下她名声也出去了,有一些不方便去医院的,或者家里实在条件太差的,怎么办呢,只好来找她,李姑心软见她们这样也不能不答应,她也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可法律也并不能眷顾所有的事情,就比如今天小春这件事,她还是个初中生,却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这种情况如果送到医院,小姑娘家家的,又没结婚,这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啊,何况她还是被***怀孕的,她父母就更不敢张扬了,只得托人到李姑这儿来,闷声的把孩子给拿掉,但李姑心里知道,迟早是要出事的,人命关天啊,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小春的妈妈紧紧握着她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李姑啊,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李姑没好气道,“你也是过来人,还问这样的问题,孩子什么时候出来全看她自己,她用力,出来的早她就少受点罪,不肯用力,那咱们就慢慢等吧。”
小春的母亲点点头,看着小春,“小春啊,疼的时候一定要用力啊。”
这时小春身子开始扭曲,疼痛让她的五官都拧到了了起,李姑见状赶紧上前,“对,用力,把嘴巴闭上,用鼻子呼吸,把力气用下来,别憋在嗓子里。”
小春紧闭着嘴,拼命的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可一松口,劲又没了,如此反复着,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李姑见状对小春的妈妈的说道,“我那屋里有红糖,给她弄点糖水喝,孩子没力气了。”
小春的妈妈赶紧去到旁边的屋子里,给她弄了一大碗红糖水,托着小春的头硬是让她喝下去半碗,过了一会小春又反复使劲,终于一鼓劲把孩子给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可惜生下来就已经没气了,胎死腹中,李姑将孩子抱到一旁的桌子上,正准备来给小春处理胎盘,却听她一声惊叫,“糟了,产妇出血。”
说话间小春的身下瞬间就成了血池,血流了一地,李姑赶紧将手伸进子宫按摩,可已经来不及了,血液顺着产道疯狂的往外流,小春陷入了昏迷。
“快打120。”李姑惊慌的叫道。
而一旁小春的妈妈早已吓的瘫软,哆哆嗦嗦的去掏手机,手紧张的抓不住,手机掉到了血泊里,“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啊。”李姑的尖叫声让小春的妈妈短暂的找回了一些理智,她一把抓起手机,打了好几次才打通,可是,等120来的时候小春已经没气了,整个产床下都是血,李姑跌坐在一旁,接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惨状的样子,即使会有出血,也不会像她这般喷涌而止不住,仿佛小春体内所有的血都流了出来,小春的妈妈彻底呆滞了,她握着小春冰凉的手,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啊。
……
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煞白的脸色显示着她现在的虚弱,殷红的血顺着管子流到了瓶子里,男人起身准备拔除针管,金娘突然睁眼抬手阻止他,“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按时过来,把下一次的一起抽了吧。”
男人甩开她的手,“我巴不得一次把你的血都抽干了,省的每次都这么麻烦,我的药品产量远远跟不上销量,但我得需要你活着,源源不断的给我新鲜的血液,所以你最好把自己给我吃胖点,不然质量不过关,我可是会罚你的。”
说完男人拔掉她胳膊上的针,金娘慢慢坐起身,男人递过来一碗阿胶羹,金娘二话没说一口气全吃了,每次抽完血头都晕的很,吃完阿胶会好一点,不然她没有力气回去。
“最近似乎没有看到你和的那位男朋友在一起啊,怎么,分手了?”
金娘放下碗,冷冷的盯着他,“我不想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也不准你去,否则你将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这个男人对你就这么重要?”男人阴笑的说道。
“你最好记住我的话,他是你永远不能碰的人,每个人都有底线,他就是我的底线,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可如果你触碰我的底线,你也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我想你心里清楚的很,我不是斗不过你,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男人冷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许久才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金娘起身披上外衣,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每次抽完血都会发烧,所以她会多穿一点衣服,不然风一吹又要病了。
金娘回到长明斋发现闻闻回来了,“我去给你熬点阿胶,你看你这脸白的跟纸一样,每次不能少抽一点,这样太伤身了。”闻闻看金娘这样实在心疼。
“阿信怎么样了?”金娘问道。
“还能怎么样,身上的伤当然是好了,可心里的,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过还好,他现在有妻女多少心里有些安慰,时间久了就会忘记了,我回来之前他已经准备去巴西找夏萌了,你安心吧,你的阿信已经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了。”
“那就好。”
“哦对了,你回来的正好,有件事情找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
“我一个朋友托我帮她做趟活,但是现在长明斋已经封斋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接?”
“很重要的朋友吗?”
闻闻想了想,“也不算很重要,只不过她帮过我的忙,我欠她个人情。”
“行吧,那就不以长明斋的名号去接,让吴越私下接了吧。”
“那太好了,那我这就去跟吴越说,你先回房休息,回头熬好了,我给你送去。”
……
金娘在走廊尽头碰到了绿儿,她站在那不知在想什么心思,眉头紧皱着,“你干什么呢?”金娘走过去。
绿儿见是金娘忙笑道,“谢谢你让沐沄住在宅子里。”
“傻丫头,这宅子是你的,你谢我干什么呀。”
“谢谢你没把沐沄的事情告诉妈妈。”
金娘摸摸绿儿的头,“我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都不说,这件事我的态度是反对的,我并不是支持你,我只是给你时间让你自己去决断,如果到最后你还是选择走上不归路,那么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错下去。”
“感情的世界何来对错呢?”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爱他但是不一定要拥有他,只要他在你心里,只要他好好的活着,难道这不是最大的幸福吗?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两个人是否在一起呢?”
“因为思念,想念一个人的滋味,你比我更清楚,梦里都是他的身影,仿佛鼻尖飘过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迷恋着他的怀抱,传来心跳声的胸膛,想要听着这声音安心的睡去,想要每天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到他,无论多么寒冷,只要握着他的手,就会觉得特别的温暖,无论生活受到什么样的挫折,只要依偎在他的肩头,就觉得什么都不害怕,当开心时想第一时间与他分享,想要看到他也为了我而开心的大笑,这些如果不在一起,就永远也做不了。”
金娘无奈叹口气,“看来,我在万龙寺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啊。”
绿儿连忙否决,“不,我听进去了,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我的想法,虽然我很想这么做,可是我不会,这些想像只会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我永远也不会让他成为现实,我不会这么自私,用我的爱去毁灭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我的爱,但我也不会连累他,这份爱是属于我的,我愿意让它永远伴随着我。”
金娘看着绿儿坚定的心,知道她如今不可能改想法的,只好由着她去,绿儿笑笑,“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绿儿走后,金娘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祠堂,给三爷上了柱香,三爷的骨灰摆在香案上,金娘摸着骨灰盒,仿佛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余温,“三爷,我该怎么办呢?绿儿继承了你的痴情,可为什么偏偏要痴错一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呢?如果你还活着,你会怎么做呢?”金娘怀里抱着三爷的骨灰盒坐到地上,眼泪一滴一滴落到了盒子上,“三爷,我明明已经没有心了,可什么还是那么痛呢?每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我的内心就像被千刀万剐似的,我不敢想像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是否真能下的去手,我怕我做不到,三爷,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金娘靠在那,自打三爷走后,好多个诳晚她都是这样慢慢熬过去的,心里幻想着,三爷一直在身边。
祠堂的门被轻轻的推开,闻闻端着碗进来,“就知道你在这。”她将碗递给金娘,“趁热赶紧吃了,瞧你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说着将金娘怀里的骨灰盒捧到架子上重新放好。
金娘吃着阿胶问道,“吴越去了吗?”
“去了,和二少一起去的,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
“恩,好。”
……
吴越按照闻闻给的地址在胡同口最里面找到了姓刘的这户人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的婴儿在哇哇直哭,吴越敲了敲门,一个中年男子开门探出头来,“你们找谁?”
吴越笑道,“是欧阳姑娘让我们过来的。”
那男子一听赶紧打开门,“快请进,快请进,你们总算来了,赶紧看看我家宝宝吧。”说着就将二人带进屋,穿过院子的时候二少看到院子外晾晒了很多小儿的衣物。
“两位大师,你们看看,我家宝宝这几天晚上哭的十分厉害,她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开门的男子叫刘亮,孩子刚满月,正在她妈妈的怀里还哭很凶,声音十分尖锐,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