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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我不禁皱眉,反感的问那黄袍老道,“吴哥的钱都在这儿了?”
黄袍老道急忙点头,说,“都在这儿了。”
“你这老骗子真是够不要脸的,真是什么人都坑啊?像张强那样的,你就是坑一百个都他妈没人管你,你瞅瞅吴刚家那房子院子,你他妈连几毛的都不放过?”我看着手里那些破破烂烂的零钱,顿时一阵气恼。
见我说急眼就急眼,黄袍老道立刻服软说,“我这不是还给你了么?大不了下次我绕着他家走,不坑那傻小子了。”
我这个无语啊……
将那黄袍老道丢在后大道上不管,我和斐然回了趟村子,拿了背包,也和吴刚道别了一声,将那不到一万块钱的零钱带整钱,整整的一大把,都还给了吴刚。
说明这些钱是如何回来的之后,吴刚看着那一大把钱,简直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直说白挨媳妇儿打了。
我却说这打没白挨,若是以后还这么不长记性被骗,那大嫂子还得往死了打。
调侃两句,我和斐然便告辞了,我俩回到后大道上的时候,却见那黄袍老道还没走,似乎是在等我俩。
见我俩回来了,他便迎上来,主动搭话问,“不知小道长师从哪门哪派?”
我瞄了他一眼,觉得这人还有用,便回了一句,“无门无派,我连个正格的道士都算不上,但我不是骗子。”
本来嘛,孟老道不曾收我为徒,一道真人又是代传本事,虽然这段时间和斐然学了不少体术擒拿方面的本事,可我总不能认她当师父。
本事学的杂了,索性就厚脸皮的当咱是自学成才吧!
闻听我张嘴闭嘴把骗子俩字挂在嘴边,那黄袍老道有些悻悻然了,说道,“小兄弟,你看我这可是跟你交心呢,咱能不能别张嘴骗子闭嘴骗子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无奈的瞅了那黄袍老道一眼,见他面露尴尬,我只好转移话题说,“你是怎么找去张家的?张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黄袍老道见我终于不揭他的短儿了,倒也没提是怎么找去张家的,而是跟我说起了张家的事。
这老道虽然看上去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但在风水方面还懂一点,身上那些招摇撞骗的本事也是大半辈子走经验走出来的。
张家之前迁坟的事儿,他不太清楚,不过张家那老爷子折腾着不走,他倒是见识了,也正是知道那老爷子只是折腾,没有怨气,所以才踏实的挣这份儿钱。
我问他有没有看出那张老爷子为什么折腾。
黄袍老道似乎还真没想过这问题,听我问了,便想了很久,才说可能是跟迁坟有关。
民间有句老话叫,贫不搬家,富不迁坟,黄袍老道觉得张家老爷子死了不走,就是坏在迁坟这事儿上了。
至于张家到底为什么迁坟,他就不知道了,因为没打算深管,他也就没问过。
其实像黄袍老道这种人,可以说是一种聪明人,他不是没本事,只是不精,遇到大问题,懂得避开,至于小问题,估计招摇撞骗一把他自己也觉得无伤大雅。
就这样聊着,我和那黄袍老道倒也显得熟络了些,我们三个走到张庄的时候,张家人已经把张老爷子的棺材放回了灵棚。
不过,那些张家人都没散,摆好棺材就都跪在灵棚两旁等着了,直到张玲抱怨我走路太慢,我才发现这些人是等我呢!
这就不禁让我有些蛋疼了,心说老子今天下午用了两张御力符,这身上已经跟散架似的了,这些人回来的早些,就不知道弄个驴车去接一下我们仨么?就知道在这儿傻等着?
一阵无语,我还是跟张玲说,“没他们的事儿了,差不多就都回去吧!”
“能行?”张玲有些诧异。
我点头,说,“能行,棺材里的是你爷爷,又不会怎样你们这些子孙,你怕什么?再说了,若是他真想收拾你们,就是再多人守着,又能防住什么?”
张玲不说话了,这次一旁的张强倒是很配合我,三两句就把灵棚里那些人支走了。
最后灵棚里也只剩下了张强张玲父女,和我们三个。
见没人了,张强这才主动跟我说话,“你帮我把这事摆平了,我给你两万块钱,以前的事也不跟你计较了。”
“张先生,我来这里平事,不是冲着你来的,钱我一分不会要,你可以给这位道长,而且你那两万块钱对我来说还真不算什么,也真请不动我。”我不是很在意的瞄了张强一眼,心说老子现在都身价千万了,会在乎你那两万块钱?
张强一愣,似乎有些憋气,但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张玲略显犹豫的说,“万无忌,你帮帮我,我想见见爷爷,你会招魂吗?”
第一百三十三章 风水气尽()
张家的事有点乱,
而张老爷子的魂魄并未离开,相见也是易如反掌,根本不存在需要招魂一说,只是他自己不想见张家人,我又何必强鬼所难,
稍一沉吟,我还是摇了摇头,说,“此事不急,倒是我听吴家屯儿的人说,你们家趁着这次白事,迁坟了,”
听我问着这个,张玲也没隐瞒,直接说,“迁坟的事在我爷爷走之前就一直在争执不下,爷爷不同意,后来直接被我爸气死了,他就趁着这次白事,想把迁坟的事儿一块儿办了,你的意思是我爷爷是因为这件事才不肯离开的,”
“嘿,你这臭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被我气死的,老爷子那是寿终正寝,”张强听自己的闺女说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张玲也没搭理他,我反倒觉得张强不是那种不孝的人,尽管这人做事是霸道专横不讲理了一点,但从上次张轩的事来看,他还是很服张老爷子管教的,不至于故意跟老爷子对着干,就算是气死的,那八成也是无意为之,
张老爷子心胸豁达,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为难子孙,或许真的是和迁坟有关,
想罢,我转而问张强,“你为什么迁坟,”
张强满脸横肉的冷哼了一声,说,“你说为什么,风水不好我就迁,”
见他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张玲急忙接过话茬,说,“还是因为我哥的事,我哥死了之后,我爸就想再要个孩子,说什么不能让张家断后,得延续香火,这不大半年了么,始终也没什么动静,他就找人看了坟地的风水,那人说就是断子绝孙的命,建议我家迁坟,”
话说完,张玲有些抱怨的瞪了张强一眼,又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哥没了,不是还有我么,就算我是女儿身,那也是张家的后人,现在这时代也不是老时候那种重男轻女的时代了,我有能力养爸妈的老,”
看张玲那副要强的样子,张强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想来之前这父女俩应该没少因为这事儿争吵,该吵该说的也早就说过了,
不过,这事儿倒是让我想起二道河万家的那个养父了,张强和他比,这还算是好的,我那个养父为了要个自己的孩子,可是不惜置我于死地,
想到此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问,“那之前建议你们迁坟的先生呢,”
闻言,张玲抱怨的看向了张强,张强这才说,“走了,他给选好新的坟地之后,一分钱都没要就走了,”
我有些奇怪了,这张庄地处偏僻,没理由他一个风水先生千里迢迢的过来,一分钱不要给看完风水就走吧,
毕竟这都是吃饭的买卖,不为了讨口饭吃,谁又会费这劲,
我又问张强,“那先生你认识么,是你请来的,”
张强却是摇头,“不认识,后来我打听过,听说是平山镇以前一位口碑很好的风水先生,姓孙,知根知底了,我才决定迁这坟的,可家里那老爷子死活就是不同意,”
“姓孙,”我不禁惊了一跳,继续追问,“那人是不是独眼,脸上有很大一块烧伤的疤痕,”
“额,是啊,你认识啊,”张强愣了一下,
妈的……
我暗骂一声,心里一阵急躁,却很快又平复了下来,
建议张家迁坟的那人肯定不会是孙老头儿,那老东西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白干活儿不拿钱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人又是那神秘人假扮的,
暗暗思索着,见我不说话了,张玲皱眉问我,“迁坟这种事很重要吗,不就是换个坟址么,”
闻言,不等我回答,一旁的?袍老道说道,“张姑娘此言差矣,民间有穷不搬家,富不迁坟的说法,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若是普通人家的坟地不占风水,迁便迁了,可即使那样也有迁老坟不迁新坟一说,否则会影响子孙气运;而像张家这种占了命脉风水的大坟,基本都是不能乱动的,一个搞不好就会出事,”
我也点头说,“张老爷子对这方面应该比你们明白,深知其道理,所以才会反对迁坟,”
毕竟这个张老爷子和玄门宗的一道真人交情匪浅,想必是知道自家的坟地动不得,也或许……他甚至知道坟地下有养尸棺,
而?袍老道所说的坟有可迁、不可迁,迁老坟不动新坟,这说法在几年前我就知道了,
那时候万家迁坟也是如此,之所以连个先生都没请就敢大动坟棺,主要还是因为都是些老坟,坟中无尸无魂,都是一把枯骨,对万家的气运风水已经无法造成影响,
不过,即使那样,也还是在选址上出了问题,导致挖出了将我和斐然命运相连的那口红棺,
而且话说起来,自家的坟地里有养尸棺,这也确实是算不上是多光荣的事儿,拿自家老祖宗的尸体来发财致富,无论到什么时候说出去也是个笑柄,
张老爷子有苦说不出,导致气结而死,这倒真怪不得张强了,
其实张庄这风水真的不怎么样,尽管我不懂风水,但从第一次进这村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