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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岲的脸色很难看,似乎是从昨晚到现在就没睡过,闻听我问,也没隐瞒,直接说,“刘长生要翻盘,这事儿明显是有问题,可就是压不住了。”
“翻盘?他的酒庄救出了那么多被残害的少女,那地下室里甚至还有一堆化验器材,人体标本,他拿什么翻盘?”我有些急眼了。
赵岲皱了皱眉,也是有些焦躁的说,“问题是那些被残害的少女有一部分翻供了,说是自己本来就有残疾,而刘长生只是在想办法给她们治病。”
“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岲,见他也是一脸接受不了,只好继续追问,“那地下室搜出来的尸体呢?地下室里不是有很多插着管子的实验标本吗?”
一听我提起这个,赵岲那脸更黑了,沉声说,“这件事更奇怪,那些泡在水箱里的尸体都活了,而且纷纷作证说只是在治病。”
“活了?”我惊诧的语调顿时又高了八度。
赵岲也是无奈,“这件事我已经找法医验证过了,那些‘尸体’确实是活过来了,有血有肉,有呼吸有心跳,而且听刘长生的意思,胡先生贸然破坏地下室的医疗器材险些害死那几个正在治病的小丫头。”
“这不可能,他刘长生明明就是在进行人体实验,那些少女就是被他监禁的。”我一口咬定这个事实。
赵岲急的挠了挠头,说,“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说那些事就是明摆着的,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连一个像样的证人都没有,那些被救出来的人质,一部分翻供了,另一部分被定为了精神有问题,胡先生又被反告了私闯民宅,上面给的压力大,我现在是一点儿没办法。”
“那我去作证。”闻听赵岲的话,我立刻表了态。
赵岲却是有些泄气的说,“没用的,这个刘长生在大同的根基极深,不是那么好撼动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还有胆子翻盘,足以说明他有把握能成事。”
我来回踱步,有些烦闷的问赵岲,“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眼下,你还是先走下手续将胡先生保释出来!晚了我怕出事。”赵岲的面色有些尴尬。
见他是真没办法,我也只能先照他说的去做了。
老胡还拘留在赵岲的手里,倒也没吃苦头儿,因为有赵岲在,我很轻易的就办下了保释手续。
出警局的时候,赵岲有些不放心,还是嘱咐我,“既然是保释,你俩暂时就别离开大同了,若是之后有什么事,也还是得找胡先生来警局。”
老胡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随时奉陪。”
见老胡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赵岲倒也不担心他跑路了。
我俩没打车,出了警局,就随意顺着大道溜达了一会儿,我把赵岲跟我说的情况说给老胡听,老胡差点儿气吐血,吵嚷着非要去找那些被他救了的小丫头说道说道。
我劝了他几句,就算他去找人也没用,那些小丫头八成都是被威胁了,说实话的都被判定为了精神不正常,根本就没有办法作证指证什么,若是强求,怕最后为难的还是她们。
这件事确实是有些不好办,也就是赵岲为人还行,不然恐怕会翻的更彻底。
见老胡一脸苦闷的样子,我便问他,“之前你说要找的那小丫头找到了么?”
顿时老胡那脸色更难看了,既苦恼又沮丧的说,“人不在那些小丫头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遇害了,都怪我动手晚了,她弟弟还在家等着我带人回去。”
闻听老胡的话,我心中也是一阵怅然,人命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可像刘长生这种祸害,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儿消失在这个世上。
担心刘长生会报复,于是我让老胡住到了凡德居,当然,楼上太挤,他只能在楼下的里间委屈一下了。
我以为不出一两日,刘长生便会来找麻烦,却不想此事就像这样平息了一般,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我给赵岲打电话询问,他也只是沮丧的说这案子已经被上面调走了,彻底不归他管了。
而我再跟他询问老胡被告私闯民宅的事儿,赵岲却是说刘长生撤诉了,似乎已经不打算追究这事了。
我是彻底看不懂这个刘长生了,且不说我带走那具无头尸体,就是老胡炸掉他地下室这笔账,他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才对,怎么可能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然而我不相信也没有办法,这事确实是平下来了,除了接下来的两天报道上多了很多刘长生捐助慈善基金的新闻以外,这个刘长生便再也没了动静。
老胡憋不住偷偷去刘长生的酒庄探查过,却是连院墙都没能进去,经过上次的事,这个刘长生似乎警惕了许多,不止在院子里加派了人手,还养了不少猎犬,只要有生人靠近,还没进院子,那狗就先叫上了。
不过,事情平息下去,也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刘长生没有反咬一口,不管他在盘算什么,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专心致志的照顾斐然,偶尔无事会问问任无涯御鬼术的事,他倒也不吝啬,说了教我,就真的将这咒术教给了我。
而大概是在那件事的一个多星期之后,一个姓郑的中年人来到了凡德居,他进门就将一个盒子放到了柜台上,问我,“收不收古玩?”
我看了那人一眼,这人面相和善,大概有四十多岁,见他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看着我,我便起身打开了柜台上的那个盒子,然而,盒子里的东西却让我愣了一下,那是三十六根奶白色的玉质镇魂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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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凤冠霞帔()
这些镇魂钉整齐的排列在盒子里,旁边甚至用小纸条标了号,
我看着那些镇魂钉,没说话,
这中年人便自我介绍了一下,他是一名古玩鉴定专家,姓郑,也没隐瞒这些镇魂钉就是刘长生的,
看他言词沉稳坦然,我也直接问他,“刘长生让你拿这些镇魂钉来找我的,”
郑先生却是微微一笑,摇头说,“非也,这是郑某自己的主意,”
既然他没有得到刘长生的同意,我便坦言说,“郑先生恕我直言,就算这镇魂钉在你手上,但这也不是你的东西,从刘长生放心将这些镇魂钉交到你手上来看,他对你应该很是信任,你应该也知道我和他不对付,现在你将这些镇魂钉送我这儿来,可是要给我惹?烦,”
“小先生的顾忌,郑某明白,”郑先生点了头,又说,“郑某只想问一句,小先生想不想要这一套镇魂钉,”
我看着那盒子里整齐摆列着的镇魂钉,咬咬牙,还是坦言说,“想要,”
郑先生听罢,便将那盒子又往我面前推了推,说,“那小先生收下便是了,若是不放心,我可以留下典当字据,”
“郑先生可是求财,”我皱了皱眉,还是没有立刻收下那镇魂钉,
“郑某不缺钱,这些镇魂钉可分文不取,”郑先生摇头,继而说,“不过,郑某倒是有一事相求,”
果然这天下没有白给的午餐,这可是三十六根镇魂钉,且不说是道家的法器,就是凭这几百年的岁月沉淀也让这些玉钉价值不菲了,
我也确实是真的很想要这些镇魂钉,
想罢,我直接问郑先生,“那事可是与刘长生有关,”
郑先生却是依旧摇头,转而说,“无关,是郑某的家事,”
他这样说,我就奇怪了,虽然很想收下这镇魂钉,但我还是忍不住劝这郑先生,“你私自将这镇魂钉赠与我,若是被刘长生知道,必然会惹祸上身的,郑先生可想清楚了,”
无奈一笑,郑先生继而说,“我做了一套赝品还与他,只要刘长生不找专家鉴定,基本是不可能辩出真假的,而且,我现在已经祸事缠身了,命都不知还有几天,怕他作何,”
这人要求我的事比刘长生还?烦,
我心下犹豫着,便没说话,
郑先生却是继续说,“我也是从刘长生那里听说了小先生的本事,才冒险前来一试,这关系我一家的性命,不管小先生愿不愿意出手相助,是否先听我说一下事情原委,”
见他一脸坦诚,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那郑先生随我去里屋一谈,”
说罢,他便拿起了桌上那盒镇魂钉,跟我去了店铺的里屋,我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郑先生这才将求我之事说了一二,
郑先生本身就是一个古玩爱好者,不过他不喜欢那些瓷器字画,反而喜好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三个月前,他从一个古董商手里收了一套明朝时期的凤冠霞帔,
而事就出在这凤冠霞帔上,
郑先生年岁四十八,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叫郑翔,今年刚过二十,女儿叫郑小雨,也才年芳十六,
那日,他将这凤冠霞帔带回家中,十六岁的女儿看了喜欢,便非要穿上试试,
那个时候的郑先生就和之前的刘长生一样,从来不信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便没有阻拦,
当时,郑小雨便拿了凤冠霞帔去卧室里换,
郑先生与妻子还有郑翔就在客厅里等着,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后,郑小雨的卧室里突然传出了玻璃碎裂的巨响,
客厅里的三人吓了一跳,急忙去卧室里看,
却见卧室里的穿衣镜碎了一地,而郑小雨就穿着那身凤冠霞帔,背对着门口,站在破碎的穿衣镜前,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郑先生的妻子,她急匆匆的走过去,拽过郑小雨,便要检查她有没有受伤,询问着,“这镜子怎么还碎了,没伤到吧,”
结果,郑小雨却突然一把掐住了郑夫人的脖子,
而当时愣在门口的郑先生和郑翔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立刻冲过去拦着,
可这两个大男人却根本就掰不开郑小雨的手,郑先生呵斥她,“小雨,放开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