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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白仙拉下水了,
见我不说话,白仙便不是很在意的说,“修道者,重机缘,可有些机缘非你我之道,不可触,不可碰,天意亦不可违,”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有跟我计较那妖胎的事,反而教导我放弃插手冥界的事吗,
这个白仙,给我的感觉,让我发自心底的尊敬,与胡三太奶一样,成仙修道者自然颇具慧根,但她不合我的胃口,这白仙的话或许没错,但她的性格太过趋向于安逸了,
诧异的看着白仙,我沉默了片刻,随即不卑不亢的说,“白仙,恕小辈直言,您相信天意难违,趋于安逸,但您可知道还有一句话叫,事在人为,而人定胜天,”
白仙淡然的看着我,此刻的她还是安逸的,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对她来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我所说的话也必将是空话,
她不吱声,我便继续说,“您出身百兽,想必比我更清楚这个世上弱肉强食的不变规则,您说天意难违,那您可知道有些事不试图争取是永远得不到突破的,”
白仙依旧不语,
“尽管白仙不谙世事,但柳仙耗尽道行救人一命的事,您应该知道吧,”我转而问,
白仙点了点头,示意知道,可她的表情依旧无动于衷,显然认为我在说废话,
我继续问她,“那您说,它是不是违背了天意,”
挽救一条将死的凡人性命,还使其活了二百多年,最后甚至封了仙,这不是违背天意是什么,
白仙显然也是想到了一个,面色愣怔了一下,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继而说,“或许您觉得,老蛇救了斐然一命,消耗了自己的道行,甚至殒命,这不值,但您看到结果了吗,”
最初我也以为老蛇是随意而为,没有任何的目的,那行为看上去甚至有些傻,让人觉得乖僻的性格使它喜于破坏规则,但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不是这样的,
片刻之间,白仙似乎陷入了思索,
我解释说,“不管最初是出于什么原因,老蛇牺牲自己救了斐然这个凡人,然后凡人突破界限,成为了与你们并驾齐驱的仙,而老蛇三番两次的无偿牺牲之后,你们可算过这一路走来,它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白仙恍然的看向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话,
“最初的柳仙和您一样,道行修出的晚,尽管它有非凡的见解,能征善斗,却只能屈居于五仙的下位,说句不好听的话,甚至要承受胡黄二仙的打压,”我头头是道的说着,话锋一转,转而又说,“但它和您又不一样,老蛇没有您这份安逸的心性,它的野心比你我想象的要大,”
白仙已经彻底愣住了,
于是,我将柳仙的成就一一道来,给白仙算了一笔账,
从老蛇挽救斐然的性命,违了天意开始,
老蛇失去了两百年的性命,肉身被毁,却修出了一颗可供精魄寄宿的琉璃珠,
清煞之期,第二次拯救斐然的性命,老蛇封魄于琉璃珠之中修养,那琉璃珠可吸收天地精气,其实当时若是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走,老蛇肯定会让我将其放到一个风水宝地,然后经历长年累月的积累来达成重生肉身的目的,
但是老蛇没有,它在我身上赌了一把,
然而,它赌赢了,
不止重生了肉身,道行翻倍,甚至还得到了一个永久的供奉者,名下两个弟子登堂封仙,
我就问,现在的出马仙,还有哪个敢在老蛇头上闹事,
白仙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
尽管我没有将老蛇霸占龙脉的事明说,但老蛇是为了一块地盘才收了蟒仙这个徒弟,为其赐了仙号,这事想必所有的出马仙都知道了,周莹莹那种小丫头不懂,这些老妖精又不傻,能值一个出马仙仙位的地盘,那得是什么样的风水宝地,
见白仙已经彻底的茫然无语了,我微微一笑,继而说,“账算完了,白仙可听出了老蛇这一番折腾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白仙默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它什么都没有失去,却得到了你们其余四仙这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夺不回的东西,那就是出马仙的两个空缺仙位,柳仙,常仙,蟒仙,都是蛇仙所造就,只要老蛇想,以后这‘出马仙’估计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我直言不讳,这话说的或许狂了,难听了,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仙位一成便不得斩杀,纵使这老四仙有千万般不情愿,它们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小伎俩 大智慧()
纵使有一天老蛇死了,常仙死了,蟒仙也死了,但仙号在,只要有供奉就会有新的柳仙、常仙、蟒仙诞生,而这些诞生出的仙,也只能是蛇仙,因为这是蛇仙的仙号,确实是没胡?白灰四仙什么事了,
不得不说,老蛇这是在玩儿文字游戏,它钻了仙号的空子,可这雕虫小技,却成就了大智慧,
白仙那双精光四射的老眼之中闪过了一丝钦佩,微微点头,对我的话表示了赞同,
我这才转而问她,“那白仙可知道,是什么让老蛇成就了今天的一切,”
白仙一愣,她想到了,但她没有说,
“事在人为,而人定胜天,”我沉声,脱口而出的同时,将跪在地上的秦颖再次拽了起来,直言说,“老蛇不信天命,白仙说有些机缘不可以触碰,可若是不去争取,又怎么知道这机缘是不是你的,”
老蛇的野心,就连我都无法想象,
它霸占了龙脉,甚至想要飞升成龙,
且不说这是不是妄想,就从它的心态,四平八稳的处事态度,这份心性是其余四仙所远远不及的,
当然,老蛇这一路走来,所以依靠的,或许是它的真正能力,预知,
这些出马仙,出马弟子,都知道老蛇心性狠辣,善斗善医,殊不知兽类的本性便凶残好斗,更没有想到所谓的善医,不过是因为老蛇舍得给别人渡送精气,敢于消耗自己的道行,
却不曾有人想过,老蛇真正的修身本事其实很弱,严格意义上来说,老蛇的战斗力没有它们想象的那么强,它只是势强,不动如山,动如山崩的性格,让旁人产生了畏惧,
以至于上次清煞之期,以一己之力斗败胡仙灰仙之后,甚至差点儿魂飞魄散,它赢就赢在了敢作敢为,
而支持它敢作敢为的便是它的真正能力,预知,
没错,从老蛇最初舍命救活斐然之前,它便预料了今天,
所以我说斐然是它的棋子,我也是它的棋子,
我没有老蛇那种掌握全局的大智慧,也不知道它到底预知了多少未来,但至少它预知了斐然可登仙堂,知道我是万家的最后一个阴阳师,甚至预料到了自己会得到一条龙脉,以至于对八宝吊玉壶那样精气充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地方都没什么兴趣,
老蛇这是走棋,它在与天斗棋,而一路走来,尽管磕磕碰碰老蛇没少吃了苦头,可它一直在赢,稳如泰山的赢,
不过,这棋终究是走到了最后一步,
我不相信老蛇会怂,它不是在惧怕任徒,只是在提醒我,赢,要稳赢,
所以我才不远千里跑来秦家,来对白仙说这些废话,
让我感到安心的是,我的话,白仙听进去了,她动摇了,
这是一场精神信仰上的战斗,老蛇可谓是言传身教的动摇了白仙那安逸的思想,
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可以不争不抢,但你不能趋于安逸,否则被强者吞噬只是早晚的事,
和白仙说完这些话,我也没有久留,更没有逼迫白仙,稳稳当当的抱拳告辞,
临走甚至将任无涯的事跟秦颖说清楚了,任徒虽然是上任冥王,做事霸道专横而有些不顾后果,但显然他更趋向于对孙谏之下手,所以任无涯不一定会有生命危险,毕竟任徒是他的太爷爷,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之后的路这白仙,秦家,要怎么走,就由其自己决定了,
离开秦家,出了这深山中的小树林,老胡啧啧称赞,说,“老弟,平时看你被弟妹收拾的一愣一愣的,真没看出来,这唇枪舌战的话你说起来也一套一套的,”
我侧头看向老胡,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幽深的小树林,心中不禁一沉,无奈的苦笑道,“白仙品性不错,不能用强的,我只能以理服人,只是这话我是说出去了,她也信服了,来不来是她的决定,可这之后的事成不成就是我的事了,到时候若是真的斗不过任徒,那我也只能咬碎了钢牙往肚里咽了,”
人生啊,真是无奈,
我望了望天,紧走两步,上了那破面包车,招呼老胡,“回哈尔滨市区,最难解决的解决了,现在我得去和赵老头儿算算账了,”
其实我和斐然决定寻求出马仙帮助这条路的时候,我已经预料到赵老头儿不会帮忙了,他这人本就是棵随风倒的墙头草,心性本怂,我倒也可以理解,可我不能接受的事,他居然将我给?仙送妖胎的事出卖给白仙,
这是背叛,是落井下石,
心中越想越有气,车子开进哈尔滨的时候,我这脸色已经很是难看了,一向话多的老胡都闭上了嘴,灰溜溜的按着地址开车,是半句废话都没了,
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再次拐进了赵老头儿所在的别墅区,直接开进了赵家的院子,
这赵家倒是没严阵以待,就连守门的保镖都没了,
老胡顺着车窗往外看了看,这才小声嘀咕,“姓赵那老头子不会跑路了吧,这咋还玩儿起空城计了,”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冷哼一声,直接下车摔上了车门,
老胡也紧随其后下了车,
赵家的别墅门户大开,我俩径直进了客厅,?仙那金灿灿的塑身还在,仙位也供奉的好好的,
而赵老头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