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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说了一句,“这不是挺好吃的吗?”
斐然没说话。
我把碗递给她,这才又问,“这两天你看报纸没?”
斐然拿着碗似乎是要去厨房,听我问,于是说,“没有,我从来不看那个,而且我一直是走窗户的,没开门,也没拿报纸。”
走窗户?
我愣了一下,心说媳妇儿,这他妈是二楼吧?一楼的窗户和门一样都锁着呢!
见我发愣,斐然问我,“怎么了?你要看报纸吗?”
刚才电话里赵岲把那报纸的事儿说的挺严重的,我当然要看,但是现在失明了,所以只好对斐然说,“我想看这两天的报纸,你能不能念给我听听?这两天的报纸应该就在一楼门外的信箱里。”
“好,我这就去给你拿。”斐然应了一声,然后我就听到了碗被放到柜子上的声音,然后又是开窗的声音,我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来,这屋里就没斐然的声音了。
老道这店面二楼住人的地方是两室一厅,小柔儿一间卧房,他一间卧房,我昏迷之后斐然就把我安排在了老道的房间,一楼是没床的,所以她确实是从二楼翻下去的。
我还没回过神,房间里已经又传来了关窗户的声音,斐然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进屋了,她关好窗户之后,这才抖了抖手里的报纸,说,“你要听哪方面的新闻?”
我想都没想就说,“头版头条。”
然后我就听到了斐然翻报纸的声音,片刻的沉默之后,只听斐然冷声念道,“本市将重点扶持养殖业,引进最新母猪配种技术”
“额这是昨天的报纸吧?看前天的。”我顿时满脸黑线,心说这他娘的虽说上面打压古墓起尸方面的新闻无可厚非,但拿这种头条来顶事儿也忒说不过去了吧?
“不是昨天是今天,现在是晚上,”斐然说完,又传来了悉悉索索翻报纸的声音,只是这翻报纸的声音之后,便没了其他声音,显然是她在看报纸,而且并没有念给我听。
我有些心急,于是问,“是不是有关于古墓起尸的新闻?”
我这不问还好,话刚问出口,就立刻传来了撕报纸的声音。
“斐然?”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她却依旧没回应我什么。
这下我顿时有些紧张了,追问道,“那报纸上,都写了什么?”
斐然这时才冷声说,“没什么,只是些无聊新闻。”
说完,听声音,她像是把报纸团了,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就拿起柜上的碗筷出去了。
我的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她这态度的转变顿时让我不安了起来,闻听房间传来了关门声,我这才摸索着起身,到床边的垃圾桶旁,把斐然刚扔进去的两团报纸捡了出来。
我正着急拿着报纸却看不见,突然觉得眼前的漆黑淡了许多,心头一紧,我立刻用力眨了两下眼,瞬间我眼前的视野便亮起了起来,只是看东西依旧很模糊。
可我还是迫不及待的看向了手里的报纸,这报纸似乎是斐然一气之下撕了两把,所以并没有撕的很碎,我动手一拼就拼回了原状。
头条赫然是‘东郊古墓起尸,出马堂贤婿破煞,伤亡数十人’。
再看那头条下面,刊登了将近有十多张大大小小的照片,有赵岲那些警员的,有考古员的,也有我和小柔儿,甚至还有尸体起尸一瞬间的抓拍,不得不说,那个墨镜小子的拍照技术确实不错,这些照片没有一张的糊掉的,简直是一张比一张清晰。
不过,这标题上写的出马堂贤婿是我么?
我心里奇怪,就盯着上面的文章内容看了看,可眼睛还没有彻底恢复,这些小字我看起来依旧有些模糊,所以我没有一句挨着一句的看,而是一段一段的跳着看的。
纵然我没有仔细阅读,也被这里面刊登的内容吓了一跳,其中对那古墓起尸情况的描写并不是很详细,甚至只是提了一下,余下的大篇幅报道几乎就是在写我。
文章内容是从三年前我们村河水改道万家迁坟说起的,其中记录的所有事件都是我亲身经历的,虽然执笔者不是我,但写下这篇文章的人却仿佛和我一样经历了那些事,甚至比我更清楚事件的背后。
第六十七章 斐然的身世()
文章中关于我关于万家的事被叙述的清晰无比,我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这报纸一定也是那神秘人搞的鬼,那个墨镜小子说不定就是他救走的。
其实这些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震慑力,毕竟那个神秘人就是那些事件背后的推手,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关于那口红棺材的描写。
文中叙述,这口红棺里葬的是东北李家出马堂的一位大小姐,名叫李斐然,具体的生死八字没有明写,却写明了二百年前李斐然出生于柳仙门下的李家出马堂,诞生之日便被其父作为交易筹码,与灰仙门下的洪家出马堂大少爷定下了娃娃亲。
约定待李斐然年满十八,两家便结亲联姻,可就在成亲的前一天李斐然连夜逃婚,据红棺上的生死八字所记,李斐然便是死在了当年。
再之后的叙述便是说我与李斐然的鬼魂结了阴亲,有了鬼媳妇儿的帮助,所以才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治住起尸的僵尸。
赵岲说的没错,这文章里不止提及了我老家的实名实地,甚至还登载了我的现居地址,就连我和李斐然的名字都没用假名。
我粗略的看过那张报纸,眼睛还是有些花,就又盯着关于李斐然身世的那一段儿仔细看了看,不禁同情,也难怪她生气,这样的事被人提及,谁又能不气?
拿着手里的报纸站起身,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卧室的门,厨房里还有刷碗的声音,确定斐然没有一气之下离开,我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厨房,小柔儿说斐然长得不漂亮,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鬼媳妇儿到底长什么样子。
心里泛着嘀咕,我就光着脚走到了厨房门口。
斐然正背对着门口在屋里刷碗,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她刷碗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眼前斐然系着围裙的背影依旧有些模糊,就在我距离她不到两米的时候,斐然突然开口问我,“你能看到东西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有些泄气的征求她的同意,说,“我可以把眼睛捂上。”
斐然却是一脸坦然的转过了身,问我,“你看那张报纸了?”
就在她回过身的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转瞬之间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形容不出斐然的美,但小柔儿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没有刘念漂亮,因为这个女人的美根本不能用漂亮来形容,那个词对她来说太俗了,或者几乎可以归列为贬义词。
斐然的皮肤很白,纤细的眉梢微翘,显得有些英气,配上那双波光流转的眸子却又多了几分柔,莫名的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圣洁之美。
一说到漂亮的女人,大多数男人都会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
但是在李斐然的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色’,如果非要说的话,她身上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秀’,精致,完美,出色,即使不用一言一词,她仅仅是站在那儿,凭借那圣洁的气质,凭借那副柔弱的身躯,便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气势。
斐然的身材不是很高挑,比我矮一点,即使是作为一个女性来说也显得有些娇小,但也精致的犹如一件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捧到手心里,悉心呵护。
见我看着她发愣,斐然收敛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这才有些不自在的转回身去继续刷碗,嘴里有些嗔怪的说,“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吗?”
我不是没见过女人,我是没见过你这么美的女人
这话听上去有些油嘴滑舌,却是我的心里话,但考虑到斐然的性子清冷,我没敢说出口,怕她觉得我轻浮,于是我稳了稳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脏,略显尴尬的说,“你有点好看。”
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特么的,我还不如不说呢!
刷碗的斐然却是‘噗嗤’一声笑了,那笑声也这么好听。
我听的有些出神,斐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收敛了笑容,说,“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看那张报纸了?”
闻言,我立刻把手里的碎报纸藏到了身后,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看了。”
“那你怕不怕?”斐然刷完了碗,洗洗手,转身看向了我。
这一刻,清醒过来的我,看着李斐然突然有些自卑了,看看她那完美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我下身穿着一条老道买的廉价短裤,上身光着,连鞋都没穿,头发想必也是乱糟糟的,活脱脱就一**丝。
我来回瞅了瞅,这才有些没底气的问斐然,“怕什么?”
“傻小子。”斐然无奈的说了一句,拿过我手里的报纸,就出了厨房。
我立刻在后面跟上她,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斐然是有影子的,也就是说,她不是鬼,至少报纸上说她已经死了将近二百年了那是不可能的。
我心里犯着嘀咕,就跟在斐然身后又进了老道的卧室,见小柔儿正在客厅看电视看的出神,我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
老道的卧室也不是很大,就两个衣柜,一张床,还有一张大写字台,几乎挤满了。
斐然把手里的碎报纸放到了写字台上,拼起来,然后看了看写字台前的椅子,说,“你过来坐。”
然后她自己坐在了床边。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又看了看写字台上的报纸,现在我的眼睛已经基本恢复了,看报纸上的字也没有之前那么模糊了。
这时,斐然问我,“这报纸上说的,关于我的身世,你信么?”
“额,”我愣了一下,虽然现在意识到了李斐然不是鬼,但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