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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乱糟糟的哪里睡得着,于是推脱不困,就让她先去睡了,我来等小柔儿醒了,让她吃饭,
斐然也没再客气,爬上小柔儿的上铺就背对着我这边,睡觉去了,
我瞅着她的背影,一阵怅然若失,
小柔儿中午才睡醒,吃了几个小包子,嚷着这小包子变坏了,没有以前好吃了,然后也没吃多少,就不吃了,又问我,“大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带小柔儿去找爸爸,”
小柔儿那被小包子打击之后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各种嘀嘀咕咕的说有很多事要和爸爸说,但她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的注意力始终放在斐然身上,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毕竟那个时候我年纪不大,斐然这忽冷忽热的性子,让我不禁有些患得患失,
下午斐然睡醒之后,她看着小柔儿,我也睡了一觉,
我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晚上,
迷糊间,李斐然用手推了推我,说,“醒醒,火车要到站了,”
我睡眼朦胧的坐起来,看着斐然有些心累,就听斐然又说,“你先出去,我和小柔儿换身衣服,这样在外走动有点不方便,”
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就起身出去了,关上隔间的门,我看着火车走廊窗外的夜景,突然有点想抽烟,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火车隔间的门打开了,斐然招呼了我一声,问,“你换不换,”
“不换了”我回过头去看李斐然,却是心头一惊,要不是火车走廊的窗户关着玻璃,我可能就吓的直接翻下去了,
那隔间里哪里还有斐然的影子,却见看着我说话的人换成了楚夏,而在楚夏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和我一样一脸懵逼的陌生小男孩儿,
见我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那个楚夏戏谑的问我,“是不是很意外,”
然而他说话的声音却是斐然的声音,
“你”我只感觉自己让雷劈了一般,半天没回过神儿,良久之后这才傻乎乎的问,“你和楚夏是一个人,”
第七十章 戴家村()
闻听我的诧异,斐然轻咳了一声,用楚夏的声音说道,“这是易容术和变声术,其实易容并不难,难的是模仿,就是易容成另外的人,如果是模仿那需要强大的心理和观察力,同时要对被模仿的人了如指掌,至少要很熟悉,不过,我还做不到那种地步,至于变声,这个就要靠天赋了,同性模仿起来还算简单,但像我这样可以随意模仿别人的可不多见,”
斐然说到最后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那张俊俏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得意,
原来是这样,关于楚夏的一切在这一瞬间都清晰了起来,难怪会觉得斐然和楚夏性格相像,又难怪会觉得他俩郎才女貌,原来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这一瞬间,楚夏压在我心头的那块大石头顿时崩裂,我有些不受控制的直接冲进隔间,然后一把抱住了斐然,
斐然被我这行为弄的有些愣怔,半天才反应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把双臂收的紧紧的,嘴里很是没出息的说,“我还以为你和楚夏是”
话说一半,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这他妈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到底在纠结什么,
似乎是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尴尬,斐然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说,“谁叫你那时候拿周琳来气我了,也让你尝尝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儿,”
“额”我这个无语啊,看来我这个媳妇儿不止精明仙气,还有那么一点点记仇,而且超级腹黑,以后我得多个心眼儿了,
抱着斐然,我在心中暗暗点头,一眼瞅见被斐然打扮成假小子的小柔儿还在看我俩,我立刻松开了斐然,有些尴尬的问,“你俩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就这样下车行么,”
斐然却是说,“没事,反正这里又没人认识你,我只是觉得女儿身在外多有不便,这样方便一点,”
我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用手摸了摸斐然的头顶,因为她是长发,而楚夏是短发,我很奇怪她的头发藏哪儿去了,
见我毛手毛脚的摸她脑袋,斐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别摸了,头发压在里面,一会儿出来了,”
小柔儿也学着我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听斐然这么说,她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我也赶紧把手拿开,问斐然,“你就是楚夏,楚夏就是你,所以我身上那些鬼老太太留下的抓伤都是你治好的,”
“虽然扮成了另一个人,但我至少没骗你,我真的是出马弟子,善医,”斐然说着,抓住了我那只被僵尸抓破的右手,这手手背上的抓痕还没有痊愈,但已经结痂了,恢复速度也堪称神速了,
只见斐然把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我只觉得手背微微一凉,也有些痒,但再等斐然把手拿开,我手背上那之前还结痂的狰狞伤疤已经彻底不见了,只剩下了几片干巴巴的血痂,微微一抖手,那些血痂就掉了,
我摸着自己恢复如初的手背,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斐然又说,“不过,我这医术只有在你身上才灵,对别人虽然也有效,但效果可是天差地别,”
“为什么,”我有些犯傻,
斐然却是调皮的抬手点了我眉心一下,说,“因为你是万无忌啊,”
我有些回不过神,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孙老头儿家,孙思欣被孙谏之那傻比下药之后,楚夏是给她解了药劲儿来着,既然楚夏就是斐然,我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问道,“那那天你是怎么给孙思欣解毒的,你拿的那半截熏香,真的是解药,”
斐然一听,那张明明已经被她做过手脚的脸却依旧有些微红,扭捏了一下,这才说,“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你一个男的,别问,”
“可是那熏香”我一时没明白斐然的意思,还在纠结那熏香怎么可能是解药呢,
就听斐然有些无奈的说,“什么熏香,那是蚊香,为了守着你,我经常三更半夜还在外面喂蚊子,那是蚊香蚊香蚊香,”
“额”
可我记得老道说楚夏身上有药味儿,不过,仔细一想,我并没有从楚夏身上闻到过药味儿,难道老道早就知道楚夏就是李斐然了,
回想老道对楚夏和李斐然态度的转变大概是离开张庄之后,或者说是那晚在平山镇我出去见过李斐然之后,难道是我回旅店的时候带回了斐然身上的血腥味儿,凭老道那鼻子,确实是不可能察觉不到,怪不得他当时一脸茫然的问我出去见谁了,
想到这里,我又问斐然,“那天在张庄你真的和那个神秘人交手了,他伤到你哪儿了,”
斐然却是摇头说,“我没事,就是受了些皮外伤,早就已经好了,那人无心杀我,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闻言,我奇怪道,“你不是行尸吗,还会死,”
斐然却也是奇怪的问我,“什么行尸,”
你大爷的老道,合着都是骗我的,我略显尴尬的看着斐然,然后把老道对行尸的解释说给斐然听,
然后斐然就把这话当个笑话听了,
说话间,火车已经到站了,就这样,带着两个美妞儿上车的我,带着俩假小子下车了,
我们下车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斐然说,“清风涧地处偏僻,就算要去可能也要等天亮才有车,”
我拿出手机又给老道打了个电话,依旧是不在服务区,我这才有些犹豫的说,“我想先去那个戴家村看看,”
闻言,斐然想了一下,沉声说,“那就找辆出租车问一下这戴家村,”
说着,我们三个已经拖着行李出了火车站,站外蹲点儿的出租车司机很多,见有一波儿乘客下车了,都在拉客人,我们没走出多远,就有一个大叔模样的人招呼了一声,“几位小哥去哪儿啊,咱这车便宜,”
我瞅了瞅那人,约莫四十多岁,看着挺稳重的,这才过去问他,“戴家村去吗,”
那人愣了一下,问,“哪个戴家村啊,”
斐然不禁奇怪,“这里有很多戴家村吗,”
司机大叔又打量了我们一下,有些悻悻然的说,“你们去戴家村干啥啊,那破地儿不是人去的,”
闻听司机大叔的话,斐然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不是人去的地儿,你给我们说说,”
“戴家村原来是挺大一村子,现在都快死绝了,我看你们像是城里的,去那种穷地方儿也不能是寻亲的吧,别说叔见死不救,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司机大叔显得有些不耐烦,说着就要转身去拉别的乘客,
斐然却是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块钱,放到了司机大叔手里,说道,“送我们去戴家村,把我们放在村外,你就可以回来了,”
那司机的手有些发抖,也不知是觉得这钱多啊还是少啊,还是被斐然捏疼了,总之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有些纠结,
我也立刻附和了几句,“对,你把我们放在村外就行,不用你进村,”
闻言,那司机终于放弃了挣扎,一把抓住了手里的钱,斐然这才松开了捏着他胳膊的手,只听见司机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看了斐然一眼,嘀嘀咕咕的说,“看不出来这位小哥一副瘦弱样,倒是有把子力气,”
斐然挑挑眉,没说话,
司机把我们的行李装好,斐然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和小柔儿坐在后面,然后这车子就驶离了火车站,见车子平稳上路了,斐然这才问,“那个戴家村远么,”
司机摇头说,“是小县城的村子,开车得个把小时,不过那村儿真挺邪性的,你们到底是干嘛的啊,三更半夜进那种村子,”
“我们是找人的,”斐然淡然的回了一句,又问,“你这么不愿意去戴家村,那地儿真有那么邪性,”
然后我就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打了个寒颤,明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