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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点头,下一秒这老头儿便犹如脱缰的野狗一般跑了出去,我尴尬的瞅了瞅斐然和小柔儿,让她俩继续看书,这才出去追老头儿,
我追到那后院儿的时候,老头儿却根本没去管趴在地上的小胡子老道,而是东瞅瞅西看看的,在心疼那些花花草草和被砸烂的草药,
我有些抱怨的说,“你那个卧龙阵怎么一动起来就停不下了,差点儿搞出人命,吓死老子了,”
老头儿一听这个来气,回头说,“那是奇门遁甲,又不是普通机关,你当是带开关儿的呢,还吓死你了,是你吓死我了,我这些花花草草都是名贵品种啊,少说也得好几百万,钱你赔给我啊,”
不就是些野花野草么,还几百万,骗鬼呢,我悻悻的说,“提前说好啊,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老头儿这个后悔啊,那表情就跟真让人坑了几百万似的,瞪着我,说,“那你还学不学本事了,”
“额,”我愣了一下,果断说,“学,”
闹呢,你一个随手摆摆的卧龙阵都这么牛逼,我不学,除非我是傻逼,
“那就赔钱,不赔钱,没得商量,你们几个都给我滚蛋,逐出师门,”老头儿是真气急眼了,一甩手指了我和那小胡子以及他的俩小徒弟一下,
我问老头儿,“那楚夏和楚秋呢,也逐出师门了,”
老头儿嘿然,“这事儿跟他们又没关系,”
“那不行,我们是一起的,要走一起走,要走一起留,”我是摸准了老头儿舍不得小柔儿那好坯子,索性来了个死皮赖脸,
这时还趴在地上的小胡子举起了手,呈一副投降状,带着哭腔说,“我赔,我给钱,你们别吵了,能先找人给我治伤吗,”
几百万啊,几百万啊,这小胡子真特么有钱,我先是感慨了一番,这才又跑了一趟腿儿,把他师父也喊来了,那个‘二师兄’就没老头儿那么好说话了,见他徒弟吃亏了,还要赔几百万给老头儿,当时就要收拾我,
第八十二章 挡事儿()
这人该上的时候就得上,该怂的时候就得怂,我一看那‘二师兄’要动手,立刻躲到了老头儿身后,说,“这不关我的事儿,那卧龙阵是这大师伯弄得,我就是一不小心碰了一下,”
老头儿一看那‘二师兄’作势要来揪我,立刻抬手拦了一下,说,“好了好了,还是先去给问良看看伤吧,”
见老头儿拦着,那‘二师兄’也只好作罢,转身去查看那小胡子的伤势,
回想小胡子之前说这大半个清风观都是他家的,我不禁小声问老头儿,“这个叫问良的小胡子家里很有钱吗,他不会找人报复我吧,额,我的意思是,他不会找清风观的麻烦吧,”
老头儿促狭的斜睨了我一眼,说,“你这祸头,跟着孟凡德是别的本事没学,倒是作的一手好死,”
我见老头儿没有正面回答我,不禁有些悻悻然,他这意思八成是就算有麻烦他也担下了,有人背?锅,我就放心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过那个小胡子,据说是被他老爹的人接回去养伤了,
在清风涧的日子,我是每天都过的策马奔腾,原想可以和斐然整天腻在一起,却不想我俩也就是吃饭的时候见见面,平时她都和小柔儿待在书房,而我却苦逼的往返在百米道上,不曾停歇,
至于晚上,我就更见不到她了,我们的住处是孟凡德掺和着安排的,可能是考虑到斐然和小柔儿是女扮男装,就让她俩住在一屋,把我单个儿放在了一个房间,经过了上次小胡子的事儿,这道观里的老道士小道士更没人愿意跟我接触了,那表情就好像我是孟凡德那个老瘟神带回来的小瘟神一样,
不过,我也乐得清静,每天跑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都练练,就连晚上都会在房间倒立,这都是那老头儿交代我的,为了学点儿本事,我是一一照做,老头儿见我认头了,便也教了我不少画符的小窍门儿,
斐然也找机会从清风观的书房里给我翻出了不少有关符箓之术的书,那些都是老书了,有很多甚至还是手抄本,我只看了几页,便发现孟凡德之前给我看的那本符箓大全根本就特么是垃圾,
这些正版的符箓之术上,不止有神行符的详细描写和使用方法,还有宁息符,御力符,等等一些对自身有加持作用的符咒,不过能经常用到的也就是神行符、这个是速度;宁息符,这个是闭气;御力符,这个是增强力量,
再经过老头儿指点,我很快就掌握了这些符咒的使用技巧,只是老头儿说我修为有限,所画出的符能带给我的效果也有限,他的建议是勤能补拙,就是建议我练身,继续锻炼身体,练气,多多画符,
而我自己也明白,虽然这些符咒我强弱都能使用一点,但还是缺乏熟练程度,尤其是那个神行术,使用之后我才知道,这东西并不像我所想的那般是隐身效果,也不是轻轻松松的瞬移,
尽管几乎达到了出其不意的瞬移效果,但靠的还是持符者本身双腿的力量,那符咒顶多也就算是强行让我加快了移动速度,用两次神行符,我这双腿就跟跑了几百里似的,对体力消耗极大,而且不好控制方向,一不小心就会撞墙,
最重要的是,老头儿说我现在画符的气劲也不够,画出来的神行符根本达不到孟凡德那种瞬移的效果,顶多也就是跑的比常人快了几倍而已,
这个我自己其实也有察觉,就拿那个宁息符来说,书上记载,这符咒使用熟练的话,完全可以让自己身上任何的生命体征消失,也就是说达到“你以为我死,其实我还活着的效果”,这特么虽然没什么正用,但关键时刻也许能保命呢,
可我现在的能力,顶多也就是闭气六分钟,待符咒失效,还会因为缺氧而头脑发懵,第一次使用的时候我甚至直接昏过去了,
所以说,练体练气不能松懈,尝到了这些符咒带来的甜头儿,我死心塌地的勤奋了起来,
大概是我们来到清风观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我记得清楚,那时候虽已是秋末冬初,但位于大南方的清风涧依旧绿意盎然,
那天清风涧来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是老头儿亲自接见的,就连我这种不是正门弟子的弟子都被召集到了正殿,
原来这是个有钱人,有事拜托老头儿,来找人去平事的,因为我站在最后面大概也就听到了这些,然后那人和老头儿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番,就开始在殿里挑人了,
真的是挑人,就跟菜市场挑大白菜似的,那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着一张脸的‘二师兄’,又看了看他那几个稍年长的徒弟,就听老头儿说,“这是贫道的二师弟,一心痴迷武道,自八岁起便拜入道门,修得一身好体术,他门下的弟子也均是习武出身,”
闻听老头儿这话,那人立刻摇了摇头,然后又朝后面走了过来,他一看这边就都是些小年轻了,不禁皱眉问老头儿,“一道真人,清风观里就这些人么,”
老头儿点头说,“暂时就这些,贫道生性懒惰,不喜授业,一生也就收过一男一女两个关门弟子,那二人现下学业重,并不在观中,”
一听老头儿说这个,那中年人的脸色顿时有些犯难了,他皱眉说,“我老板那边的事儿我也跟您说了,您应该知道这事儿不好解决,不如您就受累出趟山,毕竟那不是用武就能解决的,而且您应该也不愿意看这些年轻的小道士去送死不是,”
“这个”老头儿沉吟了片刻,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不去蹚这趟浑水,索性一指站在最后的我,对那中年人介绍说,“这位是我三师弟的关门弟子,虽然三师弟在十多年前就被我逐出师门了,但他的符箓之术与奇门遁甲都与我不相上下,他的徒弟自然也不弱,还有这两位,”
说着老头儿又指了指斐然和小柔儿,
我一听这老头子要拿我仨去挡事儿,立刻站出来说,“我不行,我才”
结果我话还没说完,那老头儿拉了我一把,就把我拽出了正殿,尴尬的朝殿里那中年人笑了笑,这才小声对我说,“你本事学了都仨月了,不想去试试,”
我摇了摇头,说,“不想,我这本事是学来办正事儿的,又不是给你堵枪口用的,”
“你个祸头,一天到晚除了闯祸,还能有什么正事儿,”老头儿揶揄的瞅了我一眼,这才继续说,“这次要办事的温老板是邵阳一带的头号富豪,估计被他请去的能人不少,而且酬劳丰厚,有钱不赚,你傻啊,”
我依旧有些不信的说,“你不傻,你怎么不去啊,”
老头儿顿时瞪了瞪眼,摇头说,“我都封山好几年了,不能去不能去,”
“金盆洗手了,”我不禁哑然,又问这老头儿,“他们能给多少钱,”
“我又不是占山为王的土匪,这不叫金盆洗手,这叫封山,”老头儿被我这话气的顺了半天气儿,这才继续说,“温老板请人,钱肯定是少不了,就冲着那人刚才跟我说已经请了不少高人过去,钱也低不了这个数儿,”
说着老头儿给我比了两根手指,我略显惊诧的猜测,“二十万,”
老头儿一翻白眼儿,随即说,“反正这年头儿没钱谁动地儿,而且去平事的又不是你一个,就当是去见识见识也好,也许根本就不用你出力,就能分钱回来,这不是好事儿么,”
老头儿这番话倒是说的我有些心动了,可我和斐然还在被出马堂的人通缉,我俩去那种地方,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那我去和楚夏商量一下,”
老头儿点了点头,然后就回殿里去应付那中年人了,我把斐然喊出来,然后把老头儿话说给她听,问她的意见,
斐然也是有些犹豫,想了片刻,这才说,“去试试也行,低调一点,就当是去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