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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我扑来,
我深知在劫难逃,慌乱之中从身上摸出白弘送给我的桃木弹弓攥于手心,就在她向我扑来的一霎,顺势将那桃木弹弓的木柄插入了那女鬼的眼睛。
那女鬼惨叫不已,挥起利爪就要刺穿我的胸膛,也就是在这时,一头硕大的黑影横扑将了过来,咬住了那女鬼的脖颈窜到了一旁,发出了狮吼般的嚎叫。
接着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我只感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雨夜解惑()
入夜时分,下起了大雨,摔打在屋顶的青瓦之上哗哗作响,风声如鬼啼荡,嗷嗷如泣不绝于耳。
林场四合院东屋,一盏油灯,置于火炕中心的木桌之上。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东屋,昏暗的烛光映射在周遭,头昏昏沉沉的,可能是由于受到过度的惊吓,还没缓过来的缘故,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像做了一个无比恐怖的噩梦一般。
耳边隐约间听见有行墨的声音,我半起身扶着床沿,见身旁的木桌上放着一薄沓黄纸和一块黑石砚台。而爷爷正盘膝坐在一旁,手握着一杆长峰狼毫毛笔,正借着烛光画着奇怪的字符,脸上的神情略有些疲惫,见我醒来,便停下手中的笔杆对我道:“孩子…醒啦”
“爷爷,唐昕和白弘呢!他们怎么样了??”
脑海里一直闪过在晕倒之前的恐怖的一幕,想要得到的答案实在太多,我显得有些着急对着爷爷道。
爷爷不语将手中的狼毫毛笔搭在一旁的石砚上,随手拿起放在炕边上的烟袋在炕沿上磕了磕,燃起了一根火柴,凑到了烟丝上,轻嘬了几口烟袋嘴,稍微顿了顿对我道:“他们两个没事,都在西屋昏睡着,还没醒过来。”
在我脑中,对于晕倒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听爷爷这么一说,方才稍稍安心,对于在这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充满了疑问,但又不知该从何问起,沉吟了片刻,才对老爷子道:“爷爷,我晕过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咱们见到的东西……又是什么?我隐约记得您叫了它的名字,难道您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老爷子迟疑了一下,嘬了一口烟袋,过了良久,对我道:“孩子,经历了这些,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没有向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还年轻,爷爷希望你能过常人的生活,有些事情不要再深究。”
这个回答显然是在有意敷衍,而我却不能接受,关键点于,眼前的老爷子,跟往日里和蔼可亲的那个小老头,截然迥异,从跟我进山的时候起,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而我的点就在于此。换做是平日里他这样回答,我肯定不会再多想,但是经历了这样诡异事件,他给我的答案显然是在回避一些问题。
“有什么不能跟我讲么爷爷?……
为什么我不能知道?您平时经常去深山里,又是去干什么?”我不禁掏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对着爷爷道。
屋中的对话陷入了沉静,起初,老爷子并没有答话,但是听我提起他经常去山里的时候也是面上也是微微一震,表情略有些凝重。
等我再想说话的时候,老爷子抬手示意我不要再问。清了清嗓子抬眼对我道:“你这股求知的倔强劲,很像你父亲小的时候,孩子,你是咱司徒家的独苗,爷爷希望你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你现在还小,不能够明白,人活在这世上,都有责任,所看到的世界,也不只有我们眼睛所见到的事物,而对于未知的事物,本能的反应就是恐惧。
你在小屋里所看见的“鬼物”名叫蛛鹤,此物生前本应为貌美女子,被人弃尸山野,受林中的万蛛啃噬,基于怨念深重,死后化身为阴鬼,食人肉体,噬人阳魂。
古有记载,蛛鹤源为百鬼之中的阴身鬼种,通体苍白,身长六尺有余,臂长三尺四爪墨黑,生得一双无瞳白孔,偶发人语,隐于潮暗之处不喜见光,专掳小儿,最为骇人为面生三目者,开眼致幻,通体九尺有余,最喜食人。因形似狼蛛,体色如鹤,因此得名,至于消减之法也有详细记载,若见此鬼物,必毁之双目,方可使其形神俱灭,三目蛛鹤为阴身鬼厉,实属罕见,应取辟邪木毁其眉中眼心,方可毁其本身。”
爷爷拿起烟袋,轻嘬了一口,吐出一缕青烟接着道:“原以为借着这青眼蟾蜍的威力毁去它的双眼之后,已经将其神形消散,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孽障已经炼化出第三只鬼眼,以至于让你险些送命。如不是你误打误撞将这用辟邪木做的弹弓插入其眼心,怕是凶多吉少,怪我当时大意,没能护你周全。”
我不敢相信爷爷所说的话,小的时候,父亲是一个无神论者,对我的教育也一样,根本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再者任何事都讲究一个科学,但不能否认的是,我所见到的一切,却如其实,爷爷口中所指的蛛鹤,真真正正存在的事物。是我亲眼所见,完全不符合所谓的情理,说简单点就是这不科学!再想想老爷子说的意思,还是有多半在隐瞒一些事情,我不问他不说,我问了他又刻意隐晦,故意避开我的问题。
再之后老爷子就没再跟我解释太多,还是一样的态度,只是大概闲聊着跟我说了一些我晕倒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说是,在我晕倒之后,老爷子就立刻带着我走出了那薄瘴之外,让黑虎守在了我的身旁,然后又赶在那林中的瘴气消失之前回到屋中将白弘和唐昕带了出来。而那朱鹤在我误打误撞用辟邪木的全力一击之下,瞬间化成了干瘪的腐尸,老爷子联系到了林场的工人,将我和唐昕和白弘带回了林场的四合院。
在这之后我又向他提起了死在那木屋里的李叔,说到这的时候老爷子却顿住了,没有再跟我聊下去。等我再想问的时候,老爷子撂下烟袋,提起长峰毛笔对我道:“孩子,先睡下吧,明日还有些未完之事要善后。”
看着老爷子手里攥起毛笔,在黑色的石砚上沾了红色的朱砂,有力的在那黄纸之上画了一道符文,其走势如天马行空,一气呵成。
见到此处,我有些不解对老爷子道:“爷爷您这是在……那李叔的尸体您有见到么?在上山之前,您不是对李婶说等回来要给她一个交代么?”
老爷子被我问着也实属无奈,啧了一声对我道:“唉,你这孩子,什么你都想知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睡了,等明天醒来之后随我去一趟你李叔家。说完便将黄色的符纸晾在一旁,收起笔墨,将油灯熄灭了。
第十九章 托梦()
暴雨入夜后,转为绵雨整夜未停,尚给人一种憋闷的感觉,可能是担心唐昕和白弘的缘故,一早我便醒了,跑到西屋见白弘和唐昕依旧没有醒来,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而我的身体也尚没有完全恢复,头依旧有些昏沉,要说这人若受到极度惊吓,身体也着实是吃不消。
待到正午,天依旧阴沉沉的,我随老爷子来到了死去的李叔家,要说起这李叔家一直住在林场,工作也是在这林场,在林场生活也有三十多年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厂工,跟李婶有两个孩子,稍微大一点的八岁,小的那个六岁,都是小男孩。过的日子算是很幸福,为人也是忠厚老实,工作上也是勤勤肯肯;
平日里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去山里捕鸟,问其原因,听说是家里的两个娃娃喜欢吃飞禽,而家里的鸡又舍不得杀,还要留着下蛋,但是想着给家里改善伙食,就把捕回家里的鸟都当飞禽野味回家烤着吃,平时除了在林场上班,业余时间捕鸟之外,一直以来,都从没有不回家的习惯。直到前几天,李婶来找爷爷,当时就已经猜到李叔可能遭遇不测。
前一阵子这李叔还来过家里几趟,专门到林场四合院给老爷子送逮来的各种鸟当野味,老爷子收下后,每次等李叔走了就会把送来的鸟全都放生,为此我还很纳闷,等后来再来送鸟时候,老爷子还有对他说过一些话,时间太长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少去山里逮些鸟,不要总是过于残忍的贪图杀生。
到了李叔家,李婶见老爷子来了,忙招呼着进屋坐下,斟了两杯茶,端了上来,给我和老爷子,眼看着李婶这脸色不对,老爷子就开口对李婶道:“他婶子,就当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我看你这面色无光,唇间带紫,昨晚是否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当时还感觉有些尴尬,想着上来张嘴就这么说,给人感觉并不是太好。
李婶的脸色十分难看,斟好了茶,就坐在我和老爷子的对面,揪着衣角神情略微有些复杂,见老爷子这么一问,有些紧张的说道:“昨天夜里是发生了一件怪事,俺好像……俺好像看见俺家老李回来家里了。”
我听李婶这么一说心中也不免咯噔一下,李叔回来家里?他不是已经。。。。。。怎么可能回家!
李婶接着道:“昨天从您家回来,想着这老李,可能是出了意外,俺就在屋里难过着哭,也没顾上俺家里的那两个娃娃,然后过了一会,俺就听见有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传进屋里,那声音不大,就跟有人在蹦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俺也不知道那声音是从哪来的,就顺着那声音走,后来就听见那声音是从房顶传来的,俺还以为听错了,结果却是有声音,因为俺家从来都没人往屋顶走,就想到是俺家两个娃娃,当时就给俺急坏了。
想着俺家这两个调皮的瓜娃子实在不听话,就赶忙从屋里出来,当时俺家大娃就在院里,小娃就不知道去哪了。俺家大娃看见俺就跟俺吵着说在家的房檐上看家他阿爸了,我俺时就急了,问弟弟去哪了,俺家大娃就跟俺指着房顶说是被阿爸带上去了。
回头一看,就看见俺家那六岁的小娃娃,就在房檐上蹦来蹦去的,可给俺急坏了,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