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少年见封印中的鬼灵已被烈焰吞噬,轻挥大袖双手合十定结一印,我看的出神目光始终注视着他半刻不离。试图在他身上找到那相识感觉的答案,他好像和我在同一空间一般,似乎也感觉到我得存在,居然回头对着我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微笑。
我不由的黯然心惊,就在这一瞬之间,除了那熟悉的微笑,我看见了在那面容坚毅冷峻的少年手腕上,缠着和老爷子相同的五枚铜钱,对!不会错了!而且隐隐约约间可以看见他的手腕上连着一条红绳。
看到这里,在那少年身上突然迸射出白炽强光把整个房间照得通亮,只能眯着双眼转头回避。强光消失后,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浮在半空中的锦衣少年已然不见了踪迹。
屋内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变得和之前无恙。四根白烛中心的烈焰依旧在燃烧不停,相比刚刚也有了不同的变化,从幽幽的绿色逐渐转化回为橘色的火焰。
“爷爷……醒醒!爷爷!”我开始呼唤老爷子试图把他叫醒,可依旧不见他有半点动作,我实在着急了,用手上前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后背,也就在这同时,地上的油灯突然隔着玻璃再次燃了起来。
这让屋中着实亮了不少,却把我搞的有点懵,这凭空灭掉,又凭空自己亮了。吓唬谁呢我靠!
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而且也把我急的够呛,上前又轻轻的拍了一下老爷子的后背,还是没有反应。“爷爷你醒醒啊你,什么时候了,都结束了!”
“啊,知道了!歇会行不行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回来把我搞的发懵。背对着我坐在地上的老爷子居然已经醒了!
“我说爷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故意让我着急是吧?你说你走这半天连句让我做好心里准备的话都没有,就坐在地上睡着了,这是干嘛呢?吓我啊!”
“诶诶诶,怎么就睡着了,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小子打过招呼了吗?”老爷子回过头来开始跟我拌起嘴来。
“您那叫打招呼啊,你…你知道刚才都……发生什么了吗。”
“发生什么了?我不是……”
“您不是什么?我现在可跟您说啊,您要再这么歇下去不起来,您的心血林场站可就要烧着了啊!”
老爷子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回头不禁感叹:“呵!好家伙!”随即单手掐诀,以指为咒在空中顺时针画了一圈将手收回,就见四根蜡烛中的橙色烈焰瞬间打进封印中,全部被地板上烧出的黑色印符咒吸入其中,只见四烛中心得木板被烧成了黑炭。
见事暂已平息,我便提着油灯坐在了老爷子的旁边,将油灯放在我们两个中间对老爷子道“爷爷您刚才说叫我什么都别问,我也没多嘴,现在没事了您总能告诉我了吧?”
“瞧瞧又上来这股劲了吧,不过你这样也有那么一点随我,说吧想知道什么。”
“我就想问问刚才您到底是干嘛去了,还有那跟于木匠描述的几乎完全一致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还有……还有……反正就是这一切。”
老爷子看着我憋了半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吧!我就给你讲讲,从最开始咱们进房间的时候,我就感觉这小于不太对劲,身上环着一圈黑气,那是将死之人身上带着的征兆,那会他在昏迷,我就用晒天针扎进他后颈上面的天井穴,以此注入纯阳之气,这他才算是醒过来,不过……醒是醒了,从他发白的面色上看来始终不对。并且在他的叙述中我也观察到了他的异样。直道我真正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小于讲的彭侯并没有错,实际上却有此妖,而且古籍中也有详细的记载,不过定义不是完全准确,小于他们也不知道此妖的来历。而你刚才见到的黑色鬼灵,就是这樟树怨念所化成的树灵。
在这其中有不为人知的前提便是,这彭侯的由来是他们几个人合力推到的大樟树灵孕育成的树胎。他们破坏的那颗樟树起码有百年以上历史,而他们还将彭侯斩首,带回来分食其血肉,这足以让这彭侯和树灵的怨念更加深重,而且更为错误的是这小于根本不知道利害,还把这带有树灵怨气的百年樟树木带了回来,并用其做了这林场站原型的小房子。
他极力阻挡你进这房间肯定有他的意图,而且从他的描述中就已经充分的证明了他所谓的遗作,里面蕴藏着极大的怨念。
为了确保不出意外,我用封印彻底封掉了咱们现在待着的房间,在你出去拿如意的时候,我在屋中摆了四烛幽阵,用以克制鬼灵趁我不备的时候伤你性命。在白烛火焰转化为幽绿色时,四烛幽阵方成结界,也就是说明,你所处的环境也跟着进去到了另一个纬度,困住其中的鬼灵,你所看到的黑烟,全部都是这鬼灵怨气冲出这结界的成像,也正因为如此,和以往遇到过危险的教训,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能再贸然犯险,孩子你要明白跟鬼打交道,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简单事情,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我知道老爷子跟我说的这些没有开玩笑,其实从内心深处我是能体会到那种感受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第五十五章 秉烛夜谈()
“爷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刚才我除了看到那樟树的怨灵之外,我还看到了一位身穿锦衣腰缠宽带的少年,是他刚才救了我得性命,而且,我觉得……”
“觉得什么?”老爷子看着我道
“我觉得我看到他的时候仿佛在照镜子,他长得跟我实在是太像了,不过又有很多地方不太一样。”
“那里不一样了?”老爷子道
我心里泛着嘀咕,对着老爷子道:“我曾经看过家里的老影集,其中就有很多是您年轻时候的照片,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特别的像您,或者可以说他就是您!”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老爷子看着我微笑着道。
我没有立刻做出回答,看见老爷子笑容的瞬间,加上之前所有的联系,五帝铜钱和那少年手腕上拴着的红绳全部联系在一起,对不会有错!就是这个笑容,简直是和老爷子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除了我跟爷爷长得相像之外,连父亲和几个叔叔都没有我长的如此像老爷子。
我突然对老爷子道:“那飘在半空中的锦衣少年,不会真的是您吧!怎么可能呢?”
“好了,别猜了,是不是那少年还冲着你笑来着。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看你的眼神里却带着些慈爱和温暖得意思?”
“您怎么知道的?”我对老爷子道
老爷子沉默了会,“你所看到的确实是我年轻的时候,最开始本来不想告诉你,我聚集灵力就是为了进入到那小于的遗作中化解怨气。
从最一开始我就有此打算,知道这其中如此这般破解之法,因为普通的火是无法将这樟树的鬼灵消减的,只能有祭出用气凝聚的魂魄进到那另一纬度的空间才能安抚超度这樟树鬼灵。
只因罪不完全在它,我本无收它之心,但这樟树鬼灵怨念深重。不肯回头,我在结界中无法超度它的怨灵,一时心怀慈悲,却没想到它最后居然冲破了结界,要伤你性命,最后,我才不得已而为之,出现在你的面前彻底将它消减。”
“爷爷您不是吧,这是如何做到的?!”我十分诧异老爷子给予我的解释,既不是那么合理,但在某种意义上又完完全全的可以说的通。
我越来越佩服这老爷子,而且还有些陌生得情节掺杂在里面,他总是有很多秘密始终在隐瞒着我,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但又不完全是,通过这几次他将我带在身边,又好像可以证明他不是想对我一瞒到底的样子。
老爷子见我不说话了,对我道:“这些事情我们暂且不提,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在林场站休息,等明日一早咱们再下山,还有些事需要了解处理。”
“是不是跟丁远和那几个场工有关?”我向老爷子问道。
“嗯,这次你可说对了,明天咱们先去找趟丁远。”老爷子对我道
“于木匠临死前的遗言很可疑,爷爷,您知道他所指的让他跟着观察您的人到底是谁么?还有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对您……”
老爷子看看我开始皱着的眉头也多有舒展开来对我道:“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早下结论,等明天去找趟丁远,再看看他的那个被彭侯咬伤的表弟,也许他们还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顺便一道问问看看有没有跟小于有关什么线索。”
“爷爷您说会不会是那伙人想要对你不利,是不是他们已经打听到了您这几次帮助大伙解围的情况?想拿于木匠来监视您……
“那一伙人?”老爷子对我道
“我说的就是给张顺地图的那个中年人。对了还有沉尸湾事件那几个水质资源勘察小分队的没准也跟这中年男子也有关系。”
“也许吧,好了孩子,这件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既然有目的就还会再找上门来,现在想多了无济于事,等明天解决丁远的问题,再从长计议。”
说完老爷子抬起右手掐指一算,当时表情就变了,对我道:“这明天一行怕是要扑空了。”
我不明白其中缘由忙问老爷子道:“是出什么事了爷爷?难道丁远他……”
老爷子叹了口长气,对我道:“命数有变,意料之中啊!奈何丁远还是个好孩子。跟在我身边很久了,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虽老实本分,但天有定数不可违啊,可惜了可惜……”
接着又看见老爷子连连在手中掐指算道,我有些不明白其中厉害,问老爷子道:“爷爷,您是不是在算其他几个场工的命数?”
老爷子点了点头皆叹着对我道:“既是如此啊!”
“您是如何算出来的?掐指就能知道明天要发生的变故?”
老爷子见我这么问他,手掐在一根指节上停住,也没有避讳抬